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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手。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壳尧峥在席中提到他的祖父三日后就会到壳园,而我并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吃完饭马上就回房休息
* * * * * *
张开眼外面依然昏暗,胸口戴着的铁牌滑出里衣变得十分的冰冷,黑暗之中我拿起铁牌握在手里。
或许是因为我看不见的关系指尖的触觉变得非常敏感,牌子上凸起的圆柱竟然变得分外的明显。摸着这些凸起我想到昨日墙上的那些凹洞。猛然翻起!我套上衣服拿着铁牌跑了出去…只是墙上的洞动是在左边,牌上的突起是在右边…不正好吻合吗?
天上的星星闪烁着它们的微弱的光芒,打开内院大厅的门,走进后反手关上。走到图像前从袖子里拿出夜明珠,拿着铁牌按上…
果然吻合!我慢慢的转动铁牌…喀!一声墙打了开,里面有一个暗格放了另一面铁牌。颤抖着拿起里面放着的铁牌,铁牌上的凹洞与墙上的相同,背面惊见“龙”一字!我合起两面铁牌…浑浑噩噩的走回房里。
壳园是皇家建造的!这个答案让我有些不能接受,手里两面铁牌可以扣合成一块,我把它带在身上。打开竹箱拿出裘衣,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装,往湖边飞身而去。
下船时我向管事吩咐一声,往昨日在湖上看到的那坐小山飞奔而去!天刚亮时我人已经在皇城外…果然,我昨天觉得那座山面熟的原因是,山的背面就是曾与父皇一起散步的地方。
跟着赶集的人一起进入皇城,我走到洪月鸣买下的那间妓院前。妓院的大门深锁里面却非常的热闹,女孩子细柔的声音与搬物品的声音传了出来。看来…房子已经找到了,我没有必要现身打扰她们。
随意的在街上闲逛,我走进古董店里…
在店里,我找到二对软玉刻成的蝴蝶扣与一个玛瑙制成的香盒。把玩着香盒,李家的掌柜向我介绍香盒的出处“这位公子。您的眼光真好,这香盒是当家亲自从月凤国批来的货,今日才摆上来。您瞧,盒子是由玛瑙中的极品制成,雕着赤红如火的牡丹花瓣,您要上哪找这么栩栩如生的牡丹雕花……”
打定主意,我打算算把这个送给壳尧峥的祖父当见面礼“这扣子与香盒怎么算?”这的确是上好的玛瑙,若我没猜错的话玛瑙的主块应该是贡品,而这个则是切割下来的细块。香盒旁还放着一对发簪,价钱自然是很高。
“就三百两。”掌柜低头说道。
掏出银票交给掌柜,离开时掌柜亲自送我出店。买到我要的东西,无聊逛到市集里卖发带的地方,看到一家摊子摆了一些细致的发带,从袖子里拿出扣子向编带子的小姑娘问道“可否把这个编上带子?”
小姑娘看着我手上的软玉点头“公子要什么颜色的带子、哪种样式、长短又该多长?”她拿出细线与样本放在摊子上问道。
我哪知道长短?平常也没注意有多长。样式…有差吗?完全不觉得有任何的差别“黑中混绿,样式与长短就劳烦姑娘替在下做主。”仔细想想,我这辈子从没选过衣物。逃出实验室后,衣服是卖场上模特儿穿的,从没想过选衣这种事情!在这里我的衣服有奶娘或是楚寒、竹儿他们帮我配。就连出宫之后也是太皇叔送竹儿做的衣服,要不就是父皇拿给我穿的…我真是一只米虫!
站在摊子前看着细绳被人扎紧后缠绕在一起变成发带,这位姑娘的手好巧,手指勾着细线不停的交换与打结,简直就像在结网的蜘蛛一样!
编完姑娘拿着发带放到我的面前“公子。这是您的发带…”
两条黑绿混编的发带,每条的两端个穿了一只墨绿色的蝴蝶“多谢。”我很满意她编的发带,多留下一些碎银转身离开。
坐在吴相带我来过的馄饨滩前吃着馄饨,听见一位小男孩大哭大闹的声音“…爹!孩儿就要那个面人,您答应过要买面人给孩儿的…孩儿不管!孩儿要面人…”孩子的父亲板着脸拖着小孩离开,小孩耍性子赖在地上不肯起来时,那名父亲一把抓起他重重的打屁股。每打一下孩子就哭得更大声…
我惊奇的看着这一幕开口问煮馄饨汤的婆婆“婆婆他们这是…”
“不打不成器!别人在教孩子没什么好看的…”婆婆头也不抬忙着手边的活儿。
教孩子?我惊奇的看着那对父子。从小我都与母亲一起,我一直到能控制能力时才知道哪位是我的父亲。母亲总是抱着我喂我吃饭与带着我一起受训练或是配合学者们的实验。在这里父皇都是温柔的握着我的手教我读书写字,从没打过我或是斥责我。不知道其他皇兄弟们是怎么与父皇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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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完发带我离开皇城,走到瀑布后的暗门前…
傍晚我进入暗道往父皇的御书房里跑,见书房里没人才回头往寝宫那边走去,暗道的通风口传来太监们说话的声音,原来今晚有晚宴…怪不得父皇不在书房里,我走到人比较多的地方听着宫里的八卦直到晚宴结束时才到寝宫里等父皇。
一直到三更时父皇才回到寝宫,我放轻脚步从门缝看着父皇挥手让总管离开。打开门走了出去…
父皇查觉到身后有人“谁!…烟儿。”见到是我父皇放松警戒向我走来…
“哈啾!”浓重的脂粉与薰香让我打喷嚏。
父皇更加靠近我“烟儿。你没事吧?”他关心的问道。
“哈啾!别过来…哈啾!”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我退后好几步。
父皇站在原地看着我“王福!准备热水,朕要沐浴。”父皇对着门外的总管吩咐道。
“哈啾!”拿出手巾捂住鼻子避免再吸到那些香味。
父皇脱下龙袍丢在桌上“还不舒服?”他关心的看着我。
“嗯…”点头不语。好重的味道,我记得宫里的妃子们没人会用这么浓的薰香。
“皇上!”总管公公在门外叫道。
我闪身躲到内间,父皇对着门说道“进来。”他抄起龙袍拿在手上。
总管的身后跟着楚寒,楚寒接过父皇手里的龙袍站在总管的身后。旁边的宫女拿着更换的衣服走进细帘后,湍急的水声传入耳里。等水声停了后,宫女拉起木板,原本放澡盆的地方被隔开,变成一间独立的房间。父皇重新装潢洗澡间?我好奇的想着。
“今晚朕不需要人服侍,都下去!”父皇不耐烦的说道。
等人退出去之后父皇招手要我出去。隔间里木造的澡盆散发着木头厚实的香味。伸手摸摸三寸厚的澡盆,光滑的向丝…
“喜欢吗?”父皇问道。
点头。我记得现代浴缸都是磁或是塑胶制成的,冬天洗澡时不小心碰到边缘还会被冰到!虽然木盆要保养比较麻烦,但还是木头的比较好,可以保温…
洗完澡,我穿着父皇的衣服把壳园里找到的铁牌交给父皇“壳园是皇家刻意设在江湖上的?”如果用黑道与白道来比喻,皇家就是白道,壳园就是黑道。父皇利用壳园控制江湖人士,也藉由买卖控制其他国家。这就难怪壳园有这么多资金,父皇却一点也不紧张。而且在皇叔叛乱后,我认为已经紧的国库却没开天窗,父皇仍然能花大笔的金钱在边关的防御上。
“壳园是皇家的没错!只要有这个就是壳园的主人。”父皇点头说道。
看着铁牌我问道“壳尧峥似乎并不清楚壳园与皇家的关系。”所以我才会绕了一大圈,浪费力气、脑力、生命!
“没错!只有老壳主才知道这件事,壳尧峥还不能算是壳园的当家。”父皇坐在我的身边把牌子交给我。
感觉有些奇怪,壳尧峥的爷爷是老壳主,那…“老壳主的身份是什么?”为何会由他来创立壳园?
“是我的皇伯!仲叔的皇兄。”父皇拿出一本破旧的本子翻给我看。父皇指着太皇叔与另一位皇伯的名字,上面写着他们在50年前就已经过世!
父皇合起簿子,收回龙床的抽屉里“皇伯等壳园起步之后,假死脱离皇家。前后花了十年之久…”
这个意思…壳尧峥的辈分算是我的堂兄?我不相信!虽然我知道这是无可否认的事实,但我仍抱着的驼鸟心态。因为我只要想到壳尧峥算帐时的样子,怎么样也不承认那种死要钱的人是我亲戚!
“那为何…”我想问父皇当年为何设立壳园?
父皇阻止我继续问下去“你以后就会知道了。”他拿了杯酒放到我的面前。
唔…又是酒!几天前我才喝了十几坛,再这样下去会变成酒鬼的…
58
几杯酒下肚,我头昏昏的靠在床旁不说话“……”胃有点不舒服,我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烟儿你是不是醉了?”父皇开口问道。
反射性的回答“没有。”我只是头昏…还有胃不舒服…
“你醉了。”父皇伸手拿过我的杯子。
胃有点抽痛。握紧杯子忍着痛…奇怪!怎么没有想上厕所的感觉…
父皇掰开我握着杯子的手“别喝了。”父皇抚着我的脸“怎么了?”他发现我的额头流着冷汗…
“……胃痛。”好痛!我中毒了吗?我明明记得中毒只会发烧不会胃痛,而且父皇也喝了酒,他并没有事啊?
父皇扶我躺下“我去叫仲叔来!”说完话人跑了出去…
等太皇叔帮我把完脉,在我腹上扎了几根银针,胃痛的感觉就好了一些。
太皇叔伸手按着我的胃部开口问道“殿下今日吃过什么?”
“早上吃了一些馄饨汤。”我在市场吃了一些汤。
父皇皱着眉问道“烟儿。午膳与晚膳你吃了什么?”
午膳?晚膳?我疑惑的想着…
“殿下!您除了早膳时喝了一些汤之外就没用过其他东西?”太皇叔惊讶的问道?
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如此“嗯…”点头承认。早上从壳园赶到皇城只喝了一碗汤,后来压根忘了要吃东西,而且我这个人从不觉得肚子饿,都是别人吃饭,我跟着一起吃!
太皇叔一脸不赞同的看着我“殿下。微臣先回去替您准备药膳。”说完话向父皇行个礼走出去准备东西。
“烟儿!”父皇生气的叫道。
我愣了一下!下午才觉得父皇很温柔,怎么马上变得这么凶?
“唉…”父皇叹了口气“上次你闯出城已经够危险了,别再与自己的身子过不去。”父皇慢慢的说道。
倚在父皇的肩上开口道歉“对不起…”忍不住扬起嘴角。没想到有人担心自己的感学会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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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着太皇叔用药草炖煮的鲜鱼汤,心情愉税的看着父皇批改奏折。父皇的脸依然易着容、戴着胡子,盯着他看了老半天才开口问“父皇。段剑与母妃的事您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到壳园前父皇就要我以本来的面目去找壳尧峥,段剑会直抓狂的事父皇一定也早料到了。
“段剑被赵卿的手下打成重伤后回到段家,只是段家的人放话说段剑已与段家无关,闭门不见他。后来段剑被人设计卖身给一位商人,改名为断剑。商人得知段剑得罪赵家,拿着段剑的卖身契打算把他交给赵卿。商人的主意被段剑知道后,段剑拖着伤杀死商人,之后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