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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执起他的手,在他小巧的指节上轻轻舐咬。
“所以,我们就跟着兰公子去了邻县……”,月牙儿挣扎着想抽回手。
我停下嘴来,欣赏他一脸的酒红,这个小可爱。狼魄别过头,没有制止我在他腰际蹂躏的贼手。
揽了狼魄,把头靠在他胸前,我轻轻地用鬓角蹭了蹭,“这次,就姑且放过你们,若有再犯,我会让你们‘直不起腰’做人。呵呵。”,完全的无视其他人的存在,我行我素的让某人按耐不住了。
“这里,都是你干的?”,兰络秋好一阵疑问。
“不是我,是老白”,我带了两人,径直出了大门,“哎,老白,还呆着干嘛?等着生娃呢。”
三人,一驴,又消了身影。
留下一群后来人,和一双沉思的眼睛。
……
后来,我才知道,兰樽月与临县的县令相识,那人却也是一副古道热肠,真正的父母官包青天,一得令便是带齐了人手赶来,把胖子和他手下一通好绑,当胖子和八字眉得知兰樽月身份时,那个悔哟,这儿要有长城,估计也给哭倒了。最后,掩了身份不让乡邻知道,只告之来了个清官把胖子给办了,现下大家只管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在毛家又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就又离开了。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一驴,一人大闹县衙的事儿还是泻了出去,被人添油加醋竟成了说书人口中的好料子。
所以,后来的后来,也成了龙子与其宝骑的一段野史轶闻……
……
淫贼
“阿毛,去给我买些蜜饯来。”,我呷了一口茶水,虽不是上品,但兀自透着清新,隐隐湿出甘味。
“是,爷”,顺从的一允。
“阿毛,找两本书来,我要解解闷。”,把刚到手的蜜饯喂了狼魄和月牙儿嘴里,吮了故意触着他们舌尖的指,惹得两人都是一红。
“是,爷”,仍旧低眉落眼。
“阿毛,我让你给我买春宫图了吗?”,过了一眼书页,我往茶桌上一丢。
“爷,不是要解闷的书么?我还以为……”,眼角抽搐,这可是他下了大决心折了面皮才咬牙买的啊。
“算了,既然买了就算了,阿毛……”,还想说呢,被打断了。
“爷,你可不可以别叫我‘阿毛’,我三十好几的人了,怪丢人的。”
“那你就别再叫我‘爷’。”
“那不行。”
“那好,你继续听着吧。”
“爷……你……”
“我说,当初可是你死乞白赖的要跟着我的。我跟你娘说了,我身边不缺人,你还真听你娘的,跟了我十里地,要不是月儿求着我,我才不收你呢。”
“我娘说了,爷不是一般人,叫我好好跟着您,一定会有大出息的。”
“你娘说了,你娘说了我是天皇老子,你信不信。”
“信!”
“……唉”
我已经彻底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要跟让跟了,要叫也让叫了,还真挑,不是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嘛,怎么这娃这么没主见。
“那爷给换一个叫的吧。”
“好,小毛﹑毛毛﹑臭毛﹑毛蛋﹑一嘴毛,自己挑个吧。”
“……还是叫‘阿毛’吧。”
……
我们和兰樽月已经到达隋国国都益明了,但是使团却还未赶到,所以,我们就只能在益明以游者的身份多呆几日。兰氏兄弟自然是去处理他们的国家大事,而我带着两个亲亲和一个新收的跟班,再加上一头成妖的老驴在街上观光,现在,看的累了,正在茶寮里歇着。
四个人喝着茶,其中一个是被我勒令坐下的,因为,据他娘说,怎么有点骂人的感觉,呃,不管,据他娘说,主人坐着,下人就得站着伺候,唉,老脑筋要改一改啦。而老白呢,还是用着那个大钵,正喝着茶。
兰国和延国靠山,故而衣着建筑都与木不分。而隋国邻水,大江大流都较多汇集与此,故民俗风气都透着一股水润,人都长得精致清巧。服饰也多以浅薄滑腻﹑遇风轻扬的材质,鳞次栉比的房屋倒是有着江南园林的风格。处处溢着水气,人人散着柔情。
暖暖的阳光烘得身子扬扬的合着热气儿,熏了香气的新衣软滑的贴着皮肤,听着细柔的叫卖声,街道的花香和食物的味道混为一体,却不叫人腻味儿,嘬着那么一丝清甜。我闭了眼,靠着狼魄宽阔的胸膛,和他扣着十指。怀里抱着休寐的月牙儿,偶然一阵风起,他鬓角的细丝逗了我的脸,痒痒的,我心情愉悦的在他发上落下一吻。
可是,这样温馨的一幕为什么会有这么不协调的声音。
“放我走,救命啊,救命啊……”
“叫什么,本侯爷看上你了是你的福气,来人,给我抓严实了”
“侯爷,侯爷,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
我皱了皱眉,俗,又是哪家有钱有势的强抢民女了,真是,娘的,要抢去别处,不要扰人清梦。
我砸了两下嘴,告诉自己没听见,没听见……
但是,我没听见,有人听见了呀。
“嗯,飞……”,早就被吵醒的可人儿湿润着大眼,欲言又止。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可是,我喜欢看戏是一回事,管别人的闲事是另一回事。这看戏它图的是个乐子,可是,这管闲事惹得那是麻烦。我可不想惹了一身骚。
“别看,别看,我们去其他地方玩玩吧。走,走,走,走人啦,阿毛,拉上老白,我们走了。”,拉着两人就走,阿毛也乖乖的牵了老白,月牙儿似还想说什么,但是……
“别想了,老这样惹麻烦,若有一天把我搭进去了,你就乐意了?”,这个时候,只有抬出自己的安全问题。
月牙儿嘟着嘴,权衡着利弊,最后,只得闭了眼不情愿的随我迈了步子。哎,这就对了!
走之前,无意听见了茶寮里聊天的人的谈话。
“唉,又是那个信侯爷,不知道又有哪家的小公子要受罪了。”
“是啊,这都第几个了,造孽啊,什么时候才有人来管管。”
“管?谁敢管啊?那可是信侯爷,皇上的亲侄子,谁敢得罪啊。”
“唉,可进了侯府的那些个小公子,没有一个是活着出来的,听说,那个信侯爷就好使个鞭子,用个药什么的,就这么活活把人给……”
又一变态,真是的,这儿的人怎么心理都这么曲扭啊,唉,还是先走吧。
可是,我不找麻烦,麻烦自来找我!
靠!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侯爷,你看,那里有个,比咱们现在这个强多了,快看……”,一个听了就很讨厌的嗓音。
“哎,是啊,快,快追上去啊。”
“是。”
正准备离座的我们被人给堵上了,一帮家丁打扮的人横着神情,他们身后有个骑马的人,从头绿到脚,绿衣绿鞋,就差一绿帽子了。等我一看来人长相,我只有一个想法。
老白,你是不是有个失散多年的儿子?
长相失败也就算了,偏偏还是那种相由心生的,偏偏还是个有点权势的,偏偏还是个好男色的,偏偏还把主意打倒月牙儿身上来了,偏偏我恰巧没吃饭……
“老白,今儿我算是替你大义灭亲了啊。”,老白一歪头,完全没猜到我的想法。
我还没开口呢,绿人就下马了,冲着我怀里的月牙儿就淫光毕露,手还不干不净的动起来。他娘的,当我死人啊!
一个茶杯打中那淫贼的额头,不仅把热茶泼了满脸,被杯子击中的剧痛也让他杀猪般的尖嘶。
“啊~~你……你敢对我动手?”,绿淫贼头上开始绽开了血花,这才注意到美少年的身边还有几人,其中一个,竟……竟然动手砸了他。
“你……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啊~~流血了”,被自己的血吓了一跳。
我呵呵一笑,“大爷管你是谁,连我的人你都想动,呵呵,也不撒泡尿照照。哼,大爷心善,看你长年绿叶一片,也让你开次花儿。”
“你……喝,你们这帮废物,还杵这干嘛,给我打……”,话还在口中,绿淫贼和他的手下就依依倒地了。我收了“软骨酥”回老白的荷包,给它使了眼色。
“兄弟,下面儿该你了,别客气。”,见老白贼光耀眼明亮,我就知道,它绝对不会“客气”。
被抢的孩子也已经逃走了,月牙儿一放心,高兴的拉着我就走,我在狼魄的臀肌上占了一把便宜,也放声大笑而去。
“爷,不管老白了?”,阿毛心地很善良啊。
“不用担心那个妖怪,你还是可怜一下它蹄子下那几个吧”,我摸了下巴,转念一想,“不过,多点这种事儿也好,免得老白总是不肯运动,看他肥的。”,其实,老白的体态是刚合适的,只不过,比起我救它那会儿,它胖了很多,那时,它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了。
嗯,身后此起彼伏的哀号声很有节奏感嘛,老白,你可以做指挥了!
等我们慢慢地逛了几家店子和小摊儿,一声长啸,老白回来了,看它精神饱满的样子,踩得很爽嘛!
其实,三个人都很惊异于老白的通灵,明明是只不起眼的牲口,却是如此的人性,而白翼飞对老白的态度更像兄弟朋友,不曾将它视作畜牲,老白,在其他人的心中已经很神了。但白翼飞却老说那是妖怪,年纪大了,就成精了。但是,谁都知道,他比任何人都要宠溺着老白。
那个男人自己就不是凡人,身边的,当然也不会是俗物了!
回了安住下的客栈,迎面就碰到了正在用膳的两个贵公子,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唤了声小儿添饭,便一屁股就坐下,抽了筷桶里的筷子就开动了。真是饿了,嗯,这个鱼,我喜欢,这个牛肉也不错,这什么菜,口感极佳啊,一边吃一边嘟囔着。
“你吃东西能不能不哼哼”,兰络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吃饭姿势不雅也就罢了,还老是吧唧嘴外带自言自语,真不知道这样的人,为什么自己国家里的文人墨客都以见上他一面为望,这样的人,这样的人,这样的人……
兰络秋又看了白翼飞一眼,却发现他正在狠狠的瞪着自己,心中一颤,“你……你看什么!”
“我说你会不会说话呀,吃东西哼哼的,那是猪。”,突然想起来,也许这个皇子也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角儿,“猪,猪,知道吧,就是那种肥肥的,一身肉,大鼻孔,小眼睛的动物。”
“那不是那个郧西县令吗?”,月牙儿夹了一块翠丝饼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睫毛飞舞起蝴蝶。呵呵,我的月牙儿也开始会开玩笑了。
“不许侮辱猪!”,我一脸正色到。
噗哧,饭桌上的人都笑出了声,连兰弟弟也不例外,看来,他还是见过肥肥的。
饭后。
我喝了一口香茶,让茶气弥漫唇齿,然后,哈啦哈啦哈啦,漱起了口,再然后,咕噜,咽了下去。
“真脏”,兰络秋移开眼,鄙夷的说。
“呵呵,相信我,我比大多数人都干净。”,意有所指的回答却让兰络秋定住了。
“刚才,老白踩了几个人。”,没错,的确是老白踩的呀。
“哦?谁这么可恶呢?连一向不大动换的老白都看不过眼了?”,兰樽月手捏杯托,往飘香的茶杯吹了一口气,无谓的问到。
“不知道,反正长得挺面目可憎的,说是什么信侯爷。”,兰樽月闻言停了停唇边的动作,勾起了嘴角。
“呵呵,他你都动了,翼飞果真是天地无畏啊。不过,此人名声也却是不好。”,抿了一口茶水,兰樽月连眼都不抬。
“呵呵,我又不认识他,只不过是看他在街上鱼肉百姓,一时看不过,拔刀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