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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在东边,月亮一定是在西边,所以,我是往西走的。嗯,一定是!
可是,为什么越走越荒凉呢?
有时候,白痴的自以为是是很可怕的,但是,也有些时候,却会带来一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比如说,艳遇!
美人!
大美人!
天大的美人!
月光下,一女子倚桂树而赏花,说是赏,倒不如说是嗅。那满树的桂子明明已经落了一地,却还是一簇簇的压着枝儿,团团裹裹,似黄金球,又似簪绒花,涟涟的,引逗着香气。
人道桂子香俗,却因那树下的美人,仰着异样的雅致,花因人娇,但是如此!
树下人似并未知晓我的到来,仍然捧着花簇,如吸食花气的花妖一般。
是妖,而非仙!
实是因为,美人魅惑艳丽的很!青缎粉底小朝靴,素色绣荷围胸长裙,葱青薄纱宽袖背褂,白地云水金龙妆花缎女披,额心一朵空心落梅花钿,只散散的绾了个半头堕马髻,泼了墨黑乌丝长及腰臀,简简单单的别了两朵胭脂红,五个瓣儿,散得极开。
身段婀娜,就是……就是胸有点平!嗯,看样子是还在发育啊。呃,我没有别的意思,单是欣赏,欣赏。也只是一点瑕疵罢了,呵呵,罢了。
“唉,可惜了,是个女人!”,哥哥我,可是个龙阳啊!
我轻声叹息,却引来了她的注意,不躲不避,没有寻常女子的娇羞,也是大大方方的回看我,那眼神似是在见一个旧友。
她竟这样朝我走来,步步莲生,寸寸放香,靥生魅笑,月明人姣。
突然,几团黑影落地,她止了步,我也定了神。
二话没说,黑影速成五角阵形,互掷了纽丝索,将我困在一个五星阵里,而那索上都满满的横着倒勾,刮骨削肉。而来人的距离的却离我颇远,过了我的掌力范围。他们袖腕上的,我猜应该是袖箭了,反正这要是逃不出去,明天我就可以改名了。
白豪猪!白剑龙!白刺猬!
唉,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学个什么金钟罩﹑铁布衫了,莫说着小小勾子,就是你换个刀削,爷也纯当进澡堂搓背了,还外带免费观看刀削面表演。
那美人却是未躲,只又回了树下,继续看了花簇,仿佛不曾见过这般景致,黑影却也想是没有看见她一样。
五人步子越来越急,勾索也越逼越紧,他们不停的换着方位,以防我力攻其中一人,这下,我也没办法了。
谁和我有这样的大仇呢?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张驴脸,以及我出门时他那一抹非人的奸笑。
早在白翼飞第一次进宫时,信侯爷夏锦禄就好了七八成,本就不是什么烈性药,倒了几天,再加上御医手段,人就可以起来了。而白翼飞在宫中瞎转游的那几日,就叫他给看见了。故而,知道此次饯别筵上隋王要请他一同前来,才暗里安排了高手,杀他个措手不及。不想,白翼飞这一离席竟给了他这个机会。
这个草包!就算白翼飞无官无品,却是同了那兰国三皇子前来,就算再怎样记恨,也应找个好下手的地界儿。可那夯货,报仇心切,竟马上下了杀手令。
我正待发力,却是心猛一抽缩,疼痛袭来,剧烈而且熟悉。
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这种痛,我已经经历了两次,就是忘了我是男是女,也不会忘了它!
他娘的,那个“九死一生”,破了海了号的返老还童!
手捂着心口,单膝跪下,脸上显出痛苦的神色,而这一举动却弄拙成巧,搞得对方不敢轻易出手,怕是有诈。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我盼着兰樽月那个家伙能发现我久未归席能出个人找找我,他娘的,怎么还不来。
“该不会是他以为我便秘了吧!”,呢喃出声,关键时刻,这是我脑中唯一的想法,离奇却也让我觉得最有可能。
冷汗已经出来了,杀手们见我似乎真的是一副旧疾复发的样子,虽不至于近身,但也是备好了袖箭的发射,我已经开始双眼昏糊,辨不清人物了,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四肢更是无力,却因为我半蹲半跪的姿势而不致倒下。
在完全陷入黑暗时,我听到了箭弦弹射的声音,而且不止一支……
……
呃,身体的感觉有点奇怪,凉凉的,像肌肤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一样,光着身子的感觉。
光着身子……。
光着身子???
光着身子!!!
我猛吸一鼻腔的凉气,眼睑猝然分开,因为受了惊,身体条件反射性的弹起来。果然,身体光溜溜的,□,身体比原来小了一圈,却不似第一次那么幼齿了。
环顾四周,我该不会已经死了!
无论是身下的石床,还是黏滑四壁,加上头上嘀嗒着水珠儿的钟乳石,外带我声声惊呼带起的重重回音,以及偶尔几只尖锐着嘶鸣向我打招呼的蝙蝠大哥,都十分明显的告诉我。
我死了?
呃,不对,不对,是我在一个山洞里,除了我头上的一个火把照亮了我人生的几米范围外,其他的是一片漆黑。
“喂~~”,我试探性的喊了一声,曾在电视上看过,当你无法目测一个山洞的面积时,就以回声的长短来做个大致的判断。
喂~~
喂~~
喂~~
喂~~
嗯,一秒,两秒……九秒,那就相当于半个足球场了,妈呀!我到底被带到什么地方了?又是被谁带来的呢?带我到这里来干嘛呢?
眼睛一时适应不了,我还是低了头查看自己的身体。嗯?没有想象中的伤口,怎么痛醒之后人都会换个地方,又不是写小说,哪来的每次都化险为夷!对啊,每次遇到危险,我好像都没有什么伤害,巧得好像有神灵相助一样。
神灵相助?奇怪的想法又出来了,可是,也不能再打消下去。
耳边突然传来了一点动静,哗哗的倒水声,还有一股浓烈的油味。
又怎么了?!他娘的,一刻接一刻,不知道歇停了,也没见着衣服,这倒是有内力护体,否则,我早成人雕了。
液体流动的声音越来越清楚,不一会儿,呼的一声,凭空从黑暗中窜出两条火龙,越来越长,最后竟沿着洞边绕成了两个圆,把偌大个黑洞照了个明晰,我因眼睛一时受亮发痛,就闭上了。
好一会儿,等觉得可以适应了,就微微的张开眼。
我的妈呀!
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啊,不是火又灭了,而是……
两条火圈内,井然有序的排列着一群,不对,是一大群穿着黑斗篷的人,只见着个嘴,样貌却是不胜清明。怎么会?就算足音可以隐藏的很巧妙,但这么多人进来,我竟连一点呼吸声都没有听到。
我两手弯在耳廓边成半圆,“喂,喂喂,我是王成,向我开炮,向我开炮。”,听着自己有点合时宜的回声,放下了手,我抚上了胸口,眉头一展,“呼~~我还以为我聋了呢。”,俨然已经忘了自己刚才还是判断着回声来定山洞大小的。
我之后的解释是,聪明人偶尔也会犯点小错误的。
这才完全清楚了自己现在的情况,我现在是被放在一个高台上,从这到那群人站的火圈只有一溜石阶,有一个黑斗篷走了上来,在离我三米的地方停下了步。
“龙子大人,可还有不适?”,声音粗嘎苍老。
“我倒是没事儿了,呵呵,不过,可以把我的衣服还……”,想起了他对我的称呼,还有那恭敬却不失高贵的态度。这可有意思,以前见了每个都跪啊跪的,我又不是你爹,老跪我干嘛啊,敢情到了这儿,不但没人跪,还个个都腰杆笔直。呵呵,这些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大人不必多疑,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吧。”,语音刚落,便抬头了。听声音就知道是个老头,不过,脸上倒没有什么花白胡子,相貌平常,黑色斗篷下唯一的瞩目点,就是那张惨白的脸,白的不像是世间的人,却也不似地狱的鬼,纵横的沟纹摆明了老人的沧桑岁月。有点眼熟,在哪见过?哪呢?
“大人,那把匕首还好用吗?”
哦!和合节那晚的买刀老头!
“好用,好用,上次给老白剁白菜的时候,切得可顺手……”,其它的话,在他铅铁一样重的神色下咽了回去。我这是夸它呢,有什么不高兴的。
“那把匕首可是我族的宝物,你竟然……你可知道武林中有多少人想将他据为己有。”
“哎,东西都送出手了,你管我是拿去切人还是切菜,你要后悔,我还你就是。”
“你……唉,那次试你,本就看出你是那样的人,哼哼,也罢,也罢。”,叹了一口气,渐渐恢复了冷漠,“你……不想问我什么吗?”,老头一会儿一张脸,你是四川那个变脸的大师吗?
不过……
“你们会伤害我吗?”,不是我说,现在这场景,让我噌噌的往外冒一些影片的名称,什么﹑,这要是心脏承受差的,早就伸腿儿翻白眼翘辫子了。不过,只要他的回答是肯定的,我就不用担心了。
“不会。”,很好,这就是我想要的。
看我问完一个问题后,就不再多做言语,老头的脸皮动了两下,不知道,那能不能称做笑。
“大人,不再问了?”
“我已经问完了我所有的问题啊,只要你无心害我,其它的就不是问题了。”
“哦?”
“嗯,不对,我还有一个大问题。”
“什么?”
“我的衣服呢?”
“哈哈哈哈哈哈……”,老头的笑声在洞里回响,噗噗的,惊起了几只蝙蝠,“好胆量!好气魄!”
呃,我是很喜欢别人夸我啦,但是,不要这么没有根据好不好,那两个词我一直都以为离我很遥远的。
“阿伯,你年纪一大把了,和一个光着身子的小伙子说话,不觉得很灵异吗?要不然……”,我对着下面几百号黑人喊了一声,“你们人这么多,谁给我一件斗篷嘿。”
“哈哈哈哈……阿伯?呵呵,还从来没人叫过我阿伯。”
我只是叫了他一声再正常不过的称谓,他有必要这么惊讶吗?这难道是个缺乏关怀的孤寡老人,下面的人都是他捡来的弃婴,他靠着捡破烂把几百人抚养长大。我看了一眼老人,又看了一眼下面的一群,我觉得还是当刚才的话是放屁得了。
“我的衣……”
“大人,龙纹本就不应该被那些俗物遮住。”,变了脸色,老头寒了周遭的空气。
俗物?要没有这些俗物,我早让人当流氓给逮了,还能跟您这儿唠嗑着呢,我缩了缩脖子想到。
老头一拍手,一个穿黑斗篷的已经悄无声息的落入我眼前,双掌摊着一件黑袍,质地腻滑,火光下竟是闪闪生辉,非丝非绢,不知其所成。
也不管,只囫囵往身上一套,倒是合适,缠了腰带,便被老人微一作揖,“大人,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让老头子自己来说个明白吧。”
白翼飞一听,兴奋之色跃然颜上,一屁股又坐回了石床,俨然已经忘了下面的一干人等,拍拍空位,“阿伯,坐吧,我最喜欢听故事了。”,现在的他是十三四的模样儿,倒应了这稚气行径,
老人并没入座,仍是威风凛凛的站着,看着我,问道,“大人,有没有仔细想过关于龙子的传说?”
“有啊,我只是觉得说的有点夸张哎,一个人无论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左右一个国家或是这么多人的命运啊。我偷偷告诉你哦……”,我对老人附耳一笑,“我平时,都把这些传闻当作笑话听,还是越听越好笑的那种。”
“呵呵,不错。”,老头点了点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