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血的人。
你他娘的要敢说是,老子不仅炖仙蝶翅火锅,还要劈了你的仙宫来搞烧烤,拼个逢山野地露营。到时,休怪我辣手摧花!
可是……
我真傻,真的,我真傻,我单以为自己面目狰狞就可以吓得他堵住嘴,但是,我又忽略了那个人是……
花疏影!
当他收到我的注目礼时,竟是万分兴奋的欢蹦乱跳,“嗯,我可喜欢小白了,喜欢死了。”
被兰樽月的眼神狂抽鞭子的时候,我心里狂吐一桶血,死了,这回真的是死了,我叹息的摇着头。
月牙儿不说话,只是把头揉进我的怀里更深了,圈着我的腰不放。我交扣着狼魄的五指贴着自己的脸,另一只手却还要忙着去抚慰有点毛病的兰弟弟。
“姓花的,你就害我吧。”挪着小步,连拖带粘的移到了一张木椅边,用下巴搔了搔怀中的鸵鸟,“月,我千辛万苦的回来,都不让我坐一下吗?”
月牙儿酒醉着一张俏脸,撒了身就离了,“你……你吃饭了吗?渴吗?累吗?要我做什么吗?”,连珠的蹦出一颗颗小翠球,小脸儿担忧的挤在了一起。
我松下了紧握的人,却还是注意到了我手离开的一瞬,兰弟弟落寞和无奈的神情,但是,并没有多想。坐在椅子上,我伸手挡了一个哈欠,在狼魄的背肌上掳掠了一番,冲月牙儿飞了一个眼,“不用了,我一切都安好,你们都坐吧。”
众人都安坐好了,我头一歪冲花疏影点到,“哎,你们怎么来了。还有,你……好像和兰兄挺熟的嘛。”。朝着他们仍然交握在茶几上的手一挤眼,靠,这么明显,瞎子都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了。
“我们……我们没有什么关……啊,好痛。”,花疏影嘟着嘴,一手要拍开兰樽月越收越紧的手,一边喊痛。而忆遥和冰资两人全当没看见,好似这样的把戏已经司空见惯了一样。
兰樽月看着花疏影呼痛,微露阴笑,“影,知道痛,以后就被乱说话,否则,还有更痛的……”,说着,在被捏的发红的地方□性的抚慰着,还做了个舔唇的动作,性感而迷人。
花疏影吓得跳了起来,指着兰樽月破口,“你……你这个混蛋,我昨天才好呢,你不许!不许!我嗓子都哑了,你都不肯放过我,混蛋,混蛋。”
“好,好,好,不许,不许,呵呵”,兰樽月笑着凝视手舞足蹈的人,好像他的谩骂是世界上最精彩的戏一样,望着他,显得那么的满足,那么的快乐。幸福,原来可以这么的简单,这么的触手可及。
我终于明白了,初到兰府的时候,兰樽月经常望着我和狼魄呆呆的想着什么,透过我们他看见了的,也许就是他们自己。
兰樽月,花疏影。这两个人的结合倒是有趣。
一个是深宫皇子,常年摸打滚爬在阴谋和争斗里,兴许小小年纪就不得不走上白骨鲜血铺成的路,而那条路每走一步便会在身后垮掉一截,所以,他注定回不了头。只能继续走,继续带了满身的血腥,继续嘬饮着独身的伤脓。
一个是怀有稀世预言的江湖神卜,在那缭绕着仙风的山上种植着自己的单纯和幸福,不识人间烟火的谪仙,带着超世的智慧和通灵看透着人世的种种,就像是阳光下那满眼满目的仙蝶翅,高贵华美,神圣而不可侵犯,却又是那样的坚韧顽强。
呵呵,但是,花疏影,你可知道,一个处于黑暗中的人在感受到光明后,还会轻易的放手吗?命中注定,一份两人都无法割舍的感情。
不过,旁若无人的调情,实在是……
“咳咳,你们两个……呵呵”,挽起自己的衣袖,猛烈的一番抖落,颤着上身,“……真是让我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兰樽月抓着花疏影,手一往回缩,被拉的人毫无预警,一把跌落其怀中,坐在了兰樽月大腿上,又被结结实实的锁在了兰樽月怀里。挣扎好一会儿,见是白费了力气,就不再多动,自他抱去,独个儿的生起了闷气。
兰樽月倒是心情愉悦的很,霸道的眼神,证明着他对怀中人的占有和侵略,眯着眼,呵呵一乐,“翼飞,倒是别一百步笑五十步啊”。
“呵呵,彼此,彼此。”
空气中两道锐利的火电摩擦起来,吱吱的发着只有两人才能知道的爆响。
当初,狼魄说神卜子在皇宫里,难道这和兰樽月有关?可是,他当时不是也在密园吗?怎么什么都没提?
唉,算了,别人的情事,我看我还是不要伤神了。
“这些天你到底去哪儿了?我们连这里大小的妓院都搜遍了,也没有找到你。还有,隋国皇宫里死了五个黑衣人,你知不知道,这事是不是和你有什么关系?”,不知什么时候又恢复了神气的兰弟弟眄了我一把,一口气换也不换,似直把自己多日来的疑问倒了个干净。
“妓院?”,呃,难道我天生一副秃头色阿伯相,逮到一个标致点的小学生就贱肉横颤,来,妹妹,叔叔带你去买金鱼。靠!
“是……是我告诉兰公子,说……说也许你会……”,月牙儿断断续续的开口,低头绞着自己的长裳。起初一两天,月牙儿以为自从和白翼飞在一起后,就不曾再和他有过床帷之事,狼魄那里似也不曾有过什么,虽不知道白翼飞是什么原因没有再做,但是,想来他终归是男人,也有自己的需求。或许是狼大哥不解风情,而自己虽是小倌出身,但是从技巧上来说也不是什么□的人儿。若是他要去眠花之地寻个知心的可人倒也不置可否,本不欲多加思乱。但是,这一去数日,竟是杳无音信,别是坏了身子,所以,虽是难以出口,但终究将自己荒唐的想法告知出来。兰络秋听后,竟是雷厉风行速速派人去各烟花柳巷搜了个遍。
此时,月牙儿见白翼飞脸色一变,疑心他心中有气,忙解释道,“飞,你别气,我也只是有些担心,怕你伤着身……啊,不是,是……是怕你……你……”,月牙儿一急,竟是词穷无语,一会儿,眼圈却也红了。不过,后来,还是可以得知,有时月牙儿的话还是很有预见力的。
看着月牙儿急欲解释却无措情急的俏模样儿,竟是有些留恋的不愿多语,直到见那个单纯的小人儿急红了双眼,我才哈哈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我的小月儿,若是我想要找个人儿和我共度春宵,你和魄怕是早就几天下不了床了,还轮的到你在这替我的身子骨着想?哈哈哈哈……妓院?哈哈哈哈哈……妓院!哈哈,有趣,有趣,要不然,我下次真的去那里耍耍,免得我这‘众人皆知’的色胚妄担了虚名。”
“不要!”,月牙儿猛一抬头。
“不!”,连狼魄也意外的多了一分慌张。
“你敢!”,可是,这一位,怎么也一副正主儿的姿态。
唉,这可巧了怪了,我一句玩笑话,惹得我的两个亲亲面色大改也就算了,这兰弟弟怎也摆一副怒发冲冠要将我阉了做太监的架势。兰弟弟今天还真是有点奇怪啊!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至于,这几天,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们就别问了,我只能说,去观览了一番我们神奇的大自然,还有,补了一点血……”,说到这里,又想起了那日满嘴的血腥,喉头一紧,干呕了一下。
你说那要是自己的血吧,自家的东西当然不能浪费,咽巴咽巴也就当喝可乐了,但是,那满满的一碗啊,都是咕嘟咕嘟从别人身体里流出来的。特别是那位毒魍大哥,虽然老头说了我身有“唤神”不碍事,但是,呕……事后,连赏颗糖换个口味儿的功夫都免了,害得我那一整天恶心﹑想吐,还只想吃酸的,晚上睡觉时就冲着暗处的四人直撒泼,“你们看吧,我要是怀孕了,你们就都给我担着!”,以前在神话书上看到过,一些女人踩了个脚印或是吃了个鸟蛋就凭空怀上了,我想,那么一大碗精气神十足的人血进肚,还不得怀上了十胎八胎。
想到这,我无力的摇了摇头。
“……而且,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嘛。哦,对了,你为什么在这里?不在山上窝着,怎么跑到这来被别人吃了个死紧。”,“吃”字说的特别重,一语双关却也让那个不通窍的蠢人花疏影烧了一把。
“哪……哪有,是他说有个人想让我找一找,我听他派来的人一说那人相貌,就知道是你,虽然,我和他有限制见面的约定,但是,为了找你,我还是下山了。你……你还这样挖苦我,哼。”
“呵呵,你就拿着你的话去骗鬼吧,我信你?还为了我下山,我看你是呆在山上腻了,想下来玩儿,但是,又没有一个出宫的理由。正好,来了个现成的,你还不乐癫了。”,呵呵,连我走后会用到“仙蝶翅”救人这一点都算到了,这小小的寻人,还需出动你自己的大驾!
“哎,你怎么知道!糟!”,发觉自己说漏了嘴,立马闭上了。
“傻子,这么容易就把话套出来了。”,兰樽月宠溺的在花疏影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唇边勾起的笑意慵懒而多情,像是欣赏最美的宝物。
真是的!我回来又不是来看他们两人谈情说爱的。“兰兄,带着你的使团先走吧,我还想在这里呆几天,顺带……玩玩儿。”
兰樽月眼中多出一丝玩味,毕露的精光似看透了我般,“哦?既然是有好玩的,翼飞怎也这般吝啬,待我驱了使团回国,留下来和翼飞一同兴致两日,可好?”
“呵呵,让你先走,本是不愿把你拉下水,但是,兰兄硬要往泥淖里跳,我又有何法阻了你的闲情呢?”
“是吗?看来,翼飞感兴趣的,莫不是个带刺的玩意儿?”
“是啊,还差点刺出了人命呢。呵呵,我也只是无意之中丢了块石头,不想竟有人还了我一把金斧头,所谓无功不受禄,我自觉担不起,心里不甚舒坦,当然是要给人家还回去了。而且,为表示我的感谢,我还得还两把才行,这才不会辜负了来人的好意啊!”
“呵呵,连翼飞都自觉担不起,看来,那份礼可是很重哦?”
“对啊,重的差点让人喘不了气了,呵呵”,语气颇有几分揶揄,我和兰樽月皆是会心的相视一笑,留下了一干摸不着头脑的众人,只不知所云的听着两人似是而非的对话。
“拿石头换金斧头?什么意思啊?你们到底再说什么啊,怎么我听不太明白呢?”,花疏影把个小脑瓜摇成了个拨浪鼓。
“意思就是……”,长长的尾音让众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自己的身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三倍还之。哼哼。”,最后的一声狞笑让在场的人不免都是一颤。
“好了,现在我要去休息一下,顺便想想怎样让小猪进笼,好逮了来做顿烤乳猪,呵呵。”,反手挠了挠下巴,我向狼魄和月牙儿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和我一起离开了,啊哈~~好困啊。
等我们都出了门,又是兰樽月的不明就里的一问。
“还很早啊,怎么就要吃饭了吗?”
风南楼
其实呢,那个小信(信侯爷)只是想杀我,我倒不会这么大费周章想要报复回去了,关键是他这么一闹腾,鬼族这么大的担子,我是杠上了。虽然也知道了关于凤子的消息,不过还不如不知道,以前只晓得对于凤子会有不知名的反应,偷窥也好,强来也罢,反正只要弄清楚他身上有没有凤翎纹就行了,这样就已经够流氓了。现在倒好,要把别人吃干抹净了才能查清身份,这要是认对也就算了,要是认错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