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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宣也笑了,他笑起来实在好看,闪着光芒的深邃眼瞳能够让每一个看向他的人心跳加快,无论男人女人。
他勾着唇角,道,“在经纪公司里,我这个年龄就算是老人了。而且,那也只是一个小爱好而已,这么多年,我也会厌倦吧,你难道想看我在T台上继续走下去。”
邹沫沫道,“我去找了你以前的走秀来看,觉得真是好看,所以,你要隐退,我就觉得不舍得。”
柳宣道,“这样近距离地看着我,不比看我走秀来得真切吗?”
说着,还因为要等电梯,而停下步子在邹沫沫面前俯□来看着他,邹沫沫被他那微带笑意的紫罗兰眼睛看着,不由得心跳加速,甚至连脸都红了,赶紧将眼睛转到一边去,道,“你不要逗我开心了,你知道没人抵抗得住你的微笑。”
柳宣眨了一下眼,道,“谁说的?我不知道。”
邹沫沫道,“你故意装吧,网上都这么说。”
柳宣的手抚了抚邹沫沫的额发,看他之前受伤的那个地方已经好了,甚至连痕迹也没怎么留下,在那里落下一个吻才说道,“都是些不实的话,你看,我没见你被我迷住。”
邹沫沫伸手推了推他,道,“你也真是,连自己的弟弟也要迷惑住才觉得自己有魅力吗?”
柳宣直起身子,一手插在裤袋里,看着他笑,那种明朗的笑容,让他比从巨大的玻璃墙照过来的阳光还要耀眼。
他说道,“别人都不必,你要是被我迷惑住,我才觉得自己有魅力。”
邹沫沫笑着看他,道,“哥哥,我觉得你这种行为其实是非常自恋的行为。”
柳宣道,“做过模特的,总归有些自恋吧,不然,自己都不喜欢自己,别人怎么会喜欢?”
邹沫沫点点头,“这个很有道理,那么,按照你说的这个原理,我想,我最缺乏的是不够自恋,我想我该先去修行一阵。”
两人在这里说说笑笑,电梯来了,便进了电梯。
他和柳宣是走在柳家的送行队的最后的,又因为路上走得慢,到停车场时,另外的柳家人几乎都走了,柳宣把邹沫沫抱进自己的车里,车开出去之后,他还对邹沫沫说道,“要不,你就不回邹家去了,去我住的地方和我一起住怎么样?”
邹沫沫愣了一下才回答,“那怎么好。我还是比较习惯我现在的住处,而且,你也忙,我去打搅不好吧。”
柳宣道,“你到我那里去,可以按照你现在的住处修改房间设置,会让你住着舒服的,而且,虽然我忙,但总是可以抽时间在家里陪你。”
邹沫沫还是摇头,道,“还是算了吧。”
柳宣深邃的眼瞳直直看着邹沫沫,像是能够把邹沫沫从外到内地看透了,道,“你是不是最舍不得的还是邹盛表叔?”
邹沫沫眼里闪过一丝光芒,那是对邹盛的爱恋与依恋,道,“我习惯了必须和他在一起。”
柳宣拿起邹沫沫的左手,在他手指上摩挲了两下,道,“以前这里戴了一枚戒指的,我看到表叔手上有同一款,那枚戒指呢?”
邹沫沫有些惊讶,要将手从柳宣手中抽出来,但是柳宣握得非常紧,他根本抽不动,只好说道,“哥哥,你这样把我的手给握痛了,那枚戒指是我的私事,我想我有权利对此保持沉默。”
柳宣没有把他的手放开,而是拿到唇边亲了一下,邹沫沫于是挣动地更厉害,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柳宣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道,“你之前说你是同性恋者,是因为邹盛和你发生过什么,是不是?”
邹沫沫的脸一下子又红又白,道,“这是我的私事。”
第十四章柳宣的追问
第十四章
虽然早就知道邹盛和邹沫沫之间的感情并不单纯,但是此时从邹沫沫这里明确地诈出来,柳宣心里还是起了一阵波澜。
他一时沉着脸沉默地把脸色阵红阵白的邹沫沫看着,思绪翻腾,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劝阻的,教育的,痛心的……
但到最后,这些又都说不出来,为邹沫沫那羞涩地躲闪着却是满含坚定的眼神,他好半天只得说了心中最轻的一句话,道,“我是你的亲哥哥,父亲不在了,难道我没有权利对你的终身大事和感情问题过问一下吗?”
邹沫沫心中很是羞涩,带着些微窘迫地把脸转开,并且把自己被柳宣握住的手抽出来了。
他嗫嚅道,“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何必又这样子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地审问我。”
柳宣为他这含羞的话而心中酸涩,又只能道,“这哪里是审问犯人,是你想要避开我的问题,不想回答,所以我才态度稍微强硬了一点吧。”
邹沫沫看了他两眼,看到柳宣神色肃然,心想自己就要和邹盛结婚了,总归还是要让家里人知道一下的,心里有了主意,于是就直言不讳地说道,“嗯,我的确是很爱他,而且,我向他求婚了,他说可以。”
因邹沫沫这直接的话语,柳宣呆愣了住了,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脸上神色也十分复杂,过了一阵,他才收拾起心中乱糟糟的情绪,很是惊讶地把邹沫沫望着,道,“你向他求婚?”
邹沫沫点点头,道,“是这样的,我想,如果我不主动一点,说不定他会被女人勾引走,和女人结婚去了。”
柳宣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手在车座上敲了好几下,才神色极复杂地看向邹沫沫,语气变得严厉,道,“你还这么小,你怎么知道你确实是喜欢他,而且想和他过一辈子?你……你真不是被他骗的?”
邹沫沫因为柳宣最后这话而有些生气,道,“我已经是成年人了,我完全能够为我自己的行为负责。你说盛叔骗我是什么意思,你不要把他想坏了,一切都是我愿意的,他才不会骗我。”
柳宣看邹沫沫这着急为邹盛辩护的模样,心里就非常不爽快,突然伸出手去将邹沫沫的下巴抬了起来,邹沫沫惊诧地看向他,要把他的手打开。
柳宣却不放,而且还将脸凑过来,简直像是要吻上邹沫沫的唇的模样,邹沫沫被吓到了,眼睛睁得老大,但柳宣只是看了他一阵,然后就放开了他。
在柳宣离开了他之后,邹沫沫才气急败坏地控诉柳宣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柳宣却一时沉默下来,并不回答邹沫沫,他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过一会儿又盯着邹沫沫看,邹沫沫被他的一系列动作搞得莫名其妙,又很奇妙心虚。
柳宣最后叹了口气,道,“你是不是以前一个人觉得太孤苦了,所以邹盛把你接在身边照顾你,他对你太好,你就对他产生了依恋和孺慕之情,之后再也不想离开他,然后,你把这种其实只是亲情的感情在有人暗示的情况下误认为是爱情了,而且,还因为要制止邹盛和女人结婚后离开你,你就先下手为强,对他表明了心迹,而且还和他约定了婚姻。”
邹沫沫被柳宣说得愣住,他的这个分析非常有道理,而且基本上这就是邹沫沫的心路历程,不过,邹沫沫却并不怀疑自己对邹盛的感情,于是说道,“即使是这样,我想要什么,我也自己明白。哥哥,我现在已经大了,你没有理由再要怎么管住我。”
柳宣看着他,看到邹沫沫像是一只被惹炸毛的小猫,就苦涩地笑了笑,道,“我没有想要管住你的恋爱自由,我以前也表示过了,我并不歧视同性恋,这是真的。只是,你这个样子,分明不是真正地爱上一个人,但你却自我暗示你是爱上他了,我作为你的哥哥,当然有义务提醒你,并且给予你保护和建议。”
柳宣这个样子说得似乎是合情合理,但邹沫沫却丝毫不认同,道,“那你说说什么样子才是真正爱上一个人了?”
邹沫沫这样一反问,倒把柳宣给问得难住了,他自己到现在还没有谈过恋爱,还想来指导弟弟的恋爱,哪里行得通。
邹沫沫挑衅地把柳宣看着,柳宣默默地回望着他,过了好一阵才说道,“你这是故意为难我么?像爱情这么大一个命题,我一时怎么好给你答案。”
邹沫沫哼一声,像只得胜的小公鸡,连尾巴上的毛都要翘起来,道,“既然你都说这是一个大的命题,那说明,爱情本来就是说不清楚的,有千万个人,就有千万种爱情。你又怎么能够说我对盛叔的感情不够真呢,你又怎么否认盛叔对我不是一样的感情呢。我和他在一起,我就很高兴,我一点也不后悔做出的决定,现在不后悔,将来也不会后悔。倒是不紧紧抓住,我才会难过。哥哥,你不明白,像我和盛叔在一起这么多年,我有多么感谢上天的成全和怜悯,甚至想到就是因为我的腿变成这样,我才能够和他有之后的缘分能够在一起,我便一点也不为自己不能行走奔跑而感到难过,用一双腿换我一生的感情,我觉得非常值得。我到底有多么在意他和爱他,我说不清楚,但是我能够保证,这份感情即使是在我要死去的时候,我都会为此感到高兴,觉得不虚此生。我完全能够自己为这份感情做主并且担负起责任……”
邹沫沫说到这里,发现柳宣愣愣地看着自己,就笑了,道,“所以,我今天才这样坦白地对你说这些,因为你是我的哥哥,我想要得到你的祝福,并且希望你为我感到高兴。”
柳宣心里到底会不会为邹沫沫与邹盛的爱情高兴实在不好说,他这时候只是觉得难过,觉得自己失去了这个世间本该属于他的一块纯洁美玉。他勉强在脸上挂上一丝笑容,道,“你已经这样说了,那还想要我说什么呢?”
邹沫沫坐在柳宣的身边,他伸手拥抱了柳宣,道,“哥哥。我想要你祝福我,而且,你也要加油啊,要多注意别人,才能够看到别人的美好之处,你就会有你的爱情了。”
柳宣脸上是苦涩的笑,他的心里有些乱,将邹沫沫拥着,过一会儿又突兀地问道,“你和邹盛的性生活还好吗?我对你的身体状况不放心。”
邹沫沫被柳宣这一句话一问,整个脸都红了,甚至一直红到了耳根上去,连柳宣都能够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出来的热气,于是把邹沫沫从自己身上撑起来,看着他满脸通红躲闪眼睛的样子,故作惊讶地道,“刚才还说自己是成年人了,谈论一下你的性生活,都要害羞成这副模样吗?”
邹沫沫结结巴巴地道,“这个……这个怎么好说。都……都是私事好不好?”
柳宣却一点也不觉得有任何窘迫和尴尬的,反而神色自然起来,只是他眼底深处的忧更加浓烈,但是他的嘴里依然轻松地调侃邹沫沫道,“怎么就是私事了,这关系你的身体健康,关心你的人都会想了解一下。而且,这种事情,也不仅仅是什么两情相悦就好说的,有些人心灵相通,但是身体不搭配,也是有的。还有,这上面还有很多技术性问题,和人沟通,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邹沫沫被他说得都要臊到车座里面去了,其实他和邹盛都没有过性生活,不过,不知为什么,他就是不想在柳宣面前承认这一点,而且也不想认输,说道,“我挺好的,而且盛叔也很好。”
柳宣看着他,“你身体不大好,他一看就是强势又需求很强烈的人,你不要因为想为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