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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会不会觉得不公平?”宣瑾又问了一次,如果今日她要了夏炽陌,那么夏炽陌无论身心都只属于她一个人,她不希望他日夏炽陌因为心里不平,而做出让她着恼的事。
夏炽陌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原来宣瑾在担心这个,发誓道:“我若背叛瑾儿,便遭天打雷劈。”
宣瑾连忙掩了她的口,这人总喜欢发毒誓,也不怕应验。
“那我就……”
“快些。”
“……”
不再有所顾忌,带着绵绵情意与紧张好奇,沿着大腿根部探索起来,炙热的柔软处几乎烫伤她的手指,潺潺水流又仿佛在邀请她,夏炽陌更是呻。吟不断,宣瑾轻笑,没想到夏炽陌这么敏感,她还什么都没做呢。
宣瑾对初夜有着噩梦般的阴影,所以对夏炽陌格外的温柔,生怕弄疼了她,殊不知如清风拂柳般的爱抚更让夏炽陌难耐,夏炽陌被折磨得快要哭了,她以为宣瑾是故意的。
还是宣瑾抵不过诱惑,寻到入口后,没有一丝犹豫便探了进去,指尖被立即紧紧吸附,只觉异常的紧致和柔软,连心也跟着一窒,异样的感觉蔓延开,直到这一刻,宣瑾才有种真正拥有一个人的感觉,仿佛整颗心都被填满了,她曾经认为她跟夏炽陌之间存在的那些无法逾越的东西
,这一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炽陌更多的是感官感受,宣瑾进入她身体的那一瞬,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妙,感到不适的同时还带着涩涩的疼,另外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之并不如想象中的那样,不过想到要她的人是宣瑾,别说一点点疼,就算是割肉放血她都喜欢,何况这种不适感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被莫名快感取代,在宣瑾手指的进进出出中越发强烈,强烈到最后完全不能自已,有种身体不是自己的感觉,只任由宣瑾摆布……
“你还好吗?”宣瑾问犹自战栗的夏炽陌,她感觉到夏炽陌应该到了,不过亦觉得褥子上那抹红色触目惊心。
夏炽陌哪还能说的出话,连点头摇头的力气都没有,只给宣瑾一个笑容。
宣瑾立即知道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夏炽陌的笑容别提多满足,心里亦被满足感填满,竟是上瘾了,看着这样的夏炽陌,忍不住又想要她……
而只顾寻欢的两人,早忘了她们还身处莲花池的暖阁,外面正有一群人在候着她俩……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100了,写了好久。。。
☆、第一百零一章
从莲花池出来时;太后一如既往的端庄,景王亦是面无表情,倒似两人进去这大半日光景是在商议国事。
吟霜迎上去,给宣瑾加了件披风,然后附耳将瑞雪的事说了。
宣瑾扫了一眼跪在角落里的人,淡淡道:“带她过来。”
处理后宫之事;夏炽陌一向不掺和,提了只灯笼;独自先行。
宣瑾没有回宫,在水榭里坐下;宫女奉上参茶,抿了一口,朝吟霜使了个眼色。
吟霜对跪在地上的瑞雪道:“你将事情始末一五一十告知娘娘;不得有半点隐瞒。”
瑞雪哆嗦着道:“奴婢不敢欺瞒娘娘。”像似把要说的话又回想一遍,好半响才又道,“娘娘,奴婢叫瑞雪,本在司衣库当差,有回帮婉太嫔做了个香袋,婉太嫔觉得奴婢手巧,就把奴婢要了去。”
吟霜问她:“你跟着婉太嫔多久了?”
瑞雪道:“已有三年,太嫔娘娘的脾气一向都很好,奴婢刚伺候她的时候,常常做错事,太嫔娘娘从不责罚,和颜悦色很亲切,婉梨院的奴才无不庆幸跟了个好主子,只不知为何,太嫔娘娘近日突然性情大变,就好像换了个人似的,动不动就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轻则一顿好骂,重则一顿毒打。”
吟霜揣摩着宣瑾的脸色,喝道:“背地里说主子的不是,可知有罪?”
瑞雪“咚咚“磕了几个响头,“奴婢不敢编造,这件事婉梨院的人都可以帮奴婢作证。”
宣瑾一直捧着香茗没作声,婉嫔的性情她多少有些了解,虽出生不高,但性子极好,曾经有段日子很受恩宠,一度被封为从二品昭仪,后来因容妃流产那件无头案而受到牵连,若不是先帝对她还有些旧情,她就要跟其他奴才一起到地府陪小公主了,虽然事后已证明她跟此事毫无干系,但从此再没能翻身,这么多年在宫里一直安分守己,这次准备遣派的妃嫔名单里,婉太嫔是头一个,现在这个叫瑞雪的小宫女突然来状告主子,两件事倒有些凑巧,按理遣散妃嫔的事还没有风声传出,两者间应该没有关系,倒是眼前这个小宫女颇不安分,单她就撞到过两回,便不动声色的道:“你到底犯了什么错,婉太嫔要夺你性命?”
瑞雪被她目光扫得又是一哆嗦,瑟瑟道:“奴婢不过送了几件旧衣裳给妹妹,太嫔娘娘就要杀了奴婢。”
宣瑾“啪”得轻拍了一下方桌。
《
br》 瑞雪立即磕头道:“太嫔娘娘怀疑奴婢偷了她的白玉念珠,娘娘冤枉,奴婢真的没偷。”见宣瑾面若寒霜,再不敢有一丝隐瞒,道,“昨日奴婢帮太嫔娘娘收拾屋子,翻出几件旧衣裳,太嫔娘娘说那是她进宫前的衣物,早就不穿了,扔了又可惜,奴婢便求了来,今日正巧是探亲的日子,奴婢就将这些衣服和一些碎银子包了一包,送给宫外的妹妹,哪知送完衣服回来后,就被太嫔娘娘冤枉说,奴婢偷了她的念珠,还说奴婢一夜未归,是把赃物送出宫,奴婢真的冤枉,奴婢早就将衣服里里外外翻个遍,就怕落东西在里面,而且奴婢早上经过御花园时,还冲撞了娘娘,娘娘可以为奴婢做主,奴婢不曾出宫夜不归宿。”
宣瑾道:“还有这等奇事,眼下夜已深了,相必婉太嫔已安歇,今晚你就在宣宁宫歇下,明日一早哀家找婉太嫔对质,事情便可真相大白。”宣瑾自不信婉太嫔平白无故冤枉一个小宫女,而这小宫女虽不像在说假话,但是行径着实可疑,这其中缘由,需彻查一番。
待人将瑞雪带下去后,宣瑾问吟霜:“婉太嫔是不是有段日子没来宣宁宫了?”
吟霜道:“有两个月了,一直说身子不适,还是娘娘免了她请安的礼道。”
宣瑾颔首,“明日你去太医院查一下,看看婉太嫔得了什么病,用了些什么药。”
吟霜一一应下。
宣瑾又想起一事:“遣散妃嫔的事暂且放一放,哀家也觉得这后宫里最近太安静了些。”
回房后,看到夏炽陌已经回来,正翻着她的首饰盒。
宣瑾好奇的走过去,问她:“你在做什么?”
夏炽陌没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拍着心口道:“借你的首饰一用。”
宣瑾不解。
夏炽陌从首饰盒里拿出一根簪子:“方才跟人打赌,我输了,借你一根簪子赔给她,你放心,明日我会找工匠打一支更精巧更漂亮的还给你。”
宣瑾还要再问,夏炽陌已一溜烟的没了影儿,宣瑾好半天才会晤过来,簪子必定是送给女人,也就是说夏炽陌拿了她的簪子送给别的女人?还是在深更半夜!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夏炽陌才回来,以为宣瑾睡下了,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宣瑾突然坐了起来,夏炽陌又吓得个半死,心有余悸道:“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宣瑾抱着
双臂,冷冷的看着她:“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这么晚,你去哪了?”
夏炽陌看她的架势不对,连忙坦白从宽:“在花园跟容二小姐说了会儿话。”
“容盈心?”宣瑾皱眉,“这么说簪子也是送给她了?”
“愿赌服输,不过……”夏炽陌话锋一转,从怀里掏出一物,“虽然输了簪子,不过我赢了这个。”在宣瑾眼前晃了晃,是一串念珠,一颗颗珠子都是白玉做成,看上去价值不菲,至少要比那簪子值钱。
夏炽陌道:“送给你。”
宣瑾立即嫌弃的扔到一边。
夏炽陌讨了个没趣,只好自我安慰道:“我真傻,这蓝田玉虽名贵,但是你又不诵经念佛,送你念珠做什么,应该送给母后……”
“慢着!”宣瑾打断她。
夏炽陌欣喜道:“你要了?”
宣瑾拿起玉珠仔细端详,越看越像婉太嫔的那串白玉珠,难道这么巧?问夏炽陌:“哪来的?”
夏炽陌满不在乎道:“赢回来的。”
“我是问谁给你的。”
夏炽陌总算瞧出不妥,问:“这珠子怎么了?”
宣瑾将瑞雪盗珠的事说与她听。
“你的意思是,这一串就是那一串?”夏炽陌满脸狐疑,“不会这么巧吧。”
宣瑾道:“所以我才问你这珠子哪里来的。”
原来夏炽陌在御花园偶遇容盈心,夏炽陌虽搬进了宣宁宫,不过容盈心深入简出,她们已有许久未碰过面,便多聊了几句,回想起刚开始追宣瑾时,还是容盈心帮她出谋划策,一时感慨万千,后来又想起她们的赌约,夏炽陌曾夸下海口,说不出三个月便能追求到宣瑾,结果自然是输了,但是夏炽陌说她要宣瑾以太后之尊下嫁,容盈心却怎么也不相信,这就是为什么夏炽陌输了之后又能赢回来的道理。
宣瑾白了她一眼,竟然拿这种事来打赌,真够无聊,冷笑道:“这二姑娘倒是大方,你不过是拿了我一根簪子送她,她却赠了你这串价值不菲的蓝田白玉珠,是你们的交情匪浅呢,还是你景王在人家眼里与众不同?”
夏炽陌故意在她跟前嗅了一口,笑道:“我能说我闻道一股浓浓的醋味么?”
宣瑾丢下一句:“懒得理你。”背过身去,心里则在思量
,这白玉珠是不是婉太嫔之物,明日便可见分晓,若不是还好说,若是,可就蹊跷了,为何会出现在容盈心手上,容盈心又为何这么大方的赠予夏炽陌,会不会有其他目的?她从不认为容盈月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
宣瑾没有将婉太嫔传过来,而是带着瑞雪亲自去了婉梨院,夏炽陌也忙里偷闲一回,跟过去看好戏,宣瑾本就没想将大事化小,故而整个皇宫传得沸沸扬扬,最后连太皇太后她老人家都惊动了,搭着郑嬷嬷的手而来,容家姐妹亦没让宣瑾失望,早已双双到齐,反倒那小宫女瑞雪,见到如此大的场面,腿抖如筛糠,连跪都跪不稳了。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休了三天假,回来了。。。大家新年快乐!
交代一下,文章总有个过渡,可能这几章看得有些乏,但是必不可少,文不可能一下到高潮,然后一下就结束,有耐心的童鞋可以继续追,不愿追的可以等完结再看,第一次写这么长的文,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理解。
☆、第一百零二章
婉嫔闺名李婉;生得娟秀温婉,虽一身素衣,但处在华服之间毫不逊色,神色平淡,没有半分如瑞雪所言的暴戾之气。
李婉朝宣瑾盈盈一拜,“臣妾近日身子欠安;未能向姐姐请安,还望姐姐体谅。”李婉较宣瑾要大上十岁;不过后宫分尊卑,自然以妹妹自居。
宣瑾朝她抬手;“哀家已听说,自不会怪你,哀家今日前来;想必妹妹应该知道所谓何事。”
李婉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瑞雪,淡淡道:“不知这贱婢跟姐姐说了些什么。”
宣瑾对瑞雪道:“还是你自己说吧,将昨日之事当着众位娘娘的面再说一次,哀家只要真相,不管主子奴才,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