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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阵忽然开始自己一个人自说自话。我完全不知道到底是什麽事情。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就让中尉做那个吧。』
「那个?」
阵呼的一声叹了一口大大的气。
『所以啦,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你没有在听我说话吗?那我就再跟你说一
次好了。』
阵自问自答之後,便开始再次说着他似乎在之前曾经说过的话。
『我们有个无论何时都能由女人的胸部挤出母乳的计划,而那个计划是曾经
生产过一次而能分泌出母乳的女人,会比年轻的女人要来得好吧。而且,可以的
话是胸部越大的女人越好的样子。虽然我有认识那样的女人,但说到能调教出有
意义的女人,我觉得中尉是最适任不过的了。』
「你是要中尉参加那种荒谬至极的计划?」
我对於阵只感到一股强烈的愤怒感。
『要是参加那个计划的话,就会赚钱了。这对於我们及中尉来说,应该不是
一件坏事才对。』
阵就这样单方面的决定了。事到如今也没办法阻止阵的强硬作风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把中尉带到医院里。那麽之後就拜托你啦!』
阵单方面地说完了之後就挂断电话。我只觉得心中激起了阵阵的懊悔。我应
该要怎麽说才好呢?心情真是沉重。感觉也相当讨厌。无可奈何的我,对於未菜
询问的「要到哪里去?」也没有回答,就再次离开了房间。一到了外面,目的地
只有一个地方,那就是驻军处。
我再度站在驻军处前面,我无法自己不断自问自答的想法。在我待在所属的
军队里时,受到了北条中尉非常多的照顾。而现在,我却要将对我那麽重要的女
性,以我自己的手,将她推入火坑里。但是,对现在的我来说,眼前只能将自己
的幸福摆在最优先的位置不可。我一面如此的问答着,一面等待着中尉出来。
「唉呀,这不是正树君吗?怎麽了?你怎麽又回来了呢?」
中尉不到十分钟就由驻军处里走了出来。我不知道这应该算是我的运气好还
是不好。
「发生了什麽事情吗?」
中尉似乎发觉到我的样子与平时的不同,於是很不可思议地望着我。但是,
我非得告诉她不行。没错,要是我不说出来的话--。
「怎麽了?怎麽摆出那麽奇怪的表情?一点都不像平时的你呢。」
也许是想要缓和我的心情吧,中尉装作很滑稽的表情,把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我觉得我的决心开始动摇了。当中尉这样站在我的面前时,不管什麽样的决心
都不得不为之动摇起来。但是,我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总之,也是为了彼此
的幸福着想,我只有说出来了。
「请你跟我来。这件事对中尉的孩子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我觉得这
一定会对你有所帮助的。」
我缓缓地一口气说了出来。我己经再也没有退路了。
「是生活上的┅┅事情吗?」
「要是你能跟我来的话,就会知道了┅┅」
中尉虽然直直地盯着我的脸看,但最後似乎是相信了我似的,带着微笑跟在
我後面走了出去。在往医院去的途中,我在心里自问自答着,真的可以欺骗这个
人吗?真的可以让这个人遭遇到这麽凄惨的事情吗?但是,当我这麽想着时,不
知不觉就抵达医院了。当我们到达了时,刚刚一直没什麽动静的中尉,突然地停
下了脚步。
「这家医院?你要在这种地方和我说话吗?」
中尉表现出很明显的对我感到怀疑的脸色。但是,我带领着中尉,直直地朝
着地下室走去。
「为什麽要在这种地方┅┅」
中尉在进入地下室後开口说了这句话。声音也变得有点尖锐了起来,忐忑不
安地问着。
「就恕我单刀直入的说了,我希望你能来这里帮忙做一项实验。」
我一面这麽说着,一面反手将门关上,看着中尉。
「到底是怎麽回事?正树君?因为你说要和我谈谈女儿的事情,所以我才会
跟你到这里来的哦?」
中尉的视线不断地环视着四周,完全不和我的视线对在一起。她的表情明显
的带着不安的气息。
「当然也是有关啦,北条中尉,不,由利。你不是因为女儿的关系,而过得
苦哈哈的生活吗?」
我另有意图地以粗暴的言词说着。而我说的话似乎正好一针见血。由利垂下
了头,一言不发。
「没错,就如同你所说的。但是你告诉我这是怎麽一回事呢?」
「要是你能在这里参加这个计划的话,就能保障你孩子的生活。」
由利在一瞬间呆呆地愣在当场,也许是我说的话让她感觉意想不到吧。但是
,她似乎知道了我发觉到她那种表情,於是便瞪视着我。
「要是我拒绝的话呢?」
「你没有理由拒绝,因为这全都是为了你女儿的将来,还是,你想要逃看看
呢?」
由利以一副愕然的表情看着我,却又趁着那一瞬间的空隙,她穿过了我的身
旁握住了门把。但是,我仍然很平静地继续说着。
「我忘了对你说,就算你从这里逃了出去!总有一天也会被捉到的。到了那
个时候,在无法保障你女儿生活的前题之下,你还是得参加这个计划。这已经是
决定好了的事情,你已经成为目标物了。」
由利就着握住门把的姿势崩溃在地板上。但是,由利又静静的站了起来,以
一副放弃似的表情开始嘟嘟哝哝了起来。
「这个就是现在发生频繁的失踪的原因是吗,到现在为止失踪了的女性们,
全都是被带到这里来了┅┅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吧?」
我对於由利的质问只有无言的点点头。
「我己经不是你以前所认识的我了┅┅」
「真的可以保障我女儿的生活是吗┅┅」
「啊啊,那是当然的了。」
由利暂时考虑了一下,但不久之後便静静地说着。
「我知道了,我接受你的条件。」
「好吧,商量成立。」
我立刻就狠下心来采取实际的行动。要是再拖延个一分一秒的话,也许我会
激起了奇妙的同情心也说不定。
「首先就将你那身碍事的军服给脱下来。」
我一面对她投以舔舐着由利那成熟肢体似的视线,一面以低沉的声音说着。
由利似乎想由我的视线之中庇护住身体似地,往後退了一步。
「你似乎还存有相当的警戒心,但是你对脱掉衣服会很排斥吗?」
「那是当然的呀,因为我并没有那种能让别人看的好身材呀!」
「知道吗?你给我听好了,要是你能乖乖听我的话做的话,我就能保障你孩
子的生活。要是你不能乖乖听话的话,我恐怕无法保证你和你孩子的性命。这样
子你还打算舍弃掉你的孩子吗?要是你真的是一位母亲的话,答案应该是很明显
的吧?」
由利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胸襟,紧咬住嘴唇似乎在极力压抑住愤怒似的。但
是,嘴唇的颤抖似乎渐渐缓和,握住胸襟的手也忽然失去了力道,像是下定了决
心似的,那只手伸向了系在军服上的钮扣。由利凛冽的态度也崩溃了,慎重其事
地将衣服脱掉。
「这样就可以了吧!」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吧!」
我一面低沉地笑着,一面粗暴地将由利抓了起来,全身都缠绑上了拘束用具
。由利丰满的身体被紧紧束缚住,乳房也夸耀似地被挤了出来。
「对了,首先你就来舔舔这个吧。」
我无视於由利说的话,压住她的肩膀强迫她舔舐,并将我股间耸立起来的粗
大肉棒伸到了由利的眼前。
「谁要舔这麽肮脏的东西!」
由利摇摇头,把脸背过在她眼前反仰起来的肉棒。我将由利的头发一把抓住
往上抬起,当她仰望着我的脸时,以一副布满血丝的眼瞪视着我。
「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的小孩怎麽样都没关系了吗!」
一直摆出一副刚毅态度的由利,听到关於小孩的事情时不由得颤抖着肩膀。
「我┅┅知道了┅┅」
由利胆战心惊地用指尖碰触着我的肉棒,然後便开始微微颤抖地摩擦着。将
肉棒缓缓地由根部往上摩擦,到达顶点之後再往根部向下摩擦回去。
「喂,我不是叫你用舔的吗?」
由利在一瞬间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以锐利的目光朝上瞪视着我,但还是像放
弃了似地吐了一口气,用舌头舔上了浮出血管的刚棒。她一面把肉棒倾斜,一面
以湿滑光亮的舌头在肉棒上涂满了唾液。
「真是个慢吞吞的家伙,你看!」
「呼咕,嗯,嗯咕!」
我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将开启了一半的唇瓣强硬地撑开,由利激动地鸣咽着
。在这一瞬间,由利的眉间泛出了深深的纵向皱纹,但还是将颤抖着的唇覆上了
肉棒,一口气将刚棒含入喉咙深处。
「嗯嗯,啊唔唔唔,咕唔唔!」
由利的头前後摇动着,一面用下颚支撑着嘴里含满着粗大肉棒的重量,脸颊
里一面颤抖着。由口中看见我裸露出来的肉棒,缠绕着的唾液正被灯光反射,发
出了油亮而淫荡的光芒。
「┅┅好大的胸部啊。」
我一把抓出了那膨胀隆起的乳房,一面用手搓揉一面上下摇晃,玩弄着。然
後把圈环套住了脖子,再与圈住了乳房的枷锁勾挂在一起,将两者连结起来。
「咕噗,咕咳,呼啊啊啊!」
在我把腰部前後摆动时,她便发出了像是青蛙被压扁了一般的奇怪呻吟声,
由利的眼眸里不断流出大颗大颗的眼泪。
但是,从由利嘴里所分泌出来的唾液仍充分地缠绕着肉棒,使肉棒与由利的
唇部摩擦更为滑溜。当我一回神时,发觉由利的肌肤不知何时已经泄成了朱红色
,全身上下都浮现了大粒的汗珠出来。而在我的股间所吹拂的气息也变得更加甜
美苦闷。
「咕!已经够了!」
由利的嘴里激烈地吸吮着我的肉棒,同时,如同赤热的岩浆块般的感觉由下
腹部不断地膨胀出来。
我忍住了急欲吐出白浊体液的欲望,把由利的头拉离开来。
「差点就要不小心射出来了呢。」
我挪揄着由利,而由利以锐利的眼光瞪视着我。
「什麽呀,笑那什麽意思┅┅」
「别那麽生气。不然好不容易才炽热起来的身体又会冷却下来了。你以为我
是为了什麽才会中途停止的呢?」
「什麽呀,你到底打算要怎麽做?」
「和刚才一样,只要让我满足就可以了。只是呢,要用下面的那张嘴!」
我躺在准备好的床铺上等待着由利。但是,由利却一直不到我的身旁来,只
是紧紧的握着拳头,颤抖着肩膀。
不久,由利像是终於下定决心似地爬上了床铺,弯曲着膝盖跨坐在仰躺面对
着天花板的我的身上。然後将我浮出血管而沾满了唾液的肉棒用右手抓住固定好
!下肢一面短促地颤抖着一面沉下了腰身。
在前端碰触到由利秘缝的那个瞬间,由利像是弹跳开来似地抬起了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