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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却仍然倔强地用双臂紧抱著容恬。
几乎痉挛的大腿夹著容恬肆虐硬挺的雄腰;像拼死也要保护会被人抢走的珍宝一样。
他竭力後仰白皙项颈;近乎迷乱地承受著容恬的占有。颤抖的喉结显得非常惹人怜爱。
容恬像饿狠了的野狼一样咬住他的喉结;用舌尖摩挲;留下青紫的痕迹;玩弄得够了;寻找到他的唇;把他的呼吸一并野蛮夺走。
「凤鸣;够深吗?」
露骨的问题;强烈刺激凤鸣的羞耻心。
被侵占的甬道一阵收缩。
把这当成鼓励;容恬狠狠挺身;刺入重重一击;听见凤鸣的惊喘;猥亵地继续拷问;「还不够深?」
「呜。。。。。可。。。。。可恶。。。。。」震颤的喉间发出破碎的啜泣。
「够不够?」
「不。。。。。。」
心脏急剧颤动。
「不够吗?」容恬跃跃欲试。
发亮的邪恶眼神让凤鸣颤抖起来;脸红耳赤。
「真的不够?」
「够。。。。。够啦!」凤鸣不得不发出快崩溃的求饶声音。
肠道被狠狠反覆翻搅的感觉;彷佛没有止境;体内的硬块在黏稠的内膜来回摩擦;带来可怕的压迫感。
插入;抽出到仅馀前端在入口;然後没有停顿的;又一次插入到根部。
连肺部都快被挤出胸腔的贯穿力度。
粗大的器官在体内抽动;发出有液体感觉的淫靡声音。
酥麻渐渐从腰间蔓延扩大;到达脊椎中段的时候;宛如炮仗的引线点到了尽头;轰得炸开。
身体再也禁不住一阵激颤;抵在容恬腹部的器官;猛地喷溅出白色的体液。凤鸣尖锐地哭叫一声;绷紧的身躯松下来;双眸失神。
几乎同一时间;热流射入体内深处;惊人的滚烫;使凤鸣又是一阵剧颤。
容恬终於停下动作;意犹未尽地覆压在凤鸣身上。
全身涨满的感觉骤然松弛;这是死过一回的感觉。
交媾过後的淫靡气味充斥全帐;喘息此起彼伏。容恬把虚脱的凤鸣翻过去;从凤鸣身後用手掌分开沾上黏稠液体的臀丘。
筋疲力尽的凤鸣吓得睁开眼睛;「你还不够?」
容恬用迅猛的行动回答。
再度勃起的硬块插入胀发红的甬道时;激起热辣辣的刺痛。
「一辈子都不够。」一口气插到最里面;容恬才发享受般的低沈笑声;一边说著;一边狠狠抽动腰身。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了。。。。。。」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被引诱的快感;和被容恬深入体内的羞耻感;在高温下化为甘美的甜味。
容恬神兽一样的精力和强度令人畏惧。
锲而不舍地折磨蹂躏;到了直把人逼疯的程度。那个狭窄的承受攻击的地方;却一点也没有因为肿胀而失去感觉。
相反;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将甬道扩张到极限的感觉;一丝不苟地传递到大脑。
「呜。。。。。呜呜。。。。。饶了我。。。。。」凤鸣心惊胆颤。
以一种啜泣的姿态不断求饶;带著泪光半闭的眼睑;因为体内强烈的振汤而微微抽搐。
神志迷乱的他忘记了今夜到达了顶峰多少次。
每一次都那激烈;不留一丝馀地。
容恬那样深深地进入他;给他一种错觉;彷佛容恬会永远和他这样激烈地结合在一起;一生一世。
或者;永生永世。
凤鸣隐隐约约;有一点带著甜意的期望。
这种错觉;也许还不错吧。
次日清晨。
阳光从交错的参天大树的枝叶间斜射下来;山谷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凤鸣。
「疼。。。。。。。」醒来之後;凤鸣才懊丧地发现;让自己醒来的;也许不是鸟鸣。
而应该是浑身像被几十个大汉殴打过的难忍痛。
每一根骨头都彷佛断过又被接起来一样;所有的神经一致对昨晚极端的纵欲发出抗议。
「疼吗?」
「疼死了。。。。。。」凤鸣睁开无神的眼睛;一脸打算投诉的表情。
尤其是身後那个一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的地方;从内到外;每一寸都在哭诉著疯狂的虐待。
为什纵欲过後;残留的大半都是讨厌的疼痛?
快感短暂露面;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
为了经常和快感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药?」
「放在酒里面的药。」
「嗯。。。。。。。」
「谁给的?」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的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坦白道:「是我问永逸王子要的。」
「为什?」
凤鸣蓦地沈默下来。
在昨天容虎到营地的时候;他悄悄问永逸要了强烈的春药;并且放进酒里
不知道自己为什忽然变得敏锐;彷佛就在看著容恬从灰烬中捡拾骸骨的瞬间;预感到他必须做些什。
容恬和他并肩睡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多虑了。直到半夜醒来;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才知道;那并不是多虑。
凤鸣很高兴;他可以及时醒来;找到默默压抑悲伤的容恬;虽然代价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浑身痛。
非常高兴。
「为什那傻?你只能想出这一个傻办法吗?」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轻轻覆在他额上;暖意近乎灼人。
凤鸣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容恬在月下;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那个沈重坚强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记忆中;永远不会褪去。
此刻;感受著容恬的关爱;和他几乎是责备的眼神;没什比这更令人感动欣喜。
凤鸣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抬起眼睛。
「是有点傻;仓促之间;我。。。。。。」像在忍受身体的痛楚;他蹙起眉;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缓缓转过脸;避开容恬的视线。
容恬伸出指尖;挑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地转了回来。
「说下去。」他温柔地命令。
「只要让时间走快一点;把昨晚熬过去就好。」凤鸣和他对视了一会;才移开视线。
叹息一声;「对不起;我承认这个法子又蠢又老土。」
而且。。。。。。。淫荡。
像你这样的君王;宁愿背负十倍的伤痛;也不屑於自欺欺人;我明白。
原谅我。
用春药为引;用身体做饵;用激烈的交欢换取短暂的遗忘;当成驱逐理智的良药;掩盖失去的伤惨痛。
这;是傻瓜的念头;笨笨的鸣王才会忍不住去想的念头。
因为没办法看著你;装出不在乎的样子;静静度过那个月色如霜的夜晚。
在媚姬死去的那一夜;让悔恨和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著你;折磨著你。这样的煎熬;不用一个晚上;只要半个晚上;已足以让我为你心碎而死。
阳光越发灿烂;从山谷东边远射进来。
人们都起来了;传来了哗啦啦的取水声;煽火做饭声;还有年轻的士兵们充满活力的谈笑声。
更衬得帐内份外安静。
凤鸣躺在床上;忽然身子颤动一下。有东西触到他的腰;暖热的;挤入後腰和软席之间;把他的腰环绕起来。
他以为容恬要抱他起来;但容恬并没有这样做。
容恬一手环著他的腰;彷佛只是为了感受他的存在。这个怀著统一天下的男人轻轻伏下头;把耳朵贴在凤鸣的胸膛。
「你干什?」凤鸣问。
「听你的心说话。」
容恬偶尔的稚气让凤鸣笑起来;「它说什?」
「它说;鸣王很傻;鸣王很傻;鸣王很傻。。。。。。」
凤鸣气结。
容恬还在认真听著;一会;又低声道:「它还说;鸣王是为了另外一个傻瓜变傻的;那个傻瓜比鸣王还要傻一百倍。」锁起浓密的眉;一脸大事不妙的样子;「糟了;两个傻瓜碰在一起;那可怎办才好?」
凤鸣浑身发疼;哪里这容易被他轻易逗笑;喃喃道:「如果你也算傻瓜;
那天下就没有聪明人了。」木著脸瞪视容恬半晌;艰难的提起手;无力地一掌拍在容恬後脑;「聪明人;下次轮到我在上你在下;记住了。」
下次谁上谁下的重要问题还没有争出结果;娇媚的声音从外面出来。帐帘忽然被抓起;倾进满帐暖光;两个娇小玲珑的身影出现光影里。
「鸣王醒了?大王也起来了。」
秋星秋月各端著一盆刚刚从温泉打回来的温水;笑著走进来;把水盆和乾净的毛巾放下;对著容恬和凤鸣屈膝施礼。
「秋蓝呢?」凤鸣奇道。
秋月一边伺候容恬洗脸;一边答道:「秋蓝去帮容虎换药了。烈儿笨手笨脚的;换药这种事秋蓝不放心。」
刚刚说完;又一个人影忽然从帘外现身出来;嚷道:「哈!一早过来就听见有人说我坏话!背後说坏话的小人;这次被我抓个正著吧?」却是精神奕奕的烈儿。
秋星和秋月姐妹同心;没好气地横他一眼;「什背後说坏话;我们当著你的面也这说;笨手笨脚;烈儿笨手。。。。。。。」
「啊!好疼!」
床上被她伺候著拿著热湿毛巾擦手肘的凤鸣忽然惨叫了一声;倒唬得说到一半的秋星差点摔倒;回头急问;「怎了?怎了?鸣王那里疼?」连秋月也扔下正在脸的容恬赶过来;和秋星一同捧著凤鸣的手;再三端详;「没有受伤啊?是身上别的地方疼吗?」
凤鸣一脸说不出的尴尬。
其实;因为刚才秋星分神和烈儿说话;拉著他的手扯了一下;恰好让没有防备的凤鸣半坐的身子歪了一歪。
要放在平时;这样歪一歪当然没有什;但是现在这个身後某个地方深受”重伤”的时候;歪一歪刚好压到被蹂躏得颇惨的密穴;当即就疼得大叫出来。
秋星秋月不得要领;一脸困惑;「鸣王到底哪里不舒服?刚才哪里好疼;到底告诉我们一声啊。也要叫大夫来看看;说不定生病了。」
「仔细看看;好像脸色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