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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有点事,执行任务的时候要无线电静默,没有办法。”
听到这个答案杨子凡眉毛一挑就要发火。孙锐湮是在把他当傻子耍吗?无线电静默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现在的技术完全可以做到使用保密通道,而不被敌方侦测发现。要敷衍我也编个好点的理由好吗!
等等,这麽明显的借口和孙锐湮反常的表现。难道是……智商210的大脑总算及时转过弯来。杨子凡压下了心中的冲动转而问:“你什麽时候才能回家?”
“这里的事情有些棘手,时间不确定。不过我会尽快回来的。”
“我知道了。”
看著那边切断了通讯,杨子凡也不留恋直接关掉了屏幕。
有些事在通讯里不能说,他明白。孙锐湮一直在调查十五年前的事,他清楚。那件事干系巨大,牵扯众多,他知道。调查等於危险他从一开始就明了。所以现在的情况已经不需要多说什麽了。这样的发展不也是他们无数设想过的情况之一吗?
半个小时到了,杨子凡站起来,步伐稳定地走回实验室。
“同志们,我们继续吧。把早上拉下的进度都补上。今天干个通宵也可以,不用再顾虑时间了。”
这一次杨子凡拿实验器材的手不再抖,他在虚拟键盘上运指如飞,却不再出错。他知道这个实验是他手上唯一有的牌,他不能砸了。
在另一处的审讯室里,孙锐湮一脸嬉笑地看著对面的人,无不讽刺地说:“用议长和长老院的联合特权把我招来配合调查,你们到底想知道什麽。我的家世可是比白纸还清白啊。”作家的话:大家放心,这两只马上又会见面的
(7鲜币)四十四、谢谢你,子凡
“孙上将,你最近可是调阅了不少SSS级档案啊。”
坐在孙锐湮对面的是长老院直属的保安部队队长,独立於国安委之外,简直可以算做私人部队一样的存在。
“我记得以我的权限应该可以调阅任何档案才对的啊,难道这有什麽问题吗?”
“从程序上说是没任何问题,但如此密集地调阅不禁要让人怀疑你的目的。你现在处理的事情都和这些档案无关吧,难道你是想利用国家资源处理自己的私事?还是说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说王队长,唬人这一套你可以在我面前省省了。都是专业的,还是开门见山来的爽快些。”
孙锐湮这样的态度实在是把面前的这位王队长呛了一下。孙锐湮没有一点嫌疑犯的自觉不说,这气定神闲的态度就好似要把主客逆转过来一般。
“那我也不打哈哈了,孙上将。我们怀疑你通敌卖国,你有什麽要解释的。”
孙锐湮听了,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淡淡吐出三个字:“证据呢?”
“堂堂国安委的孙上将要是能给我们轻易抓住证据,岂不是太失败了。不过这些可疑痕迹已经足够立案的了。孙上将,你不要忘了,你的被监护人这段时间可是给你惹了不少事啊。”
孙锐湮脸上神情不变,心下却知道对方是来真的了。本来在这个位子上的审查就比一般官员要严格,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都会成为立案的原因。杨子凡策划爆炸案的嫌疑虽洗清,但杨子凡的各种违规操作确实也留下了记录,而这些记录自然通通要算他头上。
虽然调查到最後没有实质性证据的话他也不会被怎麽样,但行动受限总是麻烦。而且这年头要嫁祸并不是什麽很难的事。
“你们要查就查吧,我是没意见,正好可以休个假。”遮遮掩掩只会越描越黑,索性打开门让他们查好了,到时候看情况再做应对,“只是在有证据之前你们是没理由扣押我的吧。怎麽说我都应该可以在家里享受这个并不怎麽愉快的假期。”
“当然。”王队长似乎没想到孙锐湮这麽简单就答应了调查,心情十分好,“只是这段时间你似乎不适合再当高防犯人的监护人了。”
“这个麽,你要问他。如果你们能找到更合适的人的话,我没意见。”孙锐湮靠在椅背上显得十分无所谓,又或者说是有恃无恐。
於是,杨子凡就在下午实验做得火热的时候,收到了来自议会的电话。对方十分婉转地表达了最近孙锐湮公务缠身,不适合再兼任监护人一职,议会将会新派一个监护人给他。
杨子凡对著虚拟屏幕回答得干脆:“如果监护人不是孙上将的话,哪天我要是心情不好,手一抖炸了实验室你们可不要怪我。要是议会认为这样也没关系的话,我就没意见。”
杨子凡刚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孙锐湮天天回家,连受伤都不敢让人知道,就怕被人逮著理由把他从监护人的位置上换下来。因为那时的杨子凡还不谙世事,太容易被人揉扁搓圆。但现在的杨子凡已经会利用手中的筹码谈判,孙锐湮可以放心地把肩上的一半重量交给他。
杨子凡切断通讯,转身继续手上的实验。他的内心出乎意料地平静,该做什麽,不该做什麽他竟看得清清楚楚,孙锐湮平时教他的一条一条印在脑子里清晰无比。
他尽量不去想孙锐湮怎麽样了,让自己专心做好手上的事。所以当他深夜回到家,看到坐在沙发上的孙锐湮的时候竟有那麽一瞬间不能回神。
“你,你怎麽在这里?”
“那你希望我在那里,监狱还是囚室?”
只是一句话的打趣,孙锐湮就站了起来。他搂住了杨子凡的腰,对著杨子凡的唇深深吻了上去:“谢谢你,子凡。”作家的话:拍手,下章应该是H,不过明天不一定发得出来啊
(7鲜币)四十五、你太宠我了
杨子凡没有问原因,也没有问发生了什麽,他就这样任由孙锐湮抱著,任由吻一点一点加深直到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孙锐湮在谢他什麽,他已不复刚出狱时的青涩,现在的他和孙锐湮之间就像多年的老友一般。举手投足之间就能明白对方的心意。
只是一天没有相见而已,肌肤的渴求却像脱了水的鱼渴求大海一般,他们在不断地摩挲中褪去了对方的衣物,他们倒在狭小的沙发上相互缠绵。津液在他们的口中交换,体温在肢体爱抚中升高,杨子凡仰著头靠在孙锐湮结实的臂膀上,下颚到锁骨之间形成了一条完美的曲线。
“子凡,你这是在引诱我吗?”
“你说呢?害我担心了一晚上,你要怎麽赔我。”
“放心,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下一瞬间,杨子凡感到自己的下体被一团温热包裹住了。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
孙锐湮的技术并不是很熟练,显然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他还是很小心地藏起了牙齿,用舌头一圈一圈绕著杨子凡的分身打转,还不时舔过最深处的囊袋。
杨子凡想说不,可急速上窜的欲望让他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他不自觉地勾起了脚尖,挺起了腰,嘴里发出了一声一声另人心醉的叫喊。
在孙锐湮越来越快的吮吸中,杨子凡的呼吸也一下急於一下,他觉得自己快要到了。杨子凡忍不住想去按孙锐湮的头,让他再深一点,再快一点。
孙锐湮似乎知道杨子凡的心事般率先做了个深喉,杨子凡低吼了一声,没忍住直接就射了出来。
孙锐湮停顿了一下才吐出杨子凡的疲软,若无其事地擦了一下嘴角。
杨子凡脱力地挂在沙发上,眯著眼睛看孙锐湮,隐隐地觉得那里不对。他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瞪著孙锐湮说:“你怎麽咽下去了?脏!”
“宝贝的东西怎麽会脏?”孙锐湮笑著走过来,双手一伸直接把杨子凡来了个公主抱,“走,我们上去做。这里不方便。”
杨子凡越来越能明白孙锐湮这些没有说出口的体贴。对於男人来说在哪儿做不是一样?特别是对攻的那方来说就更没差别了。孙锐湮每次都坚持要回床上做,无非是怕他累著。而他却似乎总是不能让孙锐湮尽兴,做著做著就晕了过去。
“锐湮,我觉得你太宠我了。”
孙锐湮笑了一下,低头用魅惑的声音轻轻说:“子凡,可以的话我愿意宠你一辈子。”
发泄过的身体被这一句话激得再次燃烧起来,杨子凡也不管这是在楼梯上,他搂著孙锐湮的颈直接就吻了上去。
孙锐湮没有拒绝,他打开双唇任由杨子凡长驱直入,然後再一点一点回吻过去,好似在做游戏一般。
“好了,不要闹了,我们回床上做。”杨子凡再这麽挑拨他,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直接把杨子凡按在地上干了。
当终於翻滚在天鹅绒软大床上的时候,孙锐湮那里硬得已犹如铁棒。
“直接进来。”杨子凡也不想再等。
“不要闹,会流血的。”
依旧细致地做好润滑,但进入的时候却是比任何时候都要急切地一插到底。杨子凡刺激地整个人都要弹起来,他大叫一声,用双腿勾住孙锐湮的腰,让整个人能离孙锐湮更近。
“锐湮,这次不要管我,你尽兴就好。”杨子凡喘息著说。
孙锐烟的自制早已到了一个临界,杨子凡的这句话更是把最後一丝理智都烧断。孙锐湮在杨子凡身上疯狂地抽插起来,一下深过一下。杨子凡体内的哪一点不断被摩擦著,刺激地连叫都快叫不出来。杨子凡感到自己似乎快要被顶穿,但他却没有任何惶恐,有的只是流淌到之间的兴奋和刺激。他任由自己在孙锐湮在身上起伏,直到感到体内有一股热流激射而出。然後孙锐湮把他翻了过来,换了姿势继续。以孙锐湮的体力,一次显然不够。
杨子凡不记得孙锐湮最後做了几次,也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他只知道自己是在精疲力竭中失去了意识,而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一个早安吻叫醒的。一如一个他盼望已久的早晨。作家的话:这是现码现更的,存稿已经没有了,要是某一天突然断更了大家不要怪我……
(9鲜币)四十六、我爱这个国家
“怎麽样,饿不饿,要不要先吃饭?”孙锐湮俯著身子问杨子凡。他赤裸著上身,露出形状健美的肌肉。他的腰间只围了一条浴巾,发丝上还挂著水珠,显然是刚刚起床冲完凉。
杨子凡再床上扭动了一下,他的确有点饿,但酸痛的腰肢让他跟本不想起床。
孙锐湮好像猜到了杨子凡的小心思一般,他拿过一个巨大的靠枕垫在杨子凡的後背,好让杨子凡能坐著舒服一些。
“不想起来就先别起了,我让卡琳拿东西来给你刷牙,十分锺後吃早饭。”
现代科技发达,几乎什麽事情都可以方便解决。不一会儿卡琳就端来了一个床上桌和快速刷牙洗脸的清洁装置。
而十分锺後再次出现的孙锐湮已换上了宽松的家居服,手上端著的托盘里装著两个人的早饭。只是简单的煎蛋、火腿和面包,外加一杯温过的牛奶,但这早上的一切却都显得那麽温馨,就好像蜜月中的情侣一般。
孙锐湮也重新坐回了床上,他把托盘放在了床上桌上,率先大快朵颐地咬了一口三明治。杨子凡看著这样的孙锐湮,忍不住笑了一声。
“怎麽了?”孙锐湮有些奇怪地问。
“没,只是有些不习惯。”杨子凡说著也拿起一块三明治咬了一口。
他们都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孩子,虽平时不怎麽注意,有一些习惯却是融到骨子里的。比如说不在床上吃东西。这样任由自己惰性发作,躺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