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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锐烟知道这是怀特在试探他,对於一个刚见面的敌人,要信任是不可能的。他们可以互相欣赏,但归根结底他们站在不同的立场上。他们必须冷静势力地判断合作的可能信和可信度。而他,作为有求於人的一方,必须表现出足够的诚意。
“当然。”这种程度的事,在怀特的头脑面前根本不需要隐瞒,“最好的情况就是我见到了你,你相信了我,然後计划顺利进行。在我压制住同盟境内随意国奸细的同时,你们也能封了他们的退路。最坏的情况就是,我投降了,但你并没有见我。又或者你没我想象中的聪明,谈判破裂,我被拷打套问机密情报。在国内国外两边都不讨好。”
“这的确是十分糟糕的情况。”
“这本就是赌注,风险是不得不冒的。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赌赢了。”
怀特看著孙锐湮,喝了口红茶,笑了。作家的话:有种不想结尾,把这篇无限拉长的冲动……
(7鲜币)六十五、威胁
“你倒是清楚我有能力帮你。”怀特放下茶杯,看著孙锐湮的眼神里带著一丝质问。
“将军的情报的确不好获得,但从少数能知道的几件事来看,将军的家族对联邦的决策机构应该有相当的影响力。”
“你到底从多久之前就开始调查我了。”怀特的语气里透著一丝不爽,毕竟谁都不喜欢轻易就被人看透的感觉。
“从我知道你会担任这次的主帅开始,”
“那还真是高效率。”怀特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句,他用食指敲击著桌面思考了良久後终於开口说道:“就如你预料的一样,我们两个是有利益共同点。而且我不认为你是在骗我,可问题是就这麽把你放回去我没法和人解释。”
怀特也是理智聪慧的人,知道怎麽平衡情绪做出最合理的选择。
孙锐湮松了一口气,谈话进行到这里可以说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他取得了怀特的信任,接下来的就都是技术性问题。
“如果你对上面解释,你是想获得反物质研究的数据才放了我的呢?”
“你真的会给我数据?”
“当然。”
“好,我放了你。”
所以说和聪明人谈话永远是一件快乐的事,双方都理解对方的意思和打算,连多余的解释都不需要。
“希望你优待我的手下,我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带他们回去的。”
“如果这件事你真的能成功,我会把他们当做礼物送还给你。”
议会里的确炸开了锅,一时间所有保护孙锐湮的人都处在了一个尴尬的境地。谁都知道孙锐湮是不该被生擒的,按照标准流程他应该在被俘虏之前自杀,这是他在坐这个位子之前就该有的觉悟。
议长顶著如此的压力,不得不签署了议长特令,免除了孙锐湮的一切职务,并命令检察署对孙锐湮进行彻底调查。孙锐湮在一瞬间变成了全国通缉的罪犯。
杨子凡的消息就在这时候传入议会。反物质实验的原型机已经造好,这个消息就如一块巨石,投入了那片尚未平静的湖水之中。
很快就有人要求到实验室来检验成果。杨子凡气定神闲地等来了所有的看客和专家後才答应了展示。
那天,在不大的实验室里,密密麻麻站满了议员和那些议员的带来的专家。杨子凡带上防护装备,打开了原型机,向人们展示了如何提取反物质并转化成能源使用。实验展示得十分成功,虽只是个不大的原型机,但其爆发出的能量已经足以让人惊讶。看完展示的人们都不禁开始想象,这个技术要是能广泛运用的话能带来多少革新和突破,又能一瞬间在战场上消灭多少敌人。
但杨子凡的一句话却把所有人从震惊中拉回了现实。
“大家现在看到的这个原型机是一次性的,一次使用後就会自动销毁。你们不用试图从这上面还原技术,这项研究的关键只有我知道。想要得到的人,必须付出同等的东西和我交换才行。”
“你用国家资源进行的研究,这个研究成果无条件就应该是属於国家的。”温莎夫人首先忍不住开了炮。
“那国家没付我工资的事又怎麽算,我记得我的开销一直是从孙将军的私人账户里扣的吧。这麽说来,这个成果应该是他的。”杨子凡表现得没有丝毫若是,反倒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凌然。
“我们不需要付你工资,把你从高防放出来已经是莫大的恩惠了。”温莎夫人继续狡辩。
“说到这里,我倒很想问问温莎夫人。我十二岁就被关进高防这是合法的吗?国家难道不该补偿我点什麽吗?枉我还这麽不计前嫌地为国家做研究。”
“对於高危人群,特别法案是允许这样做的。”
“我怎麽高危了?我要求重启十五年前的案子。在这件事清楚之前,我是不会交出实验成果的。”
“你,你这是在威胁!”
“你可以认为我是。要是不想被威胁的话,你们可以问问自己带来的专家,有没有信心还原这个实验。”
“我们要提取你光脑的数据。”
“悉听尊便,只是你们不会得到想要的东西的。我唯一好的就是脑子,很多时候我并不需要光脑的辅助。”
“你……”
温莎夫人气结地看著杨子凡说不出话来。作家的话:哈哈,终於让子凡拉风了一把
(7鲜币)六十六、相见
事实证明等,当一个政府想要获得某种情报的时候,他们的手段往往不止一种。
杨子凡理所当然地被取走了光脑,囚禁了起来。可他却没再被关入高防。高防里的都是些被政府放弃的人,为了安全性考虑,高防的系统被设计成全自动化,最大限度地降低了人员流动,在那里审问并不方便。
安全部里单独的小间,有最低限度的卫生设施。可那里就算加上卫生间也只不过四个平米,放上一张床已经是极限,没有任何多余的活动空间。杨子凡就被关在这里,没有光脑,没有通讯,什麽都没有。哦,如果不算上那盏二十四小时都不会熄灭的顶灯的话。
杨子凡躺在床上,看了眼那盏刺得他无法入眠的顶灯,无力地抬了抬手臂。他现在的情况可真是连在高防里都不如,高防里至少还有那麽几个可以玩的游戏和早已看厌的电子书。
可是这样的生活他既然能撑过第一次,也便能撑过第二次。而且不似十五年前的慌乱和茫然,这次的他已经做好了充分的觉悟,他一定会等到孙锐湮回来。
三餐被一罐一罐的营养剂所代替,一天二十四小时中他会不定时地被带去审问,有时候是在他刚迷迷糊糊睡著的时候,有时候则是在他如厕到一半的时候。那些人正在最大程度地消磨他作为人的意志,让他能早一点放弃,绝望。
尼克在外面最大程度为他争取著,可无奈这种程度的决定并不是尼克能更改得了的。他们在玩一个过於庞大的游戏,尼克插手不了。
在这几天里杨子凡迅速地憔悴下来,他一天之中大概只有那麽一两个小时能迷迷糊糊地在白色刺眼的灯光下睡著。
这天,杨子凡在极度疲惫之下终於又一次迷迷糊糊地在白色的灯光下睡著了。原来一切都是可以习惯的,他曾一度以为他无法在这种灯光下安眠,可这几天却一次睡得比一次沈。
在睡梦中他感到有人在亲吻他的唇,他下意识地想推拒,却又觉得这种抚摸是那麽地熟悉。熟悉的触感和动作,身体脱离意识自然而然地回应著,就像这一切已经发生过千百次一般。
一道灵光从脑中闪过,杨子凡猛然睁开眼,他发现那盏永远不会熄灭的灯暗了。在黑暗中他隐约觉得前面有个人,可他看不清。
“对不起,我本来不想弄醒你的,可是我忍不住。”
熟悉的声音,杨子凡激动地几乎要叫起来,他伸出手想要抚摸孙锐湮的脸,可他却无法找到准确的位置。
孙锐湮抓住了杨子凡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摩挲著。他的夜视能力很好,只要有微光就能看清个大概。
“你没事吧?你怎麽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正在被通缉?”杨子凡一开口就是一大串问题,把这几天压在心里的担忧全都问了出来。
“我没事,我和对方的将领做了交易,回国的时候是偷渡,没人发现。我还在了解这边的情况,听说你在这里,就先过来看看你。对不起,子凡,让你受苦了。”
杨子凡没有回答,他手上施力把孙锐湮拉到了床上,吻了上去。他吻得很用力,几乎用尽了他不多的力气。
孙锐湮的欲火明显被点了起来,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沈重。
“子凡,我会尽快把你弄出去的……”换气的间隙孙锐湮压抑著粗重的呼吸,想著要尽快把正事说完,不料却被杨子凡一下打断。
“锐湮,我不关心你的计划。你只要按自己想的做就好。我现在只是想问,你潜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把监控给黑了。还有,我们一共有多少时间。”
“……好吧,宝贝。我当然有黑了监控。”孙锐湮愣了一下後,释然地笑了,“在接下来的四十分锺里应该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那就好。”杨子凡笑了一声,重新把孙锐湮压回了床上。作家的话:下章是久违的H,鼓掌、撒花
(7鲜币)六十七、久违的做爱
杨子凡不知道自己怎麽还会有力气的。但在听到孙锐湮声音的那一瞬间,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冲动就如溃了堤的洪水一般倾泻下来,怎麽都止不住。那一刻,他不想听什麽狗屁的计划,也不想关心什麽混乱的局势,他只想用体温去确认孙锐湮回来了,孙锐湮活著回到了他身边。
军装的扣子并不怎麽好解,杨子凡太急又太过虚弱,他胡乱扯了两下并没有把制作精良的军装扯开。孙锐湮轻笑了一下,用灵巧的手指把自己的衣服解了开来,扔到一边。脱完自己的,他把杨子凡身上的囚服也小心地脱了下来,这衣服可不能扯破,之後被发现了就不好了。
杨子凡很累,刚刚的热情也只不过是因为激动而已。这麽慢吞吞地脱了一通衣服,他最初的激动消散地差不多了,便也就失了力气躺在床上不想动了。
“还想不想做?”孙锐湮看到他这个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
“想做,但是没力气了。”杨子凡无不怨怼地说。
“那你就不要动,我来。”孙锐湮弯下身子,轻巧地在杨子凡嘴上落下一个吻。杨子凡微微扯起嘴角,弯著眼睛笑了。
囚室的房间很小,床自然也很迷你。两个大男人是决计没有办法并排躺在床上的,孙锐湮跪坐在杨子凡的双腿之间,手指慢慢伸进了杨子凡的後穴。
良久没有使用过的後穴十分敏感,才刚刚进入一根手指,杨子凡就哼了一声,不由自主地抬了抬腰。
“宝贝,即使在这种地方你依然是这麽地诱人。”
孙锐湮的声音就如催情剂一般让杨子凡瞬间就勃起了,他不满地哼哼了两声示意孙锐湮快点。
孙锐湮当然也很累,连续地空间跳跃积攒的疲劳加上入境时的紧张奔波,让他也恨不得好好睡上一觉。但他的身体状况怎麽说都比杨子凡的好点,情欲便也来得更快。他用手指在杨子凡的後穴里屈伸了几下後,估摸著差不多了便把自己的巨大送了进去。现在的他们并没有太多时间去做温柔的前戏。
杨子凡完全是凭著本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