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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冷的看著我,重重的咬了一口的我的嘴唇,疼的我哇哇叫。
“我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情。余下的时间你给我好好复习!即使差个一两分也不打紧。”
“什麽一两分啊……”那根本就是几十分的差距啊!後面的话被他阴冷的眼神给瞪回了肚子里。原以为毕业後就能
脱离他的掌控自由高飞了,没想到这个恶魔居然连大学的事情都替我考虑好了,他是安心要把我永远栓在身边吗?
我就这麽好这麽值得他煞费苦心的圈养我?看来连逃离他的唯一希望都丧失了。
“为什麽不放开我?你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无论男女只要你想要他们一定都会为了你的钱和你的外貌飞奔过来
投怀送抱的!为什麽偏偏是我!”我有点失控的尖叫哭泣。
白敬修捧著我的脸颊,舔舐著我的眼泪,完全不同於那一晚男人留给我的温暖的感觉,我就觉得他的舌头冷的像毒
蛇的蛇杏子让人毛骨悚然。
“那你为什麽不对我投怀送抱?还让我花了那麽多心思?”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我对你投怀送抱你就会放开我?”我试探著问道。
白敬修笑了,一把搂住我的身体舔吻著我的耳廓。
“如果你对我投怀送抱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一口把你吞下去。并且永远不放开你。紧紧的圈著你一辈子!”
顿时我的血液凝固了,我绝望的看著铺著华丽墙纸的墙面。那幅蒙娜丽莎的赝品仿佛在嘲笑我的幼稚和愚蠢。那女
人若有似无的笑容一直都让我觉得她不是面瘫就是神经质。
白敬修高高在上的笑容映入眼帘,他又一次驰骋在我身上压迫得我无处躲藏。身体虽然很热,但是心里却是一片冰
凉。模糊的视线仿佛穿越了天花板看到了纯洁的14岁那年的光景。
3。梦魇
14岁的骆依夏曾经是天真浪漫的少年,雪白可爱的像天使一样的男孩子,每个阿姨经过都会忍不住捏上一把亲上一
口。学校庆祝会上还穿过裙子表演新疆舞蹈。被一大群不知道真相的外校参观男生追著告白。也被班上的女生评为
最漂亮的人。虽然是孤儿出身却一直很努力的孩子相信只要笑著面对人生就能踏过一切不平的险阻。就一定能到达
幸福的彼岸。
然而,一切也在那年的夏天彻底被颠覆。
学校组织表演团来到某个企业顶楼的宴会大厅参加全市性的初中生乐器表演大赛。骆依夏抱著自己的小提琴站在那
群孩子中间显得特别抢眼,因为他出众的外貌。一曲奏罢台下响起了一片掌声。少年腼腆的漾出一个笑容。却不知
道这给他今後的人生带来了莫大的悲剧。
尿急的孩子迷失在蜿蜒的走廊上找不到回去的方向。一个好心的大叔说可以带他回到大厅去。於是傻乎乎的少年就
这麽相信了男人的话被男人带到了无人的客房,落了锁。男人给孩子喝了一杯甜甜的果汁,然後孩子便软软的倒了
下去。衣服一件件被剥落,身体赤裸裸的躺在大床上,男人打开孩子稚嫩的双腿,那尚未成熟的性器官软软的垂在
两腿之间。男人的舌头舔遍了他的身体,然後用手指插进他幼小的菊花里。孩子痛苦的哭喊却被堵上了嘴巴。然後
就被无情的穿刺了。那一刻撕裂不仅仅是孩子稚嫩的身体更加是他对人类的信任。男人像野兽一样匍匐在少年的身
上疯狂的律动完全不顾下面的孩子是否还有气息。发泄过後他才把奄奄一息的孩子套上了衣服扔到随便的一间空客
房里不闻不问。如果不是後来的清洁工发现了下体流血不止的少年将他送进了医院,可能他骆依夏就会因为伤口发
炎而死了吧。
我还是干净的吗?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不要用淫荡的词汇来形容我!我不是天生就喜欢躺在男人身下的妖精,我
讨厌那样的感觉。恶心!下流!那样的自己真的很无耻很堕落很肮脏!仿佛从骨头里开始腐烂一直蔓延到精神和灵
魂。我被困在泥潭的中央不上不下。挣扎不得,害怕一挣扎会沈的更快。
前方有人说可以救我。一个是不知道名字的男人,他说他下来换我出去,寂寞的眼睛里透出无限的温柔。
另一个是白敬修,他说他可以拉我出去,只不过拉我上来以後又想推我下另一座他亲自挖的泥潭。
无论哪一边都是我不想选择的结局。於是我还是自己沈了下去万劫不复。
周末的阳光有些慵懒有些刺眼,我站在公园的门口望著一个卖氢气球的小贩,五颜六色的氢气球被线牢牢的栓在他
的手上,只要一松手就会飞上天去再也抓不回来。当然气球的结局也没多好,当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就会自爆,粉身
碎骨。那就是自以为是的自由带来的结果──毁灭。
靠在树干上吐呐著植物制造的芬芳和氧气,我静静的站著,不知道自己要等待些什麽,可能就这样无聊的消磨掉一
天的时光,等待夜幕的降临吧。眼前的游人中多是带著孩子的父母。突然脑海里浮现出那晚不知姓名的男人的模样
。如果他和妻子带著孩子会是什麽样的场面呢。一定是其乐融融幸福美满的全家福。像他那麽温柔的好男人对待妻
子一定会非常的温柔体贴吧。真是让人禁不住羡妒啊。他拥抱自己的妻子的时候是否也像对待我的时候那般轻柔体
贴呢。刹那间那晚的种种缠绵的画面烧得我脸颊通红起来。真是的,怎麽突然想这个。大白天的就发情了吗。
拍拍後背,我迈开步子朝著公园走去。人流中的自己也可以是平凡普通的,阳光下没有人会知道我是个糜烂的同性
恋。是啊,太阳是公平的,不会因为我的性向与众不同就吝啬它的光芒。我依然能够感觉到温暖的阳光。这真是太
好了。身後传来奔跑的脚步声,可能是谁丢了钱包急忙回来找吧。我如此思索。
促不及防间就被身後的力量一把拉进了一个怀抱中。正想破口大骂是哪个不要脸的混帐敢公然男女不分的吃我豆腐
,却被映入眼帘的脸庞震撼到泪如泉涌的程度。
“我一直都在找你……好想见你!好想你!”男人依然是西装革履的模样,依然是一双深邃幽黑的眼睛。只是这一
次里面没有了寂寞的悲伤却灌满了重逢的喜悦。
“为什麽……那麽多人里你还认得出我?我几乎都把你忘记了……”我感到自己的舌头已经不能运用自如。喉咙里
也仿佛哽著沈重的铅块。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那一晚之後我後悔没有问你名字,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问。我後悔的不得了。每天
都在我们相遇的地方等候,希望能够再见到你,可惜你没有出现。我几乎已经绝望的时候,上天却给了我奇迹。终
於让我在这里遇见你。”男人一把将我紧紧的拥进怀里。
我能听到他热烈的心跳声。
“我值得吗?你的妻子怎麽办?孩子呢?”我抽泣著语不成声。
男人微笑著给我看他的左手。曾经戴著婚戒的无名指上依旧清晰的映著那道深刻的痕迹,不过戒指却已经没有了踪
影。
“戒指呢?”我吃惊的问。
“我和妻子已经决定协议离婚。孩子,我们没有生过……因为……我也是那个圈子的人……所以我对不起她。”男
人有点苦涩的扬起唇角。
“是你给了我勇气和她坦白。我对她有太多的抱歉,对你却有太多的想念。其实那一晚我对你一见锺情。当你走过
来吻我的时候我高兴的几乎不知道要用什麽表情来面对你。那一晚我也很害怕,因为你是我第一个真心想要拥抱的
人。我害怕会弄疼你。”
“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吗?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给你幸福也想让我自己幸福……”男人捧著我的脸颊,落下一个慎
重坚定的吻。
“你不後悔吗?我不是你想象中那麽纯洁的人……我很肮……”
“在我眼里,你就是天使。我永远的天使。”男人用指腹轻柔的拭去我的眼泪。俊美的容颜在阳光下仿佛圣洁的大
天使。
“答应我好吗?求你……”
他果然比外表看起来狡猾,又露出一副弃狗的模样来挑起我的同情心。
慢慢的点下头去。我答应了。一时冲动所下的决定似乎很草率。不过年轻人原本就是那种鲁莽的动物。
男人开心的抱住我,对著我的脸蛋亲了又亲。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
“骆依夏。”我嗫嚅道。
“很动听的名字。”男人笑起来,仿佛壁画里天使那样优雅的面容让我情不自禁的迷惑下坠。
“我的名字是……白修远……”
突然我的瞳孔急速的缩放,白修远!这个名字为什麽会让我联想到白敬修那变态?!
强烈的不安顿时全体涌了上来。我颤抖著问道:“你认识白敬修吗?”
男人用惊奇的目光打量著我。
“你认识他?他是我侄子。”
陡然间,我的世界天崩地裂,这是神氏和我开的国际玩笑吗?我竟然和那个变态的叔叔…………!!!
越过男人的肩头远处人群中的某个身影将我的视线牢牢定格在一点上。
白敬修一脸冰冷可怖的笑容朝著我们笔直的走来。
我的梦里没有天使,只有恶魔…………
4地狱之门
车子停在了一栋小别墅前,这是坐落在空气清新风景如画的城郊的一栋豪华别墅,也是白敬修的私人领域。他
不是和父母同住却一个人搬到这种人烟罕至的高档别墅群里独居。夜阑人静的时候我虽然睡在他的身边躺在他赤裸
裸的怀抱里却完全不知道他的心里脑里究竟在想些什麽。如此空旷的房子他一个人住难道不会寂寞不会孤单?难道
他一点都不留恋普通孩子渴望的家庭的温情?或许他本身就是一个怪物,与世俗的逻辑格格不入的异类。所以他才
会用爪子扣进我的肌理紧紧的抓著我不放。看著我鲜血淋漓的样子他却甘之如饴,带著一脸狂狞的笑容舔舐掉我留
下的血泪。
每日他出门上学的时候那个沈默寡言的清洁阿姨才会来到这栋冰冷的房子打扫。我一直很好奇他是从哪里找来
这麽一个寡言少语的农村老妇,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只管拄著她手里的工具擦拭打扫,把这间冰冷的房子清洁
得一尘不染。家的话我会比较喜欢那种乱乱的随意的感觉,即使女孩子看著有点狼藉的卧室会皱著眉头说“猪窝”
也不打紧。起码那是个有人气的房子,是家的感觉。有没有亲人倒是其次。但是白敬修的房子总是冷漠的像一座精
雕细刻的水晶宫。每一样家具和摆设都价值连城。每一个装修细节都精益求精,然而缺失的却是最普通的人类的气
息。一座充满死寂的城堡即使再华丽也毫无生气可言。寂静的空气中弥漫著拒绝和冰冷。人类这种血管里涌动著崩
腾炽热液体的生物怎麽可能忍受的了冰一样的世界?所以我一直认定白敬修是个没血没泪的恶魔,我甚至想象过有
朝一日如果我被他逼到悬崖边上的时候,我会操起刀子狠狠的刺向他,起码死之前让我看看他的皮肤之下是否有和
我一样鲜红的液体在流动,起码让我亲眼看看这个折磨我羞辱我的变态是否也有一颗人类的心脏在跳动!否则我死
不瞑目!
仿佛为了避免我逃跑一样,他一边摸索著电子门卡一边紧紧的攥著我的手腕。那修长的五指仿佛蝎子尾上的毒
针一样扎在我的肌肤上有股麻痹的痛楚,我知道他此刻心里一定是火山口里翻腾的熔岩,一个忍不住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