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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头一遭。以往他从来不会为了这种节日回去。即便是春季这样的大日子,他也只在家里待三天,然後很快就返回
了自己的别墅,一个电话将我从破公寓召唤到他的别墅里陪他享受鱼水之欢。每每折腾得我精疲力竭下不来床。他
不喜欢白家繁冗的宴请和应酬,过去还未成年的时候家里人也不强求他列席参加,不过现在不同了,他已经过完20
岁生日又身为长孙,宴席上白老太爷也将他隆重的介绍给了诸位有头有脸的人物。此後接踵而来的诸多应酬他是再
也躲不掉了。上天给了他近乎完美的一切却要夺走他仅存的自由和自主权。看来得与失始终保持在一个隐形天平上
不偏不倚。
昨夜白家打来的一通电话让白敬修脸色阴霾了一整晚,虽然不知道内容是什麽,但是看他的脸色我大略可以猜
到是他及其不愿意去露面的场合。尽管如此,白敬修还是推托不得。面对母亲严厉的口吻,他再强硬的态度也软化
了下来。一放下电话就立刻拔掉了电话线。连同自己的手机也一并卸掉了电池板,摆明了不想再受到来自外界的一
切骚扰。我不敢招惹这样的他,抱著王子殿下安静的缩在一边目不转睛的看著他。
良久,白敬修才抬起头来,望著我怀里的泰迪熊又是一阵不爽。
〃与其抱一个不会动的东西你不如过来抱我。〃
他该不是跟一只毛公仔吃醋吧?况且这东西还是他自己买来讨我欢心的呢。
〃昨晚才做过。。。。。。我的腰还在疼啊。。。。。。〃
我抱著王子殿下往後缩了缩。白敬修的体力好得惊人,我是不能跟他比的。刚回到学校那一阵子他几乎每晚都
索求我,累得我第二天都爬不起来,早锻炼还是让苏阳帮忙代刷的卡。不过他的动作很轻,没有再弄伤过我,每次
也都做足了前戏,润滑剂倒是消耗的越来越快了。我体力不支的时候他会立刻收手。换做过去他才不管我的死活,
一直做到自己尽兴,倘若是仰面的体位,第二天我的两条腿都酸痛的合不拢。更不用说满身显眼的淤青和咬痕。尽
管现在身上还是带著他的痕迹,但都在看不见的私处,做爱的时候他会轻轻的吸吮比较柔嫩的地方,也不再用牙齿
啮咬,虽然会落下红痕但是不会痛。比起过去羊入虎口的恐惧感现在已经好太多了。只有被虐狂才会喜欢强制的暴
力性爱,我还是比较接受温柔体贴的做爱方式。身体自然也能放开许多,情不自禁的回应著他的需求。
房事的时候白敬修偶尔发出的呻吟非常性感,低沈沙哑,透著浓烈的情欲。自从我们之间有了互动之後,我也
开始偷偷注意他的反应。汗湿的头发贴著他的脸颊感觉格外的冶豔,那双修长的眼睛在情欲高潮的时候也会迷蒙著
一层薄薄的水雾。他的脸颊也会因为喘息而通红,嘴唇湿润而性感,诱惑著我主动环住他的脖颈细细舔舐。他的体
毛比较淡薄,白皙健康的肤色在月光下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细腻的触感犹如纺绸。宽阔的背脊,厚实的胸膛,随
著年龄的推移,他的身形越来越不逊色给白修远。两人的个头几乎已经持平,都在187上下,白修远的头发比较柔软
,而白敬修的头发偏硬质但也不扎手。冬季依偎在他的胸口非常温暖,因为他的体温偏高,正好做暖炉,比起笨拙
的泰迪熊确实好用许多。
〃放下那东西过来,否则我明天就把它扔出去。〃白敬修发出最後通牒。
我无奈的放下王子殿下,走到他跟前,他一伸手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我坐在他膝盖上被他抱个满怀。
他的嘴唇贴在我的後颈呼吸都喷洒在敏感的耳後。
〃有没有想要的圣诞礼物?明天我给你带回来。〃
〃没有。〃
我摇摇头。
转过我的身体,白敬修望著我的眼睛。口吻听起来有点无奈。
〃你从来不向我要求什麽,不过,明天是你的生日,起码也应该为自己讨一份生日礼物吧。〃
我不需要生日,不需要一个用来纪念自己被抛弃的日子。它只能让我觉得心痛,却无法带来任何喜悦。
〃其实我并不知道自己真正的生日究竟在哪一天,12月24日不过是我被孤儿院收养的日子。这种生日过不过无
所谓,不是麽。〃
白敬修捧起我的脸颊落下一个亲吻,轻柔的仿佛在安抚我的情绪。
〃我会早点回来陪你。〃
我靠在他的肩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神游。心里一阵纳闷,我放下王子殿下,走到电话机旁,望著闪烁的红色信号灯
踌躇著接起了话筒。
〃喂?〃
〃是依夏麽?〃
话筒中传来中年女子的声音虽然不熟悉但我立刻分辨出她是白敬修的姑姑,白琴。顿时心头一凛。神经也开始
跟著紧张起来。
〃白姑姑,您好。〃我谨慎的使用措辞,生怕得罪她惹她不快。
〃呵呵,依夏真是个好孩子,电话里也不忘对我用敬语呀。不必拘谨,既然你和敬修是好朋友,我是他姑姑,
自然也算是你的姑姑,侄子对姑姑说话还用的著那麽客套麽。〃
白琴的声音很优雅,不急不徐,虽然口吻上客客气气,仍旧难掩一派企业老总浑厚与深沈的气势。我哪里敢高
攀他们白家的亲戚关系,当著白琴的面我连做白敬修的朋友都觉得不够资格心里有愧。更不用说厚颜无耻的把她看
成自家的姑姑。骆依夏没有这个福分,恐怕再修个几百世几千世都不够那资格。即使她肯施舍给我几分颜色我也没
那个胆子开染坊。
〃白姑姑是长辈,又是德高望重的白氏金融董事长,尊敬您是应该的。我只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能够认
识敬修和他结识成为朋友是我的荣幸,能够被他盛情邀请去参加生日宴席认识了那麽多名声显赫的大人物更是我的
造化。依夏只是一个平凡无奇的学生,不敢妄自把白姑姑当成自己的姑姑,也不敢贪图把别人温馨的家庭当成自己
的家庭。〃
电话另一头发出一串低沈的浅笑。猜测不到她的心思我心里就像揣了一只兔子忐忑不安。
〃依夏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嘴巴也很会说话,难怪敬修那麽舍不得你。连只见过你一面的老太爷都喜欢的不得
了。你身体好些了麽?大哥倒挺记挂你的,看来你颇得人心呢。〃
〃谢谢白姑姑和各位长辈的关心,依夏身体已经康复了,没什麽大碍。让各位担心都是依夏的错。〃
〃那就好。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什麽事情都做不了。你应该好好保重自己。不要仗著年轻
力盛就不懂得爱惜自己啊,後悔药是没处可买的哟。〃
〃依夏明白。依夏会牢记白姑姑的话。〃
白琴的每一字每一句听起来都意有所指,尖锐的像把刀让我招架不住。
〃白姑姑今天是特地打来找我的吗?〃
〃你下午还有课麽?是否方便出来见个面?我有些事情想和你当面谈谈。〃
白琴终於切入了正题,我不禁捏紧了话筒胸口猛烈的起伏著。
见我沈默不语,白琴接著说道:〃是关於敬修的事情。〃
一听到白敬修的名字我险些就站不稳脚跟,一股寒意萦绕在全身。莫非她一早就察觉了我和白敬修之间暧昧不
明的关系?所以找我出去探听口风或者更干脆的说就是摊牌麽?!如果直接面对她,我这副惶惶不安的样子能够逃
过她的火眼金睛麽?!白琴是如何敏锐的人,我想在她面前撞傻充愣的话只怕是班门弄斧欲盖弥彰了。
〃敬修不是已经回白家了麽?白姑姑要和我谈些什麽呢?〃
我压抑住满心的不安,强装镇定的问道。
〃出了点事情,所以,我才想找你谈谈。〃
白敬修出事了?这个念头仿佛晴天霹雳一般炸得我的大脑嗡嗡作响。昨天还蛮不讲理扬言要把我的王子殿下丢
出大门外的他难道遭遇了事故吗!
〃敬修他出什麽事情了?他受伤了吗?严不严重?在哪家医院?〃
电话那头稍作沈默後说道:
〃看起来你也很关心敬修。〃
白琴的口气听上去一点都不焦急,我这才发现自己可能会错了意,慌忙收敛起激动的情绪。
〃敬修是我的朋友,我们住一个寝室,天天朝夕相对,会关心他在意他也是人之常情啊。姑姑你别吓我,敬修
究竟出什麽事情了?〃
〃呵呵,你放心,不是你所想象的状况。具体内容我们出来当面谈会比较清楚。下午3:00,我等你,地点在霞
菲路上的彩蝶轩,我订好了包间,你到达以後只要报我的名字自然会有侍者带你过去的。〃
〃可是。。。。。。〃
〃我等你。再见。〃
〃白姑姑!。。。。。。〃
电话里已经是一片嘟嘟声。她从一开始就不打算给我拒绝的余地。我根本无路可退。
眼看还剩下半个小时,我拿起钱包钥匙慌忙的奔出了寝室。在路边打了一辆taxi直奔彩蝶轩的方向而去。车上
我不停的揣测著白琴的目的,所有可能的状况我统统在脑海中罗列了一遍。而最坏的情况莫过於她开门见山的揭露
我和白敬修的肉体关系。倘若真是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会按照她的意思去做。虽然对於白敬修的感情还处在蒙
昧不明的状态,但我觉得如果白家强烈要求我离开他不再见他也绝对不是什麽难以接受的事情。本来我与白敬修之
间就只存在肉体关系,一开始也是他用卑鄙的手段来迫我就范的。对他,如果说我没有恨意那是不可能的,然而,
近来他的种种改变却越来越让我迷茫,我不知道自己对他是否会有所谓的眷恋,只是这两年多来的相处似乎已经成
为一种习惯。习惯了他的暴戾,习惯了他的冷淡,习惯了他的强势,习惯了他的狂野,习惯他的拥抱,习惯他的气
息,习惯他的口吻也习惯他的眼神。如果要离开他,我没有任何可以从他身边带走的东西,或许唯一可以拿走的只
有那只泰迪熊。反正他总是叫嚣著要把它扔出去,我想他应该不会反对我把它一同带走吧。
我乘著全透明的观光电梯徐徐上升到六楼。穿著红色制服的侍应生笑容可掬的站在服务台边。
〃是白总的客人麽?这边请。〃
年轻的男侍者热情的给我领路。
包间在走廊的尽头,明明只是短短的几步路现在走来却像马拉松一样漫长乏力。我走得很踌躇,恨不得转身就
跑。仅仅是回想起白琴那张高深莫测的笑脸我就禁不住一阵凉意从脚底心直往上奔涌。她的眼睛仿佛能够洞穿一切
似的,会锐利得割开我的伪装直看到最深层的真相。面对她我没有丝毫招架的余力。
〃我喜欢你!〃
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传入我的耳鼓,纤细清脆的如同山涧中的泉水。我吃惊的循声望去。大门虚掩的包间内,
尉迟兰心踮起脚尖,一对莲藕似的臂膀环抱著白敬修的背脊,粉嫩的红唇主动蕴贴上白敬修的唇瓣。浓密的羽睫轻
微的颤抖著,白皙的小脸浮起一片羞涩的红晕。白敬修背对著我的方向,虽然看不见他此刻的表情,但是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