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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炽热的嘴唇,还有只属於我们两人的发丝相绕颈项缠绵。
人总是这样,只有当错失了什麽才会懂得去珍惜,只有当一脚踏出了悬崖的边缘才会後悔为什麽自己要傻到去
自杀!破碎的镜子根本不可能重圆,当中那条裂缝如此深刻的存在著,抹不去擦不掉。上帝为了惩罚人类的七宗罪
,规定了时间只能向前走而不能向後退。所以世界上向来就没有什麽後悔药可买。後悔了,便只能一生後悔。如同
我当时眼睁睁看著白敬修将我一把拉出了白修远的怀抱,眯缝著冰冷的眼睛与他的叔叔针锋相对时所怀抱的憾恨的
心情。
蓝胡子的新娘们抵挡不了那扇门後所隐藏的秘密的诱惑,终於将自己的性命断送在蓝胡子悲愤的怒火下。很多
时候秘密是为了保护某种现状和平衡所设下的结界,一旦碰触了,就会遭到报应。我碰触了心中的禁忌,所以老天
给了我沈重的惩罚。顷刻间就将我从那个温暖的怀抱里拉下了冰冷的地狱。
“敬修……你怎麽在这里?”
我能感觉到男人看见自己突然冒出来的侄子时那种动摇和惊惶。我知道这不能怪他,一个刚出柜的同性恋最害
怕的不是来自周遭的鄙夷和唾骂,而是来自家人与挚亲的冷眼和拒绝。这世界上如果连最亲的亲人都不要他抛弃他
痛恨他的话,那麽还有谁能够接纳他包容他呢。血缘和情感的羁绊往往会成为一个人活下去的最大动力,但同时也
是一把能斩断他求生意志的双刃剑。
“那小叔又为什麽会在这里?”白敬修一手牢牢的掐著我的手腕,面对著自己的叔叔他虽然一副坦然的笑容,
而他心底隐忍的那团熊熊怒火全都顺著他的手指烧到了我的身上。
“美惜姐哭得天都快塌了,想不到小叔你还有闲情在这里逛公园啊。”
白修远顿时就惨白了脸色,虽然白敬修没有直接把那个女人唤做婶婶,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他话语里的“美惜
姐”一定就是被我“抢”走丈夫的可怜妻子了。
看见白修远不再说话,白敬修一转头修长寒冷的眼睛就朝著我瞪了过来,看著他嘴角莫名扬起的弧度,我就忍
不住害怕颤抖。每次他对我做出暴行的时候就会露出那种可怕的笑容,仿佛心狠手辣的皮草商望著那些长著可以换
大钱的毛皮的动物们准备下刀子扒皮时露出的笑容。
“依夏,你怎麽这麽不听话,说好了今天下午要好好帮你补习化学和物理的,都已经到这个节骨眼上了,你还
想著出来偷懒晒太阳,难道F大你准备放弃了?”
他那副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口吻顿时让我惊骇的险些瘫下去。打从我在高中里认识他以来他还从没有对我如
此和风细雨的说过话,在学校里在人前他和我不是同班所以即使走廊里遇上了他也仅仅是用眼神凌迟我便擦肩而过
,从没有一句问候。在他那个冰冷的家里他更加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帝王嘴脸。我只是他踩在脚底下的卑微下贱的奴
隶。除了献出身体给他狎玩凌辱就没有其他内容。
我哆嗦著咬住下唇根本发不出一句话。
“你们认识?”白修远突然问道。
我的心突突直跳。如果让他知道了我和白敬修的关系,……这结局我根本不敢去想。
“依夏是我的同学。我们是一个高中,怎麽依夏你没告诉小叔我和你的关、系吗?”
白敬修故意在关系两个字上做了停顿。握著我手腕的手指也收紧了力道。掐得我生生的疼。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和小叔是怎麽认识的?我很好奇啊,一个高考生怎麽就和一个上班族碰到一起去了?说
来听听啊。”
顿时我和白修远两人不约而同的白著脸望向了对方。
“我们……”
“我们不认识!”
我先他一步脱口而出,虽然有一点後悔,其实我很想知道他会不会也想说这句话。此刻即使他薄情的一口撇清
关系我也不会怪他。如果让自己侄子知道自己出轨的对象是他同校同学的话,一定会非常难堪吧。所以我不会怪他
。因为我不想让他为难让他伤心。
果然,白修远露出一脸忧伤难过的表情,一如那一晚我在霓虹灯下看见的他,忧郁悲伤的王子,痴恋著远方那
触不到的公主的王子殿下。可惜,我成不了你心中的公主,可惜我无法踏入你的生命里。当白敬修出现在我视野的
那一刹那我就知道我的美梦醒了。
“哦?不认识?小叔,是这样的吗?”聪明如白敬修又岂会被我这种拙劣的演技欺骗。他冷冷的质问著已经陷
入痛苦深渊的男人。
我用企求的眼神望著他,内心不断的呐喊著“快说是啊,快点头啊,否认我们的关系吧,我不会怪你!快否认
啊!”但是我知道他就是那种宁愿把痛苦往自己肚子里咽也不想伤害他人委屈他人的男人。
看著他欲启口的“不”字的口形我只能自己冲出去堵住他的话。
“我们不认识,真的不认识,你不要误会你叔叔。”
好像我对白敬修用的最多的一个字就是“不”字。从他第一次用相片威胁我的时候我就跪著哭泣著说“不要”
,不要将那个丑陋肮脏的我暴露在众人眼前。然後当他一次次在我身上驰骋噬咬的时候我痛并快乐的嘶喊著“不要
”,我不要自己被淹没在那种肉体淫欲的浪潮里,我不要自己屈服在这个恶魔般的男人的胯下。而当他要伤害我最
想保护的“他”时,我又哭著恳求他“不要”……有时候一句话说太多遍就会厌烦就会麻木,听的人不再相信,连
说的人自己都不会相信。
“既然不认识,那刚才你们抱在一起做什麽?不会是我用功过度了眼花吧?”
我不禁横了他一眼心底却咕哝著,你除了会纵欲无度根本不会用功过度。
“我滑了一下,扭到脚腕,是这位先生好心扶了我一把。就是这样,你不要误会。”
“是这样吗,小叔?”白敬修固执的等著白修远给他一句答复。
他是他的亲叔叔,我相信他了解他一定胜过我这个只有两面之缘的外人,所以当他直视著他的眼睛等待他的回
答时,我就知道他在恶意的折磨他,明知道他不会轻易点头,明知道他一旦点头默认就会伤害我的心也会撕裂他的
心,但是白敬修仍旧险恶的将一把无形的匕首递到白修远的手中要他亲手割断那根连接著我和他的脆弱的线。
“……你们很要好吗?”男人沈默了一会儿却突然爆出这麽一句话。
白敬修显然有点吃惊,只是那神色从他精悍的眼眸里一闪而过,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
“啊,很要好。是吧,依夏?”白敬修一把将我拽进怀里,抓著我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开过,就那样紧紧的
攥著狠狠的掐著。他的情感波动我都用自己的肌肤感同身受。
我僵在他的怀里不敢挣扎,只能望著面前的男人陷落在隐隐的妒意和浓浓的忧伤里。
“是……我们,很要好……敬修他教我功课,他是个不错的好老师比我们的班主任强多了……”我不知道此刻
自己对著白修远的笑脸是不是太假太难看,为什麽他要露出那种眼神,我明明很努力的裂开嘴角明明很努力的在对
他笑啊。为什麽他要那麽哀伤的看我?难道他发现了什麽?他察觉了什麽吗?突然间惶恐的情绪盘踞在心头紧紧的
揪著我的心。
不知道我们三个人沈默了多久,最後是白敬修强行将我拉走。他不允许我再多看白修远一眼。借著要带我回去
温习功课的名义将我压进了他的Maserati。透过车窗我的眼睛追逐著人群里绿树下那个寂寞失落的身影。上一次是
我自己放弃了逃跑了而这一次当我想抓住他的手一起同行的时候却被恶魔强行拉离了他的身旁。原来上帝一直没有
停止过对我的惩罚。只是我唯一的希望是不要伤害他。神啊,请至少让他幸福吧。我可以下地狱,让我一个人下坠
就好,如果非要拖一个垫背的,那麽我要拖著我身边的这个恶魔一起下去!
我躺在床上失控的哭叫著,挣扎著。不断挥舞双臂捶打著压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白敬修。被他那番恐怖之极的
威胁吓得我的理智全体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想赶快逃离他的身边躲得远远的,不要再被他找到我。也不要再让我
看见他!他就是那种说得出做的到的变态,我预感等不到我去寻短见的那个时候他就会忍不住把我变成他说得那种
只能躺在床上用两个鼻孔呼吸等著他上的活充气娃娃。如果变成那副凄惨的样子就真的应了古人的那句“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
可惜无论我怎麽努力在体形和力量上我永远不是他的对手,可能是被我的指甲刮到了脸颊和手臂的肌肤,白敬
修已经开始无法容忍我的放肆,扬起手就给了我一巴掌,力道之大震得我耳膜都嗡嗡作响。还没等我喘过气来他又
一把拽起我的身体锁进怀里堵住了我的嘴唇狠狠的用力的咬著侵犯著。衬衫被拉下了肩头,白皙圆润的肩膀和突起
的锁骨都露了出来,望著我胸口那片前一日才被他狠狠蹂躏过没有退去的青紫,他的眼睛里顿时又烧起了情欲的火
苗。一把摸上我的皮带开始解我的裤子。被他灵活的舌挑逗得晕头转向呼吸困难我连最後一丝反抗他的力气都快消
失殆尽。然後我就被他稳稳的压回床铺上,双手被他一个手掌轻易的摁在头顶的上方再也动弹不得。
我全身上下的敏感地带他都了如指掌,如何挑逗起我的情欲如何让我欲生欲死徘徊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他都拿
捏的驾轻就熟了。他的手很快就钻进了裤子里面一把握住了我的脆弱逗弄起来。嘴唇落在我的胸口轻轻噬咬著敏感
的乳珠,舌头不时的将两颗樱桃缠卷起来,探进内裤中的手指玩腻了花茎後很快就摸索到了两片臀瓣之间的密穴,
在没有任何润泽的情况下突兀的插了进去。我几乎是扯著嗓子尖叫了出来。好痛!仿佛活生生被割开了血肉一样。
原本闭合的小穴不得不被迫迎接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我能感觉他尖锐的指甲在我的肠壁上抠挖戮刺著,恶意的折
磨著我的感观,听我痛苦的尖叫他就来劲,欣赏著我一脸泪水哀求他的模样他就充满成就感。变态就是变态!他根
本是个十足的禽兽!
看著内裤脱离了我的腿落到床下,他的身体已经嵌进了我的两腿之间,插进後穴的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了三根,
就著肠液顺畅的在甬道内滑动。可悲的身体,长年接受著男人的侵犯早就习惯了承欢,连本该只是用来排泄的通道
也烙印著深刻的记忆,如何去适应男人的手指如何去取悦男人的巨大,如何去容纳那些奇奇怪怪种类繁多的工具。
有时候是跳蛋有时候是粗大的电动阳具,也可能是布满突起颗粒的黄瓜或者硕大的萝卜。只要这个暴君高兴,他爱
塞什麽进来就塞什麽。
有一次他竟然想对我用拳交,我看见AV里西方人那种种恐怖的拳交画面吓得面无人色。他四根手指已经能把我
逼得惨叫,如果整只拳头都进来的话我真的怀疑自己是否还能用後面的洞去完成正常的生理需要。不论我如何下跪
哭泣他都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