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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跌落到地上。
〃依夏,当年侵犯你的男人,你还记得他的样貌吗?〃
我惊恐的瞪著这个恶魔般微笑的男人,脑海中除了逃跑再也没有其他念头。我不想听他说任何事情也不想再从
他嘴里知道任何真相!不管那些真相是真是假我都不想听!
白修远一把捉住我的手腕,仿佛一头饥渴的猛兽死死的咬住了猎物不肯松开。
〃我不记得!我全部都忘记了!你放开我!〃
我奋力挣扎,他的手却纹丝不动,唇边的笑容越发的阴森可怖。
〃这也难怪你。当年你只有14岁,完全是天真浪漫不知人心险恶的年龄。也就是在同一天,你被一个禽兽不如
的男人强暴了。但是这桩丑闻却被某些人刻意掩盖了下来,当你身心受创的时候那个畜生却逍遥法外。难道你不把
那个恶贯满盈的男人揪出来吗?难道你不想为自己讨回公道吗?
我知道他是谁,依夏。我可以告诉你。〃
〃不!。。。。。。不要!我不想听!我什麽都不想知道!我不要听!不要听!不要听!〃
我用一只手捣住耳朵拼命的摇头抗拒。
白修远一把扯掉我的左手,强行将我转向那个面色惨淡的男人。
他指著白穆文,说:
〃他就是强暴了你的男人。〃
然後他又指著白琴,说:
〃她就是掩盖了这桩丑闻的女人。〃
顷刻间,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只摔落到地上的玻璃瓶子,一声清脆的炸裂後,碎成了千片万片,再也找不回原来
的形状。
扑通一声我跪倒在地上,仿佛被抽干了全部的力气,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抬起头望著眼前这个应该被称
为父亲的男人,心中的伤口崩裂开来,滚烫的鲜血奔涌而出。
视线一阵恍惚,空间错位,时光倒回。蓦地眼前又重现出当日的情形。
一双骨节粗大的成年男子的手强行撕裂了少年的衣襟,雪白的纽扣四散飞溅,少年仰躺在床铺上四肢麻痹无力
挣扎,男人急躁的褪去少年的长裤,扯掉最後一层蔽体的内衣,望著裸呈在眼前的白皙稚嫩的肢体,男人迫不及待
的压了上去。一阵粗暴的抚摸与啃咬後,男人的手指滑到少年未经人事的双丘之间,找到穴口便粗暴的插了进去,
只是草草的松弛了几下便急不可待的打开少年的双腿将自己丑恶的欲望狠狠的插了进去。
少年稚嫩的身躯被强行打开成屈辱的姿势,伴随著激烈的抽插,殷红的鲜血从结合的地方渗了出来,少年白皙
的额头上汗如雨下,眼角微红,纤长的羽睫浸淫在一片泪水中,两腮鼓起,口中被牢牢的塞著一块枕巾。呼吸困难
与剧烈的疼痛导致他面色潮红眼底泛青。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突然用力挺进少年的最深处,下一秒滚烫的液体注入了少年的体内,而後男人颓倒在少
年身上,不停的粗喘。少年早已奄奄一息,虚弱的呜咽著。男人取出塞在少年口中的枕巾,捧住他的脸颊对著他的
唇瓣轻轻一吻。
透过朦胧的视线,男人的脸庞出现在视野中,虽然背著灯光,但是依然轮廓分明五官清晰。
男人一边轻吻著少年一边带著醉意呢喃著:〃晓芸。。。。。。我想你。。。。。。〃
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穆文。
其实我一直记得当时的画面,只是大脑刻意选择了遗忘,因为想起来会害怕,因为想起来会痛苦,因为想起来
会生不如死。
〃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白敬修飞快的朝著白修远冲过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双目血红。
〃这就是事实!不信你可以问你的父亲!看他有没有勇气反驳一个不字!〃
白修远冰冷的看著揪住自己衣领的侄子。
白敬修一转身望著全身僵硬面如死灰的父亲。
〃爸!──〃
白穆文忍不住掩面而泣。
〃对不起。。。。。。我当年是一时糊涂。。。。。。我喝了点酒。。。。。。我只是太想念晓芸了。。。。。。所以才会错把依夏当成。。。。。。〃
顿时,白敬修攥著白修远衣襟的手掉落下来,他瞠目结舌的望著嚎啕大哭的父亲,踉跄著跌坐在身後的沙发上
。
白琴从倪锋的怀里挣扎出来,艰难的向著白穆文爬过去,脸上的妆容早已被眼泪糊成一片。
老太爷一口气上不来硬生生的栽了下去。引得白仲闻夫妇一阵惊惶失措。方如韵像失了魂魄的布娃娃,发丝凌
乱的坐在一旁,神情呆滞一语不发。
〃敬修,你不是说过一定会揪出那个混蛋!绝对饶不了他!一定要他千刀万剐麽!现在那个‘混蛋'就在你跟
前,你终於可以替你心爱的依夏报仇了!可喜可贺啊!〃
〃白修远!你这个魔鬼!白家已经被你弄到这般田地了!你还想怎麽样才算诚心如意!〃
白仲闻将老太爷安置在一旁,扯掉领带,终於怒不可遏的冲了过来。
〃哼!我要怎麽样!我要你们一个个都得不到好下场!我要你们全部都下地狱!我要这个白家从此灰飞烟灭不
复存在!我要白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白修远疯狂的大笑起来。
白仲闻狠狠一拳挥了过去。
〃你这个疯子!〃
白修远用手背擦去嘴角边溢出的血丝,咧开嘴笑道:〃我疯了也要你们全体来陪葬!〃
白仲闻还想扑上去痛揍他,却被白修远从胸口掏出的手枪指到了额头上。
〃我劝你最好省点力气。否则我手里的东西不小心一走火,你就小命不保了。〃
〃仲闻,别轻举妄动!小心他手里的枪!〃
慕贤紧张的尖叫起来,丢下身旁的白老太爷飞奔到白仲闻身旁紧紧的抱住他的腰际。
〃白修远,你想要白氏我就把白氏双手奉上送给你,我什麽都不要了!我求你放过大哥,放过我们白家!以前
对你那麽恶劣全是我一个人的错!你要是想出气就冲著我一个人来好了!不要伤害其他人!我求你!我求求你!〃
白琴朝著白修远扑通一下跪了下来,用力的磕著头。额骨撞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声闷响。
白修远居高临下的望著如此卑微如此狼狈的白琴,一阵开怀大笑。
〃三姐,没想到你也会有这麽一天,你知道你现在像什麽吗?就像一个路边的乞丐,跪著向我摇尾乞怜呢!〃
突然他拉开了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白琴的头部。
倪锋见状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挡在白琴跟前。
〃白修远!不许你伤害小琴!要杀的话你就杀了我!〃
白琴怔愣的看著挺身护她的倪锋,顿时泪如雨下。
〃啧啧,倪总经理,你可真是够痴情的,明知道这个女人迷恋著自己的亲哥哥,你还对她情深不悔,值得麽?
不如让我来替你解决这个心病吧。〃
说著他居然扣动了扳机。
然而──预期中的枪声却没有响起,众人惊愕的看著出现在枪口的那簇火焰。原来是一只手枪式打火机。
〃哈哈哈哈,你们以为我会蠢到把枪带在身上麽?在中国大陆私藏枪支可是犯法的,我还没有那麽愚昧,为了
杀这个女人断送自己的下半生。如果真要杀她我有许多不需要见血的好方法。〃
他真的疯了。。。。。。这里所有的人是不是都疯了。。。。。。连我自己也疯了。。。。。。
〃依夏,求你原谅我,。。。。。。求你不要恨我。。。。。。我可以补偿你的。。。。。。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白穆文泪眼模糊的朝我挪过来,望著他的脸,我全身的血液几乎一瞬间凝固起来。撑著迟钝的身体拼命朝後退
去。我越退,白穆文越朝著我爬过来。
眼看他就要摸到我的裤脚,我慌忙抄起手边的东西朝他砸了过去。
一片血花飞溅,满眼猩红的色彩,令人晕眩恶心。
定睛一看才发现扔出去的是一只水晶烟灰缸。正中白穆文的额头,磕破了一个窟窿,鲜血泊泊的流淌下来。满
脸都是,异常恐怖。
白穆文怔愣了一下,伸手擦去脸上的血污,居然无动於衷,继续朝著我爬过来。
〃依夏。。。。。。求你原谅我。。。。。。我是爱你的。。。。。。从现在起我会做一个好父亲,把欠你的都还给你。。。。。。你给我一个机
会补偿你吧。。。。。。依夏。。。。。。〃
鲜血不停的涌出来,白穆文不顾白琴的阻拦和哭喊仍是朝著我爬过来。
这里像个恶梦,我只想快点逃出去,离开这场恶梦离开这座恐怖的房子!我恍惚的看看四周,摇摇晃晃的站起
身,朝著阳台的奔逃过去。
〃依夏,你别乱来!你想做什麽!快点回来!〃
敬修的声音撞入我的耳膜。
一回头发现白修远也神色紧张的朝我走过来。
〃站住!你们别过来!〃
我的後腰紧紧的贴在栏杆上,背後空荡荡一片,耳边只有风声呼呼的吹拂。
敬修和白修远立刻停住脚步,一脸惊慌的望著我。
〃依夏,你别做傻事!快过来!这样太危险了!你别吓我!〃
敬修焦急的大喊。
我看著他,悲从中来。脑海中浮现起一幕幕曾经的过往,痛苦的,悲伤的,快乐的,难忘的,点点滴滴,许多
与他共度的时光一一鲜活起来。
可是──这个人是我的亲弟弟,我爱上了自己的亲弟弟,我和自己的亲弟弟发生了乱轮的关系。。。。。。
〃依夏,不要乱来!死不能解决问题!你先下来,有什麽话我们慢慢说。〃
修远朝我伸出手。
我不知道现在我还能跟这个男人说些什麽。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否真正认识过一个叫白修远的人。他爱过我吗,
我爱过他吗。。。。。。我已经完全不明白不清楚了。。。。。。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从来没有和他相遇过。就当那些曾经都是一场
梦,梦醒之後可以一笑而过,多好。。。。。。
我仿佛一直在做一场梦,长的一眼望不到尽头,或许有过快乐的部分,可惜我想不起来,沈淀在胸口是满满的
苦涩与悲伤。我想摆脱这种痛苦,忘记所有的不幸和悲哀。我想朝著快乐的方向飞去。借我一双翅膀,我就可以自
由的飞翔,乘著清风和阳光去我想去的地方。
最後一眼的风景是那一碧如洗的蓝天,我躺在柔软的草皮上感觉到身体逐渐变凉。
再也听不见那些令人心碎的声音。耳畔只余清风温柔的低喃。
它说〃依夏,我爱你。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然後──天黑了,我们一同进入甜美的梦乡。
End。
翻外 他的记忆
我的家庭不同於普通的家庭,从小我就知道。
父亲和母亲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尽管在外人眼里看起来他们应该是幸福美满的一对。而表象往往最能欺骗人
的眼睛。
母亲是方家的长女,温文尔雅,贤良淑德,虽然称不上拥有绝世美貌,但是与世无争的性格让她在午後温暖的
阳光下看起来更像是一朵纯洁的百合。母亲是个内向沈静的女人,自我懂事以来便没有见过她有什麽大起大落的情
绪波动更不用说会像普通女子一样歇斯底里的和丈夫撒娇或是撒泼。母亲总是安安静静的坐在床边,捧著一本厚厚
的诗集,偶尔还会拿出针线来编织毛衣。
方家是书香门第,外公是K大著名的物理学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