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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无法抗拒的魔魅。我和美惜一样中了他的毒,无法自拔。
当我几乎点下头去的一瞬间,另一只突兀的手将我从白修远的手中强行拽了出来。也将我的理智从混沌中一把
扯回了残酷的现实。
“小叔,真巧啊,怎麽最近总是在不该遇见的地方遇见你?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在公司里上班麽?”白敬修挡
在我和白修远中间一脸戏谑的笑容。回过头横了我一眼,阴沈的神色明显的透出不悦。
“怎麽,难道今天你也踠了脚需要人扶?”
我被他一句话堵得抬不起头。上一次我还能随便扯个理由来勉强搪塞,但是现在我又要如何自圆其说,白修远
当然不知道我和白敬修的关系,而我死也不会让他知道,白敬修虽然早就踩住了他小叔的尾巴,不过他没有捅穿这
最後一层纸想必也不会愿意让我和他的关系曝露出去。像他这种追求完美的人怎麽可能容忍自己的弱点暴露在他人
面前呢。只有他去踩别人的痛脚去揭别人的疮疤去往别人的伤口上撒盐去主宰别人的人生。
看著我和白修远再度沈默了下去,白敬修拉住我的手准备离开。
“小叔如果没事的话,我们就回去了,毕竟离高考的日子不远了,你也是从学生时代走过来的,应该能体会高
考生的压力吧。”
白修远望著白敬修紧紧握著我手腕的手眉宇间蒙上了一层阴影。
“敬修你从小天分就很高,不论哪一所名校对你都不是问题。”
“呵呵,小叔真会说笑,爱迪生不是说过‘天才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勤奋’麽,不努力的话
即使有再高的天分也是惘然。小叔当年考进耶鲁应该不光是靠著天分吧。”
面对白修远,白敬修向来话里不留情。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之间有什麽不愉快。我只能默默的站在一边插
不上话。也不敢。
“如果有翘班的时间小叔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美惜姐那边的事情会比较好。老爷子手下的眼线不少,小叔也该
替自己的处境著想,美惜姐怎麽替你隐瞒都有个度,别把白家人都当成了瞎子。”
丢下这麽一句让人心惊肉跳的话白敬修拽著我大步离去。本想回头再多看白修远一眼都被他用身高给挡住了。
状似亲昵的凑在我耳边阴寒的低语道:“你再敢回头看他一眼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来。”顿时我脚下一个踉跄还
被他吃豆腐似的紧紧搂住了腰际。血红的夕阳染红了大地淹没了这座冰冷的城市。
被迫踏进白敬修的家门我就知道少不了一顿熊掌炒肉。他丝毫不客气的就给了我两个巴掌,顿时脸颊就火辣辣
的作痛。本以为他会接著再给我两脚,他却收了手一转身进了厨房。正心惊肉跳的揣测著他是不是去里面拿菜刀砍
我,不一会儿他却端著一杯香浓的拿铁咖啡走了出来。冒著幽幽热气的咖啡清香飘散在客厅里刺激著我的鼻翼。比
起茶叶他更喜欢咖啡,每回和我在床上尽兴过後他冲完澡都会泡上一杯。不过他还从来没有晚饭前喝咖啡的习惯。
看著他端著咖啡朝我走来我突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喜欢喝咖啡?”白敬修阴郁的笑容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异常寒冷。
我惊恐的摇摇头。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泼了我一脸的咖啡。带著些许灼热气息的咖啡在脸上漾开阵阵疼痛。
眼睛也被溅到的汁液刺痛。我凄惨的叫起来捂住自己的脸想用手背揉掉流进眼里的咖啡液体。
白敬修一把拉开我的手瞪著我被咖啡打湿的脸颊和头发,怒火在他的眼眸里熊熊的燃烧起来。我害怕的想逃却
被他的双手牢牢的抓著动弹不得。
“不喜欢我招待你的咖啡吗?白修远说请你喝咖啡的时候你就像乐上了天,怎麽我请你喝你就怕成这样?你不
是自己说要把他还给美惜姐麽,怎麽才过了几天你就耐不住性子一看到旧情人就忍不住要往他怀里扑了?如果他说
要请你上宾馆你是不是也会一脸兴奋的跟著他走?!明明一上床就是个荡妇还装什麽清纯,你还想用这张假的令人
作呕的脸去扮清纯女生麽!还是说你骨子里就喜欢做一个拆散别人家庭的狐狸精!”
咖啡的残渣一滴一滴的从发稍上落下来,流淌在脸颊上的不知道是咖啡还是我的眼泪,我是个什麽货色我比他
白敬修更清楚,不用他一遍一遍的来提醒我!
似乎很不满我瞪著他的眼神,他扬手又给我一个掌掴。我觉得我的人生里打我打的最凶最多的不是我的父母我
的师长,反而是这个姓白的混蛋。我不是没有反抗过挣扎过,只是每一次都以凄惨的失败收场,如果把他惹恼了,
我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你能想象炎炎夏日我却不得不穿著长袖高龄的衬衣被周围的人用好奇的眼神反复打量的感
受吗!由於他周末两天里对我无休止的索求,造成我几乎体无完肤的凄惨模样,我不敢露出任何肌肤示人。生怕别
人会看到我脖子上锁骨上胸口上那些斑驳青紫的痕迹。连上厕所都不敢大大方方的站在小便池边和其他同龄男孩子
一起上。只能缩在坑位上牢牢的关著门解决生理需要。因为那个变态的嗜好我的体毛早就被剔得一根不剩。连大腿
之间的肌肤也一片咬痕,後庭的部位更是火辣辣的作痛。曾经被迫陪著他逛街的时候我最害怕他盯著银楼里的首饰
看。有一回他很中意一枚镶著碎钻的白金戒指。还笑著让营业员拿出来给我试戴。当时店铺里的女性营业员看著我
们暧昧的样子兴奋的几乎没当场就指著我们大喊“gay”。我说那枚戒指太过女性化最终做了罢。临走,那群女性营
业员还不忘一脸激动的对著我们悄悄送祝福。其实我之所以不敢要那枚戒指并非因为它太过女性化而是我怕那个变
态买回来不是让我戴在手指上而是戴在我身体的其他部位。比如乳头比如……那里……
“我错了,以後我不敢了,我保证不会主动去找他的,你相信我……”我是可以保证自己不会主动去找白修远
,可是如果他又像今天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我不敢保证自己是否有足够的定力去拒绝他。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根
本抗拒不了他。我忘不了他,我还爱他。
“如果你敢像今天一样让他再牵著你的手去喝什麽见鬼的咖啡,我就用刚煮好的整壶咖啡来喂饱你嘴。不过不
是上面的,而是下面的。”
望著白敬修残酷的笑容我的脸惨白的像一张纸。他说得出做得到。可是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会信守诺言的
人。我对自己没有像对他那麽自信。
很快,我们迎来了高中生涯里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毕业旅行。三天两夜的海南之行。
8。三天两夜2上
我总觉得自己和飞机这种交通工具命里犯冲,每一次坐上飞机我都要晕,坐车坐船倒不曾有过类似的症状,偏
偏一上飞机就会发病。所以游乐园里的云霄飞车是打死我都不会去碰的项目。凡是和失重超重离心力等力学原理扯
的上边的游乐设施我能躲多远就多远。值得庆幸的是白敬修对那种娱乐性场所向来不屑一顾,否则我真怕他会发现
一件可以折腾我为乐的新玩意儿。当嘉年华第一次登录本市的时候的确狠狠的火了一把。许多平日里精力旺盛无处
发泄的少男少女们成群结队的去那里花钱买罪受。别说亲自上去体验一把,我只消看著那种高耸的大型设备听著耳
边轰鸣的马达声和人群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就忍不住腿软。到时候只怕是竖著上去横著下来直接送火葬场也省去上医
院的麻烦了。白敬修则一脸冷漠的嗤笑著无聊。与其浪费精力在这种幼稚又烧钱的地方他更愿意拉著我直接上床。
在机场大厅等候checking的时候同学们七嘴八舌的像一群八哥。因为大部分孩子都是第一次搭乘飞机的缘故,
颇有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架势,对周围的一切设施都好奇的不得了,而其中来自富裕家庭的孩子对於飞机自然是见怪
不怪,看著身边兴奋的两眼放光的同学不免露出一丝鄙夷和自豪。第一次坐飞机的孩子显然都比较喜欢坐靠窗的位
置,以为霸占了窗口就能看到最美丽的风景,而车窗与飞机窗的区别就在於,一个可以草草浏览一下路边的景色,
另一个却是除了白茫茫的视野便是漆黑的一片。如果遇上乱气流飞机猛烈震动的时候甚至可以清楚的看到机翼的倾
斜颤抖,又或许在坠机的一刹那会有幸目睹死神的风采吧。
我们搭乘的是一架空客,比起小飞机来空客的平稳性会相对好一些。Checking以後的座位将原本五个班级的学
生顺序彻底打乱,也许是我和白敬修的孽缘太深,居然会和他落座在同一排靠窗的坐位上。由於空客的坐位阵型成
三四三,我和他之间便隔了一个男生。貌似三班的体育委员,体格魁梧健硕,曾经为学校拿下过市一级的高中生游
泳大赛金牌。短短的板村头皮肤黝黑,宽大的身板嵌在窄小的座位里明显给我和白敬修造成了不少负担。
他的女友在後两排,一路上他如坐针毡时不时就伸长脖子向後张望远距离传情。魁梧的个头一转身就会给我和
白敬修各一肘子。然後不好意思的搔搔头左右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白敬修一直捧著他的法语书连头也懒得
抬。第一次我回以微笑,第二次我扯了扯嘴角,第三次我没有吱声,到了第四次我直接用呕吐来做回答。原本已经
晕机晕的厉害,旁边的体育委员还时不时给我一记猪肘,终於诱发了我体内消化物回流的症状。抓过早已准备好的
呕吐袋,我一股脑儿的发作起来。
可能是浅意识里对坐飞机极其抵触的缘故,从昨夜起我就食欲不振,满满一桌的菜色我几乎没动几下筷子,白
敬修吃饭的时候向来自顾自,见我不怎麽吃也不勉强很快就让阿姨撤掉了饭菜。洗过鸳鸯浴後便抱著我上了床,虽
然他考虑到今天的旅程需要消耗体力在床上的手脚也轻了不少,但是几乎没有进食的身体经过几番云雨後仍旧虚弱
的无法动弹。靠在白敬修的怀抱里我昏昏沈沈的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直到清晨的阳光洒在床头时才幽幽的睁开了
眼睛。白敬修已经在浴室里晨浴,听著哗哗的流水声,感觉著失温的床单,伸开手臂入目的肌肤上残留著淡淡的吻
痕。昨夜,他的确有手下留情。若是平日里,他丝毫不会顾及那些容易暴露的位置照样印下深刻的痕迹,斑驳青紫
的颜色遍布全身从来也没有彻底消失的时候。“旧伤”未愈又添“新创”。他向来不会容忍自己的气味从我身上彻
底消逝,好像非洲草原上的狮子喜欢在自己的领地里留下体液作为标记一样。他会用牙齿用嘴唇在我的肌肤上烙下
他专属的印记,也喜欢在我的体内留下他的体液和味道。霸道蛮横一意孤行,好几次害得我上吐下泻险些进了医院
。
我乏力的洗净身体套上衣服,白敬修把早餐推到了我面前。望著一杯满满的乳白色液体和新鲜的三明治我却丝
毫提不起胃口。反正吃与不吃後果都一样,到了飞机上还是会全部还原出来,只是形状和卖相不太好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