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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切尔淡淡的看我一眼,微微张唇:“不想去。”
“呃……”我眼睛转了转:“那,我们去附近的娱乐岛上看肚皮舞娘?”这可是盛传的一绝啊,据说舞娘个个都是景区重金所聘的专业艺术家,典型的能看不能摸,不但如此,每一个看过表演的人都如痴如醉,留连忘返。
撒切尔扯了扯嘴角:“我不喜欢女人。”
这下我可难办了。
我唉声叹气起来:“那怎么办?如果只是观景好象太无聊了,要不……我和你打个赌吧!”
“打什么赌?”撒切尔一边眉毛微挑,感兴趣的问道。
我笑眯眯的凑过去:“赌主控权啊!”
撒切尔依旧是不动声色,我却发现他的眼睛里有光一闪而过。哼哼,我就不信他不想!
“怎么赌?”撒切尔很无所谓的问道。
我装神弄鬼的看了看天,从沙滩裤的口袋里掏出一枚艺术币。这是古文明时代遗留下来的货币,现在虽然不能使用,但是倒也不算稀少,并不贵重。
“喔?猜正反?”撒切尔笑了。
我点头:“没错,你猜是1,还是菊花?”
撒切尔皱眉:“不就是正反吗?”
我催促道:“一个意思嘛,你就猜是1,还是菊花吧!”
撒切尔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随口说道:“菊花。”
我手摊成掌,四指并拢曲起,将艺术币搁在指节处,大拇指往上一顶,锃亮的硬币立即旋转着飞起,随后落下。
撒切尔双目正盯着硬币的轨迹不放,我却迅速伸出手背一接,另一手盖上。
“确定是菊花了?”我贼笑:“不改了?”
撒切尔抱起手肘想了想:“嗯,菊花!”
我笑笑把盖住的手拿开,赫然菊花的一面展露在面前。
撒切尔也露出得意的笑容:“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没错!”我露出更得意的笑容:“既然你主动选了菊花,那么等于是把1的权利让给我,以后你就专心的享受我带给你的乐趣吧!”
“啊?”撒切尔傻眼了:“你明明说猜正反的啊!”
我慢悠悠的说:“的确是啊,你选菊花,而且猜中了,这不正是天意吗?”
“你故意的是吧?”撒切尔大怒,也不管我们坐在观景车上,直接一拳飞过来。
我往旁边一闪,伸手一拉,撒切尔扑进我怀里。
“亲爱的,你难道想和我野苟吗?”我暖昧的在撒切尔耳边吹气。
“你混蛋。”撒切尔挣扎了几下,却又因为我将手放在他臀部色情的揉捏而僵住。
我简直想狂笑,撒切尔除了混蛋就再没有骂过别的,看来真是怒到了极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不过,适可而止就好,我可不想他真的不再理我。西兰海这样美丽的地方不是用来吵架的,而是……纵情欢愉!
“等你那里好了,换你来怎么样?”我飞快的在他唇上偷了个香,在他反应过来之前飞快的说。
撒切尔沉思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也不以为意,重新发动观景车向下一个景点开去。
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撒切尔问了一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
我回头,亮出锃然的牙齿:“比珍珠还真!”
撒切尔立刻又趾高气扬起来:“很好,现在就看你这几天的表现了,如果让我不满意,我就让你吃吃苦头。”
唉,真是容易满足的男人。
撒切尔虽然在来西兰岛后关闭了一切的通迅设备,但以他的身份却不可能真正的享受度假。
就在五分钟前,撒切尔接到了联邦秘书长派专人送到的机密文件,现在正在我所不知道的地方进行密谈。
撒切尔对二人世界被打扰感到抱歉,我只能笑笑说没关系。
然而真当我一人坐在阳台的沙滩椅上吹海风时,我却感到无味极了。
“您好,请问您是厉寻先生吗?”一个穿着工作制服的小伙子手里拿着个盒子,站在阳台下面叫唤。
我大声答道:“没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斯莱德公爵在激流岛丢失的眼镜被打捞上来了,但是已经损坏。”小伙子的嗓门很大,显得很有活力。“我特意送过来,想问一下是需要我们帮您送修,还是丢弃?”
我听了心中一动:“不用了,你先把眼镜给我吧。”
如果是撒切尔在,我觉得他也不会丢弃。至于送修,我想,他从现在起,不再需要这副眼镜了,所以也不需要修好。不过,这样的想法,当然是有些私心的。既然撒切尔选择了我,我就不希望他总是怀念父亲。
那个小伙子把眼镜盒交给我,挥挥手跑走了。
我笑着摇摇头,真是有活力啊。
进房的时候,我顺手把眼镜搁在客厅的方桌上,想必等撒切尔一回来就能看到。
我看了一会儿电子娱乐指引器,又小睡了片刻,撒切尔还没回来。于是我发神经跑去浴室又冲了个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经过客厅,我突然心血来潮的打开数字接收器,看起电视。
连换了好几台都是一些时政新闻,我看了直想睡。
这不怪我,我对政治完全没有兴趣,不过在看到一个频道放映阿道夫的消息时,我多看了两眼。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颂扬联邦在阿道夫将军强有力的武装部队保护下,帮助了平民逃脱荒野怪兽啦,或是从恐怖分子手中解救了多少人质,云云。
我看着阿道夫冷漠的脸庞,突然觉得有些想念起来。
他的第一人格似乎平常存在的时间长一些,而且默默的喜欢父亲,似乎……为人很正直。而另一个人格却显然有变态的嗜好,不过对我似乎更感兴趣一些。
那个美兰,不知道怎么样了。若按滨畸遥的说法,她既然是X0在庄园里的合作伙伴,应该不会有大碍才对。
我看着黑黑的屏幕一愣,原来我胡思乱想间,居然不知不觉把电视给关掉了。
撒切尔不在的时候,似乎真的很无聊,就算这里是再有名的旅游景点,一切都索然无味。
果然,重要的不是你身在何处,而是,你和谁在一起。
我摇摇头,眼睛一下子瞟到了搁在桌面上的眼镜盒。
父亲,你如果还在的话,我会不会和你争夺撒切尔呢?应该不会吧!既然你已经死了,就让我来继续爱他。
眼镜盒是弹簧式的,没有加锁,直接一摁按钮,就打开了。
淡蓝色的眼镜布上躺着折叠好的无框眼镜,但是却缺了一边镜脚。
我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拿起来摆弄了一会儿,却突然发现丢失的那边镜脚不是折断。因为断口处居有着螺旋状的纹路。
我觉得这眼镜似乎很有意思的样子,因为普通的镜架都是一体式的。于是我开始在另一边镜脚处试着旋转,不过并不象想象中那样顺利。镜脚原本就很细长,表面又光滑,我旋转了几下发现没什么动静,顿时觉得无趣,正想放下时,手指无意识的在镜脚上反向搓了一下,镜脚居然活动了。
我看着从镜脚里抽出的一卷长条神色凝重起来。傻瓜都知道,藏得这么仔细的东西一定有什么秘密。
这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暗了,我把房里的灯全部开起来,打量摊平在桌上的……估且说他是纸吧,轻薄却又柔软,雪白的颜色,分不清材质,上面一堆密密麻麻的字母。
我看得眼皮直跳,一眼看过去,象全看得懂,又象全看不懂。里面的字母都是由不同人写成的,无论是字体或是格式,每隔几个都有所改变。
但在纸质文件的最后留下了较大的空间,比普通字体略大的“斯莱德”赫然显现于上……这字迹我并不陌生,而且字里行间的那种飞洒是别人想学也学不来的。
我不想骗自已,这分明是一份名单。
正文 第46章
西兰海的天气总是和熙得让人舒适无比,正午的时候也只有在海滩上才会有酷暑的感觉。
现在不过傍晚,我却感觉到四肢逐渐冷硬,并且向心脏的位置蔓延。
我看着那份名单,足足有半个小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副眼镜是父亲送给撒切尔的,那么这份名单应当就是父亲放置的了?或者换一个方向思考,会不会是撒切尔得到了名单,把它藏在眼镜中呢?
无论怎么想,头一种可能性都要大上许多。而且,为什么别人都是签全名,而撒切尔却是签姓氏?
我无意识的将那份精巧到不过我手掌大小的名单举起来,对着照明灯看,却又意外发现斯莱德下面还有一行极浅的灰色字迹。
那是一个地址:联邦异事件行动组直属负责中心,X0加密档案,密码740107。
就在这时,阳台外传来轻微的响动,那是有人在攀爬木梯的声音。原本梯子十分坚固,不会发出响动,但若是脚底有沙就不一样了。沙沙的磨擦声在告诉我,撒切尔回来了。
我情急之中,将那份名单匆匆一卷捏在手心里,然后把眼镜脚旋回原处,眼镜盒重新盖好。而我自已则立即在沙发上躺下,假装熟睡。
“寻……”撒切尔来到我身边坐下,他只轻轻叫了一声,见我睡着,就没有打扰我,只是伸手抚了抚我的头发。
我的手心里全是冷汗,刚才善后的时候,我几乎以为已经来不及了,急得差一点想逃走。就到到了此刻,这样紧张的情绪也无法完全放松。但我然不断的向自已催眠,告诉自已正在熟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撒切尔并没有发现我装睡,他低下头在我的唇上亲吻了一下,就走开了。
听声音,他应该是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传出水声后,我慢慢睁开眼睛,伸手抚摸刚才被撒切尔的长发拂过的地方。
撒切尔,究竟父亲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我摊开手掌,看到手里里的名单依旧完好,汗水居然丝毫不能浸透。
浴室里的水声越来越弱,撒切尔就要出来了,我必须做出一个决定。
“寻,你醒了?”撒切尔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见到我站在浴室前等他,顿时愣怔了一下。
我对他微微一笑:“撒切尔,秘书长找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撒切尔放下浴巾,伸手抱住我,亲吻了一下才说道:“没什么,现在无论什么事都没有我们度假来得重要。”
“回去吧!”我说。
“什么?”撒切尔不解的问。
我环着撒切尔的肩,将下巴放在他肩上:“撒切尔,无论在哪里,都是一样的,公事要紧,以后有的是机会再来西兰海。”
撒切尔好笑道:“你怎么突然善解人意起来?真不习惯。”
我大惊:“难道我一直都在任性吗?”
撒切尔摇头:“你就别和我耍嘴皮子了。”
撒切尔在我的催促下,决定第二天就返回小白楼。
“寻,你不再多玩几天吗?”撒切尔对我坚持与他一起回去感到不解。
我正色道:“不了,我要呆在你身边。”
撒切尔被我说得有些窘迫,于是就不再追问。
“对了,撒切尔,我想出去做事。”我假装不经意道。
撒切尔正在收拾东西,听到我这么说停下手里的动作:“你不是一直在帮我做事吗?”
“不是的,我想回异事件行动组。”我作出跃跃欲试的表情:“你不是说过你的理想是俯视这个星球吗?我的理想当然要能和你相媲美了。”
“嗯?”撒切尔认真的看着我,等着我把话往下说。
“我想成为异事件行动组的负责人,这样我就能成为你的左右手了。”我兴奋的比划着。
“这……”撒切尔眉头轻轻皱起:“就算是做我的秘书,也一样是我的左右手啊!”
我摇头:“不,撒切尔,我要顶天立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