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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码框只有输入六个字母或数字的长度,我试着拆分登录密码输入提示框以后,系统自动发出提示音,权限不够。我试了两次还是如此。
我感觉有些脱力,看来,议会说限制权限果然不是说说而已。
难道,我只能去找阿道夫了?我一时间犹豫起来,但想到阿道夫昨天在北斗星大厦里那种奇怪的反应……就在拿捏不定的时候,脑子里突然跳出六个数字:740107。手指几乎是在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就已经把这个数字敲进密码框,然后按下确定。
悦耳的敲门声响起,我猛的一震,眼珠子错也不错的紧紧盯住智脑屏幕,黑屏立即消失,一串密密麻麻的琏接点布满整个智脑桌面。
740107是从那份X0名单上看到的,它极可能就是父亲留下的线索,但我以为这个密码是打开X0加密档案后才会用到的。
我有一瞬间觉得眼睛都花了,但是却又不得不强迫自已静下心来。我闭起眼睛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情,这才缓缓张开,仔细的一行行寻找X0加密档案。
机密档案的界面或许是怕有漏洞导致档案外泄,于是采用的是最简单的页面,只有黑白二色不说,连搜索功能都没有,那些密密麻麻的档案名字看得我脑袋发胀。
不过X0档案似乎颇为重要,我刚看到第一页的中下部时,就见到X0档案赫然显现在我面前。
就象是迷底即将揭晓一般,我的手都要颤抖了,好不容易深吸一口气,点开,顿时口瞪口呆。
智脑屏幕上出现一个问题:“当你成功进入档案界面后,发现只是空白文档,你觉得是以下哪种情况?A。黑客出没B。这份文档不是真的C。与我无缘D。一个小游戏”
正文 第62章
我搓了搓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如果选错会怎么样?想必也坏不到哪里去吧?
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我便开始分析。华裔后人都很相信命运,因此行事思维在无法抉择的时候往往会交给所谓未知的神明来帮忙断定,相信父亲所设定的题目也必定遵循了这样的风格。黑客出没显然是不可能的,文档不是真的,更是不会发生,那所谓的与我无缘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该选……那么,眼下只剩下最后一个答案了:一个小游戏。
这个答案出现得莫名其妙,无论如何,本都不该与机密文档有任何关系。往往越不可能就代表着无限可能。我把手指放在D的字符下轻轻一触,界面立即产生变化。
智脑的屏幕顿时又变黑,我不安的等待着,很快,一封洁白的信纸图标从黑暗中心闪现,慢慢变大,当接近屏幕三分之二大小时,信封自动打开,跳出一个古老羊皮纸模样的图像,上面又写着一个问题:“羊在草地上吃草,打一样水果!”
我看了苦笑起来,不由的有些怀疑,这究竟是父亲的恶作剧,还是因为我选错了答案,所以系统在戏弄我?
当古文明逝去后,很多物种都产生了异变,不要说人类,就连荒野中的猛兽,还有草木,也都发生变异,一些有用的农作物变得剧毒,或是一些名不见经传的草木变异结出新的果实,温驯的动物变得凶猛,食肉的猛兽反而变成人类可靠的伙伴……
不但如此,古文明中曾存在的许多植物都已经灭绝,就如这个问题的答案“草莓”一样。知道的人也几乎是绝无仅有。我会知道草莓,纯粹也是因为巧合,已经不记得是在什么时候,哪一本书上看到的。我只记得,书中描绘草莓是用红艳,酸甜可口,鲜嫩多汁来形容的。据说曾是甜品和冰制品爱用的果蔬之一。象我这样对人生没什么特别追求的人,总也会对某些事情有些特殊的执着,例如:食物。
所以,当我看着输入草莓后系统提示正确的图象,不由得庆幸的舒了口气。
“恭喜你通过了第一关的测试。第二题:草地上来了一群狼,请打一样水果。”
我看了一愣,不过有了第一关的提示,我很快就答了出来:“杨梅。”
“恭喜你通过了第二关的测试。第三题:狼离开了草地,请打一样水果。”
“蓝莓……”我输入答案后有些无语了,只要能答出第一个问题,后面的都不难。不过我到了这时候,开始发觉有些不对的地方了。这三个问题,包括之前让我做的选择题,全部是用古汉语写成的。虽然现在这种语言并不是不存在了,但也只在不愿忘本的华裔一族内部用得较多,就算如此,在联邦通用语泛滥的时代,精通的人也越来越少。父亲为什么会在联邦的智脑里使用这样的提问方式?而且,所设的问题,均和古汉语的寓意及谐意有关,如果不是华裔后人,只怕答不出来。难道说,这是父亲预料到我终将接触到这份文档?或者,他本意是想留给某个特殊的必定能知道答案的人?
三道问题过后,依旧是黑屏,然后信封出现,紧接从里面跳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我好奇的碰了碰,笑脸倏的不见,智脑黑屏了约有三十秒左右,就在我以为是中毒或被系统管理员发现我权限不足封闭了信道时,智脑屏幕里突然有光一闪,一个个白色的古汉语如同有人在打字般,一个一个的跳着出现在黑色的屏幕上。
“撒切尔…斯莱德,当你重新打开这份文件的时候,相必已经是我们天人永隔的时候。或许你永远没有勇气来查阅这份机密文档,但我已经人事不知,是或不是,不再重要。
X0机密档案与我们第一次一起来看的时候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我在文档里通过特殊的改写装置,把牵引弹的秘密留在了后面。
当我做好这一切的时候,我就知道,死亡其实离我很近。不过,我并不害怕。
我们之间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能给予对方信任,虽然我明白你爱我,就如同我爱你一样,可是你永远不了解我,就如同,我永远不了解你。
你的野心,我无法满足,也不可能假装认同,千寻说的对,人类需要的是和平,而不是无止境的战争。贫民也是人,他们有权利与我们享受一样的待遇。
到了现在,你还认为是我背叛了你才和千寻结婚吗?
撒切尔,我和千寻是为了彼此的理想而战,你无法理解。当你将我一步步推离,甚至送到阿道夫身边时,你就应该知道,我们完了,不可能再有未来。
是的,我爱你!我依然爱你!可是爱你不代表失去自已,不代表没有自已。
你怀疑是我得到了名单,事实上,的确如此。但是这份名单又确实不在我手里,因为我早就将他还给了你。也许你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阿道夫将军和我之间并不象你所想的那样不堪,他很尊重我,我第一次知道爱人的方式有许多种,对此,我很感谢他。
我的世界很小,也从未想过走上所谓的金字塔顶端,我所要的,不过是安静的角落,和所爱的人紧紧相拥。但是,我必须纠正你所犯下的错误,人是平等的,没有谁是天生被奴役的命运。
当我给你留下这封信的时候,那种无法形容的心情,你可以了解吗?原来,我并不在乎究竟谁会死,我只是担心,你犯下的错误会让你的未来充满悲剧。
也许你会恨我,甚至永远没有机会看到我最后的表白。但我不在乎,你如果不爱我了,就一定是在恨我,只要能让你记住我们之间的一切,爱或者恨,我都不在乎。
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最后再说一次:我爱你,至死不渝!”
无头无尾,杂乱无序的一封信……我看得一头雾水,唯一能体会到的是父亲在写下这封信时那混乱痛苦的心情。里面只有廖廖数语提到了母亲,从字里行间,我可以感觉到父亲对她的尊敬,但是仅此而已。父亲说,他爱撒切尔,至死不渝,又说和母亲是伙伴,他们究竟在做些什么?牵引弹又是什么?
我不过沉思片刻,屏幕上的字体却如花瓣般字字拆分粉碎,如飞吹散般慢慢向屏幕外扩散,终至消失不见。
屏幕几秒黑屏后出现文档的模式,里面标头赫然写着X0机密档案。
我集中了一下精神,开始一目十行的查阅。
这份文案讲述的是X0组织自成立之时起,所犯的每一项罪行,包括活体试验,精神毒品的开发,甚至最新武器的研究……令人奇怪的是,文档所记录的就如同一张履历表一般,只是客观的讲述了这些事件,却没有具体的实录和任何的功过评判。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内容提要了。随着越往下读,我越是心惊肉跳。这里面写的X0组织已非一般的民间犯罪团伙,而是贵族们暗地里行事的一个掩护罩。平民失踪,贫民惨案,边域异兽发狂,甚至人体克隆……等等,X0组织都插手其中。所谓的共和联邦,创造和谐社会,完全就是一个幌子。
最初建立X0组织的贵族一直希望能够找出长生不老的方式,可惜没有成功。他的大脑通过特殊的方式保存在实验室里,脑电波一直持续了许多年的期待,最后仍然没有等到合适他的克隆体,也没有等到所谓的科技飞跃出现,终于,他的大脑完全萎迷,脑电波彻底消散。他的接任者们完全执行了他死前的愿望,继续打着为公众服务的口号,暗地里继续这种有违自然规律的实验。
联邦国度,就如同X0组织所圈养的宠物圈,里面饲养了各种不同的物种,无论是野兽,还是邦联里存活的人类,每一个都是他们试验的对象。所谓的万能表,说到底也不过是个随时将宿主信息反馈给政府的监视工具。异能者们,大多都是他们采用特殊方式培育出来的人种,由于考虑到复杂的人体基因变异,以及不同异能结合后可能产生的新型异能种类,异能者在X0组织的刻意培育下,慢慢进入联邦社会。
随着异能者的日益强大,渐渐的,一些贵族为了增加自身的实力,也主动成为异能者。
到目前为止,那些自栩为X0组织成员在外活动的不过是X0高层甩出的烟雾弹,用来迷惑公众的视线,顺便帮忙做一些高层不宜出面的事情。
我看着看着,手渐渐的发起抖来。这简直就象是一场闹剧,当你或是忙碌或是奋发的生活了二十几年,突然有一天,你知道自已其实不过是别人圈养的小白鼠,这种滋味……真是无法形容。
档案的内容说多不多,我花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看完。看了一下后面的页数指示意,我果断的跳到最后一页。
最后一页的内容十分少,甚至可以用虎头蛇尾来形容。
“牵引弹,人工操作精确度可达到百分之百,技术要点在牵引线上,有四根牵引线……”
我看得莫名其妙,这所谓的牵引弹我完全没听过,不但如此,这里所记载的制造核心机密更是直白到让人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既没有什么深奥的专业术语,也没有精密的数据分析,那短短数行的话,就叫做机密?
“长官,我可以进来吗?”我正坐着发愣,丝毫没有注意到时间的流失,却冷不防的听到有人在礼貌的敲门。
正文 第63章
门外的声音有些耳熟,我一时间不大确定究竟是谁,于是连忙将查阅机密档案的平台退出:“进来!”
一个与罗吉外形迥异的男人走了进来。他的头发不长不短,柔顺的贴着脸廊,但那双如鹰眼般隼利的眼睛却十分有神。
我看到他的同时就立即想起,他就是与罗吉各成一派的另一派领头人。
奇怪,他们争先恐后的与我接触究竟有什么目的?
“坐吧!”我请这位贸然来访的客人坐下。他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