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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几天后,宁王府派人把一万两银子送了过来,用了个精致的小箱子装着,把个水清高兴得脸上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蓝眼睛睁得大大的,发着万丈光芒,嘴唇成了“o”形。“啊,这就是传说中的银子啊,好亮噢。”一边惊叹,一边用手不断地从小箱子这头摸到那头。众人黑线齐下。
“你是在哪长大的,银子都没见过。”四人组之一双手环抱在胸,靠在墙边,诧异地问道。
“悠悠谷,叭,叭,叭”拿出一块银子,嘴凑了上去,像亲蛛蛛那样亲着。众人狂汗。
“那是个什么地方?”
“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兵兵兵。”柔声道,两手各拿着银子,敲击着。厅内众人甚是惊讶,噢,还有这等怪地方,怪不得养出这等怪人。
“呵,呵,哪有人这么形容自己的家乡?”四人组之一不信。大家都竖起了耳朵。
“真的,我们那养的鸡,从来不生蛋。”极其认真地说道。真相是,鸡还没来得及生蛋,就先被这妖精给吃了。
“那你们后来还养鸡吗?”
“不养了,改养羊了。”很是遗憾地道。因为从那以后,水清只能下山替村民治病时,才有机会吃到鸡。
“养成了吗?”兴致勃勃地问道。
“没养成。”
“为什么?”
“因为每次把羊赶回来时,都会少了几只。”淡淡地笑道。
“为什么?”这下子是厅内众人齐喊,太奇怪了,真有这样的怪地方。
“被老虎猛兽叼走了。”轻描淡写地答道。真相是老虎猛兽是被水清赶向羊群处,然后趁大伙儿都在驱赶猛兽时,偷偷把羊牵走了,最后就都装进了我们水清大人的肚皮里去了。
“哦?”众人面面相觑。
“那鸟为什么不拉屎?”四人组之一来个打破砂锅问到底。
“没有一只鸟能从我们那飞过。”真相是,鸟在天上飞,水清在地上边吹笛子,边追着鸟儿跑。所以呢,到最后,可怜的鸟儿,只要被他瞧见,就无一幸免全成为了点心。
“哎。”众人齐惊,那还真是个罕见的地方,难怪会产出这等妖精。
忽然像想到什么似的,用余光瞟了瞟边上的众人,大家只当没看见,忙装作在干自己的事。妖精这才放下心来,拿起小箱子,揣在怀里,跑出大厅。
赵王寝室里,房门紧闭。水清抱着那个小箱子,在屋内走来走去,一会儿打开衣柜,把小箱子放了进去,但又好像不妥,忙拿出来,继续抱在怀里,走来走去;一会儿站到书架旁,把书拿下来,把小箱子放进去,又觉得不妥,拿下,继续抱在怀里,走来走去。
同一时刻,一匹筋疲力尽的马儿驼着一人来到赵王府门前,马上的人儿跌落下来。
“快,快带我去见赵王。”极其虚弱地喊着,遂即昏迷了过去。
“古大人,古大人。”门口守卫的仆人先是一愣,看清来人后,忙跑了过去,急叫道。
赵王寝室的房门被轻轻推开,水清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怎么把你那箱银子藏床底了?”赵王讥笑道。
“切。”淡淡得笑容挂上脸庞,迅速爬起,真该死,太专注了,这下子,银子白藏了。
“王爷,王爷。”一仆人飞身跑了进来,“古大人回来了,受了很重的伤。”
“什么?”赵王很是吃惊,忙跟着仆人走了出去,水清紧随其后。
古风房内,古风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满身伤痕,尤其是胸口,不断地渗出鲜血,捂在上面的手已染成了红色,深深的刀痕,触目惊心,嘴巴里只有呼气,不见吸气。
“快去叫大夫。”赶来的赵王大喊。
“是。”一仆人应道。
“哎,哎,不用,不用,现成的大夫就在此。”淡淡地笑道。
“谁?”众人齐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边说着,边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尖。
“谁呀?”众人急得,喊声更大。
“我呀!”水清敛下脸,也大嚷着,这班该死的家伙。
“还不快去找大夫来。”赵王没理会,对着一个仆人大怒。
“是,是。”仆人吓得低着头,猫着腰,从水清身旁冲了出去。
水清冲上去,一把推开赵王,手指摸上了古风的右手脉膊上,该死的,等大夫来了,这个冷面瘫早死了,啊,远及还是太年轻了,不太会办事。屋内安静下来,众人瞪着眼看着。
嘿,伤得还挺重得,遇到谁啦?要置他于死地,微微皱皱眉,拿开捂着的手,水清手掌张开轻轻按在伤口上,一朵小小的茉莉俏皮地从掌下探出头,然后是两朵、三朵……倾刻间,床上人儿的胸口上爬满了雪白轻盈的茉莉花,屋中空气也好似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朵朵茉莉慢慢隐入体入,渐渐消失。站立一旁的众人无不惊叹。赵王也甚是吃惊,嘴动了动,但没说什么。
“行了。”水清挂着淡笑,“内伤已修复,现在只有外伤了,涂点创伤药,包扎一下就可以了。”水汪汪的蓝眼滴溜地扫了大家一眼,含着期待。大家只是呆立着,一言不发。“切。”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水清不高兴了,嘟嚷着,“还是宁王府的人热情,你们怎么连鼓一下掌都不会呀。”
“哦。”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好,好。”齐声叫好起来,同时,啪,啪,啪,掌声响起。
“行了,别鼓了,太假了。”满头黑线下,“替他包扎吧。”没好气地说道。两人上前,动手包扎起来。水清接过旁边宫娥递过的毛巾,擦着手,转头却脸含如花般美艳的笑容,“谢谢姐姐。”声音极其轻柔,把擦好的毛巾递过去,趁机握住美娥的手,轻轻揉着,“姐姐,你结婚了吗?”忽然问道。满屋子的黑线与大汗齐下。美娥羞得忙抽出被握住的手,逃似的跑了出去。“咯,咯,咯”骨关节发出的声音。团团黑雾从赵王后背冒出来,“嘭,嘭,嘭”心脏加速声。
“水清,谢谢你。”极其微弱的声音从床上响起,昏迷的古风不知何时醒来,及时制止了赵王的暴走。站立的众人突然都有了想扑上去的冲动,给予床上受伤之人最最亲人般的拥抱,古大人,你真是我们的救星啊。
“不用谢。”正沮丧的水清淡淡地应着,我怎么这么没桃花运呐,是不是该去拜拜神了。
第三十八章 布置
“你们几个留下,其余的人都出去。”赵王冷冷地道。
“是。”众人低首退出,并掩上了房门。
“哦?”水清双眼顿时瞪得大大得,食指指着鼻尖不相信地确认道,“我也留下吗?”
“是。”冷冷地应着,下一秒,就有人趴在他的背上,使劲摇晃着,相叠的两人像个钟摆似的,左右摆个不停,赵王的脸黑了下来。
“哦,王爷,你终于知道我的用处了。”柔和又充满喜悦。
“你再摇得话,本王马上叫你滚。”脑袋被摇得发胀,赵王厉声喝斥。
“切。”松开身边的人儿,水清垂手站立一旁。
“王爷,对不起。”床上的人儿低声哽咽着,面色很是痛苦。
“古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不是应该护送莫亚黑族人回国吗?”赵王问道。
“居住在边境密城地区的莫亚黑族人五年前被灭族了,只剩下一老者,因当时被派往外地,而幸免于难。”
“什么?”好似晴天霹雳,在场众人心中无不被巨雷炸了一下。水清的脸也冷了下来,蓝眸中的温情消失,代替而来的是比剑还要冷凛的寒光。
“我与太子陛下、蔡将军本打算带着老者返回崇阳城与你们会合,一起再找寻存活下来的莫亚黑人,但在途中遭遇伏击,只有我一人逃脱。”
“你不是说这个支系的莫亚黑人只剩下一老者吗?而且还要回到崇阳城与我们会回?”赵王有点不解,其余人齐望向古风。
“长老曾夜观天象,位于北方玄武七宿正中的斗宿依旧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与东方角宿遥相呼应,长老推侧下一位驱魔法者还在红尧国。”顿了顿,深深吸了口气,“据那位存活下来的老者说,二十多年前,有一位莫亚黑人离开了本族,至今下落不明。”
“袭击你们的人是谁?”再一次问道。
“不知道,他们都带着面具。”古风摇摇头。赵王与四人组低头沉思了起来,而水清则听得一愣一愣的。
“哦,打扰一下可以吗?”怯声声地问道,蓝眼珠好奇地扫视着众人,“可不可以讲得详细一点,我没听明白,什么驱魔法者?”大家这才明白过来,这里还有一个根本啥都不知道的家伙。
“王爷。”古风轻轻地叫道,深黑的眼眸望向赵王,征求他的意见。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赵王冷冷地道,“你只需好好完成自己的使命就行了。”
“切。”水清撇撇嘴,脸上仍旧挂着他大人的淡笑,“你当我是想知道啊,我还不是为了帮你达成心愿,不知好歹的家伙。”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不免有点失落。
“什么样的面具?”
“一个青黑鬼怪的面具,与近几年江湖上出现的‘鬼狱门’所戴面具一致。”床上人儿轻声道。水清心里一咯噔,脑中即刻浮现出山洞里的鬼怪雕像,难不成与那家伙有关。
“哦。”赵王用右手虎口撑着下巴,紫黑的双眸深不见底,“这名老者你们是怎么找到的?”
“我们根据地图找着了当年莫亚黑族人居住地,在那碰着的,这五年来,他一直在那守灵,为屈死的族人招魂。”
“哦,那么有几点需要确认:第一,面具人与当年灭掉莫亚黑族支系的人是否是同一人;第二,如果第一点成立,那么这名幸存下来的老者就有问题,你们突然的遭袭,也就得到解释。接下来,就又出现几点疑问:这支莫亚黑族人为什么会被灭族,与面具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仇杀,那什么样的深仇大恨,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如果不是,那就是与驱魔法者有关,如果真是这样,也就解释了为什么这支莫亚黑族人被灭的时间与五年前玄武斗宿突然放出奇光指向东方角宿方向的时间一致,如果这些都成立,也就推断出面具人的目标,就是下一任驱魔法者。”赵王冷冷地道,“怀有这种目的的人,也就是那些想吞并我们日边国的人。”
“啊?”四人组与古风面面相觑,眼神很是诧异。怎么回事,王爷以往一向只说结论,再下达命令,从不告知理由,分析过程从来都不说的。众人又齐转向站在赵王身旁的水清,后者正蓝眼汪汪出神地盯着赵王,妖精,古风在心里照例骂了一句。妖精的威力还真够大的,四人组在心里齐喊道。
“吓?”感觉到射来的目光,正聚精会神听的美人儿扑闪着那对长长翘翘的睫毛,疑惑地望向众人,这帮家伙,什么眼神。
“咳,咳。”意识到自己说得过多,赵王轻轻咳嗽起来。
“王爷,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太子他们不知怎样了?”古风想从床上起来,但又被旁边的四人组之一按下。
“太子哥哥他们目前还不会有生命危险,小风、大年,你们俩个马上去贾氏别院,告知这件事,与他们一起去调查最近江湖上出现的戴着鬼怪面具的杀人组织‘鬼狱门’,古风、石方、蔡宝你们三人继续调查莫亚黑族人的事,找出那位下落不明的莫亚黑人,他很有可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