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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
《凤于九天》番外夜宫
夜色沉重。
群星仿佛在寂渺中失去踪迹,只余一轮明月高挂夜空,淡淡光华,孤傲映照离国王宫肃穆宁静的飞檐。
处理一天政务后,已经入寝的若言若有所感,猛然睁开眼睛。
他听到了殿门外传来的脚步声。
布鞋底踩上地面的声音非常轻,非听觉格外敏捷之人不能察觉,但若言却听出了这脚步的急促和兴奋。
若言从床上一下坐起,隔着垂帘沉声问,「有什么重要消息?」
「大王,」赶来的侍卫跪在床前,气喘吁吁道,「禀报大王,西雷鸣王如大王所料,领了几百人马潜入都城外郊。我方大军成功埋伏,短暂交战后,鸣王被我方生擒。」
若言如剑般斜飞入鬓的眉角猛地一抽,声音压得更沉,「你把刚刚最后一句,再给本王说一次。」心脏剧跳起来。
「大王,千真万确,西雷鸣王已被我方生擒!」
愕然之后,不敢相信的惊喜泛上心头。
鸣王,竟然真的抓到了。
「鸣王现在人在哪里?」
「禀大王,俘虏已经押到殿外,等待大王发落。」
「立即把鸣王带进来。」若言毫不犹豫地下令。
「是!」
把犯人从殿外带进来,不过片刻的事,若言心里焦灼太甚,竟觉得时间奇长,好不容易听见门轴咯地轻轻发出一声,若言再也忍不住,一手掀开垂帘,下床大步迎过去。
「大王,西雷鸣王带到。」
朝思暮想的人终于出现在眼前,看见梦中人的身影,若言簌然止住脚步,静静凝视一步外的凤鸣,好一会,唇角才逸出一丝复杂笑意,「鸣王终于再次踏足离国王宫,我这个做主人的,真是说不出的欣喜。」
凤鸣双手被捆,经过一番血战,身上的盔甲战袍染满血污。被离国侍卫硬按在地上跪下,一边挣扎,一边不甘心地抬头,「这地方,我一点也不想来!」
忽然看见若言的手掌正向自己伸来,眼睛瞪得更大,骇然道,「别碰我!」
若言哪里理会他的抗议,手掌抚到凤鸣脸颊,触感光滑莹润,和回忆中的一样动人,几年过去了,那令人陶醉的感觉竟无一丝改变。
「想当初鸣王夜夜睡在本王怀里,不知有多亲昵,今天居然怕被我碰?呵。」拧住下巴,往上一挑,凤鸣被迫仰起的俊脸,出现在视线之下。
几年不见,凤鸣模样更加出挑,五官清晰精致,眉目处透出一股俊逸英气,眼神却仍保留着从前的澄清透亮,此刻,黑溜溜的大眼睛又恨又怕地瞪着若言,让若言愈加心动。
几年来累积压抑的渴望,顷刻化作野火,烧出漫天狂欲。
「你们出去。」若言遣退侍卫们。
众人遵命退出。
咿呀,殿门关闭的声音在夜的寂静中格外令人神经紧张。
凤鸣一颗心悬起来,看看左右,已经再没有旁人,自己和若言在烛光摇曳的寝宫独处,十步之外,就是重重垂幔随风轻扬,随时可供若言安寝和做其他事的御床,立即露出大事不妙的表情。
「若言,你想怎样?」
黑影仿佛恶魔一样,一步步逼过来。
双手被绑在后背的凤鸣,只能一步步后退。
脊背忽然碰上紧紧关闭的大门,再无退路。
若言玩味地笑着,缓缓欺前,直到把凤鸣夹在大门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低头看着凤鸣惧怒交加的俊脸,「本王要怎样,鸣王心里不清楚吗?」
凤鸣不肯和他对视,不屑地低下头,狠狠咬住下唇。
他唇形极美,这样用力去咬,连若言也觉得心疼,两指压在他牙关处,恰到好处地一卡,迫使凤鸣吃疼地松开下唇。
「若言,你好歹也是个大王,这样……这样……」后面的几个字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凤鸣含糊跳过,愤愤道,「我绝对不会服气!」
若言失笑,「上次鸣王落入我手,本王一直对鸣王不错,也没有强迫鸣王,结果又怎样呢?只换来鸣王毫不留情的背叛,阿曼江大战,尽毁我大船兵士,本王还在乱军中被你的容恬射了一箭,差点永远不能醒来。可见我若言就算再温柔有礼,对鸣王来说也没什么区别。所以……」
拉开系住盔甲的细带,把由许多小甲片穿缀而成的珍贵盔甲卸下。
两手抓住露出来的衣裳,左右用力一扯。
嗤!
衣料从中撕开。
包裹在布料中的胸膛,像剥开外壳的果实一样,莹润诱人地呈现眼前。
「住手!」乳头被粗糙的掌心盖住,色情地揉搓,凤鸣羞愤难忍。
双手紧紧束在身后,根本挣扎不开,情急下只能提起膝盖,朝对方胯下撞击。
若言武功才情,绝不下于容恬,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凤鸣偷袭到,哈哈一笑,顺势抓住凤鸣主动送上门的右腿,举高一扯。
凤鸣立即失去重心,「啊」一声摔在地上。
他没有手可以支撑身体,根本就是直挺挺摔下去,幸亏靠近殿门的地方铺了厚厚地毯,才没有当场摔晕。
不过也头晕眼花了好一会。
若言看他摔得七荤八素,被绑着双手躺在地毯上,一脸不知道该往哪逃的模样,活像一只受到惊吓的落水小猫。
但这猫,却也是天下最俊秀,最令人垂涎的猫。
「摔到了没有?疼不疼?」若言单膝跪下,扳过他的脸来看。
「别过来!不要你管!」
若言啧啧笑道,「鸣王好大的脾气。」
一边笑着,一边把拼命挣扎想逃开的凤鸣翻过来仰躺着,大手在修长的身子上逡巡,抓到布料就狠狠一扯。
嗤!嗤!
衣料破裂声不绝于耳。
顷刻之间,凤鸣身上衣物全成了碎布条。
凤鸣羞急得满脸通红,发现逃不掉,拼命把身体蜷缩起来,竭力背对若言。
凡是在外漂泊的人常遭受风吹雨淋,理应皮肤变黑,凤鸣却截然不同,肌肤白皙如幼瓷,光泽晶莹,健康的肤色有点半透明,仿佛在还下面,还藏着更珍奇的宝贝似的,诱惑人去抚摸探索。
若言肆无忌惮地摸上凤鸣的脊背,感受着来自凤鸣的体温,丝绸般的触感,是任何人都无法带给若言的无上享受。
因为练剑而生出茧子的大掌,一下一下地摩擦过婴儿般幼嫩的裸背。
他有趣地观察着凤鸣。
这世上无双的妙人儿,正苦苦咬牙,一声不吭,不时绷紧背部肌肉,紧张地等待着自己随时可能进一步侵犯的动作。
眼前一切,使若言压抑已久的渴望,和把凤鸣弄到哭泣求饶的蹂躏欲,宛如被泼了油的火苗一样腾地窜高到极点。
「凤鸣,我会比容恬更让你满意的。」
被强拉开双腿的凤鸣,脸上露出惊骇欲绝的表情,「不不!走开!你滚开!不……啊!」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叫。
没有经过事前准备,只挺入小半的尖端,也已经让凤鸣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原本就雪白的俊脸,立即变得更加煞白,一丝血色也没有。
「乖,放松一点,不然更疼。」若言抱着不断想往后缩的凤鸣,维持两人下半身连在一起的姿势。
「不要!不不……呜……你滚开!容恬……容恬!」
这种时候听见「容恬」的名字,若言心里大不是滋味,陈年往事沸腾似的全翻滚起来,对身下哭叫的人又爱又恨。
看着凤鸣因为过度被侵犯而逸出泪雾的浓密睫毛,胯下更为怒张勃发,若言压着噬心的嫉妒,柔声哄道,「别哭,你要是疼,我慢慢来,绝不伤到你。」
「走开!放开我!」凤鸣对若言温柔的话恍若未闻,发觉若言的吻落到自己项颈和锁骨上,拼命反抗地后仰脖子,喘息着呼救似的大叫,「容恬!容恬!啊!啊啊!」
忽然更深刺入体内的异物,把敏感的黏膜扩张到极限。
「呜!嗯……不……不要!呜呜……」
被凤鸣的不识好歹惹怒的若言,着意用力挺腰,凶器势如破竹,长驱直入到几乎可以顶到腹部脏器的最深处。
凤鸣语不成调的喘息啜泣,在自己身下因为痛苦而企图蜷缩的颤栗身姿,既让若言心疼,又使他血脉迸张。
想好好抚慰他,又想狠狠蹂躏折磨他,直到他完全把容恬这个男人忘记为止。
「不许叫容恬,来,叫本王的名字,若言。」按着一直没有放弃挣扎逃跑的凤鸣,若言用高大强壮的身体压制着他,缓缓地抽出、插入。
只被容恬疼爱过的幽闭禁地,正被自己肆意扩展,强有力的反复抽插中,一点一点的,抹去容恬在凤鸣身体深处留下的烙印。
让凤鸣身上,只留下自己的气味。
这种快乐,比单纯的身体上的侵犯,更令人感觉甘美。
「不……不……容恬!容……呜……」
凤鸣像要把噩梦甩掉一样,拼命左右甩头,额前的短发沾满冷汗,随着甩头飞洒在半空。
偶尔一点半滴,落在若言脸上。
若言一边动着腰身,一边身体往前压,随手抓过地上的一条碎布,为凤鸣轻轻拭额头上和脸上的冷汗。
「不许叫容恬,叫若言。」
「不……不!不要!啊……」随着姿势而改变的微妙角度,在体内一定形成很大的感觉,凤鸣啜泣的声音忽然狼狈地走调。
沾满水迹的可爱的脸,上面混合了汗水和悲愤而涌的泪水,脆弱得叫人心疼。
却又忍不住不占有。
「叫若言,乖,叫若言。」对上凤鸣,若言情不自禁总爱用诱哄的语气。
强行占有着觊觎已久的身体,享受着被凤鸣紧窒温暖包裹的快感,里面的嫩膜罔顾主人反抗的意志,亲热吸吮着侵犯进来的敌人。
每次往外抽时,都会有被肠壁吸附着轻轻挽留的满足感。
「不……容恬,容……呜!」
每次凤鸣呼唤容恬,不断穿刺进攻的若言,就会惩罚似的用更狂野的力度刺进禁地深处。
但同时,又温柔的用手照顾着凤鸣赤裸的下体。
「本王可不是只顾自己享受的人。」
被撕去所有遮盖衣料,可爱的器官一点抵抗力也没有,只能任由魔王好整以暇地爱怜。
掌心拢着花茎上下摩擦,好像要挤出什么东西来似的,接着用指尖一点点剥开上面的褶皱。
中间顶端最嫩的一点露出来,若言像终于找到猎物一样小心对待,绕着嫩红嫩红的地方缓缓打圈圈,最后才用稍微粗糙的指腹贴在上面,有节奏地按压。
凤鸣顷刻浑身颤抖,喉咙逸出带着哭声的喘息。
「叫若言。」
「呜……」
「叫不叫?」若言的话里带着小小威胁,表情却专注深情。
贯穿甬道的动作幅度又增大了,手上的动作却更加轻柔,怕弄疼凤鸣似的,力度恰到好处地挤按着颤栗花茎顶端最幼嫩的鲜红肉蚌。
滑腻腻的手感,说明花茎已经被欺负到渗出透明眼泪了。
明白到身下人终于也有了感觉,若言心里涌出无法言语的狂喜。
「乖,叫若言。」
「……」虽然没有回应,但和刚才拼命叫容恬的抗拒比起来,已经乖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