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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已经写了辞职书,说明我不想再当官了。」
不知道为什么,捷德可以感觉到此时亚历山大的心情非常的古怪,他对他说话的态度似乎带着一股醋意。
「我跟拉斐尔有话要说,你最好回避。」
捷德担忧的望了拉斐尔一眼,拉斐尔却一脸惨白。
「请你先回去,捷德。」
由于拉斐尔开口请求他,捷德只好听从他的话,不安的回头看了他几眼之后,才开车离去。
一等到捷德离开后,拉斐尔便从口袋中拿出钥匙,却因为手抖得太厉害而掉落到地面上,他正要弯下腰捡拾,亚历山大已经先他一步捡起钥匙,并替他开了门。
「谢谢。」
「我才要向你道歉,不小心打扰你们的好事。」亚历山大冷声一笑,动作粗鲁的推了拉斐尔一下,拉斐尔脚步踉跄的跌进屋里。
亚历山大将门落了锁。
「我实在觉得奇怪,你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第一个向我建议毒杀你的人就是捷德,他唯利是图的个性几乎是根深蒂固,但是却在王宫里见过你一面后就变了个性,竟然跑来追求你,而且为了你,他竟然连权势名利都不要了。」
「亚历山大,刚才只是一场误会……」
他忿忿地打断拉斐尔的话:「我有眼睛,看得出什么叫做误会!他就像文森一样迷恋上你了!告诉我,你是用什么迷惑他?是你的笑容、你的气质,还是你的身体?」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拉斐尔露出心痛的表情。
亚历山大一步一步的接近他,突然之间,他用力揪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看向他。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说?我可以想见他陶醉在你身体里的情况,就像我一样。当他真正尝过你之后,就会明白与其它人的肉体交欢犹如嚼蜡,食之无味。」
他的话里含有怒意跟尖酸,但也带着浓浓的酒意。
拉斐尔这会儿才注意到他竟喝了酒。
浓浓的酒味传入他的鼻息之间,
「你喝醉酒了?」
亚历山大讪笑。
「不,还不够醉,还不够!」
他忽然揽住他,将脸埋在他的颈项间,他的气息让拉斐尔敏感的身体逐渐发烫。
「亚历山大……」他连声音都发起颤来。
亚历山大忽然失态的狂吼:「只有等我醉到头都晕了,你才不会又出现在我的眼前、我的脑海和我的心里!是你对我下了邪术,是你折磨着我!」
拉斐尔倒抽了一口气,因为亚历山大正抱住他的腰,与他的下身厮磨,一股炽烫的热气穿透他的裤子。
「这七年来,我没有忘过你,我恨我自己始终忘不了你,拉斐尔,怎么样才能把你忘记?到底要怎么样做,才能把你忘得一乾二净?」
亚历山大憎恨的话语,听起来倒像是陷入爱恋之中,难以自拔。
拉斐尔浑身发颤,几乎说不出话来。
虽然他知道亚历山大跟自己之间的确有着一种别人难以理解的情愫,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坦白的说出来。
他饥渴且痛苦的空虚,表现在他的表情跟语气之中。
「别停止爱我,拉斐尔,你的爱是我这一辈子所得最值得珍惜的东西,没有你的爱,我只是个没有灵魂的人偶,除了你之外,我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亚历山大!」
拉斐尔欣喜地跌进他的怀里,双手紧抱住亚历山大的颈项,在他的唇上落下吻。
亚历山大开始掠夺他的一切。
他抚弄着拉斐尔的身体,带着酒味的气息拂过他的锁骨。
被他压在椅子上的拉斐尔只能急促的喘着气。
他主动脱下衣服,让亚历山大可以轻而易举的触探他的身体,欲望流窜过他体内的每一处?
他咬着牙接受着亚历山大的进入,紧紧地抱住亚历山大,任由他把自己的腿抬高。
亚历山大深深埋入他的体内,像是要贯穿他的身体,更像是想将满腔的热情全部投注在他身上。
拉斐尔落下喜悦的泪水。
「我爱你,亚历山大,我爱你!」
「永远也别停止爱我,永远都不要!」
亚历山大就像是受尽折磨的孩子,拉斐尔心疼地搂住他。
他的痛苦,他完全明了。
当他们还是小孩子,他站在远处望着他时,他就明了了。
他在他体内里的律动越来越快,痛苦的感觉逐渐散去,每当亚历山大撞击着他的敏感处时,拉斐尔就无法制止自己的吐出娇吟声。
「亚历山大、亚历山大……」
他呼唤他名字的声音越来越激烈,下身也自然响应地撞击着亚历山大的小腹,他在亚历山大的雄健小腹上宣泄了自己的欲望。
而他接纳亚历山大的密地,正因为亚历山大的激烈动作而发麻,这种酸酸又麻麻的感觉直透入他的骨髓。
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的尖叫,每一寸肌肤都感觉得到亚历山大的汗水。
亚历山大强势的掠夺他的嘴,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拉斐尔……」
亚历山大唤着他的名字,完全无法制止自己的热情,而拉斐尔的身躯已经完全瘫软,只能任由他抓住自己。
亚历山大将自己的欲望全部没入他的体内之后,伏在他的身上重重地喘气。
黑夜里的月光透过窗户,映照在他们两人赤裸的身上。
拉斐尔尽管浑身无力,但他仍强撑着伸出手,将从未在外人面前显现脆弱一面的亚历山大抱入怀里。
他再一次对着他吐露爱意。
「我爱你,亚历山大,我爱你……」
亚历山大在他香汗淋漓的脸上不断落下碎吻。
「永远也别停止爱我!」
两人相拥着进入梦乡之中。
第十章
天空出现鱼肚白。
拉斐尔的手有些酸,但是他还是不想放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亚历山大的重量,令他有种幸福的负荷感。
他摸着他的发根,将脸偎进他的怀里,他炽热的体温在这个凉意四起的秋天里倍感温暖。
盼了这么久的爱情能够成真,拉斐尔的心里盈满了感动跟爱意。
他在亚历山大的下颚处亲吻了一下。
蓦地,亚历山大睁开眼睛直视着他。
拉斐尔的呼吸一窒。
因为亚历山大一动,两人相触的部位又让他感受到一阵酥麻的感觉,身体忍不住的颤抖。
拉斐尔绝美的样子,就连亚历山大也看呆了。
他粉色的双颊,红润的檀口,含羞带怯的双目正牢牢盯视着他,好像他的世界除了自己之外,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拉斐尔……」亚历山大低唤他一声。
拉斐尔没有应声,只是紧紧的抱住他,在他的颈项处再落下一个吻。
「我一直都不知道该恨你还是爱你。」
拉斐尔痴痴的看着他,他比谁都明白他的矛盾心情。
「亚历山大,我比你更明白你的心情,若不是我父亲的退婚,也许你母亲就不会落到这样的下场。」
「她是个很美的女人,却也是个非常偏执的女人,她自信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脱她的魅力;退婚的事对她的心理造成很大的打击,再加上我父亲与她结婚后仍到处寻花问柳,让她无法接受,所以她才会发疯。」
忆起亚历山大的母亲因疯狂而变得恐怖的模样,拉斐尔仍然余悸犹存。
她刺杀他的那一次,他就是在她眼里看到残酷的疯狂,他可以想象生活在她身边的亚历山大多么痛若。
「那些都过去了。」
他爱怜的抚着亚历山大的脸,他脸上的每一道痕迹,都是如钢铁般的意志所铸成,若没有这么强烈的意志,亚历山大根本就无法存活下来。
亚历山大痛苦的道:「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只是我若没有向你的家族报复,就好像变得一无是处,好像我所受的折磨都是白受的。」
拉斐尔为他流下了心疼的眼泪:「亚历山大,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痛苦,每次看着你,我就为你感到心疼。」
没有人曾对他说过这种话,没有人曾这么接近他的灵魂深处,没有人能看穿他的伤痛跟痛苦又同时抚平他内心不为人知的伤痕,除了拉斐尔之外,就再也没有其它的人了。
亚历山大抱住他,在他的唇上放纵的吻着。
「拉斐尔,若是这世上没有你的话,我不知道该如何活下去,就算我能活着,一定也是不知道为什么而活。」
亚历山大将他紧紧的抱住,就像要将他嵌入自己的体内。
「拉斐尔、拉斐尔……」
他低喃着他的名字,语气是那么地狂热,好像失去了他,世间就再也没有可以让他留恋的东西。
拉斐尔环住他的颈项,激动不已的将脸贴在他的胸口。
「亚历山大,我爱你,从我见到你开始,我就爱上了你,这种感觉是我永远无法形容的。」
两人四目交望,拉斐尔的气息轻而浅,一抹红晕浮上他的脸,因为他感受到亚历山大的下身再度亢奋。
「拉斐尔,原谅我之前这么折磨你,请你原谅我。」充满歉意的言语不自在的从他的嘴里说出。
拉斐尔送上自己的唇,低哑的对他道:「我绝对不会责怪你的,亚历山大。」
拉斐尔对他的爱意跟温柔,让亚历山大的胸臆间盈满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感动。
他知道若是没有拉斐尔,也许他这辈子永远永远也无法感受到爱人的滋味,也永远无法获得他人的爱。
望着拉斐尔娇艳的红唇,亚历山大紧紧环住他的腰,让自己的下身摩擦着他的密地。
拉斐尔气息转急,正要将唇再度送上时,外头却传来了急促的拍门声。
「拉斐尔,你在吗?」
用力敲击铁门的声音,夹杂着文森的童稚叫唤声,让拉斐尔吃了一惊。
「是文森?」
亚历山大也认出了是自己孩子的声音。
这个小孩该不会是想趁他不在饭店的时候,又跑来这里想跟拉斐尔开口求婚吧?
想到自己的情敌不但有捷德,还有自己的儿子文森,他只能感叹拉斐尔的魅力太大了。
毕竟连他自己也陷入了他的情网,不是吗?
不过文森的年纪还小,对他不具威胁性,倒是捷德现在对拉斐尔着迷已深,也许他该把他派到最远的邦交国去,让他忙得没空来找拉斐尔,想想……派去危地马拉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拉斐尔下了床,着急的披了一件外衣,走到外头将铁门给拉起,文森立刻就跑进来,抱住他的腰不放。
「拉斐尔,父亲昨夜不在,我是偷跑出来的。」
拉斐尔的脸一红。
亚历山大昨夜不在饭店,那是因为他在这里跟自己缠绵了一整夜,但他怎能对文森说出这些令人脸红的话呢!
「你父亲大概有事要忙。」
文森赖在他的怀里,小声道:「拉斐尔,我这几天用心的想了又想,你不是卖给人幸福的东西吗?那你就卖我父亲幸福,只要我父亲幸福,懂得快乐之后,他就不会这么冷冰冰的,更重要的一点……」
文森眨了眨眼,紧握住拉斐尔的手,对他说出自己的结论:「拉斐尔,只要我父亲得到幸福之后,他就不会这么恶狠吓人,说不定他就会同意等我长大之后跟你结婚的事情了。」
拉斐尔原本以为这是小孩子的童言童语,想不到文森竟然已经开始在计划未来,拉斐尔不禁苦笑。
「文森,你想太多了,你跟我年纪差这么多,我怎么可能会……」
文森在他的怀里探出头,打断他的话:「我不在乎年龄的!拉斐尔,若是你担心这一点的话,我可以对天发毒誓……」
他小小年纪,发什么毒誓?
拉斐尔赶紧蹲下身,用力掩住他的嘴巴,「笨蛋,你年纪还小,发什么毒誓?」
文森的眼里涌现感动。
「拉斐尔,我就知道你喜欢我,所以不舍得让我发毒誓。」
他抱着他的身子越来越紧,就连拉斐尔也开始觉得不对劲,因为文森跟他的脸贴得好近,近得似乎有点过于夸张,要是再接近一点,两个人就会嘴唇跟嘴唇碰在一起了。
「拉斐尔,你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