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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等着瞧吧,她绝对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她绝对会报复回来的。
九宫东煌,本小姐绝对不会向你示弱!
也许是注意到了少女眼里的嘲讽和那一闪而逝的厌恶,九宫女娥端着热茶的双手顿时一僵,然后有些苍白的转过头去不敢看向她对面少女的眼睛,讪讪的回答道。
“我?我……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五姐,你的脸色简直苍白得没有人色,眼睑下更是有着一层黑色的阴影,哪里会像是没事的样子。五姐,你跟我说,你到底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看起来比我还憔悴?”
注意到九宫女娥那片刻的僵硬,以及在听到她的问话后突然的不自在,绿衫少女有些诧异。
“五姐,该不会真的如那些侍女们谣传的那样,你撞鬼了?还是说,你真的仅仅只是做了噩梦?”
这些天,城主府里在传些什么,九宫女萝虽然因为脸伤的关系一直不曾离开过自己的院子,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也不怎么清楚,可对于城主府五小姐得了失心疯这种传得越来越邪乎的谣传,哪怕是她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曾离开过一步,她身边的贴身侍女也会一五一十的把这件事当成笑话说给她听。
所以,当九宫女萝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外面的时候,她才会有此一问。
原本,她也以为不过是没有任何根据的谣传,说不定是哪个下人嘴贱胡乱瞎编的。可是现在,看到对面九宫女娥的表情,她顿时惊诧了起来。
“五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说啊!”
也许是压抑了太久,以至于九宫女娥内心顿时变得极其的脆弱和彷徨。所以,当看到对面的九宫女萝一脸担心和诧异的看着自己的时候,女人顿时就想找一个人来倾诉。
倾诉她这段时间来的担心和害怕!
“女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些天夜里我老是做恶梦,梦见东煌飘在我的床前,阴森森的望着我,说他不甘,不甘就此消逝。还说他回来了,回来找我索命。可是,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对于东煌我也一直都很关心他,他怎么可以这样来吓我。”
说着,女人拿出手绢轻轻地擦了擦眼角的泪,脸上的表情极其的柔弱和泫然欲泣。这个样子的她如果让男人看了的话,绝对会心生怜悯和强烈的保护欲。
可惜,九宫女娥对面坐着的是同样娇蛮任性极度自我的少年,是身上同样流着九宫一族无情血脉的九宫女萝。
因此,当她看到那个样子的她后,她对面的九宫女萝不仅没有丝毫的怜悯,相反,少年的眼里迅速的闪过一抹不耐。
“女萝,你是知道的,姐姐一向很胆小,连蚂蚁都害怕踩死一只,我怎么可能会害死东煌。何况,何况,东煌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也不见他哪里受了伤,怎么可能就变成了……变成了鬼呢……”
没有注意到她对面少女眼里的神情,九宫女娥依然一副柔弱的抹泪模样,看的九宫女萝一阵的不屑。
“五姐,我说你是自己吓自己,九宫东煌他活得好着呢。自从这次他从外面回来,他简直都不把我们所有人放在眼里了,整天冷着一张布满寒霜的脸,好似我们所有人都是路边的野草一样,都入不了他的眼。”
想到这里,九宫女萝就生气。
“比起以前那个懦弱无能样子的他,如今一副孤傲冷漠表情的九宫东煌更令人愤怒和看不顺眼。”
九宫女萝同样是一个高傲傲慢的人,这些年来羲皇城八小姐的尊贵身份,羲皇城第一美人的赞誉,家里母亲和哥哥的宠爱,都让她习惯了唯我独尊的傲然。
可是现在,这个以前她从来都不被自己看在眼里的九宫东煌反而一改之前软弱的性格,看向她的眼神里更是好似她入不了他的眼的样子,九宫女萝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自然,她心里突然就升腾起了一团怒火。
“女萝,你不要这么说东煌。东煌他刚经历了九死一生,好不容易才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或许是最近经常做噩梦的缘故,九宫女娥一提到那个名字,心里顿时就莫名的心悸畏惧起来。就连她四周围的温度,都好似在那个名字一出口就突然的阴森了几分,让女人心里瞬间变得毛骨悚然。
“五姐,你在害怕什么?九宫东煌他能够有什么能耐,还不是无能的废物一个。我就不相信了,难道他掉了一次水就变得哪里不一样了?废物就是废物,永远都不可能变成受人敬仰的英雄。”
“女萝,不要说了。”
“五姐,你不会真的被噩梦吓到了吧?”看到对面的女人那一脸僵硬惨白的脸色,九宫女萝顿时有些诧异的看向她。
“女萝,说不定……说不定真的有鬼?!”
“五姐!”九宫女萝皱眉,脸色有些难看的大声喊道。
“女萝你听我说,东煌……东煌他前几天离开大厅的时候突然站在了那颗活了千年总感觉有些古怪的大槐树下,手里还拿着一个梳妆盒,里面装的……里面装的东西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在九宫女娥一脸慌乱惨白的对着她这么说的时候,她对面的九宫女萝顿时也好似被感染了一般,心里开始七上八下起来,充满了一种莫名的不安感。
尤其是,当女人最后吞吞吐吐的看着她的时候,周围的温度顿时就阴冷了起来。
“……骨灰!”
有些精神恍惚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走进内室,九宫女萝就看到她的贴身大侍女绿儿一脸神神秘秘的迎了上来。
“小姐。”
“什么事?”
“小姐,东西奴婢买回来了。”
“东西?什么东西?”九宫女萝茫然,依然一脸浑浑噩噩的模样。
“小姐,你怎么了?”绿儿有些奇怪的看向她面前的小姐。
“我怎么了?”
“小姐,你忘记了吗?就是你前几天吩咐绿儿要买的东西啊,小姐你怎么这么快就忘记了?”
“我吩咐的?我让你买的东西?”看到绿儿那一脸的担忧着中夹杂着紧张的模样,听到她的话的九宫女萝顿时就清醒了起来。
“啊,你说,你买回来了?”
想到自己前几天的确是有吩咐绿儿去买东西,再看看绿儿神神秘秘的拿出来给自己的纸包,九宫女萝顿时就打了一个寒战。
那个时候,她因为脸差点就因为九宫东煌而被毁容的缘故,对于九宫东煌心里自然充满了怨恨狠毒,一脸恨不得他死的模样。
可是今天,她才刚刚从九宫女娥那里回来,心里一直都毛毛的,充满了一股恐惧不安感。此刻看到绿儿,她就恨不得一把挥开那个东西。
可是马上,少年就冷静了下来。
“绿儿,你确定就是这个东西?”微眯起眼,九宫女萝冷冷的问道。
“小姐,不会错的,绿儿办事你放心。这个东西绿儿很仔细的问过老板了,绝对就是它。”
“是吗?”九宫女萝静静的结果那个纸包,眼里的神情幽暗难测。
十日梦,梦十日,别看它的名字如此好听诗意,然而这个东西却是实实在在的强力春药。据说,它的药效之强甚至连龙族都可以药倒,足足可以让一个人欲火焚身整整十天。
当然,这可能是夸张了些,不过它的确能够使另外一个人失去理智,陷入情欲的欢渊里。
明天,就看看这个东西是否如传言般的那样有效了。
“对了小姐,你刚刚是从五小姐那里回来吗?五小姐跟你说了什么,让小姐你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
九宫女萝顿时打了一个寒颤。
第九十九章 下药(3)
龙吟如往常一样来到妖絮院子外面的时候,就看见一个高大憨厚的少年正稳如泰山的站在那里,拦住了他想要进去的大门。
“你是……”微眯起眼,龙吟有些挑眉的看着眼前的半妖,“……蛇姬那个女人的儿子?”
从他的身上,他嗅到了一股很熟悉的味道。
那是他这千年来至少见过不下千次的那个女人身上的妖气。
想到那个云雾山的蛇妖,龙吟顿时就有咬牙切齿的冲动。
那个女人,箭矢不愧是以阴险狡猾著称的蛇类,嘴巴闭得比什么都牢实不说,还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似讥非讽的话,每每让他本就内疚痛苦的心更加的揪痛。可往往就算这样,他也丝毫得不到关于絮儿的任何线索。
这千年来,为了寻找絮儿的下落,龙吟不止走遍了三界的各处,对于云雾山更是重点盘查的对象。
自然,对于那个是絮儿失踪前最信任的好友的女人,龙吟更是是不是的就要上去她的巢穴慰问一下。
在那那女人终年待在阴暗地照射不进阳光的地方冬眠的时候,好心的把那个差点就快发霉的女人给拖出来,让她晒晒太阳进行一下光合作用,免得懒得骨头都疏了。
不过很显然,蛇姬云娃是不能够理解龙吟的这种好意的。
每次龙吟上云雾山的时候,蛇姬就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让那个男人误以为自己已经死翘翘算了。
那个龙族的男人是怎么回事嘛,你要找妖絮那个死妖精,你就去找啊,你总是没事有事的跑到我的云雾山来干什么?
怎么,嫌本蛇姬大人日子过得太悠闲你看不惯怎么滴?
所以说,失恋的男人最可怕。他自己日子过得落魄苍凉,还连带着也看不惯别人过得比他好。
于是,每次只要远远的感觉到那股属于上古龙神后裔血脉那强大的龙威接近云雾山时,蛇姬甚至都用不着让那些云雾山的小妖为她通风报信,她自己就会自动的找个僻静不起眼的旮旯盘着,让自己身体呈现蛇类冬眠时的假死状态,连呼吸都维持在没有的程度,就希望那个男人在看到云雾山没有妖絮那个顽强妖孽的死妖精后能够行行好的离开。
可惜,她忘记了,龙吟作为最厉害的龙族战神,他如果真的想要找一个妖,哪里会让她跑掉。哪怕是掘地三尺,你都得老老实实的给他出来,让他照例的盘问一次。
所以着千年来,蛇姬一直都睡得很不踏实,就害怕哪天她正睡得香甜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就被那个死男人给掐着七寸的拖出去,然后遗尸荒野了。
蛇姬正是修炼千年的蛇妖,她的身体自然是庞大无比的。如果放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那绝对可以吓死一大瓢一大瓢的人。人类在她的本体面前,那就好比是大象和蚂蚁,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可是,如果放任自己和那个龙族站在一起的话,微不足道的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别人。
蛇姬感觉到很郁卒很纠结,因为如果要以自己的本体去和那个男人对抗的话,在龙族的本体面前,她依然的一只没有长大的可怜小媳妇儿,只能憋屈的任那个男人千年来总是千篇一律的追问着自己同一个话题:絮儿在哪里?
妖絮在哪里?她也还想知道那个死妖精在哪里呢。
如果知道妖絮那个家伙的下落,她绝对再也不呆在云雾山这座他们千百年来的老巢了。
她肯定包袱款款的带上自己全部的家当,顺便再带上云雾山的所有大妖小妖,他们集体搬家去那个死妖精逍遥快活的地方,就次把那里当初是他们新的老巢,再也不走了。
让你不告而别,让你不管好自己的男人,让你不把那个该死的龙族男人给调教好,以至于自己这千年来天天过着睡眠不足提心吊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