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门决的下面早就昂扬怒立,急不可待的冒出晶莹的水滴,但看到千山雪冷漠的表情不禁大大的生气,他将千山雪的腰部抬起,以手指轻按著还稍略红肿的菊花,低声道:“昨天它可是很卖力哟,哎,那感觉真让人销魂,是不是?”说著借著自己的水滴伸进去一指,千山雪微哼了一声,猛地睁开眼睛,已经没有了平静和冷漠,也不是愤怒,而是怨恨!
不错,那黑得像一汪墨水般的眼睛正含著杀气瞪著他,仿佛要把他千刀万刮,割成碎片,挫骨扬灰!
“小宝贝,你不要这麽瞪著我,你越是像头野性末驯的小豹子一样倔强,我就越想得────到────你!!!”
西门决又伸进两指,不停地的挖弄著那粉色的豔色如菊的隐秘处,让千山雪的眼神都痛得不集中了,这才轻笑道:“亏得你母亲是个天娈,否则你这里早就被搞坏了,现在竟然没坏,还顺利的吞下三指,看来你真是天生尤物,我越来越喜欢你了,雪!”
千山雪觉得自己快疯了,他把自己的唇咬出了血,努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身体,让它处於僵硬大状态,黑白分明的凤目恶狠狠的瞪著西门决。
西门决则被他又倔又漂亮的外表所迷惑,想起昨晚的欢情,更是兴奋,硕大已经灼热到了极限,快要爆炸了!
他低哼一声俯下身子来亲吻千山雪的青涩,当他的青涩被一个温热的口腔含住时,千山雪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瞪大的眼睛,天呀,那个男人在做什麽?
在亲他那里!!!
让他死掉吧!!!
千山雪开始激烈的扭动著身体,但手被绑在床榻的檀木上,腿被紧紧的压住,根本动弹不得,而西门决一边亲吻一边以指尖轻绕他的幽处,上下的刺激让千山雪终於大口的喘起了气。
他也是男人,也有欲望,只不过平时都深埋在心中而已,眼下被西门决一调教,再也禁不住,青芽违背了他的意志,高高的扬起,如出鞘的剑,在西门决的口中变大,而幽处也在发热,千山雪痛苦的扭过头,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
“啊~宝贝,你兴奋了呢,真是太妙了!”西门决再也忍耐不住,将锦枕放在千山雪如豹一样优美的腰线下,分开他的腿,露出最隐秘的地方,将自己的巨大缓缓的推入。
“唔。。。。”
千山雪痛得闷吭出声,但是很快他就没时间出声了,因为西门决一尝到他的妙处,便开始激烈的冲刺起来,如暴雨一样急密的动作让全身无力的千山雪根本承受不了,美好的身体在一次次的冲击中软了下来,眼神不再凌厉,痛得涣散起来,张著嘴大口的喘息著。。。。。。
那惊涛骇浪一般精神上和身体上的双重快 感让西门决飘在了云端,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只有身下这迷人的身体,半醉的神情,蔷薇色的肌肤,还有那人的喘息声。。。。。。
“哦,宝贝。。。。你真紧。。。。好软。。。。好舒服,爱死你了!”西门决握著千山雪的柔韧的腰线一头大汗的欢叫著。
这身体年轻,美好,一切都如一块玉一般洁白和透明,修长的腿,宽宽的肩,细瘦的腰,结实的臀,还有美妙的幽处。。。。
真是太令人疯狂了!
西门决不管从前面还是後,都得到了极致的快乐,千山雪被他强迫跪著,躺著,蜷起腿的,还有半趴著的,都试了一个遍!
他觉得自己没有一丝力气了,但那人还不放过他,仍兴致勃勃地冲刺著。。。。
千山雪被弄得越来越没力气,到了最後只能麻木的任西门决摆弄,但是很快他就虚脱了,意识开模糊起来。
最後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在他昏过去之前,脑中闪过的念头就是:我一定要杀了他!然後再。。。。
。。。。。。。。。。。。。。。。。。。。。
痴狂
最後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在他昏过去之前,脑中闪过的念头就是:我一定要杀了他!然後再。。。。
不知地了多久,久得千山雪以为自己就这样沈沦下去了,但是有一双手硬把他从黑暗中拉出来,脸上有冰凉的水擦拭著,身体软得随便推推都能倒下,尤其是全身的骨头好像酥掉了一样,轻轻一碰就麻到骨头里,怎麽睡都难受。
“雪,你醒醒,该吃东西了!”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唤道,接著是食物的香味在他鼻端流动,引得千山雪费力的睁开几乎胶著的眼皮。
屋内已经被收拾整齐,没有一丝欢情过後的气息,焚著百合花混著薄荷的香木,开著窗子风一吹来便送来悠悠的凉意,室内摆著几个大翁,里面装满了冰块,翠玉席也不嫌热,怪不得睡得这麽沈?
环视一周後千山雪才发现自己竟躺在西门决的怀里,不由得焦躁起来:“让开!”
“宝贝,不要这麽倔嘛,来,我喂你吃东西!”西门决挑了一块水晶虾仁递了过来。
千山雪皱眉,紧抿著唇。
“你若不吃我可就不是用手喂,要用嘴喂了!”西门决闲闲地说。
虽然他有一腔怒火,一身武功,奈何受制於人,不得不低头认命。
千山雪万般无奈的张开了嘴,西门决兴致勃勃,千山雪怒火滔天。
一顿饭好不容易吃完,千山雪又发现了一个令他生气的事实,他的衣衫早被换去,身体也被洗干净了,穿著一身流水邹纱淡墨色的长衫,腰中系著一条淡色的腰带,透过床上的铜镜发现自己正如猫一般依在西门决的怀里。
千山雪咬牙:“你若再不放我,我必一死干净!”
西门决也冷了颜色:“你不是很有胆气吗?怎麽这点屈辱都受不了?你若再寻死觅活,我可要下令良国举兵进攻琉国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
千山雪气得怔住,这是什麽逻辑,说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不过如果真的良国进攻琉国,那就糟了,他再任性也不能拿千万百姓的生命开玩笑,只得闭上了嘴。
西门决抬起他的下巴,轻笑道:“雪,我不妨对你说实话罢,当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被你吸引了,但你竟斥责我脏,说不喜欢被人接触,当时我便暗下决心无论用什麽手段,一定要得到你!从哪以後,我勤学苦练,南征北战,终於让良国强大起来,这才有了和夏国合作的机会,这次战争,其实是为你而战,为了得到你我不惜一切代价,那怕,是让琉国灭亡!
这一辈子,我会用全部的爱来爱你,也不会再喜欢其它人,所以,你不要妄想逃离我,除非你想琉国灭亡,想让你的父皇,母後还有你的爹爹们全部死!”
这骇人听闻的一段话被西门决轻描淡写的说出来,却如扔了一个炸弹在千山雪的耳边,他止不住的全身颤抖起来,他没想到那场战争的罪魁祸首正是他自己!
年少时随口的一句话竟种下了祸端,是他,让二爹死掉,是他,让三爹爹成为废人,是他,让琉国十万大军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他快疯了,他不知道这战争是如此扭曲的理由,原来,西门决才是真正的杀父兄手!
他恨恨地瞪著他一脸得意的脸,真想把他撕成碎片,然後再自杀,与他同归於尽,不然,他有何面目去见黄泉下的二爹爹?
但是,他不能,因为西门决还不知会因为他的反抗而再做出什麽更疯狂的事情来,现在,只有忍耐,他说得对,与其寻死觅活,不如苟且偷生,将来再把他踩在脚下!
西门决看著千山雪漂亮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著,墨玉般的眼睛燃烧著能焚毁一切的火焰,但是过了一会之後,他便变得一脸漠然,像以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一般,令人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西门决微笑,他知道千山雪已经妥协了!
千山雪只休息了一天,西门决便迫不及待的又在他身上冲刺起来,但这次,千山雪一脸冷漠,全身僵硬,如木头一般躺在床上任他为所唯为,不叫也不骂,身体也没有一丝反应,这让西门决很泄气。
他看著他墨玉般的眸中不含一丝感情,他的身体依然是诱人的,脸蛋仍是倾国的,但这一切都比不上他不给自己反应来得让人窝火,哪怕他大叫,哪怕他发怒,也好过这样死气沈沈。
心中的怒火只有用更有力的冲刺来解决,西门决一闭上眼,不去对上那冰冷的脸,只享受著身体上的极致快感,虽然他人冷,但这里却很热呢!
一番动作之後,西门决把千山雪抱在怀里,温柔的印下一吻:“宝贝,你不要这麽高傲了,因为我死也不会放过你的,总有一天,你会在我身上呻吟的!”
千山雪仍是一片冰冷,不作任何反应。
西门决就这样天天和他睡在一起,喂他吃饭,给他沐浴,凡事都亲历亲为,但总少不了经常上演的一码戏。
夏天的天气多变,千山雪倚在榻上怔怔地透窗看著烈日下那一朵被晒奄的花朵儿,心中苦笑了一声,自己现在的状况不也像这花一样无力避开烈日的灼烧吗?
才看了一会,一片乌云遮来,瞬间天黑了下来,狂风扫过树叶,倾刻间便下起了暴雨,雨点大如珍珠,如急密的网一样透窗而入,千山雪浑然不觉全身已经湿透,只是呆呆地望著窗外,反觉得被雨冲著略略爽快,似乎能冲掉他身上屈辱的印痕。。。。。
这时房门咚一声被撞开,西门决浑身湿透的闯了进来,急忙上前关窗,怒道:“你怎麽不关窗,万一淋病了怎麽办?”
千山雪有些恍惚,忽然发现眼现这个人十分奇怪,到底是怎麽的人才会为了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而不惜发生战争?他匆匆而来,原来就为了关窗子,怕自己病了?
剑眉微微拧起,他扭过脸不去想这些事情,现在自己需要的是默默的承受,而不是去回应他。
西门决看到他衣衫半湿,便轻手轻脚的替他脱下,然後自己也脱下了湿衣,拿出一床银貂皮床褥,盖在两人身上。
千山雪身上一暧,微微扭头看了他一眼,西门决立刻被他这一眼的风情迷倒,情不自禁的伸手揽住他的腰,将冰凉唇贴在他唇上吻了起来。
西门决轻柔而坚决的吻著,渐渐的,被内的空气火热起来,冰凉的手触及的地方都唤醒了千山雪沈睡的皮肤,这半个月来的调教,已经让千山雪觉得自己的平静快要被打破了!
他从开始的厌恶到以後的平静,再到现在内心起了波澜都让他惊慌不已,有时候,西门决恶意顶撞身体某一点时,他会咬牙不发出声音,但身体有快 感传来,让他气恼不已!
外面是狂风暴雨,黑云遮天,里面则是春光旋旎,温暖无限。
西门决吻著他的眉,他的睫毛,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像对待一件极珍贵的宝贝一样,小心地呵护著,有一瞬间,千山雪甚至被他眼中那一抹柔情给迷惑了,每当这时他就会极力的回想二爹爹的惨死,来唤醒自己的仇恨。
身体在温暖的貂皮里磨擦著,千山雪觉得躁热难耐,那些小小的轻柔的貂毛不停地磨擦著他的每感地方,勾得他微酥轻麻,西门决更加温柔的揉捏著他的胸,下方还有後面。。。。。
千山雪把红了的脸埋在貂毛里,翻身对著西门决,不让他发现自己的变化,但这个动作偏偏将流线型的腰和有弹性的臀送到西门决眼前。
“唔。。。。。”感觉後面有异物进入,千山雪压抑著叫了出来,幸好雨声很急,没有让西门决听到。
西门决抓住他的瘦腰,不停地撞击著,一股闪电般的酥麻感觉从後面传来,再加上前面皮毛的磨擦,千山雪挺了起来,嘴唇几乎咬出了血,他好想叫,好想尽情的释放,但是他的理智提醒他应该要恨,要生气!
极度的挣扎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