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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知晓,连他都不知道少爷为何要这么做?
是他在妓院中有中意的相好?还是有些为难的事情不敢说出来,颜良不得而知,但是看着他每月一次的出去,倒像在自虐、发泄什么。颜良觉得少爷心里肯定有个秘密,而且可能连自己也不敢承认这样的秘密!
颜义盛踏入花街,推开早已熟识的门,一阵刺耳的淫丅声浪语,还有鼻端闻到的全都是低劣脂粉过浓的香味,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陷入这样的境地。
心中虽然挣扎,但近一年了,他已是这里的老客人,不用鸨母多加招呼,今日他就选了一人作陪。
上了楼上的简陋房间,他着急的推倒眼前的人,那人笑道:「拜托,颜少爷,您轻点,我们才一个月没见,您就这般猴急。」
他底下的坚挺就像要爆炸一样。为何他选上这个男人?只因为这男人的眼角有些像银月牙。
弯弯的,带了一点媚意,但是银月牙的眼尾却更加弯曲,笑起来的时候,就像上勾的弦月一般的好看。
他还记得他诱人的体香,也还记得他撩人的呻吟,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毕竟他在妓院中跟太多的小倌交缠过了。
但是银月牙本人出现在他眼前时,他知道他没有忘!
他还记得他乳头坚硬时的颜色,还记得轻咬他颈项时,他发出羞怯的叫声——纵然那只是假装的也无妨,反正那一切都是假的。
他的眼泪,望着他的眼神,还有轻唤他名字时微微颤抖的声调,那花心里炙热的温度,告诉自己那是他的初次。
他着急的脱着眼前男人的裤子,将他翻身过去,急切的将自己的炙热埋进热源里。他虎吼一声,开始急抽狂进,激得底下的小倌欢叫连连。
不够紧实,气味廉价,就连吟叫声都淫丅浪得不忍卒听,更别说他的脸完全不像银月牙。
但那又如何?他要的只是发泄而已,让他忘记愚昧的自己,曾经那么死心塌地的误入银月牙的圈套。
他撞击得越来越深入,双手紧紧圈住男人的大腿,心口狂跳,奋力一击时,口中的呼唤跟随着体丅内的体液一起发泄出来。
「月……月牙!」
他恨透了这个名字占据自己的心头,让自己像个失去灵魂的人偶一样,非得到妓院里消耗体丅内的热意。
纵然百般不愿,但是自从尝过银月牙的身体后,他就像发着高烧的病人一样,到处寻找着银月牙的替代品来疗愈。
他不愿意自己沦落到变成银月牙的手中软泥,软弱得任他控制,但是这样变相的寻找银月牙的替身,是不是就代表自己早已深入泥沼、万劫不复了呢?
看颜义盛眼窝深陷,颜良就知晓他是天亮后才回来的,而且还是特地赶回来的。一看就知道他一夜没睡,都在妓院里放浪,比之前几次还要透支体力。
「少爷,您看起来好像很累,先去睡一会吧。」身为老仆,该劝的他都劝了,但是看他这么糟蹋自己的身子,他心痛啊!
颜义盛揉揉眼睛,积存在体丅内的热意让昨夜变得非常剧烈,他控制不住自己,就像发着热病一样拼命的交媾,他知道原因是什么。
银月牙回村里了!
他那原本就璀灿艳丽的眼眸,变得更加亮丽迷人,雪白肌肤也在养尊处优下,绽放珍珠色的光泽,粉色的唇瓣更充满了诱人光泽,更别说他发散出来的气息更明显、更催情了。
那日他湿衣在村里行走时,胸前的两点突起,就像粉色花瓣引人遐思,催促着他去揭开那层湿衣,然后含入嘴中,任其挑弄。
他握紧拳头,努力的调匀呼吸,昨夜与小倌纠缠一夜,但是体丅内热火一点都没有消除,反而火种还在体丅内闷烧着,这种快要焚烧自己的痛苦,究竟还要折磨自己多久?
提了提神,把精神转向正经事,他不能老是想着银月牙。
「不行,我要去看看村里的米仓还剩下多少米。」
赵夫人昨日只是询问米价而已,但是瞧她的神色,似乎对这村子的米特别喜欢,即使出的是高价,她也是一脸平常,似乎这金额对她而言还不算什么。
这里山明水秀,水质极佳,米比其他地方的要好吃好几倍,只是苦无机会卖出村外,村里的人也是种些自己吃食而已。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可以改善村民的生活,这让颜义盛更兴起一股想要与赵夫人交易的决心。
颜家村的人们一直都十分简朴,并非是勤俭的风气旺盛,而是因为村里贫穷的人居多,平日也只够自给自足而已。
若是能多多将米卖出,这个村子的路也能多修几条,方便这里的村民;再不济,也能多为几家贫户凿些水井。
「少爷,您气色不佳,就休息一会再出去吧。」
颜义盛摇头,交待了一些事就出门去了。他怕赵夫人只是来游玩而已,待不了几日,万一错失良机,就再也没这么好的机会了。
颜家村没有很大,拐了几个弯,就到了放米的米仓,因为颜家拥有颜家村大多数的地,承租的村民每年会以米代替租银,这米仓就是属于颜家所有。
他要人搬出新米来,更里头还有些旧米,一袋袋都捆着。将新米结算起来,还有百来袋,去年收成算很好,所以若将这百袋米都卖出去,那真是件美事,不知能造福村里多少人。
他找来顾米仓的人,说明要把新米秤足斤两,管事的人频频点头道:「好的,颜少爷,我会办好。」
「这米是要卖的,千万不能失了信用,要拿新米。」
「是的,颜少爷。」
处理完这些事后,他抬头看令人目眩的太阳,一时之间竟头昏脑胀,昨夜一晚未眠,再加上天初亮就赶回家里,看来真的是太累了。
他知道这附近有个凉爽简陋的茅草破屋,可以在那里度过一个下午补眠。颜良苦劝他在家休息,不愿意的原因不只是为了查看米的库存,若是在家中睡得不醒人事,柔采一定会疑心的。
他不愿意她追问这些事,也不愿意伤她的心,她已经受够痛苦,自己绝不能以这种方式伤害她。
移步到破屋里,他胡乱的在一个角落里清出一个地方,一躺下去,因为太过疲累的关系,立刻就昏睡了过去。
「新少爷,水在这里,您自己好自为之吧。」
荷花说得俏皮,银月牙满脸无奈。他以前住的小屋里这群女眷给占住了,夏日炎热,连他想要浴身清洁,还被这群女人给逼到破屋里,而且若不是住在破屋里太难看,他看她们倒是挺想要让他住在破屋里的,以免又多一个人挤。
「好啦,你们心真坏!」
「我们不心坏,是新少爷规矩多,明明是男的,倒着洗、正着洗都一样,您就偏偏规矩一堆,死也不愿意在屋外、河边洗,说什么要有遮蔽的地方才肯洗。您比我们这些姑娘还要麻烦,所以您在破屋里随便洗洗就好了,别再像个娘儿们般啰嗦了。」
荷花牙尖嘴利,他哪是她的对手,只好自认倒楣,白个儿提了几盆她们放在屋前的水,准备在破屋里清洗。
他不愿意光天化日下清洗,一则是养父以前常要他光着身子在外头洗澡,没有任何遮蔽物,他的眼神又让他头皮发麻,让他有很不好的回忆,所以他现在洗澡,都要选个隐密的地方才肯洗。
他舀起水来,先往自己的发上倒,搓揉之后,他再冲一次才觉得干净。再慢慢脱下衣物,等衣服落地后,掬了些水拍在自己身上,一阵凉意逼人,他忍不住的轻叫,「哇,好凉啊。」
就是这声轻叫惊醒了颜义盛,他睡在角落里,银月牙也没想到破屋里有人,所以并未查看周围。他一睁开眼睛,就是银月牙的胴体整个落入眼底。
银月牙蹲着身子,身上每一寸肌肤宛如月光般亮白,还有两枚泛着桃红的乳尖。他舀水清洗,张开了双腿,银色的水液从他的双腿间滑下,濡湿了漆黑如午夜的细密毛发,一路往下爱抚到他粉色垂软的部位,更往下就到达柔嫩的入口。
他口干舌燥,这一年来无数次去妓院寻欢,他早已比一年前更通透男人间的情事,他就像着魔一样的偷窥着。
那粉桃般的乳首在冷意中挺立,仿佛被男人的嘴给吮弄了般坚立,双腿间自然张开的角度,却像与男人交欢的姿势般放浪。
他的下半部至此已经又热又硬,昨夜那些味同嚼蜡的交欢,哪比得上此刻的视觉飨宴!等到炙热的眼神看到银月牙的下半身时,他已经可以想像握住那男性脆弱的部位时,被握住的男人会发出多么可人的喘息声,被激丅情给染红的面孔又会多么诱人。
如果自己双手扳开那柔软臀瓣时,露出的粉红小丅洞会诱人的抽动着,像在呼唤着他的下半身与之交丅合。
银月牙洗好了身躯,因为凉意赶紧穿上了衣物,大叫一声,「荷花,你在门外吗?我要出去了。」
破屋外的女声嗤笑道:「在啦,新少爷,您洗个澡像黄花大闺女一样慢吞吞的,我们快点走吧,夫人在等着我们。」
颜义盛看着银月牙整装完毕后出了破屋,他的手整个都在颤抖,明明知道自己下流、无丅耻,但是完全没有办法阻绝自己异样的冲动。
他拉松自己的裤绳,火热得像炭火灼烧的部位立刻弹跳了出来,上面泛满了透明黏腻的津液,比昨夜还要动情。
他双手握住,热湿的触感让他闭紧了眼睛,他在脑海中奸丅淫银月牙,想像着自己握住他的双腿,用力扳开,不顾他的惊呼,将火热的下半身冲入那湿热又紧窒的乐园,品尝着他醉人的滋味。
他的手急速的动了起来,呼吸急促,咬紧牙关,银月牙的柔媚呻吟声仿佛就在耳边,还有之前在小木屋里曾泪眼汪汪对他说过的话。
纵然这是谎言,他也永远忘不掉。
我喜欢你,义盛。能与你这样在一起,是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一件事。
他在说谎,他只是在利用他。因为银月牙隔没几日就做了那样的丑事,为何要这么对待他?像要挖出他爱他的心一般的残忍。
他仰头狂叫,吐泄出热火,手掌一片湿润,呼吸几乎停摆,心脏更是怦怦乱跳。他当初娶了林柔采,是不是为了自虐?
他若扪心自问,是因为他已经深爱银月牙到丧失理智的地步,甘愿为他做一切的事吗?
他恨他、怨他、不理会他,却管不了自己的心,却也永远都忘不了银月牙水性杨花的下丅贱行为。
村子里的人没有说错,是他一直坚持相信银月牙,但是事实证明自己只是个傻子。银月牙与他的养父有染,与村里大多数的男子也有不清不白的关系。
自己对他以礼相待,苦苦守着最后的防线,纵然两人有了关系,他对他的疼爱与尊重也不变,但自己竟落得如此可笑,自己所做的一切仿佛是场天大的笑话般。
他抹净手里的残液,银月牙再也伤害不了他,对他的感情只是建立在肉欲上而已,任何男人都可以替代银月牙的位置。
想到当初自己傻到被银月牙玩弄,苦涩的滋味就涌上喉口。再也不会了,自己再也不会这么愚蠢可悲了。
第五章
「少爷,连着三日这样,您的身体会搞坏的。」
颜良苦着脸,伸手拉住他的衣袖哀求,颜义盛气色不佳全都是因为他最近犹如发狂般,只要到了夜晚,就要去城里的妓院,不到天亮不会回来,再加上白日又睡得不够,身子一下就消瘦下去。
颜义盛脸上微微带着青气,他拉回了衣袖。颜良放在心里头的话,终于在此刻爆发了。
「少爷,您若是嫌少奶奶不合意,邻村里也有较贫穷姑娘,只要给几个银两,她们都会愿意服侍少爷的。」
颜义盛合眼然后再张开,他苦涩道:「我知道穷村里有这样的风俗,银月牙也干过这种事,但我不要糟蹋这些清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