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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的方法。不过出师无名的战争会带来很多麻烦,所以玄澈等了四年就是为了等这一个借口。
玄澈看看阶下群情激愤的大臣们,却转头问玄恪:“恪儿以为这事要怎么解决?”
玄恪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只是迟疑着要不要说,玄澈不会介意他说错,但他不能容忍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显拙。玄恪迟迟没有回答,玄澈也不着急,只是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玄恪心中念头转了好几圈,终于吐出一个词:“杀光!”
大殿突然陷入可怕的静默之中,这个念头不是没有人有,而是没有人敢说。眼前这批受儒家仁德教育这么多年的饱学之士,不敢说出如此残酷的词汇。
玄澈看着玄恪,看他瞪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自己,即使全场没有一个人敢附和他毫不回避。玄澈忽而笑了,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恪儿可以少奋斗两年了。”
玄恪一愣,忽然明白玄澈说是那“十年之誓”,心脏狂跳起来,不期然地想到: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个男人在肯定自己?!
玄澈没有再看玄恪,他转向满朝文武,淡淡地说:“传军令:岛上土著,一个不留!”
汉人的耻,果然要用敌人的鲜血才能洗刷干净。
这场屠杀持续了半年,真的将岛上的土著杀到了只余以万不到,这一万里除了少数土著和汉人的混血还能住在人群中,其它都不得不隐居山林。战争中,大淼东南军的将士们挨个拉到岛上体现了一把海军陆战队的滋味,其中表现优异的抽调组成台湾陆军,驻扎在台湾岛上。而在这半年时间里,又陆陆续续组织大量汉人移民,当第二年夏日来临时,台湾便真正成了汉人的领土。
国土方面,排除没有人敢染指的南海诸沙群岛和已经称臣的琉球群岛,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西藏了。至于这之外的——总要留一点给玄恪作功绩嘛。
玄沐羽平安无事地度过了冬天和冬末春初的季节变化,玄澈也松了一口气。为了庆祝这个好消息,玄澈给玄恪留了一个政治习题:现在地图上还有什么地方是大淼需要占领的。
除了玄沐羽,玄澈从没有告诉过任何人自己要将大淼的版图捏成什么形状,他相信玄沐羽是不会把答案告诉玄恪,他要看看玄恪这一年来学了多少,而自己还要等他多久。
幔帐之下,激情过后两具赤裸的酮体相互交缠着。
“等恪儿成熟了我们就去隐居好不好?”
“呵呵,当然好。”
玄澈靠在玄沐羽的臂弯里甜甜地笑,手指在爱人的小腹上打着圈圈,看着爱人的欲望再次一点点地翘起,玄澈眼珠子一转,突然轻轻捏了一把玄沐羽腰间的肉,轻笑道:“沐羽有小肚子了。”
玄沐羽看了一眼,果然,这几年日子过得太闲适了,前段时间又被玄澈追在后面大补特补,来不及消耗的能量就都堆积在腹部了。
玄沐羽在玄澈嘴上咬上一口,笑道:“反正你又不会嫌弃我,小肚子就小肚子,没关系!”
“嘻嘻。”玄澈笑得特奸诈,拉过玄沐羽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间,说,“那你也不准嫌弃我有肥肉。”
玄沐羽在玄澈腰间摸了一把,无奈道:“你这瘦得连内脏的形状都摸出来了,还肥肉啊,有层瘦肉就不错了。”说着他的手又摸上玄澈的前胸,说,“你看你,肋骨一根根的,都快能当琴敲了。”
其实玄澈也没他说的那么寒碜,虽然常年被病痛折磨着,但在练武作用的相互抵消下,他的肌肉附在骨骼上形成流畅的线条,一点也不会让人觉得瘦骨如柴,相反的,如此一来没有骨骼支撑的腰部就更加纤细,玄沐羽两只大掌覆盖在上面简直可以握起来,让人情欲高涨。
玄澈笑笑,转口说:“行,那你不准嫌弃我瘦。”
“怎么会,哪有丈夫嫌弃妻子的。”
“你再乱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给封起来!”
“那哪行啊,以后我们隐居了,每天没事做就是你亲我我亲你,我的嘴巴被封了,谁吻你呢?”
“……隐居又不是吃喝等死,怎么会没有事做……”
“嗯,也对,不能吃喝等死,还要做爱呢……哎呀!娘子,你下手真重——啊!又打我……”
“你再叫我娘子我还要打你!”
“难道你要我做娘子?我是不介意,但问题是别人会觉得不伦不类的。”
“难道我就是女的吗?!”
“当然不是,那些女人怎么比得上你呢……”
“哼!”
“……哪个女人能像你咬得这么紧啊。”
玄沐羽的魔爪伸到了玄澈的股间菊花上,玄澈身子一僵,额上爆出一根青筋。
“玄沐羽!你这个色魔!你把你的爪子拿开,不然我剁了它!”
“哎呀,娘子……”
“你给我滚!”
清凉殿里没有营养的对话持续进行中,门外的森耶偷偷笑了,天空中的月亮害羞地拉过云彩遮住自己眼睛,不敢再看这对恋人的甜蜜。
玄恪抓着一份最新版的世界地图左看右看,两道眉毛都快粘到一起去了,可是心中的那个问题依然没个答案。
方太傅一定知道,宁少傅肯定也知道,要不要去问他们呢?
玄恪咬着牙犹豫不决。那个男人没有限制他问别人,但是他不想问,从没有听说那个男人有什么决断是问了旁人才做出的。玄恪才不要被那个人看笑话,你想让我问,我偏不问,绝对不问!
可是究竟是哪里要占领呢?安南?吕宋?倭国?新罗?总不会是那极北之地吧?
玄恪想不出个所以然,但又不想问那帮皇帝器重的臣子,最后还是去找傅云等人。
傅云、祝尧、杜咏凉、林翘和方会方慈两兄弟,都是玄恪在太学院里认识的好伙伴,除了方会方慈是方休明从孤儿院里领养回来的孩子,其它都是各位大臣或临澹贵族的孩子,最大的祝尧也才十五岁,最小的方慈更是只有六岁,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围着一张世界地图开始了他们作为太子心腹的第一次峰会。
“陛下给我出了一个题目,我们现在要讨论的就是,如果我是皇帝,我要吞并哪个地区!”
玄恪开门见山直奔主题,站在地区前板着脸揭开了这届会议的序幕,虽然这个模样有点可笑,但下面的孩子还是很认真地在思考。
几个孩子目不转睛地瞪着地图,几乎要把地图瞪出一个洞来。
一刻钟后,祝尧第一个开口:“我觉得应该是新罗!”
“我看是倭国。”杜咏凉不赞同地摇头,“我知道陛下最讨厌的就是倭国。”
“陛下对新罗也堤防得很。”林翘看起来比较支持祝尧的意见。
杜咏凉说:“陛下对新罗只是堤防,对倭国那是痛恨!要打当然要先打倭国!”
傅云摇头道:“不对,陛下是很讨厌倭国,但是要打的话也要先把新罗打下来,再从新罗出兵攻打倭国,怎么会跳过新罗去打倭国呢?”
“那不一定。”一直没有开口的方会说,“我曾听父亲说过,陛下要占领海参崴、台湾和琉球群岛,就是为了对倭国和新罗形成南北逼迫,我大淼水军强盛,直接从海上攻占倭国并非难事。而且我听说因为陛下投资的海外贸易,现在倭国国内经济状况很糟糕,几乎是民不聊生。”
方会一番话说得大家都沉默了。
方会看大家都在认真思考他的话,颇有些得意,又说:“还有那新罗,陛下也曾对父亲说过,这块地方虽然文化和大淼十分相似,几乎是全盘照搬大淼,但民族品性却与大淼完全不同,是个自大而坚韧的民族,若要打自然是打得下来,只是付出的代价太大,可得到的地方又小又没有特别的好处,未必值得。”
玄恪沉吟片刻,问:“你是说陛下可能越过新罗攻打倭国?”
方会却摇头:“应该也不会,倭国离我们太远,而且陛下那么厌恶倭国,恐怕不会愿意让倭国并入大淼,那样一来不是反过来帮那些倭人发展起来了吗?”
方会说了这么多等于没说,玄恪不悦道:“那你觉得陛下会打哪里?”
“应该是下面。”方会指着吕宋一带,“陛下这几年不是都在做这里的贸易吗?从当初对雄单和西善的策略来看,这个地方现在也正在被大淼的经济侵蚀,很有可能陛下就是要将这地方收进来。”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陛下对南海诸岛一直很重视。”
孩子们陷入思考。片刻后,傅云摇头:“不可能,你也说陛下因为新罗民风不同不会特意去攻打,那我也听说吕宋一带习俗特异,又都是无知蛮人,打下来根本没有意义。”
玄恪听了也点头,从那个男人平时的言论来看,他似乎对吕宋地区确实没有什么意思。
说来说去都没有一个答案,大家又陷入沉默。
玄恪想了想,问:“有没有可能是极北之地?”
祝尧马上接话:“那种尿不拉屎的地方,陛下要那里有什么用?”
杜咏凉不服道:“可西北不也都是荒漠,陛下还不是一样打下来了。”
祝尧嗤笑道:“那怎么一样,那是当初西善先挑衅我们的,还杀死了陛下最疼爱的弟弟,陛下当然要报仇!”
杜咏凉嘲笑道:“不要忘记了,用经济侵蚀西善的政策可是在西善挑衅之前就定下来了,难道那时候陛下就知道靖王日后会死于沙场吗?”
“这……”祝尧一时语塞,林翘却在旁边插话道:“也不是,其实看看周围几个国家,那个国家陛下没有使用经济侵略的?新罗、倭国、吕宋、安南还有再过去再过去的国家都在和大淼做生意呢!”
杜咏凉看看林翘,勉强点头道:“倒也是。”
祝尧突然冒出一句话:“不会是要打到西方去吧?”
杜咏凉鄙视了他一眼,说:“当初陛下将西善人往西边赶的时候都没有追过去,现在打什么打。”
祝尧说:“那时候军队疲惫,当然要休息!还有国库——打战要银子的!”
杜咏凉更加鄙视:“不懂就不要乱说话,我们大淼的军队当初打完高句丽打雄单,一共打了半年都还是士气高昂,打西善打了还不到两个月就累了?胡扯!还有那场战争因为西善偷袭靖王,陛下怒极,自己掏腰包追加了一大笔军费,结果引发了全国上下的捐款狂潮,最后国库支出的只有一个零头。拜托你好好看看报纸再开口好不好。”
“陛下……”
“闭嘴!”
祝尧还想辩驳,却不想玄恪爆发出一声怒吼吓得全部人都噤了声。
玄恪气急败坏道:“我要你们用自己的脑子想,不是把陛下脑子借过来想!我要你们解决问题,不是陈述那个男人有多少丰功伟绩!”
108、逼宫
东宫的书房里静默着,每个人都垂着头不敢直视太子,他们知道太子和陛下这几年来都不是很对盘,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还以为是太子闹孩子脾气——要知道他们和各自的家长也多多少少有些冲突,只是这种冲突最终都会变成亲子间的温馨。却没想到太子居然会生这么大气。
玄恪不耐烦地将几个孩子都往外赶,叫道:“散会散会!问你们也等于白问,我自己想!”
大门砰的在眼前摔上,门外一群孩子们大眼瞪小眼。
“我说……太子最近脾气好象不太好?”祝尧抓抓脑袋,一脸纳闷。
傅云想起一年前围场里太子吃人一般咬自己的事,也点点头:“这几年都不太对劲。”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最后杜咏凉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和陛下闹别扭了?”
傅云挑起眉毛:“一闹就是几年?”
几个孩子同时显出一脸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