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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说好也好,说坏也坏,主要要看他自己是不是还有求生的意志。
杨汶寂听了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骗人。”
杨宁烈握紧他的手:“我没有骗你。要是你不相信,我现在就把玉玺给你。我若反悔,你就用它砸死我!”
决别(8)
杨汶寂这才把那玉玺抓在手里,沉沉的,玺上还缺了一角,那是他小时候不小心摔掉的,父皇说,这玺四四方方的,一点美感也没有,被他摔了之后反倒好看了,也就没有让人补。
“你说真的?你真的愿意帮我找小豆子?”杨汶寂侧过头,专注地看着杨宁烈,像是想找出他在说谎的痕迹。
杨宁烈把他的手抓在手里,轻轻地抚摸:“对。”
杨汶寂把玉玺推回他的手里,轻轻地摇了摇头:“皇位我不要,你还是做你的皇帝,我要你找到小豆子之后就放我们离开京城。”
“汶寂……”杨宁烈叫了他一声,语气中满是苦苦的味道,“你真的这么讨厌我?”
杨汶寂别开脸:“我就知道你不会放我走。你是骗子。”
“是……是因为我对你做了那种那种事么?”杨宁烈把杨汶寂的手又抓回来。
“你……你为了这个皇位准备了这么久,我算什么……”杨汶寂被他问得有些不自然,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却反而被杨宁烈抓得更紧。
“那如果我不要这江山,你愿意让我和你一起走么?!”杨宁烈急切地抓住他的手,紧张得手心冒汗。
“我……”杨汶寂认真看了他一会儿,确定他不是说笑之后,把头低了低,“我不知道……”
杨宁烈惨淡地笑了笑,闭上眼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杨宁烈陪了他一会儿,转身就向外走。
“二叔……”杨汶寂突然出声叫住他。
“还有什么事吗?”杨宁烈的手抓紧了门框,连指关节也微微发白,他好不容易定下心神淡淡地问。
杨汶寂迟疑了一会儿,“我是真的不知道……”
“哦……”
虽然杨宁烈给了允诺,但杨汶寂的身子还是一天比一天差,整天无精打采地靠在床上,脸色越来越白。杨宁烈担心不得了。夜夜守在他身边。杨文秽和韩夫人也来看过他几次,韩夫人还一个劲儿地问他身上痛不痛。
“汶寂,你要的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你还要怎么样?”杨宁烈面有痛苦之色,“你一定要这样折磨我么?我已经让人去找小豆子,你就是不想见我,难道连小豆子也不想见了么?”
杨汶寂虚弱地靠在枕头上,默默地把嘴里的粥咽下去,“我已经很努力了。也许是命吧。”
杨宁烈无话可说。其实这几天他也看出来了,杨汶寂对太医很是配合,药方换了好几个,一个比一个苦,和之前老是耍小性子不同,他总是默默地把药喝下去,也不老是叫苦。杨汶寂真的已经很配合了,但为什么身子老是不好呢?
杨宁烈觉得头疼无比。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没道理这样还不好啊,难道是受了杨支离的那个病秧子的影响?
杨汶寂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叹了口气:“其他也没什么,我身上也不痛,就是觉得头晕,想吐。动一下头就晕晕的,眼前一片黑。”
杨宁烈叹了口气:“你好好休息。”
杨汶寂点了点头:“要是好不了,就是命了。”
杨宁烈听了心里更是惨淡,两人相对无言。正在这时,只听身后的一个小宫女“噗吃”一声笑了出来。杨宁烈大怒,大声问道:“你笑什么?!”
那小宫女也不慌,只是跪下向杨宁烈拜了拜:“陛下息怒,奴婢是笑那些太医徒有虚名,连这小小的毛病也治不了。”
杨宁烈只觉得这小宫女说话古怪,当即冷笑道:“那些太医徒有虚名,治不了这小小的毛病。听你说得这么嚣张,那你就有法子治好汶寂咯?”
小宫女顿了顿,像是在权衡轻重,半晌之后才缓缓道:“是。”
杨宁烈有些意外,见小宫女只有十五六的年纪,只道是这小宫女夸口,于是出言警告:“这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乱说话是要掉脑袋的。”
小宫女面色不改,从容道:“不是奴婢夸口,这小小的毛病奴婢还真的能治。其实宁国公这病没有那些太医说得那么严重,不过是血气不足罢了。奴婢家里穷,小时候奴婢也常常头昏,症状和宁国公说的一模一样,后来喝点盐水就好了。”
“糖水?”杨宁烈皱起了眉。参汤什么的都不管用,盐水就有用?
杨汶寂轻轻扯了扯杨宁烈的衣袖:“就试试吧,反正盐水也喝不死人。”
杨宁烈心疼得看着杨汶寂瘦得如枯骨一样的手指,担心把一切都压倒了,他忙把杨汶寂的手放回被子里:“已经病成这样了,着了凉就不好了。”
“盐水真的能行?”杨宁烈再回过身,脸上关切的表情已经换成了一脸的冷厉。
“陛下放心。”小宫女的嘴边泛起一丝冷笑,“奴才我用脑袋做保,只要这一碗盐水下去,宁国公的病自能不药而愈。”
“好,我就让你试试,要是不行,这可是要掉脑袋的。”杨宁烈挥了挥手,示意她去做一下准备。
小宫女的手脚很快,盐水很快就弄来了。果然只是一碗简单的盐水。
杨宁烈看着那只孤伶伶的碗犹豫了一阵:“只是这样便行?”
小宫女笑了笑,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只是这样。”
杨宁烈慢慢地端起碗往杨汶寂嘴边送过去,为什么他有种被人愚弄的感觉?
“停一停。”那小宫女突然出声。
杨宁烈回过头,一脸不高兴:“怎么了?你不是怕了吧?”
小宫女笑了笑,上前把杨宁烈手里的碗接过来,缓缓地道:“这盐水不是这样用的。”
“不是?”杨宁烈下面的话还没说全,就见那小宫女手一抖,把碗里的盐水都倒在了杨汶寂的被子上。
“你!”杨宁烈大怒,正要动手教训那小宫女,突然杨汶寂一声惊叫,把他的注意力又拉了回来。
“汶寂,你怎么样?”杨宁烈心疼得不得了,汶寂已经病成这样了,还被人泼了一身的盐水。杨宁烈越想越觉得要把那小宫女砍了。
杨汶寂惊慌失措地抱住杨宁烈,用力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喘开,连声音也颤抖起来:“被子里……被子里有东西在动!”
杨宁烈这才注意到杨汶寂身上的被子,那被子果然在微微颤动着。杨宁烈抱着杨汶寂,正不知道如何反应,那小宫女已经冲了上去,她上去把那床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一脚踩了上去。
“噗……”地一声轻响,杨宁烈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爆开了。低头看那被子时,只见被子上已经晕开了一大摊血。
“这……这是什么?!”杨汶寂被这可怖的场景弄得汗毛直竖。杨宁烈也觉得背上一阵发寒。
那小宫女冷笑一声,淡淡道:“是吸血鬼。”
“什么?!”杨宁烈一惊,忙把杨汶寂抱了起来,心有余悸地退到一边。那小宫女走上前来,在杨汶寂的床铺里挑挑拣拣,又从不起眼的角落里挑出了好些水蛭。
“我小时候,继母看我不顺眼,就被人这样害过……”那小宫女淡淡地道,“这个枕头是瓷的……”小宫女“啪”地一声把枕头摔在地上。
杨汶寂雅致的瓷枕碎开,露出一大滩水迹,还有几十只黑色条纹状的虫子在里面蠕动着,个个吃得圆滚滚的,跟蚕宝宝一样。杨汶寂尖叫了起来,把杨宁烈抱得更紧。
“汶寂……汶寂不要怕……”杨宁烈笨手笨脚地把杨汶寂抱在怀里,一个劲地安慰他。
“有人把水蛭养在瓷枕里,这些水蛭饿了就会爬出来找吃的,吸完血后又爬回瓷枕里,水蛭吸血时,人不会觉得疼,加上宁国公身子又弱,感觉迟钝,所以一直没有发现……”
杨汶寂身体虚弱,血气不足,又受了惊吓,当下就昏了过去。
“该死!到底是谁!”杨宁烈抬脚踩死了几只,血大滩大滩地溅开,弄得屋子里腥腥一片。
“先别说这个,宁国公都晕过去了,快点叫太医……”那小宫女说着就走上来查看杨汶寂的情况,“先去边上房间避一避,把这里先打扫完……”
小宫女一说完,抬头就看见杨宁烈冷冷地盯着她看。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
杨宁烈看了她一阵,叹了口气。把杨汶寂交到她的手里:“你先带他去边上避避,我去处理一下这件事……”说到最后,杨宁烈的眼里已经漫起了一片杀意。
“是……”小宫女低头把杨汶寂抱到自己的怀里。
决别(9)
杨汶寂是被人弄醒的。他睡得迷迷糊糊,只觉得有人在解他的衣领,然后是一只有些冰凉的手。杨汶寂一惊,疲惫地睁开眼,只见那个小宫女正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
“你……你做什么啊!”杨汶寂吓了一跳,慌忙把自己的衣服合紧。杨小狗本来就很害羞,更别说身上又多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了。
小宫女一言不发,只是皱着眉看他,一脸的阴晦。
杨汶寂被她那种目光看得心虚虚,他拧了拧自己的袖子,中气不足地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的,不是的……”
“哦?那是什么样子?”小宫女挑了挑眉,把手里的东西握紧。
杨汶寂把自己的领口攥得更紧,还往床里缩了缩,弱弱地重复加强调:“反正就不是你想的样子。你不要乱说啊,不然我……不然我……”说到最后连自己也没了底气。
小宫女见他那个样子,心里笑了笑,淡淡地道:“如果主子没有什么事,那奴婢就下去了。”
杨汶寂正想说好,但眼神一斜,正好看见小宫女手里攥着的东西。
“这是什么啊?”杨汶寂裹着自己,爬过去扯了扯那条红线。
小宫女脸上有些不自然,把手背到后面,用一种无所谓的口气的道:“不过是一些垃圾而已。”
杨汶寂狐疑地看她一眼,只觉得那条红线上串着的珠子有些眼熟。他在自己的身上摸了摸,一下子就发现自己身上少了什么。杨汶寂一急,一口气喘不上来,扶着床沿就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
小宫女听他咳得揪心,也慌了神,忙上前去给他拍背:“宁国公你没事吧?”
杨汶寂咳得小脸通红,他死死地攥住小宫女,上气不接下气地道:“你……快把那贝壳还我。”
小宫女脸上抽搐了一下,又回到那种波澜不惊的状态:“一串破贝壳,你还要它做什么?堂堂宁国公带这种寒酸的东西,也不怕掉了身价。”
杨汶寂气地把小宫女一推,眼眶红红地道:“我戴不戴这东西,我看不看得上这东西,你管不着,你把它还给我,不然我就让人把你赶出去。”
把人赶出去已经是杨汶寂能想到的最重的手段了。
小宫女也不害怕,反而走上前来。
“你……你要做什么!”杨汶寂被小宫女牢牢地按在了床上。
小宫女一言不发,用那只冰冷的手把杨汶寂的衣服一点点地剥开,杨汶寂只觉得自己像一只鲜笋,正在被人一层层地剥开,一会儿就可以下锅炒了。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