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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都珍他如宝,爱他如命。
亲情绻绻,爱意浓浓……
即使有些微花鸷夜强逼的阴影存在,但这十六年的人生,却总算是圆满多于遗憾,甜蜜多过苦涩……
……
可是……可是……
我的命魂……却是在这个时空中,整整过了十六年囚徒的人生……
骄傲如命魂……却被封印在自己所炼就的法器之中,被迫束缚在一个凡人的胸膛之上……
无法挣脱……
无路可去……
也,无处可逃……
……
从来,未有一刻……象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失去了全部的神力和灵力……
甚至,连自己修炼数万年的法器,近在咫尺,也无法感应……
只能……眼睁睁看着它……怒放在一个凡人的胸膛……
……
命魂呵……
我要如何做,才能打破这该死的封印,释放回你的灵魂?
天魂招我回来,付出了沉睡千年的代价。
难道……
我也必须燃烧心神,才能强硬打破你的封印,释放你的灵魂么?
不!!!
沉睡千年的代价,我承受不起。
这一场情劫……已然令我糜足深陷……
小夜……
我放不下!
琴天……
我同样也放不下!
亲情……或许可以象天魂那般洒脱的托附。
但是, 爱情……
我却绝不能够再……大方的转让……
这个世界,我已溶入进太多……
再也无法轻易放得下……
……
“将—军!将——军!……”
风中隐隐传来琴天有些焦急的呼唤,于飘忽中猛然拉回我沉溺于不堪回忆中的意识。
……
这小子,竟是寻到这里来了么?
是了,适才冲破穴道,反身擒住柳昊月之后,有些得意,有些忘形。
那声清啸,啸得是全然无忌,吼得是高亢嘹远,堪堪划破天际。
我出来之时,并未跟琴天打过招呼,这好几个时辰没见到我,以这奴儿对我高浓的粘度,不燥得心急火燎才怪。
他的耳力不差,我那声清啸又如此具备标志性的特点,这云杉林本就是这小子极其熟悉之地,几相递加,倒衬得我啸那一声,如同在故意招他过来似的。
想起这爱我至深的粘人奴儿,心上便不由自主的浮起淡淡甜蜜,却又掺杂进丝丝苦涩。
命魂呵……
这个世界,已有我太多的责任和牵挂……
亲情和爱情,已丝丝缠绕,牢牢将我捆缚在这里……
我放不开手,再不能以沉睡千年为代价,来换回你的自由……
若你怨我……此番劫毕,三魂自能归一,那时,地魂再跟你负荆请罪任你处治……
……
抬头,天空,已渐走出最苍浓的那段行程,那无边无际的空旷和高远中,慢慢掠起的是隐隐的白光,虽然仍旧朦胧,虽然依然昏暗,但,却怎能阻得住黎明曙光的到来?
……一如我渐渐走出死灰的心境。
无论怎样,今夜,我至少已确切知道自己的命魂,遗失在哪里……
后事儿如何,就尽人事,听天命吧。
至于这柳昊月……既然能作了命魂的间接寄体,便总算跟我这场情劫,摆脱不了干系。
我虽不能再杀他,却可将他收伏,牢牢将之拴在我的身边。
管他是因为与异时空的那人长得相似,还是因为有这燃情玦在其中作怪……
反正,他的那副皮囊,我一点儿也不排斥……
闻着舒服,抱着也称手,做了他,还不至于委屈了我。
……
至于那个无耻淫贱的老太婆,此番竟敢公然冒这天地之大不讳,连老子这天地所定的情劫,都敢使这些阴招儿,做这等手脚,连九天上仙的命魂都敢打上封印,囚进这神器之中。
这般无法无天,当自个儿定的那些个天规天条都是狗屁,此番情劫之后,三魂归一之时,我便杀上天宫,当着玉帝之面,直接掀了他的天庭,撕了他的天规……他又能奈我何?
又敢奈我何?
唇角缓缓扬起一抹毫不在意的森寒笑容,再不理会柳昊月那复杂深遂的探究眼神,有些粗鲁的胡乱把他套回那身银光闪闪的袍甲里头,又忍着恶心,把那身骚臭难闻的柳梦兵服重拢在身上……
MD,琴天估计马上就寻到了这里,这个时候,被他看到我跟柳昊月的不清不楚,怕是小夜那个麻烦还没来边关,这边这个麻烦,先就要翻天了。
……
山下,繁杂的燥动声夹带着隐隐约约的火光,渐渐朝这边寻了上来……
恶意的把柳昊月挟在腋下,令那头的位置,专对着勃那尔斤那强悍体味儿留存最多的地儿,看柳昊月被这恶骚臭味儿熏得怒不可遏,险些涕泪横飞的样子,心上好生平衡!
——MD,老子被这味儿弄得恶心得要死,怎也得让你小子重重尝个鲜!
柳梦那邦子傻逼儿,到了这会儿,才晓得自家尊贵之极的“特使大人”失踪了么?
呵呵,真不好意思,你家“特使大人”,本帅要借去玩玩儿。
至于归还日期……那个,不定!
……
57、情场胜战场
这片云杉林位于天山极僻处的半山腰,地势险奇,绵延数十公里,且杉群密集,棵棵高耸入云。
人若不小心进得林来,便是白日,也易迷失。
琴天对这里虽然熟悉,但这天色尚还是乌漆抹黑的一团,他的目力,黑夜视物虽然无碍,却毕竟还是有些影响。
若是大海搜针般的瞎找,便是我这能干至极的小奴儿,只怕还是要再找一小会儿吧。
随意吹声口哨,算是给这小子再打声招呼,免得心急火燎中找我找得上火。
就在这里等他吧,这数分钟的时间,便再好好享受享受与这特殊俘虏单独相处的“甜蜜”时光。
……
低头,心情愉悦的欣赏今夜意外所获的重量级猎物儿。
腋下的柳昊月,脸上的表情非常的取悦我:
羞愤与恶耻、狂怒和凶狠、不甘加屈辱……
种种强烈至极的情绪,混杂着因为五感被零距离置放于恶浊至极的空气分子中,而引发的生理性过敏反应。
他此时口不能言,全身受制,被我如同物件儿般的挟困在腋下,便是想微微转开一下头颅,稍稍回避一下那恶浊之味的当中攻袭,都成妄想。
那形状好看,棱角分明的唇瓣儿抿得死紧,鼻息憋得阻滞而粗重,那分明燃烧着雄雄怒焰的眼睛,因为刺激,偏偏还眼泪汪汪,迷雾般蒸腾,倒衬得那般怒焰高炽的烈火,隐隐又带了些委屈和示弱的成分。
从来见惯这张脸上不动如山十年不变的冷冽和冰寒,这样情绪复杂种类繁多的表情倒让我觉得生动而有趣。
今夜引他过来的初衷,本来是想宰了这家伙,除掉这世间唯一让我感到威胁的存在。
顺便,摘下他的项上人头,血祭我大炎为国捐躯的十七万将士,同时还可在明日与敌对阵之时,悬挂于我少屹城楼至高之处,让所有的柳梦贼兵都来瞻仰一下,他们的皇帝陛下死不瞑目的“英姿”。
——也好彻底击溃那群有胆敢来犯我大炎领土的柳梦贼军的军心和士气。
……却,谁想得,这柳昊月竟生得这样一副好皮囊。
——光是瞅着那颗与异时空那人一模一样的头颅,我便再心狠百倍,又怎真下得去手,把它生生从那脖子上采摘下来?
更未想到的是,我仙家的至宝,命魂自己修炼了数万年的上古法器——燃情玦,居然会趁命魂最脆弱的时候,反了主子,甚至囚了主子的魂魄,莫名其妙的投进了这个凡人的怀抱!
——命魂被完全的压制,连我们的本命体都完全感应不到他的气息,若不是那一刻火凤炸现的灵光,隐隐透出命魂极其微弱的神识,我甚至近在咫尺,也不知他竟被囚禁在此。
燃情玦做得如此绝决,竟是完全的背弃了命魂。
但,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敢动它分毫。
找不到第二个打破命魂受制封印的办法,我不能蛮干。
若是强硬挖出柳昊月的心脏,生生抠出燃情玦来,只怕这性烈如火的火凤,立时便要带着我的命魂,与柳昊月玉石俱焚!
……
所以,这皮囊的问题尚未解决,便又新增了投鼠忌器的困扰,这柳昊月如今非但我自个儿杀不得,只怕他有个任何涉及到生命的威胁,我还得拼了命的去帮他解决。
……
MD,这杀又不能杀,放更放不得,这货挟着回家,摆明便是自个儿给自个儿绑一定时炸弹在身上。
先别说小夜这个大醋坛马上就要过来这边,便是那已被宠得越发有些恃宠而骄的奴儿琴天,只怕也容不得我每日里守着这个敌国的皇帝。
但这家伙的武功如此之高,除我之外,军中又有谁能是他对手?
最可气的是,燃情玦认了这厮为主,虽然以这家伙的肉体凡胎,无法开启燃情玦强大的法力,但燃情玦既认了他为主,自是护定了他。
我便动手废了这厮武功,只怕过不了多时,燃情玦便又为这厮自动修复回来。
我若不时刻盯牢这厮,这厮脱得困去,只怕立刻就要在我少屹城中兴风作浪。
别的倒还好说,若是伤了我的琴天,更或者伤了我的小夜,只怕立时就要把我逼至崩溃!
虽然把这厮弄了回去,即刻就可威胁柳梦立刻退兵,但比起我的自由,想想我从此便不得清静的耳根,想想每日里的提心吊胆……便觉后脊生凉,心上老大一阵抽抽……
所幸,这家伙倒还长了一副好皮囊——恰好跟我看了十几年也未看腻的那具一模一样,这时时看着,也还不至于摧残了我的眼睛。
最重要的是,身体非常诚实的对他生出浓厚的性趣儿,这厮既是命魂间接的寄体,想来也定是为应我这情劫而生,我不准备委屈自己,既然这小子杀不得,放不得,我便干脆驯化他,征服他,让他心甘情愿作了我最忠心的奴儿,任得我搓圆捏扁……
只怕那时,才能彻底化解这小子带给我这种如芒在背的强大威胁感。
所以恶意的把这做惯皇帝,习惯掌控他人命运的小子强挟在腋下享受勃那尔斤那强悍至极经久不衰的历史遗臭。
便是要给这搞不清楚现状的小子重重的一个下马威,让他弄明白他与我之间毕竟存在的力量悬殊,让他弄明白他现在的命运,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上。
让他上天……还是入地……
全在我一念之间……
……
时间掐得真准,果然只有短短数分钟的时间,琴天已踩着云杉的枝梢,苍鹰一般的掠飞过来。
“将军???”
看到我, 这小子本来是一脸夸张的欣喜若狂,却在跟着又看清我腋下挟着个大活宝贝儿时,翻书一般迅速的把表情转换成了置疑、受伤和不满。
“这个人是谁???”
或者真正想问的是,为何会把这大活宝贝儿搂进了我的怀里吧?
这样醋意十足的质问,这样满脸毫不掩饰的不满。
呵呵,看来我这小奴儿,倒真是越发的骄纵、越发的拎不清自个儿的身份了!
我微眯了眼,有些好笑。
自从这小奴儿挨了那顿火辣辣的大板子之后,我似乎宠他宠得有些过了。
……
“怎么?琴将军这是在质问本帅么?”
我盯着那张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