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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轻轻闭阖在卷翘的扇帘尽头,偶而,会因梦中的诱惑,而甜美的微颤。
鼻,如山岳般静止而挺立,点与线的切割,棱角分明,恰到好处。
唇,艳色如桃花,晶莹,亦如桃花。轻轻触在上面的口感,柔软中带着醉人的甜香。
被触碰之后,会如含羞草般的迅速产生反应,不过,不是含羞闭合,却是甜甜上扬,如同童真的孩童,在睡梦中,吃到了最想要的那颗糖果。
我移不开眼,即使……这张甜美纯真的睡颜,我已整整看了一个早上。
却……怎么,也看不够。
这张陷入甜美梦境中的容颜,没有作为帝皇的花鸷夜,那种不怒而威的凌厉和君临天下的威严。
也没有化身为勾魂妖精的花鸷夜,那种无人能够与之相抗的妖娆和邪魅。
他……只是象个童真无邪的孩子一般,沉沉睡在我的臂弯,完全的信任,完全的交付。
美梦中,甚至会时不时甜美的勾动唇角,绽开一抹不带任何阴谋和算计的干净笑容。
这样的小夜,能够令人整颗心,都彻底柔软,直想把全天下的宠爱,都拴系在他一人身上。
……
只可惜,我却仍得起身。麻烦尚有重重,烦心的事儿,一大堆都在路上等着我呢,实在,不敢再赖在床上。
轻轻托起仍在甜睡的可爱头颅,抽出手臂,换过玉枕。
冰冷的玉枕自是没有我的手臂枕着舒服,小夜在睡梦中不满的蹙起眉头,委屈的扁扁嘴后,仍然继续酣睡。
昨夜做得太过疯狂,所有能够想到的姿势,全都做了个遍,他的身体,为着“追夫”,已经辛苦跋涉多日。
这一夜的疯狂下来,达到了他身体能够承受的极限,所以,最后一个回合做完,他已完全陷入沉睡。
甚至,我抱他去泉池清理身子,他也如个初生的婴孩儿一般,完全由着我摆布。
就象现在,一件一件的给他拢上小衣、亵裤和中衣,身体受到束缚,美梦被我干挠,他也只是无意识的吱唔两声,眉头又不耐烦的皱上两皱,一个翻身,撅着屁股,照样睡得甜甜蜜蜜。
……
先去天牢看了看,还好,那凶悍异常的柳昊月,并无太大的异常,照样会瞪着一双孤狼一般的眼睛,桀骜不驯的狠狠盯着我。
看来这丫的精神气儿还不错。
回他一抹灿若阳光的魅笑,吩咐何祈良、陈天博和林阔,三人从今日开始,轮流在这悍奴耳边嘶吼,除了不准吃不准喝不准拉之外,老子还不让你睡觉,更让你没法静下心来运功调息。
看你TMD的还有力气瞪我!
……
又转去抚月那里,小丫头果然也是撅着屁股,睡得极是香甜。
不知梦里有什么好吃的勾去了我家丫头的心,那粉嫩嫩的小嘴处,分明,还晶亮亮的悬着一挂口水。
细细拿袖口,给小丫头揩去口水,小丫头的脸蛋儿便如小猫咪般的偎到了我的手边,睡梦中,还晓得在我手上蹭来蹭去,可爱得让我忍不住想在那小嫩脸上重重亲上一口。
虽然这丫头的任性,给我惹下不知多少的麻烦,不过,还是舍不得责罚于她。
昨日听这丫头自己叽叽喳喳,弄清她来边关的一切根由。
原来,竟是这丫头自己偷偷溜出王府,要来边关寻我。途中被已在“寻夫”路上的花鸷夜找到,“兄妹”两人达成共识,所以结伴而来。
结论貌似非常简单。
然而,想着我那温文儒雅的父王,想着我那温柔娴雅的母妃,是怎样因着这宝贝儿之至的淘气小丫头的突然失踪而疯狂。
听着这丫头眉飞色舞的讲述她怎样跟着以我父王为首的王府一干人玩着“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当时气得真恨不得剥开这小丫头的裤子,给那小屁股一顿结结实实的胖揍。
再想到小夜找着她,不送她回王府,居然由着她的任性,“听话”的把她带来了边关,心上隐隐觉得不妙。
但当时场面凌乱,这丫头又吊我怀里,一时可怜兮兮的撒娇求饶,一时又鬼灵精怪的捉弄着分别坐我左右,各自冷木着一张脸的琴天和花鸷夜,令我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我要顾着给这丫头切肉伴料,喂她吃饱,又不能冷落了旁边面色已经有些发青的老婆大人。
所以,既没有空余的手,惩罚任性丫头的屁股,也没有空余的脑子,去思索老婆大人把这丫头带来边关的真正动机。
问清花鸷夜带走抚月之后,立即命人通知了王府,心下稍安,于闹哄哄一片凌乱中,草草放过了此事。
本来当日走得如此仓促,忽略家人的感受,便是我的不对,与妹妹分开四年,短短相聚,骤然分离,对小丫头的打击,只怕比不见更加难熬。
她会如此这般不顾一切偷出王府追来边关,说到底,也无非是因为太过舍不得我这兄长罢了。
这小小年纪,飘荡在外头,身边只有一个从来只会享受别人侍候的皇帝哥哥,只怕这十数日的旅途,已是吃尽了苦头。
如此,我又如何还舍得真正责罚于她?
也罢,反正,也并未造成严重后果,这西塞战事已了,不过,对柳梦并未敢完全掉以轻心。
等再过些时日,小夜为这边备下的一万名精兵强将随护着百名医官和千名兵器铸造工匠,带着数百车粮食衣物药草和铁器赶来边关,我再布好各种应急备战的相关措施。
那时,就敢放心交出这西塞的统卸大权,带着妹妹和老婆,并两个小奴儿,回我的京都,享受我的幸福人生了。
当日向小夜提出要人要物支援边关,一方面,当时并不能预知,与柳梦的大战,会如此戏剧化的结束。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那会儿我那满颗心不愿放我回边关的老婆大人一会儿一个新鲜的“创意点子”强硬的逼我接受。
不得已,先向他提出这么个要求。
一则对于战事儿中的边关,这些人与物,的确十分需要。
二则,自己提了要求,老婆大人就不会再强硬塞些什么逼我带走了。
如今,虽然战事已了,但边关医疗条件和武器装备,都待改进。
我在异时空所学,一些简单有用的常识,教授过来,不会打乱这个时空原有的一切,却可以大大增加我大炎边关的战斗力和防备力。
所以,再在边关留些时日,是完全必要的。
小丫头难得出趟门,便让她在边关,好好耍耍,享受一下边关与京都完全不一样的风土人情和壮丽景致,也是她身为女孩儿的人生,难得的一种经历。
已让人备好了新鲜牛乳装在瓷罐中,在温泉中煲着,让小家伙醒来就可尝尝鲜。
琴天昨晚很乖,一直老老实实站营房门口帮我守着妹妹。并没有因为醋意,冲来我的营房,打断我的好事儿。
心中对他,有些内疚。
昨晚小夜那阵“销魂”的笑声,惊心动魄,以琴天的耳力,绝不会没有听见。
以这奴儿对我的了解,我会因此做出什么反应,应已在他预料,但他终是忍住,没有过来添油加炭,已是不易。
此时看他,紧抿着嘴唇,一脸倔强和心伤,但那目光,却仍固执的如影随形的追逐着我,心下,有些难过。
趁着妹妹熟睡,营房四周并无他人,一把搂过奴儿,闪电般的在他唇上,落上安抚的一吻。在他耳边邪邪诱道:
“听话,不要闹,这几天好好照顾好你未来的小姑,打好这张有用的人情牌,以后有她照着你,回了翼王府,你才不会被人欺护哦……”
这奴儿愣头愣脑的看我一眼,半晌回过味儿来,忽然便冲我荡开一抹春花怒放的笑容。竟是顺势斜倚在我怀里,眨巴着一双潋滟如水的幽黑凤眸,喷着一口如兰如麝的甜香,清清脆脆的回应我:
“是!夫君大人,小天晓得了……”
……
71、两边都是宝
MD,这小子,反应来了这么快的?
这句夫君大人喊得居然……如此自然,如此朗朗上口……
竟是……全然没有半分羞涩???
呵呵,我倒忘了,这小子的脸皮,从来就不薄。
……
昨夜安抚了花鸷夜一晚,虽然现在令他累得根本顾不得其它,但这事情并未得到根本性的解决,这奴儿的身份,始终如同哽在我们中间的鱼刺。
然而,心中无论对花鸷夜有多么的心疼和愧疚,对琴天,对这个同样为我死心塌地交付一切的奴儿,我却实在做不到始乱终弃。
无论是偷吃也好,背叛也罢,这错事儿,我既已做下,便该担待!
琴天的一切好,我既理所当然的享受了,这把人用完之后,便如垃圾一般随手扔开的“潇洒”行径,或许是我修为未够,还不能看穿,也不能做到。
所以,虽然一直以来,对琴天,只允诺了一个床奴的身份,但其实,心上一直觉得委屈了他。
我花弄影正妃的那个位置,永远只属于花鸷夜,那个,谁都不能憾动它。
但是,小翼王平妃的那个位置,我其实早已想好,要留给这个只为我而活的痴情奴儿……
……
然而,目前横在我面前的两个问题,都很棘手。
第一个问题是,估计整个大炎朝野上下,都不会认同作为弟弟的小翼王迎娶身为皇帝的哥哥为正妃。
不过这一点,只要花鸷夜自己愿意,老子高兴,便全天下的人都反对,那又如何?
这皇帝老婆,我总是铁了心要娶进我翼王府来。
但这跟着便会滋生出第二个问题来,那便是,我强势彪悍的皇帝老婆花鸷夜,必不会容我在娶他之后,再娶别人。
尤其这别人,还是他恨得牙痒曾经千叮万嘱,让我不能招惹的琴天。
所以,目前的情路艰辛而完全没有退路,比起柳梦与大炎两国的交战和生死对决,更加令我头疼百倍。
但,我却必须硬着头皮,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下去。
琴天的这声“夫君大人” ,其实,便算他今日不叫,我早晚也会诱哄他叫出口来。
不过今日,却叫得确实未到时候。
——花鸷夜对我收琴天的怨怼和怒气,已汇聚成暗潮汹涌的洪水,是任这洪水发展成滔天的声势,冲溃彼此心里能够承受的极限。
还是做个治水的巧匠,在这洪水尚未泛滥成灾之时,及时给予疏理和引导,抚平这些汹涌的洪涛。
结果,将会完全不同。
花鸷夜,是我心中至爱的那个爱人,我爱他,胜若生命。
然而琴天,也作为一个不容忽视的存在,早已深深篆刻于我心。
这两个,我都舍不得。
两个,都是我心尖尖上的宝贝儿,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其中一个受到伤害。
此时,小夜这场愤怒的洪水,几乎已冲到坝堤的边缘,虽然中途被我强势拦截,但琴天的一个小小的自毁动作,很可能便让我功亏一篑,到时这场洪水冲破坝堤,我想,第一个被淹死的人,就是琴天。
这声“夫君大人”,叫着只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字,然而,这种非常时候,这声敏感称谓,听到花鸷夜已经敏感异常的心上去,只怕立刻就要掀起滔天巨浪。
所以……尽管,这声“夫君大人”被怀中千娇百媚的佳人叫得那是情真意切爱意浓浓,听得我是好一阵销魂噬骨通体舒畅。
但是,为了一个家庭长久的安定团结和睦共处,还是很有必要暂时先牺牲回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