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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居然可以轻易就让我的情绪失控,倒真要小心应对了。
“说重点“,我的声音很冷,但这柳梦国君倒真是个人物,迎着我冰寒的目光,居然还能一径的笑,还敢用他那混和了狐狸和狼的眼神看我,嘴里也不受影响的说着他的第三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你要麝兰草,而我,要你。”他倒是真不怕死。
“一次把话说完。”我有些控制不住想把他的脑袋改造成佛祖造型的冲动。
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把话终于说得连续一点儿了:
“我柳梦国千年来一直有翠羽神的庇佑,凡对柳梦有企图的国家都遭了天谴。而我柳梦历代君王均是励精图治的明君,寿命也较他国之君更长。柳梦不喜战争,对掠夺他国之地也不感兴趣,百姓也俱都安居乐业。如此,我柳梦国千年来都是这天下最美最富有的国家。”
这我的确不否认,这柳梦确是这世人眼中的世外桃源。
“麝兰草是我国的护国神草,相传是由翠羽神的精血所幻化而成,故是最具灵气,有起死回生,凝魂合魄之能,虽在凡间,实等同于仙草一般。……”
起死回生我倒用不着,这凝魂合魄之功却让我有些迷茫,大脑深处仿佛有一些什么东西,细想,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柳梦新君登基祭天,都会来这翠羽地,召唤先帝用精血所培之麝兰草,再以自身精血培育新草根芽,以保麝兰草代代护国之功。”
啊,这破草居然是他柳梦皇家精血延续,还得听从新帝召唤?
难怪老子居然找了三月都未找到半个草影子。
“精血是什么意思?”我居然会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字面上的意思,”那坏蛋果然笑得更加淫 荡,“男子的精 液和心头之血,”
我又不是女子,这样的答案难道还会让我害羞吗?
我鄙视这家伙的无耻,更鄙视这家伙看我的眼神。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宝贝儿!”
这家伙突然窜过来坐在我身边,加上那一句宝贝儿,实在让我全身都寒透了。
“花弄影。”
天知道我多辛苦才憋住了想卡死他的冲动。
但这家伙似乎不怕我也不怕死,脸皮更是厚到惊天地泣鬼神:初次见面的人,这种称谓也拿得出口么?
但我故事还没听完,尤其这故事关系着我的小命,关系着我对师父的承诺,所以再寒我也只有忍着这一身的鸡皮疙瘩。
“影儿!”
这声音柔的让我想吐血,而且这家伙居然还有动手动脚的趋势,我寒得都摇摇欲坠了。
又不能打他…………就怕一个忍不住打死了他。
“柳昊月。以后你可以叫我昊,也可以叫我月,还可以叫我月哥哥……”
妈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揪住他的胸口衣服,把他提离地面,还没来得及开口,但那家伙倒先说话了:
“影儿,温柔一点儿嘛,人家还是第一次……”
我一口血终于喷了出来。
我喷了他一头一脸的血,他却嘻皮笑脸的只随手拿衣袖擦了擦脸。
我恍神了:我从小练的就是那冷冰冰的功夫,对人对事从来都是冷冰冰。
即使对着授业的恩师,从来也只是恭敬,而并无依恋。
到十六岁功力大成之后,更是心如止水,连生死都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如今这人却可凭三言两语激得我吐了血,难怪他真是我命里的克星?……
突觉全身不能动弹,这该死的柳昊月居然胆敢趁我恍神之际点了我胸前两处大穴。
罢了,罢了,这人既是我命中的克星,死在他手里便是了。
师父啊,并非我违背对您的承诺,实在是柳昊月这厮太狡猾,弄影斗不过他啊。
既受制于人,那便是人为刀殂,我为鱼肉了。我闭了眼睛,一时心灰意冷之极,武功天下第一又如何,遇到狡猾之徒,还不是一样保护不了自己。
那柳昊月的功夫居然如此不弱,倒是我小瞧了他。他点的穴,一时半会儿,我还冲不开来。
他又从身上摸出了一颗不知什么药丸,喂进我嘴里,入口就化了,我立即就全身发软,内劲再也使不上来。软绵绵的身子完全的躺在了柳昊月的身上。
一喂了我药,他就帮我解了穴。我虽闭着眼睛,也能感受到他双目之中射在我身上灼灼的光芒,还有那喷在我脸上滚烫的气息,那气息中有一股子苹果酒的清甜味,热辣辣的醺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脑袋一阵阵的发晕、脸上也一阵阵的发热,两只耳朵更是烫得都快滴得出水来。
“影儿,你在害羞么?”
一睁开眼睛,就看见他戏谑的眼神,那眼神太复杂,包含的东西太多太多。我只看得懂其中的戏谑,却弄不清楚其它。
他的声音有一些嘶哑,嘶哑中带着一丝颤抖,我就不懂了,难道是突然之间就感冒了?
突然,他的吻如同暴风骤雨般地落到了我的脸上,袭击我的额头、眼睛,鼻子,脸颊最后居然含住我的嘴巴。
我惊骇莫名,羞愤欲死。即使我习了一身天下无双的功夫,却仍然逃不开这被人强迫的命运么?
他的舌头带着一种媚惑人心的香甜,竟如蛇一般的探进我的嘴里,强迫我的舌头跟他的搅在一起,我避无从避。
只觉一阵阵胸慌气滞,全身气血竟一股脑儿的向着下腹涌去,立时,我身体内欲望的小兽便从沉睡中苏醒,颤动着站起身来……
我竟然情动了。
师父说我是情劫之身,必须日日苦修冰心之术,才能不沉溺于这人世间的情爱之中。
“冰心”既可冰冻我心,也可让我成为这世间最强的人。
使世人对我无从觊觎。
但修炼这冰心却有个最大的害处,便是冰心一旦反噬,我将散去全身的功力,完全沦为废人,甚至失去生命。
所以,才要千里迢迢到柳梦国来寻找能够化解冰心反噬之力的麝兰草。
但我未得神草,竟先遇到了这个人。
这个人轻而易举就打破了我修炼十七年的冰心。
师父说过,情动之日,便是破冰之时。
我冰心已破,看来,散功之日就应在今天吧。
罢了,罢了,看来老天爷是绝不肯放过我了。
只是,一定要我在这种极度差辱中死去么?
被个男人强上么?我到死居然都还要死在一个男人的胯 下?
心思电转般,破了冰心的身子已被外情勾引得如同火焚,五脏六腑却兀自一片冰寒,被他封住的唇一获自由,立刻再激喷出数口鲜血。
他猛的停了下来,面色古怪的看着我,脸上情 欲未退。
良久,叹息一声,轻轻放我在椅上。然后,他开始解自个儿衣裳,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准备侵犯我了么?
我冷冷的盯着他,看他把自己上身剥个精光,露出了结实精悍的胸膛,两粒嫩红的胸珠迎风挺立,好似两颗成熟的果实,居然看起来很可口的样子,不知怎的,突然便很想知道那两粒红果儿含在嘴里的滋味,这可怕的念头让我整张脸都烧了起来。
我的脸一定红了,因为他看我的眼神变得十分的耐人寻味。
“影儿,等不急了吗,但月哥哥得把正事办了才能过来陪你呢……”
我扔了一个凌厉的眼刀给他,脸却越发的烫了。
他又楞了,但这回却没有再逗我,径直从他解开的衣裳中取出一样东西。那东西既不是匕首也不是针,比匕首小也比匕首尖,头上象一根粗粗的针头,细看针尖虽尖,却似乎是空心的。而这东西下头居然看起来象是个熔器。这倒底是用来干什么的呢?
“这个是用来取我心头血的工具,叫梦噬。影儿的眼神我可以理解成是在担心我么?”
这淫徒的脸皮果然不薄啊。
我看着他把那针尖刺进胸口,那血果然缓缓流入那梦噬的下头。取完血,他把那梦噬用双手高高举过头,闭了眼睛,嘴里叽叽咕咕不知在念叨着啥,空中竟神神怪怪不知从哪里飞过来一只红腹翠羽的鸟儿,嘴里衔着的那一颗草也如鸟儿背上的羽毛似的发着翠绿的亮光。那鸟儿飞过来绕着柳昊月飞了三圈,待柳昊月取了鸟儿口中的草,就见那鸟儿居然化为一道绿光,隔进了那翠绿的草中。
这就是传说中的麝兰草了吧,果然不同凡响。
我心中微微吃惊,面上却不同声色的看那柳昊月倒底意欲何为。
他一手拿着麝兰草,一手摘了麝兰草草尖上的嫩芽,大概是因为又要拿草,又要摘芽,还得使用到梦噬,只用两只手不是很方便,摘芽后,居然学那鸟儿把整支草衔在了口中,(他本就生得好看,衔了麝兰草的样子看来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流,我突然又有些恍神了。)他一手倒拿着梦噬,一手拿母指和中指拈着嫩芽,我看着梦噬中血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嫩芽上。那翠得发亮的嫩芽,红的妖异的心头之血居然古怪的隔为一体,渐渐发出莹莹的彩光,包裹着此刻如果神像一般的柳昊月。那一种宝相庄严的神态竟看得我有一些痴了。
彩光消失了,柳昊月手中的麝兰草嫩芽居然也同时不见了。
柳昊月这个为柳梦下一任帝皇培育新麝兰草的仪式就这么完成了么?这会儿,他站起身来,嘴里还衔着那一颗麝兰草,人已朝我走过来。
“你倒底想干什么?”我的声音已有一些儿不稳。他人已与我面对面,甚至那鼻尖都已碰到我的鼻尖。
他不答,那颗麝兰草被他那妖蛇一样的舌头一卷,已被他卷入口中,他的眼睛灼灼的盯着我,那眼神中蕴含千言万语,带着无限情意,我只觉得心慌意乱,口干舌燥,全身千万束火苗都汇集到一处,雄雄烈焰已焚烧得我理智全失。这个人真是一个魔鬼,在他面前,我变得不再象是自己。
他的唇印在了我的上面。我已有些昏昏然,我的嘴巴竟自动为他打开。
他把他口中的草渡到了我的口中。那东西入口竟如此清甜可口,爽滑如丝,仿佛人间至绝的美味,我的大脑尚未反应,牙齿和舌头已不自觉的开始工作,待我回过神来,这颗神奇的麝兰草已被我完全的吞入腹中。
“你把它吃了。”他说
“什么”我并未完全清醒。
“我的麝兰草,你把它吃了”他的口气象个孩子。
“是你喂给我吃的”。说一出口,我立刻意识到这句话的暧昧。我惊讶于他的口气,但更惊讶于自己说出的话。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今天才第一次见面的人居然说出了这种仿佛心灵相通的恋人才能说出的语句。
他笑得见眉不见眼的,那弯弯的眼角,上翘的嘴唇,怎么看怎么象一只偷鸡成功的老狐狸。
“我的影儿哪,你要我的麝兰草,我要你,这可是一早我们就讲好了的哈。”
我无言以对,我受制于他,他的麝兰草也是他强渡进我嘴里的,但无论如何,那草现在已躺进了我的肚子里。
我沉默的看了他半天,才闷着声音问他,他家的护国神草被我这个外人吃了,国与他要如何才能保障。
他但笑不语,只凑过来抱我到石床上,然后开始解我的衣裳。
是这种方法么?
我并不是女子,没有贞操的束缚,那种事我从未做过,也只不过是因为修炼冰心,变得无情无欲所至。但冰心既然为他而破,心中便生出了情 欲,且那情 欲因受外力强行阻挡,如今一旦冲破,便气势汹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