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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气势汹汹,有些锐不可当。我怕再抗拒不了这诱惑了天下间所有痴男怨女的事儿了。
麝兰草已解了冰心反噬之力,我已无后顾之忧,冰心虽破,但破而后立,借麝兰草这东风,不久之后,我的冰心就可冲破那第九重的障碍,修到心随所动,随心所欲的最高境界。但无论如何,我此时仍是全身半点真气都洒不出来,脆弱得还不如三岁的小童,完全是那柳昊月砧板上的肉,只有让其任意切割的份儿。
他解人衣裳的手段实让我怀疑他不是一国养尊处优的皇帝,倒象是夜夜偷香猎艳的采花大盗,不一会儿, 我已被他剥得精光,在剥我的同时,也剥他自己的,他上衣早去,下面的绸裤单手就被他解决了。然后赤条条的也上了石床。
他灼灼的目光把我从头看到脚,那眼神如同苍鹰看到了硕鼠,我的心跳得很快,完全脱离自己的控制。其实从他将麝兰草渡给我那一刻,心境已发生微妙变化:我吃了他护国保命的根本,恐怕要用这种形式来化解他将面临的厄难,就算是我欠他的吧,闭闭眼,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忍一忍,也就过了。
房事,我从未做过。但却并不陌生。
为了坚定冰心的修炼,从我的第一次梦遗开始,师父就给我强加了抗拒情 色诱惑的功课。
从十四岁开始,我房里有不停送过来的美丽少女,送进来都是剥得精光的,我研究了她们的身子,却对进行下一步缺乏兴趣,所以又被我原封不动的丢出屋。
后来送进屋的便是剥得精光的妩媚少男,这回,我连研究他们身子的兴趣都失去,都是直接的丢出去。
再后来,送进来的就是一男一女两个美人儿了,他们被要求在我面前玩活春 宫,这倒也好玩,但我也只看了两天就烦了。再丢出去。
最后又给我送进来两个烟视媚行的年青男子,在我面前买力表演攻和受的故事。也让我兴趣了两天便踢出去。
师父后来几乎把全天下情 色的精典教案都一一搬到了我的房里。但我那时的冰心已炼至第六重,心如止水,早已可视身边人如同无物。
“你先把你下了那药给我解了吧。”我犹豫了半天,还是挤出了这句话。明知希望渺茫,但实在不喜欢自己沦为如此被动的境地。
他的嘴已经吻到了我的唇上,手已经抚在了我的身上,利器已经火热的抵在了我的腹上,听到我这句话;却是全身一僵;动作全都停顿下来。他侧身翻下我的身子,紧贴着我躺在我身边。
“你以为我给你吃那颗药只是因为想制住你,然后好上你吗?”柳昊月的声音难得有一丝委屈。
不是么?
“那颗药叫兰承,只有吃了它,你的身子才承受得住麝兰草的药力。国师说了,你吃了兰承会全身脱力,只不过是因为兰承同时也封住了你的冰心之力而已。”
等等,国师?国师是谁?短短两句话,仿佛洞悉了我的一切。
如此神秘也如此可怕?
我以为,我到他柳梦的翠羽地,神也不知鬼也不觉;
我以为,我练的冰心这尘世中人根本无从知晓;
我更以为我的命掌握在自己手里,我要生,这天下无人可奈何我,我要死,这天下也无人可留得住我;
但如今,居然有一个人,对于我的一切,了如指掌。他只躲在暗处,轻轻两句话,便左右了我的命运。
我突然觉得全身发寒。原来我一直是那井中之蛙,不知道那天外还有天。
难怪柳昊月从第一眼看见我,眼睛里就赤 裸裸的写满算计和企图。我竟然真的是人家的猎物,还眼巴巴的送上门来任人宰割。他的国师既然这么厉害,只怕连我今日冰破也算计到了吧,如今我手无缚鸡之力,眼见得就要受人胯 下之辱,还谈什么心随我动,随心所欲?
师父啊师父,早知今日,又何必要我苦修十七年的冰心之术?倒不如当初你捡到我就一剑把我杀了的好啊!
我万念俱灰,此刻竟然连咬舌自尽的能力都没有。
我堂堂顶天立地的大好男儿,遭人如此算计,如今竟要沦落到象个女人一般的婉转承欢于男人的胯 下么?
一行泪毫无尊严的滑下,却是被身边人细细从脸上吻去痕迹。
“别傻了,影儿,国师对你绝无恶意。”
“不用说了!”这一刻;整颗心都疲惫到了极点:“你想做什么;就做吧!”
柳昊月轻轻叹息着:“我知你心中委屈,但错都已经错了,那兰承里含有强烈的催情成分,而神草的药力更是强悍无比。如今我二人若不合体交欢,等待我们的就是双双爆体而亡,精血倒流的命运。你若实在恨我不过,等你那冰心练就九重之时,你要怎么对付我,都由得你,好不好?”
好!好!很好!我就说我今日身体反应竟如此古怪,还道自己终于冰破情动了,却原来是吃了人家高明的春药所至啊!
灵魂仿佛游出体外,完全漠视了身体被那人用口用手勾引出的千万束火苗。
冷眼看他野兽般的啃噬和抚摸我的全身,冷眼看他把我射入他口中的初精全部吞进肚中。
他探入我后 穴的手指不知擦了什么动物的油脂;果然是有备而来啊;皇帝行祭天之礼,如此神圣之事;居然会随身带了与男子交合的润滑物品;他的国师怕是已为他安排好了一切吧,如此本领,如此算计,这世间谁还能阻挡他们行任何事?
如此,我又何必做无谓的抵抗?
终于,他做完各种前戏,狠狠的贯穿了我。
那行凶的物件如此巨大、坚硬和火烫,我象一条被铁叉叉住的烤鱼,在地狱的烈火中不停的翻滚游走,那种痛如此刻骨铭心,全身上下明明连咬牙动指的力气都欠,却偏偏痛感无比敏锐,我冷汗潸潸而下,却坚持惜字如金,连半声呻吟都绝不肯送他。
猛烈如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中,有一个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却又坚定无比的宣布:
“影儿,无论怎样,我绝不会后悔今日的行为,我一定会让你爱上我的!”
……
不知道在我身上做了多少次,终于经受不起如此狂鸷的剧痛,晕了过去。
……
睁开眼睛,触目便是金黄色的鸾帐,隐约可见有翠羽小鸟的图腾。
雕刻着祥龙图案的紫檀木大床香气馥郁,熏得人胸闷气滞。金碧辉煌的色彩晃得我一阵阵眼花。
看来,这世间的帝王尽都喜好这媚俗的虚华。
这便是柳昊月的龙床吧,竟然把我弄到他寝宫里了么?
我到底昏睡了多久?为何仍是全身酸痛无力。
起身检查自己:
呵,身无寸缕,是要让我赤条条了无牵挂么?
某个地方已经上了药,凉幽幽的微微还有些痛感。
一条紫金的项链竟是穿过了两边锁骨,戴在了我的颈上。项坠是一只翠羽小鸟,展翅欲飞的模样。做功精致无比。眼珠是一颗红色的猫眼石,耀耀生辉。羽毛纤毫毕现,更显得栩栩如生。
竟拿这自由飞翔的小鸟来锁住我的自由。
突然想笑,却笑出了眼泪。
师父,你能想到么,弄影终于吃下了麝兰草,代价却是沦为他人的私人禁脔。
如果生命注定如此苦涩和屈辱,活着到底还有何意义?
一双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紧搂住我的腰。一个带着磁性的声音在后面低低轻笑:
“影儿,喜欢我送你的礼物么?”
“你说呢?”我气极反笑,轻轻柔柔的问他“如此贵重的礼物,你说我喜不喜欢?”
许是实未想到我竟会是如此态度,如此作答。他楞了一下,才闷闷回我:
“你喜欢就好,这翠羽项链只有朕的皇后才有资格配戴。你好生准备,三日后,举行册后大典。”
“好!”我干干脆脆的应他。轻轻挣脱他的手。下得床来,突然便抽出悬于床头的青铜宝剑横于咽喉。
转头似笑非笑的盯着那个人,那个自以为可以掌控一切的皇帝。
柳昊月的脸在青紫惨白中变幻,终于化成一片铁青。
“不要,你把剑放下,”他的声音颤得厉害,“有什么事儿,不可以好好商量?”
我淡淡的看着他;那种疲倦的感觉越来越浓烈;活着真是累啊;为什么这世上有那么多人只为一已之好;而枉顾他人的意愿?
“柳昊月,你毕竟低估了我,穿了我的琵琶骨,封了我的内力,你以为我便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了么?”一转手,宝剑重重向喉间抹去。
一蓬血雨,带起柳昊月痛彻心肺的惨烈嘶吼。
……
无边的黑暗中, 意识浮浮沉沉的,耳边熙熙攘攘,一直热闹得很,我只是睁不开眼睛。
身子很轻,如飘落云端,仿佛可随风飞到想去的地方。
似乎过了很久很久,又似乎只过了短短的一瞬间,耳边纷乱的声音渐渐变得清晰,好像皇帝在跟一个人说话?
“皇上,您怎能如此逼他?”这个怒气愤发,蕴含着浓浓责备的声音是谁?竟让我感觉如此熟悉?
是谁?竟可如此指责一个皇帝?
“国师,朕只是害怕失去……”皇帝的声音有浓浓的鼻音,痛楚而仓皇。
国师?那个人就是柳梦那个无所不能的国师么?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个声音熟悉?竟;象是师父?
但是;师父又怎可能变成柳梦的国师?
“那么,你锁了他的琵琶骨便能留得住他么?”那个声音仍是咄咄逼人。
“并未想到弄影竟性烈至此……”皇帝的声音越来越小。
“没想到;哈;没想到?”国师居然怪叫一声;声音中更是带着说不出的愤怒:
“他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你本来连他的一根脚指头也配不上,这天上多少仙子仙女追着他,恋着他,他都不屑一顾,落到这凡间来,居然受你这人间愚蠢帝王的欺凌?”这是什么?他说的是谁?
“你舍了护国神草,却得到了天大的造化,得他这一回,若不是为着助他避过此番天劫,你这区区凡人,又怎么可能得抱天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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