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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在我腰上……”静得寸进尺的要求,眼看路苍的脸涨成了一块红布。
“最后……”知道静又要说那句老生常谈的路苍用眼神制止了他,虽然羞怯至及却还是抬高了自己的双腿环在了他的腰际。
最后一次了——什么羞耻的行为仿佛都在这句话的掩护下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嗯……”在静进入的时刻路苍还是疼得浑身打抖——静似乎刻意延长这场最后嬉戏的时间,即使是插入也显得比平时缓慢。那粗壮的分身几乎是一分分插进路苍的体内的——静甚至涨得比平时更大,也更加炽热。
路苍难以忍耐的指甲深深嵌入了静的背脊,密穴忍受着机能之外的插入,他环住静的双腿控制不住地发抖——这场折磨却仿佛漫无止境——路苍努力忍住欲呕的感觉让静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
感觉到炽热的尖端终于顶到了自己的深处,路苍却连大气也不敢出——身体深处的柔嫩经受不住静的坚挺的抵戳,甚至在他毫无动作之下也缓缓颤动着,带来一丝丝难忍的痛楚和无可形容的快感。
“你里面好热……好紧……”静也是一脸痛苦的颦着眉,感觉路苍的黏膜一阵阵紧缩着,即使自己只是静止着也有无限的刺激传导到自己的分身上。
“你……该死的……”路苍几乎只能从喉间挤出声音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语无伦次些什么,“快点结束……”他一闭眼,几乎又要流泪,路仓忙控制失制的泪腺才勉强没有出丑。
静忽然觉得有点心疼痛得满头是汗的路苍,可是他当然不会放弃路苍难得的柔顺——再三矛盾之下,他甚至没有再出声而直接律动起自己的身体来。
“啊……啊……”临别在即使路苍变得疯狂,他不再隐藏自己的欲望,而随着静的每一次深入喊叫出声。汗湿的身体仿佛在浪端起伏般激烈的起伏着。
静极富攻击性且有恐怖的耐久力,路苍的密道几近无法忍受静的肉棒的无限扩张而努力收缩着,却完全无法排挤这个庞大的异物,只能任凭他引燃一阵阵火燎般疼痛的抽插。
“啊……啊……你……你……“路苍受不了这种折磨,狂乱地哭叫出声,静却把他死死搂在胸前,任凭他把眼泪鼻涕糊的自己满身却还是使劲耸动着下身。两人由顶至踵密密贴合在一起,尤其下半身更是沾满了路苍激情的体液而牢牢黏在一起。
”别把腿松开……“感觉路苍意识涣散的双腿渐渐滑落自己的身侧,静低声告诫他,一边更用力地抵入身下这个迷人身体的更深处。
窗外已是明月初上,凉凉的月光透过小窗照在两人激烈纠缠的身体上——仿佛连冰冷的月色也变得火热起来,整个房内春色无边,即使房内屏风上绣的风莲也含羞的显出了几分暖红。
”……啊……“静忽然低声叫喊,正当路苍楞神之际,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静的分身端处喷涌而出,盈满了自己的内部,路苍顿时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他好不容易回过神,刚想冲静发火,却被一把捂住了嘴。
”好路苍,最後一次了……你就难得的乖一次嘛……“还是那四个字,却还是成功的让路苍收了声。
是啊,最后一次了——就当作是被狗咬一口好啦——路苍安慰着自己,却觉得一股自己也搞不清的情绪哀哀怨怨的涌上来,让自己一时出不了声。
……
但片刻后他就为自己的柔顺后悔了。
”你他妈的有完没完?“数不清已经是第N次的被静压在身下,路苍握紧双拳,用力吼出自己的不满。
静却没有理他,自顾自在路苍身上做着激烈的床上运动——这次两人用的是后背位,路苍的姿势显得分外屈辱,也难怪他会不满的抗议出声。
路苍顾自气恼,却又被压得动弹不得——支撑身体的手臂抖得厉害,他干脆把头抵住床单,用手捂住耳朵,想把那淫荡的静的小腹拍击自己臀部的声音拒之门外。
被插入的密穴已经痛得麻木了,里面的肌肉早充分松弛开来足以忍受静的粗壮。没有了痛感,快感就像烈火燎原一般的燃烧着——他已经数不清自己达到几次高潮了,只知道自己已几近濒临疯狂的边缘。
“你以后会想我吗?”路苍已经被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静却不肯放过他的尽问些促狭的问题。
“想——想你妈个头!”路苍调动了全身力气才回了他一句,觉得自己喘得有些吃不消了。
“这就不行了?”静还是不停地调侃他。
路苍却忽然被得罪了,恼了起来:“不做了……”他挣扎着想翻转身,却因为被静压着而只能勉强变成半侧的姿势;他只好用手把身体支持着想往前移动,试图把静从自己的体内抽出来。
静哪里肯让他逃,有力的手臂一把栏腰抱住了他,一只手则用力拧住他的下体,路苍顿时失力的浑身酥软,静乘隙把自己的分身更用力地顶入他的体内。
侧体位让路苍痛的眼前一黑,静仍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用力抽插着——无尽的快感伴随着逼人的痛楚翻滚着涌上,路苍两眼一翻,体力实在支持不住,登时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路苍终于自绵长的昏迷中清醒过来——
房内一灯如豆,余下的只有自己触目惊心的满身瘀痕,被褥惨不忍睹的皱成一团,整个房间都是欢爱过度的味道——而静早已不知去向……
路苍恍恍惚惚地忆起那竟是两人的最后相见——两人在疯狂的欢爱中相识,又在疯狂的欢爱中告别,所有的回忆都染着体液的腥味——两个人就是这种难看的关系。
无名的悲楚涌上路苍的心头,一滴清泪不受控制的滑下了面颊。
静莫名而来,又莫名而去,虽然他的离开是自己日夜祈求的,然而路苍却有种被卷走什么的空虚感觉,怅然充斥了他的心灵……
花花游龙(之七——乱绳千结)
浅红色的地毡上绣满了金丝织成的的富丽牡丹的图案,阶前高高的殿柱上栩栩如生的的蟠龙图案也奢侈的以金粉、宝石加以装饰——毕竟是素以奢侈文明的大同皇朝禁城的一部分;这间同泰殿虽只是偏殿,但其富丽堂皇的程度也足以让一干升斗小民看得目瞪口呆了。
然而置身其间的路苍却无心欣赏这座普通人难得一见的帝殿的装饰,他低着头跪在英雄大会的百名优胜者列内,心头却只顾着盘算究竟是要走陆路还是走水路回杭州之事。
殿阶上那个衣着华丽的内侍从众人进殿伊始就在读着冗长的圣谕,路苍只觉听得越来越烦——因昨晚静以最后一夜为由的需索无度以及相当辛苦的体位而痛到几乎跪不下去膝盖也有点支持不住。路苍偷偷的把身体向后挪了挪将臀部殿到脚踝上,总算觉得轻松了点。
内侍身后垂着一道长及地面的细帘,帘后就端坐着大同皇朝向来以神秘著称的静宗帝——帘子的密度甚为考究,殿上众人所能看见的只是一个隐隐约约的坐姿而已。
说不定是长得比鬼还丑才这么遮遮掩掩的吧?路苍在心底暗暗嘀咕着。
身为山匪的他当然不会把皇帝看成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神话人物,而看这静宗如此之矫揉造作则让他的厌恶更重了三分。
“——钦此!”
内侍终于读完了那个通篇充满华丽词藻却让众武林英雄不知所云的圣谕,以一个高亢的亮音作了结语。
“谢主隆恩——”众人齐呼,路苍也只好无奈的跟着弯下腰去。
——谢你妈个头。他低着头虚张口形偷偷骂了句粗话,又在抬头的同时装出一脸恭顺的样子来。
唉,不过总算是结束了。路苍几乎当场长出了一口气:这应该是自己在这个倒霉的京都里的最后一个活动了,一想到马上就可以回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露苍山路苍就有快要笑出声来的冲动。
内侍退下了,令人沮丧的是又有一个穿着紫袍子的官员模样的人站了出列——路苍四下看看,却发现周围其他的人都咧嘴微笑着,好像马上就要升官发财似的一脸企盼的表情。
难道是要发赏金?
前面根本没有好好听的路苍一下子来了精神,努力挺起了自己快要断掉的腰。
“宣——头名,沧州鲁宣廷。”
跪在头列头排的一个大胡子连滚带爬的出了列,以诚恐惶恐之姿跪在了队伍的前面。
“封鲁宣廷为沧州守备——赏银万两,钦此。”
“谢主隆恩,谢主隆恩……”满殿的人都露出了艳羡的目光,鲁宣廷更是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趴在地上不停地谢恩。
大同朝崇文不尚武,武人如不从军,社会地位可说是极低,现在却能平空捞到一个五品的官职,自然把这鲁宣廷感动的涕泪交加。
“——赐酒。”自有美貌的宫女端了酒来,鲁宣廷也是一饮而尽,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笑容来。
“宣——二名,山东郝威。”
……
官员按着比武的顺序一一封赏,官衔虽然渐次降低,但倒都是各人家乡府衙的肥缺,所以众人都是万分兴奋地谢了恩又领了赏酒。
而路苍因为目标只是打进百名,达成目标后也没有再努力争取更好的名次,结果只是个排在90之后的位置而已,按这种封赏速度要轮到他还早呢——大概要等到自己把脚跪断吧,暗暗在心里嘀咕着,路苍看在就快到手的银子分上才勉强制住自己的不耐烦……
不过要是真的被封了什么官,自己该如何是好呢?路苍又为新的可能烦恼起来。
或者作有史以来第一个有官衔的山匪吧——那是不是会要自己捉拿自己?路苍乱七八糟的想些有的没的,一边暗暗在心底骂这个罗嗦的皇帝,害自己只好百无聊赖的杀时间。
“宣——五十六名,同安席真——‘
听到熟人的名字,路苍有点来了精神。微伸长脖子往前看去,那个迈着优美的步子上前的可不就是那个美少年席真——他粉脸酡红加上一身的粉紫,怎么看也没有武林英豪的样子——然而事实上,他就是打败了上千武林英豪,夺取了颇为靠前的位次的武林高手。
“参见陛下……“他跪倒在丹墀上,施施然地躬下身去,那声音竟有几分娇滴滴的意味在里头,弄得官员也一脸惊诧的表情看着他。
“咳咳——”官员不自在地咳了两声,拉着手中的花名册正待读下去,“封……”
“且慢!”清亮的男音突兀地响起,那是一直一语不发端坐在屏风中的静宗皇帝。
官员一吓,忙躬身问道:“陛下有何吩咐?”
“席真,你走上阶来让朕瞧个仔细。”静宗的声音不知怎的,竟显出一种风雨欲来的不快意味。
那席真却是不怕,兀自笑嘻嘻的拾阶而上,跪倒在了细帘之前:“陛下——”他缓缓抬起了头,视线与帘后的静宗相接——路苍敢打赌自己在那一刹那看到帘后有一道寒光闪过。
“大胆!”静宗在看清席真的脸后显然十分震怒,竟腾的站起身来,眼看就要发作。
“陛下——”这官员也是长于应变,慌忙跪倒高呼陛下,“陛下,封赏可要继续?”
静宗显然被提醒了,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