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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秽物迅速的被大雨冲走消失痕迹,但静仍清楚地看到路苍吐出的食物中混杂着自己的体液,他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眼前这个强壮的男子已完全屈服在自己的身下,被自己撬开了不为人所见的脆弱……
这是和自己有过最密切身体接触的男人……而自己的体液就像一个最深刻的烙印,深深刻在他内脏的每一个细胞间……
这盛夏大雨间的回廊,空气里满满是不知何处来的淡淡荷香。绝美的静默默伫立在廊柱旁,看着那个完全没有半点英雄气概的男人贯彻心扉的呕吐着……
……
雨渐渐停了。
「畜生……畜生……」在那之后又被迫与静在回廊上交合了两次的路苍从半昏迷的睡眠中醒来,讷讷骂着。
可是眼前只有滴着晶莹雨滴的屋檐,那个摧折自己的大魔头已经不知到哪里去了……
不行!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死的——路苍悲哀的躺在回廊上,连起身的力气也没有,只能在心底一遍遍的重复着自己未来的悲惨命运。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
花花游龙之四乱花迷眼
虽地处北方,同安的这个夏季却出乎意料的多雨——
路苍坐在四合院偏房的书桌前,看着滴滴漏漏的屋檐,心情可说是郁卒到了极点——在同安已经呆了有二月有余了,而当初从杭城来同安的时候,根本没料到自己会在这里呆这么久的,所以也就没带多少盘川在身上。
现今虽已经给杭州写了信让他们派人送钱来,可是在钱没送来之前总还是得省着点花吧?
出于这一考虑,路苍搬到了月龙桥附近的这间屋子住——虽说省了客栈的房费,可是……
住在这里……
到处都是不好的回忆——那张床且不去说它,为什么连走在走廊上、望见院子里的草丛、花木甚至厨房,还有坐在做饭厅用的西偏厅时自己的脑海中也要出现那种污秽镜头呢?
这……只能怪那个男人实在太变态了——想到上次两人一起用饭,吃了一半静忽然狂性大发把自己按倒在桌上的事,路苍的脸再一次无可抑制的红了起来……
只剩下书房了……
苦笑着想起自己放着有床不睡(那张床的回忆会害他失眠的)打地铺睡在书房、 有厨房不用宁可吃外面(虽然有点花钱)的原因,路苍原本郁卒的心情就越形灰暗起来。
好无聊啊……
似乎是上天听到了路苍心底的呐喊声,小院寂静的空气里突然响起了「咚咚」的扣门声。
路苍疑惑的站起身来,静要来的话是从来不敲门的……
那会是谁呢?
有点小心翼翼的打开了门,路苍阴郁的表情在看见门外立着的人的刹那舒展了开来——
「三弟——」
一把抱住了来人,乍见山中兄弟的激动已经使路苍完全忘记了那人身上穿的是湿淋淋的蓑衣,抱个满怀之下自己身上穿的长衫也顿时湿透了。
路苍却完全不以为忤,放开了一脸疲惫的结拜兄弟,帮着把他身后的马牵入院中。
「三弟,怎的竟是你来,叫小桑帮我送来也就是了。」小桑是路苍的随身仆役,爱面子的路苍因为怕被他知道自己与静的事情丢脸,所以也就没让他与自己一起来同安。
这位露苍山三大王姓曹名信,排行老三,实际上倒比老大路苍还要长上三岁,为人最是直爽重义,在露苍山是和路苍最谈得来的一位兄弟。
看路苍见到自己这么激动,曹信豪爽一笑:「大哥几个月不回寨,可把俺们兄弟给急坏了,二哥让我上京来看看大哥,有什么帮得着的也帮一把……」
「嘿嘿……」安顿好了马匹,曹信也脱了蓑衣,在书房坐下,傻笑了几声又开口道:「其实兄弟我也是久闻京师繁华,顺便来玩玩来了……」
「嘿嘿嘿……」又傻笑了几声,曹信却发现路苍在最初的喜悦之后一直颦眉不语,以为路苍不高兴自己久留,一时忙收敛了笑容,道:「大哥,是不是不方便我来……」
「哪里哪里……兄弟说哪里话来……」路苍忙扯出笑容,接过了话头,「我只是一时思乡情切,心里有点难受罢了……」他微微低下了头,脑中闪过在路苍山称王的快乐时光,又想起了在京师的凄惨遭遇,不免有些感伤之情。
看路苍说的亲切,曹信也放下心头一块大石——本来还以为大哥在京城玩的乐不思蜀,现在看来只是有事绊住而已,他自己还是很想回寨里的。
「三弟还没用过饭吧?」察觉空气有些戚切,路苍忙站起身来,问着曹信。
「啊……大哥不必忙……小弟有带干粮的……」曹信忙跟着站起来,生怕麻烦到了大哥。
「哪能让你啃干粮呢。走走走,大哥请客,咱哥俩到京师第一楼喝一杯去——」路苍也来了兴致,想到自己到京师两月有余,京师的各处却根本没有好好走过,也应乘此机会好好玩一玩,散一散闷气。
一听路苍这么说,曹信笑了起来,笑容转为扭捏,挂在那张粗豪的脸上,显得甚是怪异。
发现曹信神色有异,路苍忙问道:「三弟怎么了?可是另有去处?」
「嘿嘿嘿……」曹信又扯出了招牌傻笑,道:「小弟久闻京师同花会的姑娘艳名远播,这次来京师……嘿嘿嘿……有点想开开眼界……」
原来是要嫖嫖京师的妓女啊——路苍微皱眉头,露苍的众兄弟向来重女色,还一天到晚从山下给自己这个他们眼中不近女色的大哥抢压寨夫人——
结果……抢抢抢!帮自己抢了个大瘟神来。
其实自己也不是不爱美女,只是要求较高而已啊——想到三弟难得来一次京都,实在不忍拂他的意,也只好叹口气道:「那便依兄弟,到同花楼用饭吧,吃了饭再到同花会吧!」
「也!大哥真棒。」曹信笑得象个孩子,竟扯着路苍来了个熊抱。
无奈的一笑,说实话,路苍有点底气发虚——静曾在一次的极竟缠绵之后,强迫他应允过所谓的约法三章,其中一条就是不准玩女人。
他妈的!那只猪算什么东西,我凭什么要听他的!
路苍心底的反叛因子又开始作祟,反使得他对这次的行动产生了一点兴趣。
我倒要看看,我的运气是不是真的这么差——连嫖一次妓也会遇上那个阴魂不散的死变态!
我——偏——不——信!
气哼哼的带着向静到现在也没有被摧毁过的威信挑战的心思,路苍带着曹信一起往同花会馆的方向走去。
说到同花会馆,那在京师真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方。
作为官营的娱乐会所,它不仅包括有餐馆、戏班、妓院、杂耍团、歌舞伎馆、澡堂这一系列的娱乐场所,甚至还有赛诗比武的各类场馆。
当然,其中最著名的,还是号称有三千艳妓的同花会了——据说不仅会内首席的十二仙花美媲仙子,就连最不入流的下级花仆也是个个有看头。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和曹信用完饭后,站在建筑的一似皇宫大院般华丽宽广的同花会门前时,路苍还是狠狠吃了一惊。
这哪是什么妓院,分明是王府嘛——看来坊间传说的同花会馆的幕后老板是权倾天下的同心王绝不是什么空穴来风了啊。
「两位大爷,要进哪层花阁啊?」门口的鸨儿看两人衣着也算华丽,忙殷勤的上来问道。
刚才在用饭时,曹信就告诉路苍他这次足足带了有万两的银票给他——本来是以为他碰到了什么要用钱的大事,谁知路苍根本只是要一点日常开销银子而已。
口袋里有钱,路苍的口气不由也粗了起来。
「花仙阁的姑娘可有空着的吗……」
鸨儿露出了不置信的神色:「客人,花仙姑娘的话,那是要一个时辰百两纹银的……」
路苍草草在心里算了一下,叫两个姑娘过夜,也就是顶多十个时辰的事——难得来一次,花个二千两开开眼界也是应该的。
「捡两个漂亮的,我们兄弟今天晚上要好好玩玩!」路苍算好了帐,立时摆出了大豪客的样子,看着鸨儿的脸在刹那间放出红光来。
「哇,小兰,小菊——快来引两位大官人进花仙阁啊……」鸨儿扯开了嗓子大叫着,感觉着周围艳羡的目光纷纷投在自己两人身上,路苍在这两月间终于第一次有了霉气一扫光的感觉。
喜滋滋的跟着路苍身后走在布置的华丽到吓人的庭院里,曹信已经兴奋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大……大大大……哥,花这么多钱……这么多钱行吗?真的行吗……」
被他烦得受不了,路苍回头道:「安静点!这点钱,花了有啥。等我回杭州……哼哼……一票就给他赚回来!」他眼中金光璀璨,似乎已经看到某个江南富商在自己的威武之下痛哭流涕的样子了。
曹信却在那里傻了眼,半晌才格格愣愣的说道:「大大大……哥,怎么我这次来,觉得你比以前……比以前好像……变得……变得漂亮了……」
路苍闻言顿时脸色一凛,曹信立时给吓得没了声,只敢缩着头跟在路苍的身后急步走着。
路苍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被这句话掀起了滔天巨浪——漂亮?漂亮!
自己?自己一个黑道首领?
居然会被属下说这句话,他也实在觉得要欲哭无力了——夸自己英俊、一表人材的从来是不乏其人,可是漂亮?一向用来夸女人的漂亮……
哇!一定都是那个变态的错——究竟为什么……自己在被变态上过以后却要被说成是漂亮起来了?
在心底给了曹信一个大白眼,路苍跟着两个小花奴在一幢建筑的一如仙宫的屋子前停了下来。
「两位客人请进,里面自有花奴姐姐照应。」极度合乎礼仪的一躬身之后,两个花奴转身离开了。
「月薇仙子、玉蓉仙子正恭候两位呢!」门里走出两位作飞天打扮的美人,恭敬的做出请进的姿势——看来早有人把两人的消息传过来了。
两人一敛衣袍,尽量作出斯文之态跟在两个美得令人屏息的美女身后走进了大厅。
哇!花奴已经美成这样,花仙不知要漂亮成什么样了?
满怀着期待,路苍和曹信在布置得一如常人想象中的皇宫的模样的客厅中坐了下来,把头转向楼梯方向,等着美人儿出现。
花奴端出茶来,两人呷了好几口,终于听到了楼梯响。
花厅里淡淡香雾间,两位天仙般的美人拾级而下,环佩叮咚,衣带飘飞,看在两人眼中真似有仙子下凡的错觉,一时竟张大了嘴巴忘记了呼吸……
「小女子月薇——」
「小女子玉蓉——」
「参见两位公子——」两位美人的声音也似黄莺出谷,绝对有销魂的功效。
「快起来,快起来!」曹信已经乐得忘形了,只会傻笑,「两位妹妹,快这边坐,这边坐……我是曹信,这是我大哥路苍……」
「三弟……」路苍皱了皱眉——哪有像他这样嫖妓的,一副猴急像。
他优雅的伸出手,对那个穿紫衣的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