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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叫了一声叔叔坏,不甘心的搥了梁青义一下,让他们两人都笑出了声音,才回到房间。
※ ※ ※
丰润圆亮的气色使阮求恨更加妖艳,白皙娇美的身躯沾着浴池里的水,水滴从他雪白无暇的身子如爱抚般
地滑落,开启自己红润饱满的双唇,轻轻咬住自己两
根粉香的玉指舔舐,勾人的眉眼浪荡般地放纵笑着。
颜修读顿觉气血冲上脑部,水气氤瘟,两个人身上未着寸缕,几乎相贴;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情欲的关系
,颜修读已经记不得。
大抵是允许他们去看宝儿后,每次他来打扫浴池时,月影早已一丝不挂的在水池里等着他;就算他没脱下
衣物,他也会声声娇软的要求他帮他脱下
他那放浪淫诱的表情,跟他向来冷漠冰酷的表情大相径庭,那一个才是真正的月影,他早已分不清了。
颜修读只知道怀里的馨香跟娇喘,都是自己爱极、怜极的人儿,他都会主动地缠上自己的身子,妖魅的挑
动舌齿,企图把他带到欲仙欲死的境地。
他白皙的手掌还沾着唾液跟水液,往下握住他火热胀硬的部位摩擦着,一边唇齿跟他相濡以。
他把他翻转身子,让他身后坐着一块与人半高的巨石,冲入他滑嫩烫热的体内,他的手指在他背后抓出痕
迹,欢快的喘息声在他的耳边吐息,双脚早已抬起,
紧夹住他雄健的腰身,妖异的喘息带了点冷、带了点热。
颜修读汗流浃背,而月影的声音总是带着挑逗,妖艳红透的嘴唇吻上他的唇口,吸吮着他的舌,那软绵香
甜的湿热感让颜修读臀部往前深深刺进,不断加速;
热流冲出,他就再也动不了的喘息着。
阮求恨的双手画过的心口,在他心口重重的按了一下,激烈的疼痛让颜修读差些腿软。
他嘴唇上弯,彷佛极度满意这样的结果,冷彻的笑靥风华绝伦,他拾起衣物踏步而上,完全没再留恋刚才
的一丝温存。
颜修读按住心口,与他欢爱过后,心口总会特别的疼痛,有时会有喘不过气的感觉,他就好象是一帖剧烈
的毒药,与他欢爱越久,身体造成的负担就越大。
他穿上衣物,离开早已空无一人的浴池,走出月影的居所,梁青义却在行殿上等他。
「大师兄……」
颜修读很累,几乎不想说话,但他还是强打起精神,微微的点头道:「怎么了?义。」
「你知道你最近很怪吗?」梁青义不想遮遮掩掩的不说出来,他既然来找颜修读,就是想把话给说清楚。
「你为什么这么说?」颜修读有点想笑,却累得一点也笑不出来。
「我是说真的,大师兄,你来到这里之后,就越变越怪,我常常……」梁青义说到这里停住嘴。
他常常半夜听到大师兄的房间里传来怪声,他不想猜测,但是每到第二日早上,大师兄都一脸白,彷佛不
知晓他自己的脸色有多难看,而且日渐消瘦,气色
不佳。
「你到底要说什么,义?」
梁青义不能忍耐的一口气说出自己内心隐藏已久的想法:
「师兄,不是我怀疑你,而是我觉得你根本就不想报灭装之仇,你隐居、成亲,甚至生子这些事都算了,
但是你没有半点心意为庄里的人报仇。明明我们现在
就在求恨楼,也被月影那小子当成奴隶一样的看待,我看不出你有丝毫的恨意,更感受不出你想报仇的意
念。」
颜修读回避着他的眼神,他与月影的关系根本无法对梁青义全盘托出。
第六章
良久之后──
颜修读才简单地说了句,「冤冤相报何时了!义,我不想背负着别人的怨恨活下去。」
梁青义听出他的推托,不由得勃然大怒。
「师兄,我知道你从小疼爱月影,我们同是孤儿,当然可以理解你把月影当成弟弟,不愿对他兵戎相向的
想法;但是月影已经不再是以前你从小疼他宠他的月
影,他是阮求恨,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别再说了,义。」
他意欲跨过梁青义,他不想听任何有关月影的坏话。
梁青义挡住他的去路。
「师兄,你跟师父一样都变得很奇怪,我想不透月影到底有什么魔力,可以让师父对他言听计从,他只不
过、只不过……」
梁青义再也不想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在地上吐了口口水,已表示他的不屑。
「我知道以师兄的为人,你不会信的,而我也不想把这一件庄里的丑事说出来,把师父的声名弄臭;但是
我敢发誓这是我亲眼所见,师兄,月影跟师父上床,
他们做一些见不得人的苟且丑事。」
颜修读怔傻了许久,喉咙发出沙沙的声响,他觉得好象天地倒转,世间崩毁在他的面前。
「不可能的,师父跟月影怎么可能……」
「我为什么要骗你这种事情,这种丑事我说出来,我还嫌嘴都臭了。」
梁青义见他不信,愤怒的大声说出自己的所见所闻:「那日,师娘在前厅招待客人,要我去请师父出来,
我叫了师父几声,师父都没听见,我只好进房。进了师
父的房间,听到一阵怪声,我便探头进去看……」
像是想到那种情景有多恶心似的,梁青义猛皱眉头。
「师父跟月影在床上,两个人都没穿衣服,他们正到激烈处,根本就没听到我的声音,我急急忙忙退了出
去,过了一会才去叫师父。你想想看,那时月影才几
岁,他就懂得用这种下三滥方法,求师傅把绝招传给他;事后学得一切,他就杀人放火,毁尸灭迹。你说
这世间上还有像他那么丧心病狂的恶魔吗?」
颜修读双手颤抖,一时之间完全说不出话来。
梁青义当他是听到这种丑事为师父不值。
「月影的确是长得很漂亮没错,他那个样子比女人还要美上几分,用美色勾引师父,师父神智不清才会上
了他的当。师兄,月影的心机有多重,他行事作风有
多阴险,由此可见一斑;更何况他连男人都肯陪侍了,这样你就知道他根本就毫无廉耻之心。」
「别再说了,义……」
颜修读的声音虚颤得好象承受不住这些话里的丑恶。
梁青义觉得自己还说得不够,更加振振有词地道:
「师兄,你常常不在庄内,所以你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丑事,我也因为不愿意毁坏师父的名声,所以根本没
说过那一件丑事,我今日告诉你,就是要你知道其实
月影早就不是在你心目中的月影……」
「够了,别再说下去,我已经听够了。」颜修读脸色铁青地厉喝。
梁青义终于住口,没再说下去。
「我很累,义,我想要休息了,你也去休息吧!」颜修读虚弱地说。
梁青义似乎还想要说什么,但终究还是忍住没说。
颜修读心口一阵痛入肺腑的疼,他知道那不是肉体的伤痛,而是内心里像有千根针插在心头,喘气不得。
他不愿相信这件事,但是梁青义为人正直,他不可能造谣生事,更不可能破坏死者的声名,所以梁青义说
的话是事实,而且是铁铮铮的事实──
月影居然勾引过师傅,甚至陪师父上床过。
※ ※ ※
「为什么」这三个字哽在心中,脑子里光是想象梁青义所说的情景,师父跟月影纠缠在床上,也足够让颜
修读想要一拳打在壁上发泄了。
他不是古井不波、心如死灰的死人,那是因为从小在庄中必须在众师弟面前以身作则,不得胡闹乱来。
更何况师父性子冰冷,对他几无夸赞,而师娘无容人之量,总觉得这些孤儿徒弟是在庄中吃食白饭,所以
他才硬是把自己的性子磨成这样。
他并不是毫无感觉的冷心冷情的人,现在愤怒、激狂跟心碎像冷箭一样刺在他的心头,他无法相信,但是
不得不信,因为梁青义说是亲眼所见,那他就一定是
亲眼所见,他相信他的为人。
但整个身子快在沸腾的情感里四分五裂,那么可爱的月影在他离庄的时候,已经勾搭师父,甚至暗自私通
,只为求得师父的剑艺吗?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他想不透、理不清,天地好象在他的面前旋转过来似的,心口一把恶气就像烈火在燃烧,烧得他五内俱焚
。
门轻轻的转动开来,阮求恨穿著薄衣,来到他的房内,他那在冷月下娇美的面孔,高潮时微张的俏唇、狐
媚的声声吟喘……都在师父的面情呈现过吗?
跟他欢爱的月影是那么的主动、娇媚,他在师父身前也是一样吗?
他的头就像要爆开一般地疼痛,他一把扯过月影,将他按在床上,完全不顾月影能一掌把他打飞,神情充
满了压抑的愤怒。
「你跟师父上过床吗?」
阮求恨脸色没变,推开他的手,他侧头的姿势是那么柔美动人,但是说出来的答案令颜修读痛不欲生。
「没错,那又如何?」
他无所谓的娇颜,让颜修读双手激动地颤抖着,他嗄哑着声音,但是声音听起来又粗又老,好象濒临死亡
的声音。「为什么?」
阮求恨轻声地笑起来,他的笑声听起来是那么仇怨跟癫狂,彷佛与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有不共戴天之仇。
「因为我饥饿难耐,因为我想要至高的剑术,还会有别的解释吗?」
「你简直是下贱……」
颜修读从没有对何人骂过这么严重的词语,他脱口而出的同时,右手不由自主地打向他。
阮求恨握住他暴力相向的右手,向外一扭,颜修读的手差点被他捏碎,但是他哼也不哼,好象一点也感觉
不到痛楚,因为还有更深更痛的苦盘据着他的内心。
「小师弟,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颜修读心痛得无以复加,他虎目含泪,椎心刻骨的痛楚几乎令他号声
嘶叫。得知这些事实,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痛苦。
阮求恨娇艳的红唇,勾起艳媚的笑靥,他讽刺地说着反话:「要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跟你上床?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