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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争在他唇上落下几个爱怜的亲吻。「是不是还很痛?」
简直是痛死了!他没想到会痛成这个样子,连身子翻一下,就痛得他直皱眉。
他老实的点头。「嗯,会痛。」
「阿狐。」
「是,主人。」无争一叫,阿狐就急忙的进来。
沁飞柳急忙将自己的头缩进被子里,以盖住现在尴尬、羞耻不已的自己。
虽然,他从白天到晚上没出过无争的房间,而且在欢好的时候一定有发出声音,阿狐想也知道他们在房间内干些什么样的好事。但是要他像没事一样的让阿狐看到他赤裸的躺在无争身边,他实在做不到。
「去烧一桶热水进来,我要洗身。」无争轻声命令。
「是,主人。」
阿狐非常乖巧,他都没看向被里突起物一眼,就急急忙忙的出去烧热水,而且他做事非常快,没多久就提了热水进来。
「出去吧!」无争点了点头。
阿狐再度领命出去。
沁飞柳的脸红如晚霞,无争把他抱下床时,他羞得连吭也不敢吭一声,任无争把他放进热水里洗身。
热水原本只是一般的水加热而已,但是无争不知用手招在水里搅拌了什么,水在瞬间就变了颜色,还透出一股清新怡人的香味,令沁飞柳的身心不知不觉的放松下来。
无争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按压着他的颈穴跟背部穴道,在水气氤氲中,他舒服的叹了口气,无争的手指就像在施展特异的魔法般,在他的肩颈不断的揉捏。
揉捏的部位慢慢的往下、再往下,沁飞柳弯着身子,让无争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腰际。
无争道:「把腰抬起来。」
心飞柳觉得这个姿势很人,因为自己背对无争,还把腰抬起来,将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面对着无争,简直就是和刚才交欢时的状况一样,他害羞的摇了摇头。
「乖,我帮你洗净后才能抹药,希望我没伤你得太重。」
无争的语气非常的轻柔,令沁飞柳不禁依命行事,他能感无争用手抚过他那敏感的部位,探视着那边是否有受伤。
无争用细长的手指为他抹了些药物,才又将他抱回了床上,一到床上,沁飞柳就怕羞的赶紧钻进被子里。
无争也稍稍清理了身体,才又回到床上来;沁飞柳立即抱住了无争,将脸靠在他赤裸的胸膛上,轻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无争淡淡的问。
无争的问话很平淡,沁飞柳却将他搂得更紧,像一步也不愿意离开。他红着脸,仔细看着无争一贯冷情的脸色,他急忙的低下头,又发出一阵愉快的笑声。
「没什么啦。」
「那好吧,没什么就没什么吧。」无争一听他这么说,就不问了。
他面红耳赤,正巴不得无争发问,想不到无争竟然不问了?「你怎么不继续问下去?」
无争的表情很平静。「你不是说没什么吗?既然没什么,又何必问呢?」
心飞柳一气。「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见沁飞柳就要破口大骂,无争使坏的眼神一闪而逝。
沁飞柳的嘴被霸道的封住,他所有要辱骂无争的言语全化成了甜蜜的轻喘,柔软的小舌被一再的接触,吻得他的腰又软了。
「你好坏啊!」
一吻过后,口中还留着无争的芬芳,沁飞柳轻轻的拍打无争的胸膛,又露出幸福的笑容。
「不坏,会想吃掉你吗?」无争暧昧的。
沁飞柳再一次脸红,似乎只要跟无争在一,他的脸就一直处在脸红的状态,他轻声的抗议:「讲吃掉多难听,我又没被你吞进肚子里。」
「那就吃掉你了。」
无争微微的张开嘴,轻咬在他的肩上,一点也没有咬伤沁飞柳,而手还顺着他赤裸的腰肢不断的轻抚。
沁飞柳欢喜的抱住他的颈项。「你对我做了这种事,你要对我负责,不能而去喜欢别人了。」
无争将他搂在怀里,见他含羞带怯的低语,无争轻笑道:「原来你刚才就是在想这事,才笑得这么开心。你不是老是骗我是死肺痨鬼?我这死肺痨鬼,有哪个瞎了眼的人想要啊!」
一想起自己者是口无遮拦的胡言乱语,沁飞柳不禁心下惭愧。
在他眼里,就算无争真的是肺痨鬼,他也不要他跟别人在一起;更何况,不知是不是相处久了的关系,他现在的无争不但不丑,还俊美得难以言喻。
不过,幸好只有自己这样想,别人一见无争一定会觉得他是个丑陋的肺痨鬼,那自己就不必跟别人抢无争了。
沁飞柳撒娇般的说:「我又不是真的骂你,你不会在意的,对不对?」
「你说我在不在意?」
无争的表情与平常无异,但是沁飞柳忽然很怕无争因在意而不要他。
他着急候亲了无争一下。「别生我的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后我会改的。」
「真的改吗?」
他快快的点头。「真的,不过、不过……」
见他吞吞吐吐的,无争问道:「不过什么?」
「不过你不能再让于晴碧坐有你的床边了,他那副娇娆样,连我兄长被他迷得晕头转向,你是我的,不能让他迷去。」
沁飞柳越说越小声,但是还是把心中的话全说了出来。因为他看过于晴碧的美态,说实话,就算尝尽天下美女的自己,也没看过比于晴碧更美的美女,若不是自己一心向着无争,不定也会被他迷去了。
不管怎么说,无争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果他会刎得于晴碧美艳,当然是人之常情,所以他得先约法三章不可。
不过,他的话却只换得无争的一阵轻笑而已。
无争是在嘲笑自机吗?还是的觉得于晴碧比较好?沁飞柳觉得既愤怒又难堪,一想到无争的想法可能是后者,他几乎哭出来。「你笑什么?你是不是心里又觉得他好,那你去啊,我才不在乎。」
「傻瓜。」无争一把将他搂住,在他的额上落下无数的吻。
沁飞柳的气愤心情来得快也去得也快,很快的便烟消云散,他享受着无争骄宠的怀抱。
「我好困啊……」忽然觉得有些倦,不晓得是不是刚洗过热水澡的关系。
沁飞晜甜娇的语气有些惹人爱怜,无争搂紧他的身子,低声说道:「睡吧,还很早呢。」
「要陪在我身边,不能走开……」
沁飞柳说到后来,语句已经模糊不清,他困倦的闭上眼沉沉的睡去,不过搂无争的双手是死也不肯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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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沁飞柳每天更爱往冷香殿跑,以前是一天只留一、两个时辰,现在则是从白天留到傍晚,一点也拾不得离去;只不过他脸皮薄,不敢夜宿在那里,生怕别人会知道他跟无争之间的关系。
毕竟他是堂堂的大王爷,又是鬼界的第一风流浪子,若是让人知道他曾被无争这个甚无色的丑病男人抱过,他一定会丢脸至极的。
自从那一次交欢之后,无争顶多就是摸摸他的头发,亲亲他的嘴唇跟脸颊,并没有对他再做出更踰矩的行为;一想起当初自己激动不已的抱住无争,在爱欲的漩涡里哭湿了发丝,沁飞柳便觉得羞惭不已。
他在带来的汤都是没有加毒的,而无争也是像以前一样,不管是毒的汤或是不毒的汤,他都照样喝下肚,而且也没有说些什么。
幸好无争没有说些什么,要不然若是无争说出那汤没毒,自己一定又会脸红个半天,因为那好像代表他们两人的关系不一松了,所以他才不下毒。
他现在好喜欢无争搂着他的感觉,感觉好舒服,而且一点也不讨厌;他爱极了把脸靠在无争的怀里,拼命吸着他身上的芳香气息。
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情,他也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知道自己以前若是跟个女人有了较亲密的关系,恨不得能赶快脱离,最好大家享受过了就各分东西,千万不能有所牵绊,以免扰了自己。
但是他现在恨不得每天都黏在无争的身边,永远也不要离开,永远都在无争的身边,他不知道这样的心情算是什么,只知道自己不能失去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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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做好了吗?」在沁飞柳住的宫殿里传来惊喜的叫声。
一名制衣师傅点头称是。「是,王爷,已经全部做好了,现在正要给王爷看看满不满意。」
一群人抬了几柜的衣服进来,另一名制衣师傅将一件新做的冬衣抖了抖,拿给沁飞柳看看是否满意。
那衣裳洁白如雪,在衣角的部分还绣上了蓝色的飞鸟花纹,整牛衣服看起来就是十分贵气。沁飞柳心想,无争若是穿上这件来服,铁定会好看得不得了,那赏金更是毫不吝惜的全发了出去。
「请问王爷,这些是否要搬到帝尊的殿里去?」制衣师傅自恭敬地问。
沁飞柳这才想到,他之前说这些衣服是要给他兄长的,当然师傅们会这样问。
他挑了挑眉,「先放着吧,我要给我王兄一个惊喜,不必你们送。」
制衣师傅们互相看了一下,这些衣服果然不是做给帝尊的,铁定是做给王爷的男性情人穿的,可见这个消息的确不是空穴来风。
「是,王爷。」制衣师傅们领了命,悄悄的退下。
沁飞柳看了好几件衣裳,越看越满意,但他却不知道这些衣服引起了一些谣言,在京城中不断的流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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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飞柳带了好几件他觉得最顺眼的衣服,匆忙的来到冷香殿,阿狐一开了门,他就快步的踏进殿内。
阿狐轻声道:「王爷今天怎么晚上来?主人正在……」
「行了、行了,你退下吧。」沁飞柳随意的挥了下手,要阿狐退下。
他不希望自己被无争宠溺的情形被阿狐看到,他门也不敲的踏进无争的屋内。
原来无争正在洗身,看来是阿狐知道无争正在洗澡,想要跟自己说一声,可他却把阿狐给斥退了,因此他才会一进来,便看到无争裸体的从浴桶里站起来。
沁飞柳羞得盖住眼睛,啐了一口。「你、你怎么这个时候洗澡?」
「以前该看的都看过了,还这么害臊做什么?」
无争坏坏的语气,让他脸红了起来,沁飞柳佯装温怒地说:「谁看过了?你不要脸!我才没有看过呢。」
无争套上了衣服,走到他身边勾起他的下巴,偷了一个香吻。「真的没看过?那个晚上什么也没看到吗?」
那个晚上一直被无争亲着,整个人都茫酥酥的,哪有心思去看什么?再说才刚交欢过后,他就羞得连脸都抬不起来,才没有去多留意呢!
「你不要脸,再说我就要打你了。」
他一个拳头击来,却被无争握住,无争将他搂在怀里,他手里拿的衣服轻轻的摩擦着无争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