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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他公司?」回去的路上,许百联练完琴之後显得垂头丧气,最近各地的几场演奏会把他给弄得对灯光特别过敏,刚才跟他经济人说话时头都差点要磕到地上去了。
「不去。」夏时季伸出手,揽过许百联,想了一会说:「还是要想一想,在此之前,还是按医生说的办吧。」
许百联伸手把他的墨镜拉下,看著他因哭得红肿得像个包子的脸,啧了一声,摇摇头,一脸不以为然。
「你不觉得我们不正常?」夏时季侧头问好友。
「不觉得。」天性里有些不著调的许百联呆呆地说:「你们不一直都这样吗?」
「你就不能有套别的说辞。」夏时季拍了一下他的头,嘴角却情不自禁地勾起了笑。
「不是只有我这样觉得啊,」许百联理所当然地说,「鸣宇,小顺他们也这样想……其实知道你们有一腿也不是那麽难於想象的事啦,现在想想,李昱泊简直就把你当小公主宠……」
「小公主?」第一次听到这个形容的夏时季一阵恶寒,打断了许百联的话。
「难道不是?」许百联不屑地看他:「你十几岁的时候他还喂你饭,我们是被你们给毒害久了没觉得那有多不正常……现在想想,真是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夏时季本想反驳,但一想到史鸣宇喂邓顺饭,或者邓顺喂许百联饭之类的情景,浑然不由得一颤,话到嘴边也就没有反驳出口了。
他与李昱泊的相处模式,确实真他妈……太恶心人了。
下午时,夏时季顺路许百联一起去看他的心理医生。
他这次轻松了许多,当皮特持著他那心理医生式的温暖笑容问他今天怎麽样时,他笑得一脸轻松,「好多了。」
他确实好多了,就算墨镜挡住了他那包子眼睛,但笑容飞扬得像长了翅膀,冲破了墙壁,玻璃,已经飞向了宽阔的天空中。
皮特当下呆了一下,有点傻愣地看著眼前这个突然惊豔了他眼睛的男人……不,应该说是男孩。
而旁边的许百联看著白人医生那傻眼,撇了撇嘴,他老觉得老外有种对稍微美好一点的事物就会目瞪口呆的本事,像他偶尔笑笑那些个记者就老拍个不停,这下,夏时季笑得开心一点,这鬼佬也跟见了鬼一样。
真是不淡定……淡定的许百联拿著杂志翻到想要买的一件小饰品问夏时季:「这个怎麽样?」
「挺好的。」夏时季回答。
而回过神的皮特收敛了脸上的呆样,恢复正常神色认真地问夏时季:「我想问,是什麽让你在这几天把身上的那些压抑给弄了去?」
「咦?」夏时季讶异。
「我是说……」
「哦,我知道了,你想知道突然之间我为什麽不觉得纠结了吧?」夏时季笑了,耸耸肩说:「可能是因为我知道我的心只要确定是自由的,那麽在哪里都是自由的,当我不觉得我与他的相处是束缚时,那麽就不会是束缚,但我确定无论如何我都会爱他时,那麽就不应该去害怕失去他……他变成什麽样,是离开还是在身边,都是爱我的,是不是?」
皮特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没说话。
夏时季也没想让他肯定什麽,只是带著笑淡淡地说:「我觉得痛苦是因为我先前认为失去他我就失去了一切……又因为我想不受他控制,想反抗他对我的影响,所以掩饰著那些褪之不去的痛苦,但因为太过於爱他又掩饰不住,於是想找一种安全的方式与他相处,说到底,我只是让自己在做一种哪天他要是不爱我了,或者他要是死了,我还会找到方式活下去的准备……」
他说出这话,不仅皮特呆了,这下,许百联也呆了,两个人同样傻傻地看著自然地说著这番话的夏时季。
「我从来都没有他爱得纯粹……」夏时季把墨镜摘下,露出两个大包子朝他们微微笑,「他敢为我生,敢为我死,敢为我痛苦,他什麽都敢,而我却跟不上他的脚步,我敢为他死,却不敢为他生,可就算这样,他还是爱我,他要的不多,只不过是让我好好陪在他身边,因为他知道,这世界上,绝不会有另外一个他这麽爱我。」
「所以,我又有什麽好担心的?」夏时季轻声地像似自言自语地说出了这句话,话轻得柔得自己都不好意思笑出了声,「他的禁锢只是不想让我走弯路,因为世界太大了,我一错开了他,就会走去太多没有他的路,等再找到他时,怕是路中要受更多更大的伤,他知道他是我所能拥有的最好的,所以你就替我做了决定,不让我离开他一步,去浪费那不多的时间……」
他说著说著更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伸出手揽住眼睛,遮住了湿润的眼角:「天,我老是要在事後才会知道,不会有人比他更爱我……我要的,他总是会给我。」
两人都听呆了,而许百联听著他最後那一串用中文说出来的自言自语,大力嚎叫了一声,扑向了夏时季:「妈的表什麽白啊,你这样让我以後怎麽找人,说更肉麻恶心的情话啊……」
回去时,许百联想了半天才悠悠地说:「你们闹半天敢情是吃饱了撑著难受没事闹的?」
夏时季笑,打了一下他的头,揉乱了他的头发,揽住他的肩,淡淡地对靠在他肩上的好友说:「以後你有爱的人就会明白了,这世界上再大的事也是别的事,发生在你们之间的任何一件事都是天大的事……你会为此执拗得像个小孩,又大度得像个圣人,这一切,只不过是因为你爱著他。」
「滚。」许百联说著粗话,但靠在夏时季身上的身势一点也没动,过了几秒他摇头说:「我不会谈你们这样的恋爱,太吓人了,不适合我。」
「操。」夏时季笑了,调笑著说:「好了,知道了,是不适合你,我会帮你留个老房子让你养狗终老的。」
「你说你老了也会回去的。」许百联陈述。
「知道了,知道了……」夏时季仰头往後靠著,喃喃地说:「老了我还能往哪去?祖宗爷们都是死在那里,爷也是,我爸肯定也会也是,我哪可能老了还往别处去?客死异乡?这个才吓人呢,李昱泊才不会让我死得那麽惨的……」
心安定了,自己心思也就不再那麽恐怖得让自己都觉得呼吸窒住了。夏时季在下班时打了电话给李昱泊,问:「加班吗?」
「加。」
夏时季嘀咕了一句「又加」,把电话挂了。
他挂完,过了几秒,李昱泊发来短信,说:晚点就回。
於是他捧著手机笑了几秒,然後扔到一旁,听著许百联练琴边去给人做饭去了。
第三十七章
李昱泊是深夜接近凌晨才回的,他一回来,沙发上的夏时季就蹦跳了起来,打著哈欠来帮他脱西装外套。
如果是前几天,他也只会按夏时季要求睡办公室,早晨回来一趟而已,哪可能有此待遇……李昱泊眼神一暗沈,把人抱到了怀里,低头看著眼前的人,压低了噪音问:「乖了?「
「不乖又如何?」夏时季眼一瞪,不服气地说。
「不乖?」李昱泊撇头想了半天,回过头来脸色依旧淡然地说:「不如何。」
他说得平淡,只是那无形间的妥协与没有际限的溺爱让夏时季心悸得跟得了心脏病似的,他掩饰住心动,瞪了李昱泊一眼,过了一两秒,却忍不住地咬著嘴唇笑了一下,说:「我对你这麽好,你要比我爱你要多爱我一点,这样才公平。」
他说的本身就是不公平的混帐话,可李昱泊却是直直地点了头,并且还说:「嗯,会更爱你一点,不,会更爱很多……」
占了便宜,遂了心愿的夏时季听了自然心花怒放,对著他的嘴唇就是「叭唧,叭唧」两声,给足了两个响吻。
他们之间其实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做爱,趴在浴缸里李昱泊的身上,对於身後的两只手指夏时季还是觉得有些闷痛,他舔了舔李昱泊的喉结,抬头不悦地对李昱泊说:「你要轻点,我对你这麽好,这麽快就把我们的问题解决了,你怎麽就不会我对好一点?」
夏时季撒娇,李昱泊这个时候当然不会理会,全依得了这人,他怕是真的无法无天了。
真进去时,夏时季还是倒抽了口气,李昱泊不比他挑食,吃得太好就是下面长得太好,尽管这两年不长了吧,但那东西已经大得让他总是受不了。
尤其在这阵都没有欢爱的情况下。
可还没等他喘过气来,李昱泊就压住了他的腰狠狠地往下撞……
「呜……」这时李昱泊还站了起来,被压在那处的夏时季七手八脚地缠在了突然腾空而起的李昱泊身上,把那个东西全压到了里面,他又疼又麻地把牙咬在了李昱泊身上。
一路走回卧室,眼泪都出来了,可身上已经发了情的狂兽哪管得了他的抱怨,一把把他放到床边,架起他的腿就身体压了下来。
「轻点,轻点……」夏时季破碎地喊著,床像是发生大地震般摇晃著,他也像暴风雨里的船那样被摇摆得无法停歇一秒。
「听话。」而反应他的是李昱泊的一声饱含欲望的低哑噪音,他掐著夏时季腰的手往前一伸,就当夏时季以为会歇个一两秒时,他自己坐到了床沿上,被他抱著的夏时季就那样直接地坐在了身上,那粗长的利刃直捅到了最深处,激得他不容控制地尖叫了一下,前面就那样泄了出来。
白浊的液体全流在了他们腰腹间,都来不及看一眼,夏时季又被狠狠地撞击了起来,里面像著了火一样快把肠子烧掉了。
「乖,听话,宝宝……」李昱泊狠纠著他的舌头,不断地把他的口水汲往然後又渡到他口里,下方的动作却一下比一更更狠,糜烂的气息让夏时季发了昏,完全没有一点反抗力能力地让李昱泊玩弄著。
当李昱泊的一手松开了他的腰,掐住他的屁股往死里带时,夏时季再也忍不住地从喉咙里挤出示弱的的虚弱字眼:「别,别射到里面,会烧坏会的……呜呜,李昱泊,别,别……坏了,坏了,你……讨……厌……」
那炽热得像岩浆一样的东西射到了最里面,招得夏时季大哭了起来,他绷紧了身体,以为自己真的要被烧死掉了……
他滚烫的身体和滚烫的眼泪让此时上半身倒在了床上李昱泊无声地微笑了起来,他意犹未尽地闭了闭眼体会在夏时季体力的余韵,随即张开眼把夏时季抱起,那里退了出来。
把人放到床上,李昱泊把半硬湿润还沾著白液的东西放到夏时季那还带著的泪的嘴边,没有说话,只是墨黑的眼泪深深地看著夏时季。
「你欺负人……」夏时季眨了眨眼,哭得更厉害了,只是嘴也微张,把李昱泊的龟头含了进去,就那样含了几秒,又掉了大串的眼泪,这才慢慢地舔著那根本只能含住小半截上的东西含咽了起来……
夏时季以为把东西舔干净了,李昱泊就会歇一会,哪想东西越舔越大,大到最後又钻进了他的体内。
「我要睡觉。」夏时季被干到除了头发是黑的,全身没哪处不是红的,他看著李昱泊毫不在意地用著洁白的毛巾把他们之间的濡液擦掉,拿著那根粗长的铁柱子在他身体内打了个圈,又重重地刺到了最里面,眼睛有点焕散地求饶著。
「再一次……」李昱泊低下头在他嘴边粗喘著气告知著,小夏时季被压在他们的腰腹间半硬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