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终于把自己收拾妥当了!今天是可爱小女人造型——盘发髻。粉色的高腰线公主式蓬蓬裙,就是领口有点低。不过,翡翠珠正好堂而皇之的露了出来。
随后,我和赵熙原一同出门,直奔外滩3号5楼的“上海滩”。
第60章 老友多善心
到外滩3号楼下,赵熙原吞吞吐吐说时间尚早,先在楼下逛逛或去喝杯咖啡。
他想说什么,我明白。我和他,现在说什么都没戏,这个只有我明白。但是不说,以他的智慧程度,肯定是明白我态度的。所以,有什么好说的,坐下来,说个一清二楚,不过是再一次伤他的心,也弄得这二天见面时候尴尬。
反正,我有特许,也有准备,同学面前,只要不过火,我会配合他逢场作戏。
当然我此时心思,他并不明了,我也很难对他明说。幸好,暧昧是很好用的手段,可以让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主动去拉他的衣摆,温柔煦笑,软语哄闹,仗着心急见新人的理由,拽着他就往上楼的电梯去。他拖拉着,不甚乐意,但似乎也拿我没辙。
和悦冰很久不见,她和季亮怎么快刀斩乱麻,搞定的双方家长,那女人怕我放她鸽子不来,在电话里坚持跟我卖关子,非要见面再说。我是真的想要快点见到她。
今天的同学会,本意是唐悦冰和季亮联办的告别单身Party。他俩是同学姻缘,受邀出席的兄弟连,姐妹团几乎是清一色的同学。又刚好他们是我们同学中间,最早结婚的一对。故此,这二人索性把这最后的单身Party冠名为“同学会”。
上海滩,号称上海最佳会馆式饭店,隶属周嘉宁家的餐饮集团下,位于盛名卓著的时尚地标——外滩3号。
这家客容量很小的顶级豪奢饭店,季亮今晚出钱包场。老板是熟人,又有份参与,超值便利总要多一些。所以“上海滩”收了午间档以后,就不再接待外客,提早转成包场。
踏进“上海滩”,只有周嘉宁、季亮和唐悦冰他们三个,比我和赵熙原到的更早的。人还少,我们就在一间江景茶室里品茶聊天。
“郑天乐,几个月不见,又漂亮了嘛!”周嘉宁是爽朗,豁达的好人。
“周嘉宁,几个月不见,你人还是这么实在,怪不得你家饭店的生意都越来越好,店越开越多。”我说。
“借你吉言,下个月又要新开一家。等你回来,我请你去试菜,顺便给你洗尘接风,庆祝女强人杀回上海滩!”
我去香港前,和他们说过自己接了部电视剧,预计十月份做完回上海。但此一时,彼一时,下个月我回上海是跟着电影剧组回,并非周嘉宁理解的打包回乡性质。不过,眼下看他们眼色,都当我和赵熙原已经旧情复燃。算了,这事情暂时不便解释,我就默认吧。
赵熙原一直没说话,此刻嘴角弧度微微有点不自然。
“周老板,你怎么还那么偏心,我们呢?我们就没份了?”唐悦冰开玩笑,插了话。
“悦冰,你别酸了,周老板开仓放粮,哪次没让你们夫妻赶上过!”我替周嘉宁声张正义。
“说到吃饭,郑天乐,我跟你说,你这女人最懒得做饭。以前天天到我家混吃骗喝。现在,我结婚搬走了。周老板也是有女朋友的人了,管不了你几顿饭的。所以,你今后的吃饭问题,将是个很严峻的问题。不过,懒人有懒福,饭桶偏偏还有饭票等!”唐悦冰牙尖嘴利的调侃起我。
今天是纯粹的同学聚会,非同学一律排外,所以周嘉宁暂时孤家寡人一个。
唐悦冰换了口气,继续调侃,“赵老板,你公司上市了,现在是我们几个人当中最最财大气粗的。从古至今,吃大户是理所当然、理直气壮的。所以,希望你能担起一个做大户的责任和良知,替我把这饭桶照顾好,绝对不可以让她过得民不聊生。”说来说去,悦冰对我是爱心泛滥。
赵熙原看着我,眼神很温情,微弯嘴角的扬起了笑,很含蓄。他的回答也是含蓄的,“放心,她的吃饭问题,我会当成头等大事来抓的。”
与他相视的我微微笑着,含糊其辞的悠悠说道:“有饭票从天降的感觉,真是舒心。”
说谎的心底惆怅暗涌着,我有点尴尬,刻意转头,望向窗外的无敌江景,玩笑道:“坐在这等风景独好的地方吃香喝辣,还能财源滚滚,日进斗金。周老板,你的小日子,幸福惬意得叫人红果果的嫉妒!”
“你那个他才叫人红果果的嫉妒,公司上市,美人在侧,想要的全得了!”周嘉宁向来心直口快,“唉,不过呢,你们也不容易,偷偷摸摸半天,现在总算能公开走到一起,真的不容易!”
我赶紧接口:“人生嘛,就是这样的,谁都不容易!不过,象我们这样的社会精英还要长吁短叹,那人家那些失业失恋的,都还怎么活法。来来来,各位成功人士,好好享用这无敌景致,极品好茶吧!”我端起茶杯。
老友相见,一言难尽,话题胡吹漫天飞。
明天的婚礼,除了礼金外,我给新人的贺礼还有一套我亲自设计的礼服。礼服是我从香港带来的,所以之前没有试过装。姐妹间总有些悄悄话要聊,正好趁着试装,我和悦冰在另外一间包房慢慢聊起天。
她不说,我真的没想到,他们二个竟然是奉子成婚。不过悦冰人偏瘦,孩子又不到三个月,穿的宽松些,现在根本看不出有状况。
悦冰说是无心之得,知道有了,她还愁了半天该怎么办。季亮很有担当,说既然有了就索性结婚,正正当当的把孩子生下来。如果,他们父母不认可这婚事,他们就自己去注册登记,但不搞仪式了。
以为山穷水尽,谁知道是柳暗花明。他们本来是做好众叛亲离的准备,才回家摊牌,但季亮挨了顿臭骂以后,他爸妈也就无可奈何妥协了。再之后,所有问题都风轻云淡,迎刃而解了。
要升级当老婆的人就是不一样,唐悦冰已经跟我妈站一个队伍了。赵熙原今天表现这么活络的背后,居然是唐悦冰这军师在后点拨指导。
悦冰这么做,纯粹是一番好意,我知道,也心领了。虽然她帮的是倒忙!
经历过社会的打磨,人会成长会世故,若没有遇到飞耀,我也不知道,这次再见熙原,我是否还会这么坚决地把他推开。即使,他不再是我心里不可分割的部分。
试完礼服,悦冰以为我和熙原已经和好,还拉着我,滔滔不绝地跟我构划着将来继续当邻居,结亲家的宏伟蓝图。
不久,季亮和赵熙原跑来了。我开门后,季亮牵走了老婆,我紧跟其后,熙原想伸手拦我下来。我借口上洗手间脱了身。
晚上,同学到齐,盛宴开席,美食佳酿尝不尽。奇…_…書……*……网…QISuu。cOm
今晚,大家清一色的红色杯中酒。而且这私酿红酒,大家交口称赞,就连悦冰都小酌几口,看得我有些心痒痒。
但心痒归心痒,某人下达的禁酒令更加强大!还有,我那不值一提的酒量也让我不敢越酒池一步。但混在同学堆里,我也不好意思随便搞特殊。因此,偷偷拿自带的红色的洛神花饮料冒充。在酒上搞鱼目混珠的花样,是我的保留戏法,也是一贯的蒙混之道。
席间,我去了趟洗手间,回来路上,赵熙原又一次拦住了我。我想绕过,但他突然伸手扣住我,“我们谈谈吧!”
紧抿的唇角,微皱的眉间,酒后微醺的淡淡红晕掩不住他的黯然惆怅。
既然不撞南墙心不死,那就成全他吧!我感觉无力,沉默着低下头,跟着他进了走廊一侧的空包厢。
赵熙原关上门后,但没有将门反锁。他拉我到三人的沙发上边,“坐吧!”
“嗯,你坐吧,坐了一下午,我想站一会儿。”我轻轻抽回手,婉言拒绝了。
赵熙原手插裤袋,笔直的站着。他长长地叹着气,忧伤却执着地看着我。
气氛压抑,我忍不住先开了口,“熙原,谢谢你今天为我做的一切。这二天,在大家面前,我会和你保持默契。但除了这个以外,我恐怕只能让你失望了!”
“那你十月份回上海吗?”他问。
“我和你说过,我合约延期了。”我搬出从前的说词。
我的续约,飞耀一直没说起。我一直惦记着,但想他肯定有谱,所以没有开口去问。
“他,到底好在哪里?”他出其不意的问我。熙原脸上愠色暗隐,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我霎时愣住,但很快回神后,故意装出无奈一笑,“他是谁?”
“凌飞耀。”赵熙原很直接的给我答案。
第61章 上海滩风云
“凌飞耀。”熙原很直接的给出了答案。
我顿时傻眼,心惊肉跳的差点缓不过气来。
他眉头紧皱,咄咄逼人的看着我。
我连连深呼吸,强制镇定。稍一转念,我脱口就道:“凌飞耀只是我老板,仅此而已!”
赵熙原显然不信我,他垂眼叹了叹气,不动声色地靠近过来,伤感地问道:“他对你好吗?”
我后退一步,戒备地看着他,假装不快,一口咬定:“熙原,你误会了!”
我仍有侥幸心理和瞒骗企图,所以,在没有无法抵赖的明确证据摆出来以前,我要一赖到底,赌他蒙我。
他郁怒,喝问我:“他那么好?值得你为他这么隐忍?”
从前,我一样为你隐忍过!而你从前给我的关心,还不及飞耀的十分之一。我无心指摘他,那已经是毫无意义的计较,此刻我只想走开。但是,我怕他出去后,情绪激动乱嚷嚷。
我努力冷静下来,弱弱地小声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他的明眸中烁光跃窜,尽显恼怒,但他表情却是拿我无可奈何。他这么恨恨地看着我,拍上桌子,嘴角抽搐着说道:“MV的女主角——是你!演唱会那晚,我在你宿舍外面,看到你坐了他的车离开!”
是个男人都危险!感觉他怒意上身,上升,我识相地避远,和他隔桌相望。赵熙原知趣,没有跟来。
我硬着头皮,叹道:“和他拍MV的人象我,但不是我。那晚,我坐的车不是他的,也不是他开的车。熙原,我承认,我是在谈恋爱,但不是和凌飞耀。”明明给人揭了老底,我还在挣扎着企图转移目标。
他抚额笑得苦涩,“那天晚上,我看见了车号,已经找人问过。”他停下来,叹着气,抬手指向我颈间,“这颗翡翠,你之前是系在手上的。MV中,那人也有!”
我气焉,苍白的辩解着,“熙原,你捕风捉影了。”
赵熙原双手撑上桌子,痛苦眼神让我隐隐不忍,“天乐,别人可能认不出你,或者就算认出你来,也当你是在演戏。可我,认识你六年,跟你谈恋爱也……”他握拳捶向桌子,“你的眼神,你的心思,我怎么会完全不懂!”
知道真相;知道我心思;知道我移情别恋,还跟我纠缠什么呀?
强扭的瓜不甜,他何苦为难自己,又为难我。
不过,饱汉不知饿汉饥,站着说话是不嫌腰疼的。想前一阵子,和妖孽分分合合闹腾那阵,我心那个惨凄凄,悲戚戚之余,恨不得把他绑票了藏起来再说。
赵熙原素来温文,这样敲敲打打的,已经算是失控。唉,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他放过我?
求之,不得,心至憾;竞之,不得,心至痛。此种心结,岂是轻易可消解的!
我闷闷地暗自腹诽着,烦恼着,走神思考着。我已在餐椅坐下,捧着脸不由自主地叹息叹息又叹息。
我对着他愁眉苦脸,他看我是忿忿难平。
赵熙原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