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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胜荣幸。」
张玄半低下身,灵活的舌顺着聂行风的下颔向下一路侵袭,男人光滑的肌肤在他的舔舐下发出不经意的颤抖,喘息在喉间徘徊,似乎在压抑,却更勾起了他的欲望,刺激着他继续攻陷,舌尖点触在聂行风胸前,咬住那早已绷紧的艳红一点,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齿印。
「嗯……」
聂行风身体颤栗起来,因激动愈发的绷紧,皮铐上铃铛的不断轻响证明他此刻的反应多强烈,张玄满意的笑了,吻继续向下滑动,带着挑逗的煽情色调,那条皮鞭早落到了地上,他选择了更好的调情办法。
「董事长,你的心跳得好快……」他浅笑着,眼眸里霸戾的金线已被掩没在湛蓝水下。
剧烈的心房怦跳是最好的鼓励,于是张玄双手扣紧聂行风的腰间,身子蹲下,齿印伴随着热切的吻继续入侵属于自己的领域,腰带在揉蹭中落下,睡袍前襟大开,露出柔韧美感的身形,张玄竟然没穿内衣。
最具冲击的视觉挑战,聂行风本能地想去抱他,手腕传来痛感,才让他意识到自己目前的处境,思潮已完全不受主人控制,满含情色的亲吻挑起了蛰伏的欲望,热流随吻吮的移动瞬间涨满硬挺,聂行风的腹肌绷紧,敏感地带受不了如此的挑逗,他喘息着,神智在享受中散乱了。
内裤被撑起大大的空间,张玄索性将形同虚设的布料扯了下去,分身随即弹跳出来,顶部溢满的晶亮液体显示了主人此刻急于勃发的热情。
「张玄,放开我!」他嘶哑的声音说。
好想抱张玄,不过很显然,现在这种情形,他无法实现自己的愿望,而且可恶的家伙也根本没有帮他解开束缚的举动。
「不放!」张玄抬起眼帘看他,微笑道:「这样的你更可口。」
笑容里带着挑衅的得意,可是,却完全不让人生厌,他哭笑不得,恍惚中听张玄又说:「因为,董事长你是我的!」
欲望被含进了炽热口腔,聂行风全身发出剧烈颤抖,铃铛在头顶俏皮地响动着,是情事中最完美的调味剂。
低下头,见张玄将自己的分身完全含在了口中,舌的软滑,齿的硬锐,同时刺激着腹下的感官,让他抓狂,张玄舔舐得很认真,将铃口不断溢出的情液毫无保留地吮吸入口,不是讨好,而是宣告,聂行风是他的,这种亲密无间的碰触只有他有资格来做。
阳物越来越肿胀,已经到了口腔无法含吮的程度,男人剑眉微蹙,下颔微微仰起,享受着欲望刺激下的热潮,小腹绷得紧紧的,身躯随他的吮吻轻微晃动着,无形中迎合了他的节奏,难得一见的弱势,跟平时总是做主导一方的人完全不同。
欲望似乎已到了一触即发的前沿,聂行风会这么快动情有点出乎张玄的意料,不过也让他得意,因为那句话——『因为是你』。
很想像平时那样让聂行风射进自己体内,可是此刻他脸上流露出的欢愉神情让张玄打消了那个念头,手在男人的阳物根部快速捋动,很快,随着急促加剧的喘息声,白浊液体射了出来,张玄躲闪不及,有一些被溅到了脸上。
神智随着欲望的宣泄略略回归,看到张玄脸上沾着的液体,聂行风很尴尬,他平时没过分到不知节制的程度,浊物沾在俊美的脸颊上,带着蛊惑的情味,但同时也像是一种侮辱。
「你的味道,我很喜欢。」
张玄不以为意地用指尖挑起脸上的体液,送进口中,带着属于聂行风固有的体香味道,熟悉的感觉,他喜欢。
「你……」
煽情的舔舐,以灵动狡黠的微笑做铺垫,那一刻,张玄没了平时的闲淡,有的是属于精灵的蛊魅,引诱着他心甘情愿地沦陷,看着他将体液送进口中的那瞬间,聂行风脑子里轰的一声,那根叫理智的弦彻底绷断了。
「董事长,你很享受,不过接下来还有更享受的。」
反应力在热情下失去了原有的敏锐,等聂行风看到张玄从那堆情趣用品选出满意的物件时,他才明白对方的用意。
透明的紫色水晶仿真阳物,在接通电源后,发出轻微震动,张玄把它贴靠在自己腹下,颤栗传来,聂行风不自禁地向后退。
该死的家伙,他不会是打算把那东西用在自己身上吧?
张玄接下来的举动肯定了聂行风的猜想,将沾了体液的阳物顺着他腿间移到了身后,在经过会阴等敏感部位时还故意略作停歇,震动下,聂行风本能地发出呻吟,身子弓起,可惜高高吊起的胳膊阻上了他的继续乱动。
「你从哪弄来的这些东西?」他咬牙切齿问。
「徒弟给的,重案组刚缴获了一个地下色的场所,这些东西应有尽有。」
那个该死的魏正义!
后庭突然传来的震触切断了聂行风的骂声,硕大胶体顶住菊口,刺激带来的兴奋随即从神经末梢传到大脑,身体本能地颤栗起来。
「放心,这些都是新品,而且是名牌,绝不掺水货。」误会了聂行风的不快,张玄急忙解释,想了想,又笑嘻嘻说:「是薰衣草味的喔,我特意选了你最喜欢的味道。」
这个真不是重点,张玄偶尔的白目让聂行风很无奈,想生气都无从生起,他苦笑:「你真打算这么折腾我吗?」
「谁让你明目张胆地去相亲,这是给你一点小小的惩罚。」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像是一早就准备好的吧?就算自己今晚不相亲,只怕他也会想方设法把它们用到自己身上。
身后那个阳物还在恶意地在庭口探触,不过却没继续深入,证明张玄虽然不快,却没真想拿他怎么样,眼眸中水波荡漾,俯身上前,跟他玩着蜻蜒点水般的吻,从颈下连绵到双唇,热切极致,带着令他心动的气息。
还说对自己去相亲不在意,今晚他都不知提过多少次相亲这个词了。
聂行风好笑地反问:「如果不是你先提出什么分手,我会在平安夜跟个不认识的女人吃饭吗?」
在唇角游离的吻吮一滞,张玄稍稍离开他一些,疑惑地看他,「分手?分什么手?」
小神棍还敢跟他装糊涂!
聂行风恨恨说:「两天前那晚,你喝得醉醺醺回来,我说你几句,你就跟我提分手,你现在别想拿那些酒后醉话的说辞来搪塞我!」
两天前那晚?
张玄歪头想想,那晚他的确是喝醉了,第二天招财猫就开始跟他冷战,不过……
「你一定听错了,我不可能说那话!」他很肯定地说:「除非你破产,否则我绝不会提分手,这是原则问题,就算喝醉酒我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信誓旦旦的表白,如果忽略其内容的话,聂行风想他一定很感动。
怒气无从发泄,聂行风用力晃动胳膊,吊在上方的皮铐除了发出清脆的铃铛声外,没有半点被挣脱开的迹象,张玄忙拦住他。
「别硬拽了,这虽然不是真正的手铐,但功能一样,越挣扎会铐得越紧,啊……」
突然想到了什么,张玄一拍额头,问:「你不会是把我说的手铐的事当成分手吧?」
这很有可能,这么漂亮精致的皮铐,他从魏正义那里拿到时,就一直在琢磨怎么铐住家里那只招财猫,让他别总出去招蜂引蝶,一定是自己酒后随口说了出来,意思正相反,是铐紧,不让他跑掉,绝不是分手!
聂行风一怔,随即下巴被勾起,热切的吻夺去了残留的那点心智,接着,张玄在他耳边开心地笑:「董事长,你这两天装酷不会就因为那句话吧?害得我还以为你更年期提前了。」
原来,不是分手,不仅不是分手,还是那种在乎他,在乎到怕他离开的程度。
早该这样想了,他们早已成为一个整体,也许有摩擦有分歧,但永不可分,就像他离不开张玄那样,张玄也无法离开他。
踏实的感觉在此刻占满了聂行风的心房,四目相对,他笑了,轻声问:「我们都很傻,是吗?」为了个根本不存在的问题冷战。
「把人称复数改单数,笨蛋的那个只有你!」
很想回骂过去,不过从后庭不断传来的震动搅得聂行风心神不定,张玄没有继续深入,不过这种不深不浅的感觉更让人觉得难熬,欲望被一点点重新挑起,无从压抑,他重重喘息着,汗水不断溢出,顺发鬓淌下。
张玄察觉到了他的不适,疑惑地问:「你好像不太舒服。」
「你被吊着调教看看会不会很舒服!」这个白目家伙,聂行风没好气地骂他。
「可是,你的身体不是这么说喔。」
蓝眸掠过聂行风的腹下,高昂的欲望证明主人现在正处于很亢奋的状态,没办法,下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不断震动刺激,身体当然会不自觉地做出了相应的反应,但这并不等于说他就喜欢这种触觉,更别说胳膊还被一直高高吊起,那种要控制身体平衡的努力加重了疲累。
「张玄。」聂行风很认真地说:「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宁可进入我的是你的身体。」
今晚的张玄对他来说无疑是陌生的,那种无形的霸戾张力让他恐惧,可是却不排斥,相反的,有种莫名的向往。
占有,抑或被占有,其实都是一种拥有,他向往那种结合,和对方完整融合为一体,至死方休般的热切,不管以任何一种方式。
张玄眼帘猛然抬起,聂行风看到水波潋滟下灼灼燃起的金色辉芒,漂亮无俦的色调,勃发的情欲在金辉中洋溢,随即身体被猛然拨转,面朝墙被推按住,皮铐的制缚牵扯得他手腕一阵剧痛。
「你做什么?」
「要你!现在!
腰间被手紧紧环扣住,热情的吻飞快落下,脸颊、耳垂、锁骨,敏感部位一处都没放过,吻吮得太激励,聂行风不由自主发出相应的颤栗,随即双腿被岔开,一直压在后庭的那个辅助性质的情趣用品被毫不留情地抛开,取而代之的是属于男人的阳刚硬器。
「先放我下来好吗?」
他不介意张玄的热情,但拜托先松开他的手,被这样一直吊着很不舒服。
「等一下,董事长,要不了多久的。」
张玄凑在他耳边祈求,坚硬的分身宣示了主人此刻高昂的性致,他等不及了,想现在就要对方,这个念头像是因为聂行风的告白突然爆发出来的,却又似乎在心中蛰伏已久,一直期待着的愿望,那种感觉,像暂时沉淀了的记忆,因为一个爆破口,瞬间都涌了出来。
扯掉束手束脚的睡袍,扔到一边,拨开聂行风的臀瓣,纤柔的菊口被刚才震动器刺激得颤微开阖,艳丽的瑰色,带着诱惑丰润,让张玄再也忍不住,将性器顶住菊口,随着它的收缩一鼓作气陷入聂行风的体内。
异物的突然侵入让聂行风不自禁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还好后庭残留了震动器上的体液,没让张玄的进入给他带来太多痛感,但一时间仍然无法适应,硕大硬物占据了他的下体,有种胀满的充盈感,腰间被紧扣住,那种突然勃发的律动频率让他有些吃不消。
手腕被牵扯得很痛,每次插动都让聂行风不由自主贴靠到墙面上,冰冷的墙面成了冲刺的阻力,给他稍微缓冲的空间,因为腰间无法使力,聂行风有种完全受人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