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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似的“……唔……”呼吸有些受阻,沉睡中的张建安皱眉出声。
已经着魔的向维定根本没听到声音,跟张建安交握的手放开,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张建安的身体,钻进衣服里面,抚上想了千百遍的皮肤,感受着喜欢至极的温凉触感“……唔……嗯……唔唔……”张建安觉得难受,有些窒息,身体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张建安的手挥到向维定身上,不重,很轻,但这一点儿力道就已经能让向维定感觉到,并且清醒了,他离开张建安的身体,猛地站起来,惊慌地看着张建安,以为他会醒,慌乱地退后两步,不小心碰倒了一把椅子,“砰”的一声,安静的房间里发出巨响张建安睁开了眼,目光迷离,向维定看见张建安似乎正看着自己,吓得一瞬间心跳都停止了。
怎么办?
怎么办呢?
会被发现吗?
会被厌恶吗?
向维定惊恐地看着张建安,人在慌乱时总是把事情想得最坏,他以为会被发现,以为会被厌恶,甚至以为会被赶走,内心的恐惧让他全身发抖,刚才还激动火热的心脏此刻仿佛被一只手牢牢抓住,闷,疼,冷,窒息“……我……没……我……”向维定颤抖地张了张嘴,语无伦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害怕得厉害,向维定一步步往后退,远离张建安,他想逃,逃出去,逃到没有张建安的地方,不是他想离开张建安,他的身与心都离不开,只是……会被厌恶的恐惧让他只想逃,逃得远远的,看不到张建安嫌恶的表情,听不到张建安冷冷叫他走的声音在向维定那泛红瞪得像要脱出眼眶的注视里,张建安眨了眨眼,突然又闭上了眼,身体稍稍动了一下,调整了一个姿势,呼吸又平缓起来。
似乎……睡过去了?
向维定一直靠上冰冷的墙壁,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出声,身体绷得紧紧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继续盯着张建安,在心里祈祷“睡吧,睡吧,你醉了,你没醒,你没睁开眼,你不知道我刚刚做了什么……”
站了很久很久,一直到身体都开始麻木,向维定身体不再绷得那么紧,放松了一些,从胸腔里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来,移动脚步重新靠近张建安,在确定他真的睡了过去后,向维定彻底松懈下来。
摸了摸额头,一脑门的汗,刚才张建安睁开眼那一小会儿,吓出了向维定一身的冷汗,看着再次睡着的张建安,向维定伸出手去想碰一碰,安慰下自己,手伸在半空,突然停住等等,他这是在做什么?
看着张建安身上被自己弄出来的痕迹,还有微肿红润的唇,向维定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他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他做出来的事?
“啪”地一声,向维定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嘴里尝到血的味道,身体跌跌撞撞地后退,直到撞上冷硬的墙,身体仿佛失去支撑靠着墙滑下去,坐在地上,他怔住了。
怎么回事?
他怎么会对张建安做这种事?
他怎么会趁着张建安睡着了,做出这么卑鄙,这么肮脏,这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真正清醒过来的向维定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的行为,他这样算是什么?冒犯?亵du?或者是远远比这还更严重他这样算什么?也许比当年那个第三任养父更不堪,至少当年向维定是清醒的,而他今天呢?
张建安给了他一切,是世界上对他最好的人,他为什么又凭什么去侵犯他?
一种凉从心底透出来,向维定抱紧了自己,他想,如果不是张建安突然醒来,也许……也许他会控制不住做别的更过份的事……想到那种后果向维定就全身颤抖,他不能离开张建安,他不能被张建安讨厌,他不能让张建安生气,那是比死还难过的事情。
向维定狠狠地一口咬在自己的手上,惩罚式地用力狠狠咬住,直到尝到浓浓的血腥味道,看着不远处床上睡着的张建安,他的眼睛里泛出水气,他想脆弱地喊声“疼”,不是身体疼,是心里疼刚去武术培训学校那一年,每次向维定受伤了,张建安都会一脸心疼地看着他,一边用棉签沾了酒药为他处理伤口,一边轻轻地吹气,像哄孩子似地说“吹吹就不疼了,我给维定吹吹,就没那么疼了”。
现在……向维定好想看一看张建安紧张心疼自己的表情,好想好想“……疼……难受……维定难受……”
向维定几乎是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看着张建安,脸上满是茫然无措,像受到天大委屈的孩子寻找大人的安慰似的一声一声轻轻念着。
“……难受……疼……你给我吹吹……”
向维定把流着血的手凑近张建安的嘴,有些神经质地念着,然后,他的眼里突然就涌出泪来,一颗颗掉下来,砸在张建安身上,可惜张建安沉沉地睡着根本没有反应,也正因为知道张建安睡着,向维定才会这样,第一次喊“疼”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七十四章 未来
“我疼……我难受……你知道吗?”
向维定目光怔怔地盯着张建安,哽咽地诉说着自己的难受,他想得到安慰,却又根本不敢去奢望安慰。
久久等不到回答,向维定缓缓收回手,知道张建安真的会像每次醉酒那样一直睡到第二天,脱了鞋,爬上chuang,侧着身体轻轻抱住张建安,头轻轻靠在张建安怀里,聆听着他的心跳,默默地泪流不止。
向维定不明白自己今天是怎么了,他只感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他恐惧,他害怕,万一……有一天他真的做出什么事,是不是会真的被张建安彻底厌恶?想到这种可能,向维定浑身又开始颤抖,张了张嘴,他想唤张建安,想确定这个人还在身边,可他还是如往常一样不知道该唤什么张建安的名字在向维定的心里转悠着,久久地,向维定启唇,小声地,仿佛试探地唤道:“安?”
沉睡中的张建安自然不会反驳,当然也没有同意,但是向维定就自动当着张建安同意了这个称呼。
“安,安,安……安……”
向维定一遍遍地反复唤着,环着张建安腰的手慢慢用力,让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然后他也不敢再有其它动作,唤着,唤着,仿佛“安”这个字就能让他的心安似的。
“安,你永远不要讨厌我,永远不要让我离开,我什么也没有,我只有你……”
“安,我……我不想这样的……可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想……我想你,想你的一切,想跟你亲近,想永远也不用分开……”
“安,我是不是很丑恶?我是不是什么地方错了?可我真的不想有女朋友,真的不想有别人……只有你,身边只有你啊……”
“安,安,我什么也不做,我们就像以前那样生活,每天一起吃饭,一起出门,我……我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可不可以一直像以前那样生活?不要分开……”
过了一会儿,向维定又痛苦地看着沉睡中的张建安,矛盾地道:“可是……安,有时候我好想碰碰你,好想好想,我……我不做别的事,只是碰碰你,亲亲你,好不好?”
他颤抖地轻轻地用唇碰了碰张建安的唇,喃喃道:“就只是这样,只是这样,行不行?行不行……”
爱情,是什么?
亲情,又是什么?
向维定从来没去分辩自己对于张建安是抱着什么样的感情,他觉得根本不用去分辨,他的生命中没有家人,没有亲人,没有恋人,只有张建安,张建安代表了他生命中的所有,就是他的全部,所以,还需要去分辨吗?
现在向维定无比庆幸自己以前一直没有唤张建安“爸爸”,可是张建安偶尔还是喜欢喊他“儿子”,以前听到张建安这么唤的时候,向维定觉得满足,觉得喜欢,有一种奇妙的归属感,他是张建安的儿子……家人啊张建安喊“儿子”这两个字的时候,不是干巴巴的发音,而是有些婉转,像在胸腔里转了几圈再吐出来,即使现在向维定听着也很喜欢,那代表张建安对他的感情,可是……他却又不满足于此,他不止想要张建安纯粹的对于家人的感情,他现在还想要别的。
可那些别的,是他能去要的吗?是他有资格去要的吗?
向维定恨自己,恨自己的贪心,张建安给了他一切,他凭什么还想要更多呢?
张建安经常跟他说“做人不能老想着不劳能获,想得到什么,就要付出什么,等价交换”,这是在教他做人的道理,向维定懂,他明白,成绩是他用认真和专心换来的,身手是他用汗水和伤痕换来的,而感情呢?用感情就真的能换来吗?
就算能换,向维定需要用多少感情去换呢?
张建安给了他新的生活,他现在的一切都是张建安给的,他觉得自己就是属于张建安的,他又有什么可以拿去跟张建安换的?
“安……安……”
向维定把头靠着张建安的头,脸贴着他的脸,嘴里不断地念着这个字,轻轻的,柔柔的,仿佛怕惊扰了什么窗外的天早就黑了,向维定的心情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平静下来,但他不想动,他珍惜现在的相拥,亲密无间的相拥,是平时想也不敢去想的相拥,无论是他靠在张建安怀里也好,还是张建安靠在他的怀里也好,这种拥抱是张建安清醒时根本不敢去奢望的。
也许……这样也好,还算好,至少他在他身边,朝夕相处,不用分开,也许就这样他也该满足了!
再说不满足又能怎样呢?
想了一会儿,向维定突然抬起一只手放在眼前,张开,空空如也他想,未来还太远,他是不是应该先让自己去拥有些什么?
※※※※※※
清晨,醒来时张建安脑子还昏沉沉的,身体是宿醉后的绵软无力,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过,揉了揉额角,张建安下床,刚打开房门,一股清香味就扑鼻而来。
“起来了啊?我想你这时候也该醒了,我刚才煮了清淡的菜叶稀粥,喝点胃会舒服很多。”向维定听到声音从厨房探出头来道。
“呵呵,好的。”张建安轻笑,儿子总是这么体贴。
吃早餐时,张建安不时用手抚着嘴唇跟下巴,表情有些疑惑有些思索,向维定紧张地问:“怎么了?”
“哦,没什么,只是觉得有些怪怪的。”张建安微微皱眉,问:“维定,你看我这长什么东西了吗?”
“怎……怎么会,可能只是错觉吧!”向维定勉强地笑了笑,昨晚他仔细地把弄出来的痕迹用冰小心敷过,已经看不出来了。
“嗯,可能是错觉,刚才洗脸时,我照了镜子,确实没什么。”张建安点头赞同,然后笑了笑自己的敏感。
“快吃吧,你上班时间快到了。”向维定指了指客厅的挂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第三卷 忧伤的挣扎 第七十五章 养你
张建安一瞥时间,往日这时间他都快到公司了,想着今天还要上班,他感觉脑袋又开始痛了,忍不住小声抱怨道:“昨天所有人都喝醉了酒,这公司也不知道今天放一天假……”
听到张建安的话,向维定心里突然涌出个念头,道:“来炻庆市这几年你工作就没断过,一直没怎么休息,要不……要不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呃?休息?”张建安楞了楞,然后笑着道:“我今天只是宿醉头痛,不是工作累了。而且公司只有年假半个月,平时可没什么长假能休息的。”
“我的意思是你辞职在家休息,不用工作。”向维定解释。
“呵呵,工作得好好的,干嘛要辞职?这公司给员工的待遇也还不错……”张建安觉得是儿子心疼自己,就欣慰地笑了,但话还没说完他又突然收了声。
因为张建安突然想起昨天儿子同学父亲何董事长那句“一个小职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