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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看到你那清冷淡定的脸皮下的真实表情!
见此,紫翘冷笑一声,慢慢走了两步,坐在殿外的白玉栏杆上,看着远处成群的高台楼宇,红墙绿瓦:“哥哥啊,我父君是一国皇子,贵不可言,可见到你父君还是得低一低头;我只是比你晚出生十多天,可还是得恭恭敬敬叫你一声哥哥,看你摆哥哥的架子,这都是命,我和父君这些年也认了。”
“你说这个,与昨晚的事又何干?”
紫翘不理,继续说他的:“小时候,我看上了一把鸣兰古琴,母皇却见我平时调皮,又因为你生性冷静淡然,母皇觉得你有学琴的心性,把琴给了你。你爱习武,不爱习文,就因为琴割了你的手指,你就把琴给摔了……而那把琴我拾回来了,还伴了我十多年。”
紫翘冷冷回眸,语气像刀锋一样:“为什么你总是这般,把人家得不到的东西弃如敝履!”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想写完它的,可是可能是熬了几晚夜,写着写着就睡着了,还一睡不醒,现在发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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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如此探监 。。。
紫翘冷冷回眸,语气像刀锋一样:“为什么你总是这般,把人家得不到的东西弃如敝履!”
看着兰笙定定看着他,久久不能出声,他轻轻一笑,一改刚才冷酷的表情,回复以往笑语迎人的紫翘。
兰笙道:“你的意思是,月纱是你的鸣兰古琴吗?”
紫翘顿了一下,眸中笑意一闪,不承认也不否认:“谁知道呢。”
扔下沉默的兰笙,转过身,带着侍人走去,在兰笙看不到的角度,紫翘嘴角的笑意敛起,久久,叹了口气。
待紫翘来到天牢的时候,被狱卒七拐八弯领进一间间潮湿阴暗又不通风的房间,四周栅栏锁着各种各样嚎叫咒骂的犯人,不时从缝隙中伸出肮脏的手叫喊着,紫翘眉头皱得紧紧的。
再听到那些逼供用刑的鞭打声,惨叫声,心里更是紧紧揪着。
她,不会被逼供吧?不会被夹手指吧?她那纤细又不沾阳春水的手指会经得起夹吗?还是被打板子?她那柔柔弱弱的身板子,打上五扳子就得见阎王了!
停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冷声道:“还要走多久?”见到这个走几步路都拖拖拉拉的狱卒就有种想把她拉出去砍了的冲动。
狱卒被他那冷然充满杀意的眼神一吓:“不,不,就到了,就拐弯那间。”
紫翘往狱卒手指指的方向看了一眼,走前两步不再理会那领路的狱卒。
“哎,不过前面……”狱卒还没说完,已经不见了紫翘的身影。
紫翘刚拐了弯,就听见一阵阵女子的惨叫声,心里一慌就赶过去了,正巧那牢房大门敞开着,紫翘也不细想,走进牢房。
“呜呜呜呜………………”一个女子被五花大绑地趴在地上,双手被绑在身后,全身湿漉漉的,嘴里被塞了什么不能出声,只能呜呜叫。
“妖孽,快点说出那只狐妖的下落,不然本座就把你交给太上老君炼上七七四十九天,成了一颗丹!”
“我的主人,够了,再弄下去唐潇她真的会死的!”
“不要!她不说出狐妖的下落,还会让那只妖孽为祸人间,这次一定要把那只狐妖逮出来!”
紫翘进来的时候,就是这幅情景。
他那位传说中的痴傻七弟弟凌雪,正一脚踩在地上女人背上,左手拿着一个白玉瓶子,右手里拿着一根绑着几道黄符的玉如意正要往下敲,可是被月纱死死抓住。
牢内三人听到动静,纷纷转过头看着紫翘。
月纱有点愕然,可惜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凌雪就反应过来了,左手一晃,瓶子里的水立刻刷的向紫翘泼去!
“大胆狐妖,看你这次还往哪里逃?!”
紫翘身形一闪,躲过那水,可是凌雪一把抢过被月纱抓住的玉如意,大喊一声:“妖孽,受死吧!” 说完便又向紫翘敲去。
可紫翘是习武之身,哪是这么容易能被打到,脚步又是一移,躲到月纱身后。
凌雪又往这边一敲,月纱见势不对,又是一抓,抓住那根“伏魔棒”,大声一斥:“够了!”
牢内顿时像时间停顿般,一片寂静。
月纱身后的紫翘,嘴角翘得高高的,看着凌雪。
凌雪看到那笑得嚣张的紫翘,一双黑黑的大眼珠滚了滚,眼眶竟然晃着两泡快要掉下来的眼泪,呜咽:“犬、犬儿,你、你凶我……”扁着嘴好不可怜!
月纱舒了口气,道:“你说就说嘛!动什么手呢?”说完,放开手中“伏魔棒”,走到唐潇身边蹲下,解开她全身的绳子,拍掉她头上那些香炉灰,拿开她嘴里不知从哪个狱卒那里拿来的怪味汗巾。
唐潇头上被水浇过,那些灰全都黏在她头发上,灰白一片,黏糊糊的,好不狼狈,两泡眼泪是真的滚了下来,两手一松便抱住月纱呜呜地哭:“呜呜呜呜……妹子啊……呜呜呜……”
月纱拍拍她背:“不哭不哭,好了快走吧。”迟了就走不了了。
唐潇连滚带爬地逃出牢房。
月纱见人走了,松了口气,刚才凌雪真是把她往死里整啊!什么怪招都有!
回过头来,两双黑溜溜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叹了口气。
紫翘笑得得意,一步走过来挽住她的手臂,对刚才的事一字不提:“在牢里过得还好吗?那些狱卒有为难你么?我给你带了几床被子给你垫着睡,这牢房床板又硬又冷,哪里睡得?”语气行为都甚是亲昵,仿佛两人是多年老夫老妻般。
“呃……还好啦。”为神马会变成这样咧?月纱自己也不明。
凌雪气呼呼地看着两人亲密挽着的手,脸鼓成一个大包,不服输地拉着月纱衣袖:“我,我也给你带了蟠桃!”
“蟠桃?七弟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紫翘嗤笑,对月纱道:“我也给你带了饭菜和参汤,我让秋霞拿给你。”
“我,我……”凌雪气得眯起了眼,“犬儿,我现在带你杀出去,西王母她不会对我怎样的!”
“呃……还是别了吧……”女皇不会对你怎样,但会对她怎样。
紫翘又笑了:“杀出去?弟弟你是救人还是害人?放心,母皇只是一时之气,等气消了,就会放你出来。”
月纱嗯了一声。为什么竟能如此平静地跟这个罪魁祸首始作俑者说话,哎,她自己也不知,本想还问问他,可是凌雪还在,她也不好问。
凌雪嘟起嘴,久久不说话,待月纱发现他异样,他两泡眼泪就淌了下来。
“怎么又哭了?”
“犬儿被妖精勾走了,他是坏人!”凌雪指着紫翘,呜呜地哭了,亮晶晶的鼻涕也淌了下来。
月纱被他说得有些心软,平时也是惯着他的,哪里看得他哭,抽出手帕就给他擦拭,“没事没事,没有勾走,还在呢。”擦完眼泪便给他擦鼻涕,凌雪也顺势呼了一声把鼻涕呼出来,给月纱擦。
“真的吗?犬儿真的没被这只狐妖勾了去?”凌雪红着眼睛,活脱脱一只兔子。
“真的,比珍珠还要真。”
凌雪顺势就往月纱怀里一钻,抱住,月纱也习惯地拍着他背。
一旁的紫翘看着抱作一团的两人,眯起了凤眸,眸中睨着危险的光芒。因为这些年来都是大延西梁两国奔走,对于这个傻弟弟一向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一直没有什么交集的。没想到啊!原以为搞定了一个兰笙就行,原来深藏不露的是这个!
作者有话要说:想写多一点的,谁知道刚好弹出《世界第一初恋》更新的信息,对不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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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如此审问 。。。
不出紫翘所料,女皇在第五天便命人放她出来,于御书房审问。
女皇坐在主位,两侧分别一左一右坐着的是凤君和德贵君,正襟危坐,氛围甚是严肃。尤其那凤君,不愧为兰笙生父,一眼看过来,冷冷的,看得月纱如坠冰窖。与之相反的,是一脸春风的德贵君,端着手中茶盏细细地呷,对凤君不时瞥过来的冰冷视线视若无睹。
在场站着的,还有兰笙和紫翘,唯一跪着的,就是悲催的阶下囚——月纱了。月纱心里表示鸭梨很大。
女皇皱着眉头,显然对这件事闹得她很烦恼。自己的四儿子竟然跟三儿媳在青楼幽会,被三儿子带着人去捉奸,其中牵涉人员还有欧阳家的儿子,唐太傅的女儿,如此丑闻,尽管强行压制消息,还是费了不少功夫,才不落人口舌。
月纱被关在牢里是不知道情形,这几天,凤君、德贵君、紫翘、凌雪轮着来烦她,甚至是月纱的父亲,唐太傅欧阳将军也是来参一脚。
不像话啊不像话!男的胡来,女的糊涂!
“小纱子,这件事,你有什么解释?”女皇揉揉疼痛的太阳穴,发话。
一旁眼尖的德贵君立刻起身,体贴地帮她拿捏按摩,凤君凉凉扫了他一眼。
月纱一直都是低着头,她有点怕会撞上兰笙的视线,对于他,对于这件事,虽然她自己也是半个受害者,可是,她心虚了。
“月纱无话可说,任凭陛下责罚。”
“不是的母皇,”见她什么辩解都没有,紫翘皱着眉头,急忙向女皇辩解:“这全是儿臣一个人的主意,与月纱无关。”
“朕还没说你呢!”女皇顿时怒了,“堂堂一国皇子,经在青楼这种下三流的地方流连,还包场?是不是这些年在外游玩,都把皇家礼仪礼教都忘得一干二净!你以为朕没罚你便当没事?”
女皇气得连呼吸都急促起来,德贵君连忙给她顺气:“别气别气,陛□子要紧,可别气坏了!”
凤君看着女皇这般动气,也是皱着眉头,难得跟德贵君同一态度:“弟弟说得对,陛下可别为了这些不懂事的孩子气坏了,先听听这群孩子怎么说。”
女皇呼了口气,“说吧,紫翘你先说。”
德贵君瞪了紫翘一眼,让他老实点说话,紫翘咬咬唇,道:“儿臣喜欢月纱,就这么简单。”
身边一直没出过声的兰笙用眼角瞥了他一眼。
女皇脸色又青了几分:“她是你三哥跟七弟的妻主!”
“不是还没成婚吗?”紫翘答得理直气壮。
“你……”
“何况,三哥又不喜欢月纱,他喜欢的另有其人!”紫翘又扔下一道惊雷。
一语下,众人纷纷看向一直低着头的兰笙。
月纱一直都知道,兰笙不喜欢她这种男男腔的女子,可也不喜那些粗粗鲁鲁的武妇,他欣赏的,一向是那些书生气十足才情横溢的儒雅女子。在她面前,兰笙从来不掩饰对她的蔑视,更多的,是拿着一本诗集,眼神里的轻视不少是看了诗集之后联想到那作者,再对比月纱而产生的,那个作者,月纱一直都知道,是她的上司李慧。
月纱时常在想,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