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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处在喜极之际听到这句,女皇当场呆滞,两眼失神,四肢僵硬,微张着嘴,一动不动。
小言子发现其不妥,轻摇了摇女皇,心里一惊,轻声试探地问:“陛下……陛下您还好吗?陛下?”小言子话音刚落,女皇像一个石像一般倒在地上,小言子吓得小言子大叫:“快传太医!快传太医啊!”宫人四窜,一团慌乱。
凌公公也是目瞪口呆,好好一个人竟然就这样瞪圆着眼倒在地上,差点把怀中的襁褓摔在地上,却见怀中的男婴滚着圆溜溜黑漆漆的双眼,咧着小嘴呵呵地笑,凌公公此时心中有点欣慰,月家的事他是知道的,却一直瞒着凌雪不敢开口,只能骗着哄着,心里其实也是为她的死感到不甘,如今见这般景象,是命运注定吗?凌公公看着笑嘻嘻玩着口水的婴儿,不由自主地往怀里抱紧了些。
见众人四下惊慌,趁无人注意,小言子颤巍巍地伸出手指探了探女皇的鼻息,忽然像被烫到般收回手,脸色发白。
正在众人慌张失措时,房内又一声啼哭,较之前更为响亮清脆,里面产公惊喜大喊:“七皇子怀的是龙凤胎,这回是个女儿!”
房里顿时充斥着极喜和极悲两种极端的情绪。
小言子看着那个逐渐冰冷的女皇,暗叹,只差一步,只差一步,陛下还是听不到……
昭日六十三年秋十月初七晚,天生祥瑞,月华如练,却皇子降生,非为皇女。女帝大喜之下,忽转心气急攻,怒目无光相视,崩。少顷,瑞光渐浓,穿云而过,有如白昼,复有皇女诞生,原为双生龙凤子,其子被东宫太上君赐名为清虹。
时年,女帝年六十七岁,悲早衰,为命运捉弄。
至此,皇女诞生,先帝赐名清凰,即刻为君。因无力亲政,朝臣共谏,以欧阳太尉监国,东西两君垂帘听政,督办先帝后事,并代为国事,改国号为锦旭。
锦旭初年,大延丽国再次交涉失败,丽国来犯,大军压境,国难在前,月家军袖手旁观,三皇子兰笙主动请缨,前往边境游说月家军,东宫太上君百般劝阻无果,不日前往边境,欲立威于军中,未果,斩滋事者于马下,终立威。
锦旭二年二月初七,月家军与丽国于十里坡开战。
作者有话要说:女皇:坑爹啊!朕这死法……真不要!太窝囊了!朕应该被女猪轰轰烈烈地率领百万大军踏平国土,刺死在龙椅上!
菊花:= = 给,饭盒
女皇:听到木有!真要死得轰烈!(揭开饭盒)靠!怎么只有白饭?!!!
菊花:= =苦瓜和肉片被俺吃了。
女皇(扔饭盒):去屎!菊花去屎!我要复活!!我要复活……(此人被屏蔽)
清虹宝宝:呵呵(继续玩口水)
各位看官这章是不是好装逼好坑爹。我就爱坑爹哈哈哈!!!
76
76、如此唱戏 。。。
“惜别离,惜别离,无线青丝弦中寄。弦声淙淙似流水,怨卿此去无归期。”
“惜别离,惜别离,无线青丝弦中寄。弦声习习似秋风,玉卿难舍我兰汐。”
“惜别离,惜别离,无线青丝弦中寄。弦声切切似细语,新婚怎忍长别离。好夫妻,长相聚,一对孔雀永双栖。”
戏台上,那素衣秀丽小生继续哀伤唱绝:“漫天寒霜冰雪飞,拼得个红鸾星殒,玉碎珠沉共枕席,举身奔赴清池侧,望着这一泓碧水泪难抑,遥唤玉卿……玉卿啊……我先行,天长地久情不灭。”
那俊秀花旦紧紧握住小生的手,情深意重:“磐石蒲苇愿可期,我与兰汐永相依。兰汐夫你莫惊怕,玉卿今夕来接你!”
正唱罢,花旦忽然觉得手指一麻,握着小生的手一颤。一颗花生米正滚在地上。
俊秀花旦不作多想,和那小生继续唱:
“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两地共相思,徘徊惜分飞,海誓山盟志难移,只求孔雀双比翼。”
台下欢呼声久久不绝。
琼月香是个出名的戏班,经常四处出外表演,琼月香大名在各国赫赫有名,所出的角儿无一不受追捧。
慕容是琼月香的一个生角,算得上是琼月香的老人了,姿色秀丽不俗,虽然没演过什么突出的作品,但是说出名字来人们也知道有这个人。如今慕容开始发愁,年华易逝,自己还是这般半红不黑,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些年来也没遇上个称心的女人,不是满肚肥肠的暴发户,就是年纪可以做他奶奶的老色鬼,自己也不盼良人年纪轻轻,相貌堂堂,家中良田千亩,尚未娶夫,只要脚踏实地做事,老实做人不是作奸犯科之辈,他就心满意足了。
他正愁苦地想着,坐在后台铜镜前,褪去一脸油彩,这时铜镜中映着一人。
那人坐在自己后方,对着镜子,认认真真地洗尽铅华,露出一张清丽素颜,眉宇万种柔情,顾盼间娇美十分,慕容心中一顿。
这就是花溪子的真面目?慕容暗暗心惊,自己虽然刚才与她一同演那出《孔雀东南飞》,她演焦玉卿,他演刘兰汐,台上她深情种种,不知台下的她又是何种面貌?
“花溪子”是新兴起的角儿,丽色无双,唱功非凡,花旦小生都能演得入木三分,一脸油彩掩不住其妍丽秀色,惹得一众戏迷纷纷追捧,甚至私底下不少名流富商打听着出处,联想翩翩。
这时那花溪子从自己带来的包袱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揭开油纸,只见是两个雪白的肉馒头,搁了一早上是冷了。花溪子拿起一个馒头咬着,从旁边翻出一本戏剧唱本,认真看了起来。
慕容自己也不知自己隔着那铜镜看了她多久,只觉这人恬静不聒噪,认真踏实,两个馒头只吃了一个就罢,剩下一个还留着做下一顿,朴素节俭,慕容在心中不禁赞叹着。
那花溪子也不知自己被人看了这么久,只烦躁今天诸事不顺,在台上唱戏,一不小心差点把“兰汐”唤了别的,还被人扔花生米,休息想吃个馒头,明明买的是牛肉,卖包老婆子却给了个腥膻的羊肉馅,她硬着头皮吃了一个,就吃不下第二个。
下午的戏唱完后,花溪子收拾了东西,正要回家,走的时候却被班主拉住。
“小花儿,上次说的事你考虑得如何?”
花溪子叹了口气,道:“班主,我不是回答了你吗?我不能去,我爹爹还在这里,你让我扔下他一个人去西梁唱戏吗?我不放心。”
班主也叹道:“哎呀,不就去上两个月,你爹方面我可以找个人去给你照料点,你大可以放心去,西梁现在唱戏风大热,你唱两台保证红得发紫!”
花溪子沉默了,她又不求大红大紫,只要能混两口饭吃,养得起老父,安安乐乐还能做自己爱做的事,也就如此罢了,为何总是搞得如此麻烦?
班主拍拍她肩膀:“花儿啊,我看好你,这几年也出不了像你这么个好苗子了,听班主的话,一代名角宗师将来都有可能啊,你再考虑看看。”又塞了一包银两给她,“拿着吧,这是你这个月的,多出来的拿来安顿你父亲,过几天跟我一同西梁去,啊~”
花溪子看着手里的银子,叹了口气。
躲在一旁的慕容看了许久,观察了好少好一阵子,发现她又多了几个优点,孝顺,有前途,有出息,看着她的背影都觉得心扑通扑通的跳,就怕她不知嫌弃比她大的男子不?他今年也快二十八了,看她样子也就二十左右,慕容咬着手指心中忐忑不已。
几天后,琼月香戏班就前往西梁的泸州城表演,一上午就演了两个剧目:《镜花情缘》《李青天夜审》。
上午来的人肯定不及下午来的人的多,所以精彩的剧目都放在了下午,是《白兔传》《斩奸案》还有《十相思》三个剧目。班主在中午休息的时候就一个劲儿地叮嘱:“大家可要好生注意,不可出差错,下午有重要权贵人士来听戏,大家小心谨慎,这次能来泸州城可是听闻是这位大人物的大力举荐,不然我们琼月香也只能在边境小城唱上两天。”
花溪子吃着白粥,啃着油条,听着班主絮絮叨叨的话,又看了看不知为何最近总是往她这边坐的叫慕容的小生,莫名其妙。
慕容见她很快吃完了一条油条,边笑着道:“还要油条不?我嫌油腻,给你吃吧。”说完就把油条推到她面前。
花溪子摆摆手,“不了,一条我就饱了。”说完起身离开桌子,准备小憩一下,养精蓄锐,下午三个剧目有两个她有份出场,《白兔传》里演那文弱俊美书生徐仙,《十相思》里唱那佳人竹影。
慕容见花溪子对自己兴致缺缺,不禁心情失落,忽然有人笑笑安慰道:“容儿,怕啥,烈女怕缠郎,这小花儿并不是无情之人,一定会被你感动到的。”
这发话的人是慕容的好友闺蜜苏裳儿,两人聊得来,又同是戏班子的小生,见他失落便出言安慰。戏班子里的明眼人都看出慕容对花溪子有意,都乐见其成,在他们眼里,就花溪子可能是有点傲气,不过只要慕容再磨上一磨,喜事就近了。班主就更不用说了,她就愁着怎么能留住花溪子,最近新兴的戏班子可不在少数,虽名气不及琼月香,但是出的价码可是很吸引人的。
《白兔传》算是个开胃菜,节选了几个有打戏有煽情的部分,花溪子的唱词不多,也就两个场景,跟白娘子卿卿我我,还有被那道姑捉走的场景,观众的情绪这才算是真正热起来。
中场的《斩奸案》没有花溪子的份儿,花溪子赶紧换好衣服,把下一场《十相思》的妆容弄好,回头一看,镜中人儿眉眼带俏,好一个翩翩美丽俏佳人,离出场还有大段时间,花溪子有点无聊,看见班主匆匆忙忙从后台往大门那儿走去,不禁有点好奇,从后台探出头去看,只见班主领着一男一女往最顶的贵宾席走去,那女人身后跟着一大群侍卫,个个荷着刀剑,昂首挺胸,显然是那女人的随从,花溪子皱了皱眉,这种官绅味极重的,她就是不喜。
班主好生招呼着他们,让丫鬟小侍斟茶递水,这时那女人还没坐下,便让那男子坐,一脸柔情。那男子蒙着面,一身桃红衣,一双媚眼儿露在外面夺人心魄,花溪子心中一愣,把头缩了回去。
正在花溪子傻愣之际,慕容喊道:“小花儿,准备到你了。”
花溪子应了一声,舒了口气,便去上台。
台上,佳人竹影举袖掩去神伤之色:“贤姐姐,我想你,神思昏昏寝食废。”
才女梁珊情深几许,抓住佳人柔荑诉衷肠:“好弟弟,我想你,三餐茶饭无滋味。”慕容这次是反串才女梁珊,他这次对这出戏也很是期待,他一身俊俏书生打扮,他没有太重的男子娇媚,轮廓比较大气,扮起女子也是惟妙惟肖。
佳人再叹:“贤姐姐,我想你,衣冠不整无心理。”
“梁姐姐,我想你,懒对菱花不梳洗。”
“贤弟弟,我想你,哪日不想到夜里。”
“梁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