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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执去。
原来那东西是一个早已生锈的小铁盒,那里面已成为一个老鼠的安乐窝。从里面窜出一窝才出生不久的小鼠就趴在长泽雄二身上,那十几个白生生没长毛的东西吓得长泽雄二大叫着,手忙脚乱地跳着,他身边的人忙帮他把那些老鼠拍下,一并踩死,包括那只正在生小鼠的母鼠。
洋平刚舒了一口气,便见已跑掉的两人见他没跟上又返回来拖他一块走。下一眼便瞟见长泽雄二又举起了枪,他心里不由心中大急,急忙跃起扑向花流二人把他们压在身下。而后身上一痛,洋平就失去了知觉。
***
也不知过了多久,洋平微微睁开眼,入眼便是一片雪白:“啊?这是哪儿?难道说这就是天堂?我死了吗?”
他闭了一下眼,再睁开时还是一片雪白:“看来我真是死了,对哦,像我这样的好人怎么可能下地狱?”
“你在说什么呢?天你个头!”
“咦?花道的声音?”洋平一下起身,看见樱木一脸不爽地看着他,口里虽然在骂,可透着高兴:“什么天堂、地狱的?你身上有哪里在痛吗?天堂?这是医院啦,你已经什么事也没有了,狐狸早把你的伤治好了,到这儿来只是做个检查而已。”
洋平动了动,真的,一点事也没有。转眼见到依在门上的流川,若有若无地看向他这一边,对方刚才用灵力造成那个小爆炸又替他疗伤,肯定很累吧。为什么不过来坐一会?看流川的样子就知道他在担心自己的伤势,为何不像花道那样说出来呢?真是不坦率。不过想是这样想着,洋平侧着头,脸上却有了笑意。
“好在那枪开得近,穿过了你的肩膀子弹没在里面,所以狐狸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让你的伤口恢复。”樱木看着洋平说道:“你还笑呢,要不是吴城他们正好在那附近巡逻,收到消息后就赶来,你还笑得出来吗?”
“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洋平看着他一呶嘴:“和流川快回去吧,我没事。”
“你当然没事了,不过还是要多观察几天才可以出去,你可别想跑。”樱木说道:“下次才不要你这样在我们面前充英雄。”他嘟着嘴,还要洋平来保护,真是丢脸。
洋平苦笑,本想这俩人一走他就从医院开溜,现见连流川也微向他点头,便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在床上看着他们并肩出去。
“白痴,你又惹事。”
“嘿嘿,很累吧?”樱木看着流川用力过度而苍白的脸转移话题:“今晚我们去吃泰国菜,为了庆祝这件事了结。”
“哼。”流川抬眼看着樱木,心中想要责怪他的话却也咽下去了。
樱木见他默许,高兴地当先向前快步冲出去。
在餐厅里看着低头吃着的流川,樱木想起了洋平的话,直盯着对面的人出神。
“你在想什么呢?两只眼睛都直了?”流川注意到这一点不禁问道。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如果那个长泽雄二真的知道了金矿的下落……”
“他不会知道。”流川轻轻叹息道:“如果像他说的那些工人全因他爷爷而死,那么我不能把他的灵魂招上来。因为那样一个罪孽深重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这所有的前因后果——都是上天注定的。”
“注定的?”樱木喃喃地重复这话,流川侧头看向窗外:“是啊,注定的!”他想到了紫藤·德,如果他不死这个吸血鬼也不会看中他的力量而找上他:所以这世上之事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注定。
看着流川的侧面,樱木有些恍惚,在遇到吸血鬼前的那种虚幻现在又回到了流川脸上。不过这次却好了很多,至少他可以感到流川的存在,只是这个时候樱木才发现,他的狐狸还真是不一般的好看,就连玩深沉还真有几分酷呢。
所以樱木看着,看着,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流川在他身边干净的窗玻璃上看到樱木的表情。
“没事。”
流川一怔,还没再追问。
樱木却又说话了:“这次毕业旅行,趁着学校还没给安排实习单位,我们去澳洲吧。”
“啊?”
“我算过了,我们的存款有很多呢。”樱木有些得意地看着吃惊的流川:“难得也出去玩玩吧,让我们一块开心一下。”
流川沉默一阵,心中倒也愿意,只不过白痴怎会突然想到去旅行的呢?
“哪,我们可以开开心心地玩几周。”樱木兴奋地开始构想:“我们可以去那儿的森林探险,可以去吃好多这儿没有的东西,然后再带礼物回来给三井、洋平和彩子他们。对了,下个月底是你父亲生日,你也可以给他带一份礼物。”
流川的眼睛黯淡了一下,别过脸,伸手对侍者叫道:“买单。”
“别这个样子,臭小子。”樱木急急地按住流川放在桌上的另一只手:“他是你爸爸,你不可能躲他一辈子。我知道你并没有恨他,当时就是连你自己也放弃过人生,所以你不要再在意这件事。”
流川垂下眼,不想看到樱木着急的样子,心中隐隐作痛,因为他不是完整的人类这终究是不争的事实。
“狐狸,抬起你的头来!”樱木想到洋平鼓励的眼神,心一横便挑开话来说:“你和我原来认识的狐狸是一样的人。你就是你,没有其他人可以代替。不管你是怎样想你自己的。我只是很担心你,是因为你会累着,你知道吗?就和原来一样,我不想让你累着,不是你想的那种原因。”
流川没有开口,但也给了樱木信心。
所以樱木愈发紧紧地握住流川在他掌中颤抖的手:“我从来就没有同情过你,从来就没有!不管你是怎样的人,我想的只是和你在一起,只是不要让你觉得我没用,你不要一个人胡思乱想啊,我只是,我只是……”
说到后来,樱木也不知他该怎样表达他想说的话了。
“一共是四百二十块,谢谢。”侍者带来的帐单在这个时候也打断了樱木的豪言壮语。
樱木一愣之下,只好在侍者诧异的眼神之中停口。
“对不起,另一个海鲜总汇外带。”流川低低地对侍者说道,就在那侍者转身挡在他们那张桌子的一瞬间,他起身轻快地在樱木的唇上一吻,然后抬头对樱木轻轻笑道:“谢谢你,白痴。”
樱木完全呆住了,他看着向他微笑的流川,只觉得胸口一暖,两只眼睛只能看着流川,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的。”流川看着他,好像也只会说这一句话。
樱木知道流川现在很高兴,很高兴听到自己刚才那些话,早说出来不就好了嘛?他看着流川眼里淡淡的温暖,想到他刚才的举动,傻在那儿——笑了。
流川反握着樱木的手,心中明白,他是不可能不去爱这个人。
不过现在幸福的人只有他一个,他实在没有信心去回应樱木,去拥有这份爱。
***
第二天樱木去找洋平道别时,却见着他正在时认真地看书。
不过他笑逐颜开的神情却引起了洋平的注意。
“昨晚和流川去了哪儿?”
“没去哪儿,只是到外面吃了饭。”樱木不些不好意思地说。
“还有呢?”洋平看他那样儿,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
“没了。”樱木吞吞吐吐地说,看着洋平作出的怪异眼神忍不住说道:“好了,好了。我只是说了我想说的那些话了。”
“那么昨晚你们在一起很开心了。”洋平伸了伸腰倒在床上,有些像是松了口气地说。
看来这一枪挨得还真值,那个神兮兮的黑社会老大出来得也真是时候。
“才没有呢。”樱木涨红脸微微出神:“你想到哪去了?狐狸他只是,只是……不过我知道那与平时的不一样!”
洋平只觉头都大了,看来这两个人的进展还是相当缓慢呀。不过,他现在看樱木还挺高兴似的,真是一个单细胞生物,流川对他好一点就乐成这样?
“不过。”樱木看着洋平有所思的脸,“我明白狐狸还是很在意他身体那件事。洋平,我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走上去抱着他,然后亲他,把他丢到床上压在身下就行了。”洋平没好气地说。
“洋平!?”樱木叫道,扑过去掐着他的脖子:“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跟什么啊?”
“唉,小心,小心,我可是才好的病人呢。”洋平看着涨红着一张脸的樱木,急忙说出这话。
这两个人啊,要让他烦到什么时候?洋平心中决定要是今年过后他们还是这样,他就不管他们的事了,真是好心没好报!
“好了,别闹了,说正经的。”洋平推开樱木:“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定了后天去澳洲的机票。”樱木笑道:“我想和狐狸去旅行。”
“那很好啊。记着我刚才说的。”洋平说道。
“你又来了。”樱木一下变得神情尴尬:“再说,我就翻脸了。”
洋平笑而停口,温柔地看着脸红的樱木:“花道,祝你幸福!”
“谢谢。”樱木对好友点点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你将来打算做什么啊?”
“我打算实习完结之后回N大做教师。”
“你当教师?”樱木指着洋平,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你那毕业考试还靠狐狸的试题呢,你要去当教师教学生?”
“很奇怪么?”洋平把他看的书展开来递给樱木。
“《心理行为分析大全》?”樱木不解地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喜欢这种书?”
“我已经决定了,回学校当心理辅导老师,然后再交往一个十八岁的、年青漂亮的女朋友。”洋平大大地伸了一个懒腰:“就像你说的,全靠了流川的帮忙我才留校成功。”
樱木摇摇头,倒觉这个心理教师这职业蛮适合洋平,而且他也好像很有兴趣的样子,两人谈了一会儿后,樱木便行告辞了。
走出医院便遇上了高宫等三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嬉笑。
不过樱木知道他们是去看望洋平,加上他也要回去好好准备旅行的事,所以也没耽搁多久便道别了。
几天后,樱木与流川还是坐上了去澳洲的飞机。
***
洋平打开他的抽屉,学校给他的试用通知书不知被谁撕得粉碎。他叹了一口气,最近他觉得他蛮倒霉,自从住到学校安心等候假期结束后便上工作,他的一些物品一挪到这公寓中便都会烂掉。
像这些书本啊,茶杯啊,甚至于牙刷都不知被什么人弄得七零八落,这年头……
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洋平苦笑,他觉得像他这样的帅哥遭人忌恨也是常有的事,不过好像这解释也太牵强了吧?
想不通这些怪事,洋平只有摇头揉脑,不经意看到桌上他们与樱木与流川的合影,这俩小子,到澳洲打电话报了一声平安后就再没了消息,也不知现在疯成什么样了?也不想想他现在一个人在学校里有多无聊?
算了,不想了,最后洋平决定去找高宫他们去喝酒来打发时间。
洋平锁好门,走出学校的大门,来到街上招手叫住了一辆出租车。那司机刚停好车,回头见洋平碰到车门,没等洋平打开它,却见那司机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惊叫一声,一踩油门就开走了。
洋平吓了一跳,他又不是鬼!对方竟然拒载?他只记下了这司机的模样,却因对方开得太快而看不清那车牌号。
洋平不禁在心中有气,如果下次再遇到非教训这种不敬业的人不可,差点就压着无辜公民,现在他也只好去搭公车。
与高宫那三个单生汉玩到半夜后,洋平独自走到回公寓的路上,幸好N大在放假时也不会关校门。洋平心想,否则他就只好再坐车回家了。
揉揉头,喝得太厉害了,以后还是少这个样子,洋平蹒跚地走着,突然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跟在身后,他猛地回头一看,却只有自个儿长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