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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什麽,现在是大白天呢……”
“白天才看清楚嘛!”
李斩岳脸皮厚著呢,哪管涵双面红呵斥,抱著人转身回房。
李斩岳走後不久,御书房的安静就被一道亮丽的身影冲破。
“皇兄!我不嫁!我不嫁!”
娇俏的声音由远及近,香风迎面,皇帝被人扑了个满怀,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妹妹,晋安公主,名讳云央。
云央扑在皇帝怀中撒娇道:“皇兄,人家不要嫁个那个什麽李斩岳,云央不喜欢他!”
皇帝捏捏爱妹的翘鼻子,笑道:“你不喜欢李斩岳,他还不想要你呢。皇兄倒是想把你嫁给他,还没开口就被他拒绝了。”
云央明显松了口气,但很快就不服气了:“哼,他那是没眼光。嗯,不对,他是知道配不上本公主,所以知难而退了!”
皇帝轻笑,问:“那你说说,什麽样的男人配得上你?”
云央想了想,说:“我要的男人要跟皇兄一样英俊,要和白将军一样的勇武,还要像状元郎那样风度翩翩,最重要的是,要非常非常非常疼我。那个李斩岳我才不要呢,一个大莽夫!”
皇帝失笑:“我当真是将你宠坏了,这世间哪有这麽完美的男子的?”
云央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显然是有话说。皇帝也不急,笑看著妹妹,想听这自小就被宠得任性的小妹有什麽鬼主意。
果然,云央慢慢蹭到皇帝身边,挽著哥哥的手,撒娇道:“哥,我觉得有一个人就很好……”
皇帝剑眉微挑,调侃道:“哦,连‘哥’都叫出来了啊。”
云央红了脸,羞涩道:“就是哥哥身边那个……”
“你说高德?”皇帝故意报出身边大太监的名字,又板起脸一本正经地说:“云央,你这个眼光可很有问题啊!”
“哎呀,当然不是啦!我说的是韩祯啦!”云央一急之下就将名字给说出来了,又是羞赧又是忐忑,低著头却忍不住拿眼角偷瞄皇兄的反应。
皇帝已是沈了脸色。
“他不行。”皇帝慢慢抽出手,“你是公主,他只是个影卫,你怎麽能下嫁给他。”
云央气得跺脚:“那我不要做公主了!”
“胡闹!”
“哼!坏哥哥,讨厌你!”
云央扮了个鬼脸,提著裙子跑走了。
皇帝看著妹妹远去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嗯……斩岳,轻点、轻点儿……”
涵双目光迷离地躺在男人身下轻轻呻吟,肉刃在他身体里驰骋,为他带来一波波汹涌的快感。
李斩岳压下身子吻去涵双眼角的泪花,这是激情的见证。
最後几个冲刺,欲望深深埋入火热的幽穴,将所有精华留在爱人体内。李斩岳喘息片刻,又磨了磨,套出最後的白浊,这才不舍地拔出了已经软下的阳物。
李斩岳在一边躺下,却不忘将情人搂进怀里,满足地抚摸对方柔软的身躯。摸著摸著,就摸到了平坦的小肚子上。
李斩岳眼珠子转转,窃笑道:“涵双,你说……过几天这里会不会再蹦出个胖娃娃?”
涵双尚未退去潮红的双颊更是绯红一片,按住男人不老实的手,轻声道:“别胡说……”
李斩岳嘻嘻笑道:“怎麽是胡说呢,上次就有了不是?”
涵双看著自己的腹部沈默了片刻,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面色微黯,低声道:“以前大夫说我是不能生育的,上次那孩子……我一点也没想到会有,不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李斩岳听了不免感到惋惜,但也不放在心上,笑道:“那也没关系,到时候将馨月的孩子过继过来就是了,反正都是我儿子嘛!”
涵双看了他一眼,却问:“那你要如何处置馨月?”
李斩岳想了想,说:“到时候我给她一笔钱,让她再去找个好人家如何?”
涵双摇头。
“那要怎麽办?你说吧,你说了我做就好了。”
“……我不知道。”
涵双也不知道要怎麽办。他觉得就那样将人家的孩子拿过来再将人赶走太过残忍,而且馨月一个女人,孤身在外很容易惹来麻烦。联想到自己的身份,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但涵双也不知道要如何反驳,是人就有私心,他也不愿意李斩岳身边还有一个女人。
涵双想了一会儿,只能无奈道:“女子在外求生不易,到时候看看吧,若是有好去处再做打算好了。”
李斩岳不以为意,“你做主就好了。呵呵,涵双,我们继续……”他笑著将涵双压到身下,色迷迷地再次凑了上来。
第 19 章
李斩岳以为皇帝说要来看看涵双只是随口之言,九五之尊那麽多事,哪有空来看一个无名人呢?没想到这事才过没几天,恰逢休沐,皇帝就命人传话,说是要到将军府上走一遭。
李斩岳倒还不觉得有什麽,新皇和臣子们感情融洽,闲来无事时就到器重的臣子家中坐坐,闲聊一番,增进君臣情谊。
但这个消息落在涵双耳朵里却不是这麽一回事。
“陛下要来?”涵双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恐惧地发颤。李斩岳以为涵双是紧张,便笑道:“别怕,陛下人挺好的,上次他就说要来看看是什麽人能教我读书,没想到还真的来了,嘿嘿。”
涵双脸色有些发白,嘴唇动了动,却是说不出话来。
当今皇帝便是当年的端王,尊姓裴讳言庆,当政以来政通人和,当年之事自然没有人再去提,也许多年後的史书会用一句“荒淫以混其迹”带过。李斩岳只认识登基之後的那个明君,对於涵双来说,他记住的只有当年那只恶魔!
皇帝在临近午时到达,将军府正门大开,李斩岳到门外接驾,他本想叫上涵双,但涵双却说自己没有身份,不便出迎,就没有跟去了。
裴言庆跨入大门便发觉前院的布置有了改变,多看了两眼,笑道:“李卿,这院子打理得比以前好多了,请了新花匠?”
李斩岳立刻骄傲道:“没有!花园是我家小先生重新布置的!”
“哦,你家小先生眼光不错。”裴言庆点头,“那我也不去正厅了,你带我到花园里坐著吧。”
两人到了花园,裴言庆饶有兴趣地在花园中转了一圈,重新打理过的花园较之以前更加生机盎然,花草错落有致,与假山凉亭相互呼应,明朗而不媚俗。一个人性情如何,能从喜好中窥见一斑,李斩岳这样粗犷之人,做事也都是大而化之,眼前这样精致的雅趣不是他能布置出来的。见过花园,裴言庆对那尚未谋面的“小先生”也多了几分好感。
落座唤仆人上茶,裴言庆抿了一口,左右看了看,道:“李卿,今日休沐你可有认真读书?”
李斩岳道:“回陛下,臣有认真读书。上午小先生给臣讲了两篇文章,小先生说下午再给臣安排练字。”
“哦?你家小先生今天教了你什麽,背给朕听听。”
“啊?陛下,小先生今天教的臣还没背呢……臣背昨天教的行不行?”
李斩岳眼巴巴地望著皇帝,裴言庆一笑,准了。李斩岳将昨天学的文章背了一遍,有些磕巴,但总算没错。裴言庆又问他文章的意思,李斩岳用大白话讲了一遍,倒是一点也不含糊。
裴言庆点头道:“嗯,不错,你家先生教得不错,深入浅出,得圣人真意。”
李斩岳咧嘴一笑,为自家小先生骄傲。
裴言庆笑了笑,终於切入正题:“你说你心仪之人就是你这个先生?”
“正是!”李斩岳连连点头,小心地偷瞄皇帝的脸色,看对方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趁热打铁,“陛下,我家小先生虽不是女子,却比女子好一万倍,还请陛下成全。”
“既然你将你那先生说得这麽好,那就叫出来让朕看看,好不好、成全不成全,另说。”
“谢陛下,臣这就派人去叫!”
君臣二人又说了一些其他事,没过多久,便有下人通传说人来了。
远远就看到一个身形瘦弱之人低著头缓缓走来,一身青衣,素雅干净。那人到了凉亭外便停了步子,於台阶下跪下,叩首道:“草民李涵双参见陛下。”
裴言庆见这小先生如此知礼,心里倒是看高了一分,手掌虚抬了一下,微笑道:“免礼。在斩岳身边坐下吧。”
“谢陛下。”
青年在李斩岳身边的位子上坐下,屁股只是在椅子上沾了个边,背挺得笔直,头却低低的,似是畏惧龙威,显得十分谦恭。
裴言庆看不清对方的全貌,想了想,道:“你叫李涵双?”
涵双应道:“是的。”
“和斩岳都是来自李家村的?”
“是。”
“我听他唤你‘小先生’,就是你教他读书的?”裴言庆问,涵双正要回答,裴言庆却突然说:“你抬起头来,不要这样低著头说话,朕有那麽可怕吗?”
“草民……是。”
涵双轻声应了,细小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显然是十分惧怕。裴言庆看得分明,更是盯著对方,等涵双慢慢抬起头来。
裴言庆看清了涵双的模样,似乎不过巴掌大的瓜子脸,一双杏眼似乎笼著雾水,水灵灵的,有几分欲言还休的媚意。
涵双那边回话道:“将军说想要读些书,刚好草民认得些字,便教他读些浅显的篇章,因为年岁差的不多,所以将军叫草民‘小先生’。”
裴言庆似乎没有认出他,微微点头,称赞道:“最近斩岳进步很大,知道圣人言了,字也好看了,你教的不错。”
“谢陛下。”涵双又低下了头,手指绞紧了衣摆,不敢放松。
裴言庆转头问李斩岳:“李卿,是不是让涵双先生教你你就学的进去了?”
李斩岳忙不迭地点头。
裴言庆微微一笑,道:“那朕给你家小先生找个老先生,教会了他,再由他来教你可好?”
涵双吃了一惊,不由得抬头,不知所措地看向李斩岳。
李斩岳知道皇帝是铁了心要他学点东西,让涵双来教总好过那些刻板的老夫子,咧嘴一笑,撩袍在地上跪下了:“谢陛下。”
“起来吧。明天辰时你让涵双入宫,朕给他找个先生。”
此事说定之後裴言庆便转开了话题,与李斩岳聊起了朝堂上的事情。涵双借口去厨房督促午膳而匆匆离去,虽然眼下裴言庆似乎没有认出自己,可他也不敢多待,之後裴言庆留下来用饭,但涵双并未作陪。
裴言庆离去後李斩岳乐呵呵地回到後院,见涵双呆坐著,还以为他还没从面见皇帝的震惊中回神──好吧,当初李斩岳自己就是这麽傻乎乎地在皇帝面前发呆的,涵双的表现可比他好多了。
李斩岳将人搂进怀里又在对方的颈窝里拱了拱,笑道:“涵双,回魂啦!”
涵双愣了愣,才扯出一丝勉强的笑意,微弱地唤了声:“斩岳……”
李斩岳开玩笑地说:“虽然陛下很英俊,但是我不许你想著他!”
“怎麽会……”涵双轻轻笑了一声,比哭还难看。
“涵双,你怎麽了?魂不守舍的。”李斩岳这才觉得涵双的反应有些怪异,“难道是害怕进宫?”他不过是随口一说,没想到怀中人却是身子一僵,李斩岳笑道:“没什麽啦,其实陛下人挺好的。”
“是吗……”
“是啊,平时我还经常和他开玩笑来著!”
“哦,那真的很好啊……”
涵双摸了摸李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