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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纯,今天就这样好不好?你现在不合适做这些……”
“恩……你说的太晚了……恩……给我……”
“呵呵……要我怎么给?宝贝,你后面的伤还没有愈合……”
“啧……的确是忘了最要紧的……”
这样说着,迩纯像是一条攀附在I。K身上的美丽毒蛇,慢慢的,他亲吻着I。K的胸膛有些跌跌撞撞的滑了下去,跪在地上,用自己颤抖的手摸索的掀起I。K身上的浴袍,迩纯一点一点的舔着I。K的大腿,用舌尖挑起了欲望的共鸣,轻轻的,他把I。K的分身含在了自己温暖的口中,听着来自I。K的沉吟,迩纯忍耐着不适将双腿尽量分开跪在地上,以便让导管的引流能更加顺敞,而这些丝毫不能为他因情欲而逐渐膨胀的欲望带来解脱,当涨痛且敏感的卵丸触到了地面的冰冷,不堪的,泪在眼角闪烁,而I。K的手放在他的发上轻柔的抚摸,却使这样的痛变成了一种心甘情愿的承受。
“呼……忍得很难受吧?……算了,好不好?”
将迩纯散在自己私处的发丝拢起,I。K迷着眼睛心疼的愁着独自为他忍受痛楚的迩纯,但他也知道,这样所说的话其实很虚伪,他听到心里的声音,他不想停下来,甚至,是想要的更多。
“恩……不……纯纯……会……满足你的……”
用拇指轻按着I。K已经湿润的尖端,迩纯在唤气的空歇中保证着,深吸了一口气,用一只手攥紧自己分身的根部,不理会自己流得更多的泪水,迩纯再次将I。K的部分含入自己的温室,这种痛苦让他感到幸福,因为他在为那个对他来说快要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的人而忍耐着痛苦,这样去想,任何的煎熬也都变得甜蜜了。
“为了I。K……纯纯愿意做一切……”
轻轻的誓言让I。K分不清这是迩纯所说还是所想,他只知道,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迩纯不会说假话,就算……
“呼……我知道……我相信……就算你一直在骗我……我也相信……”
真的很想这样,把他拘在手中细心呵护着,谁也不给——这样想时,I。K用自己的手臂挡住了眼睛。豪华病房的角落里,愉悦的喘息重奏着温存的节拍,窗内是白帘轻摆,窗外是白雪皑皑,这夜,如雪落,美得无声无息,又让人不免有些想要为之哭泣,不想天亮,他们都很清楚,当太阳出来了,再美的雪,也会融化……
十三
英雄汇聚,心计各怀。有人说,这里之所以被称为GOMORRHA,就是因为想要得到它的人太多了,所有人都想要问鼎天下,结果,天堂变成了地狱,就如同,白昼会让人宁静,而黑夜会使之想到混乱,这个城市的上空已经被黑幕所掩盖,很快,最后的虚伪祥和也被打破了……他的使命算是完成了吗?那么,他也不用再去隐藏什么了,这样很好,可有人又告诉他——没有秘密的人……就该去死。
“我不得不说,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如果不是迩纯玩出了火,这盘会让我名誉扫地的证据也不会落在我们的手上,而如果,I。K你不是那么的忠于我,我也不会坐在这里享受胜利的果实了。这个城市就会有一场大变革,就从这个国会开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那个在血缘上是他父亲的IVAN先生这样说时,这一天,是某年某月?弄不清楚,他只记得刚刚下过几场瑞雪,还来不及太多的去欣赏白雪皑皑,美好就被践踏了,兵戈的铁蹄将雪变成了黑色——他只知道,这一天,是十三号,这个数字似乎是被诅咒的,不愉快的事,总是发生在这一天。
叛国计划终于付注实施了,天时地利人和,几乎可以说是天衣无缝,IVAN先生说的很谦虚,他说他已经为此而策划了整整二十五年,如果失败,那他也就一死已谢天下了,而I。K觉得,即便是一败涂地,像IVAN这种老狐狸,也未必真的选择走上绝路,他的这位父亲在他眼里根本算不得个什么真英雄,无非是个用别人的牺牲去换取自己胜利的得志小人罢了,然而,即便是小人,想要得志也不算是件十分容易的事……看过一种叫人塔的杂技表演吗?人都是踩着他人的肩膀往上攀爬的,就算他自己,也是如此……
那个大家族的领袖人物现在出国治疗,当他的飞机消失在国境线的边缘时,这个国家,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大将军的兵围攻了国会、封锁了所有出境的要道,官员们的府邸都被戒严,之后,IVAN首相宣布了一件天大的事——这个国家由此刻起,成为一个君主立宪制的国家,而国王是他的外甥SAD先生,但知道内情的人都明白,这位新登基的皇帝不过是个幌子。当SAD在电视上发表宣言用洁净的右手放在古老的经文上宣誓时,他的头就在阻击手的射程之内,因此,IVAN先生,他的亲舅舅成为了摄政王,认新政权的首相之职,所以你看,戏还没开锣,王权已经被架空了。很快的,邻国中势力最强的国家,由国王陛下的儿子亲自带来了对新领导人的问候,并且宣布承认新的政权,建立外交,随之,周边的小国也发来了贺电,一切都很完美,另外,再加上一些完美的媒体炒做,没有什么是可以不在一夜之间被颠覆的,难怪会有人说,一个假象,只要有一百人证明它是真的,那么,它就会无庸质疑的成为真相。
“现在,你想要的一切都得到了,我对你来说也就没什么用处了不是吗?”
I。K真的十分奢望是这样的,但IVAN先生是不会让他有太多喘息的机会,尽管他刚刚为了表示对邻国王储的感谢而几乎体无完肤。没有人再会由着他的任性了,他的传媒王国已经被纳为国家财产了,IVAN先生说,做为一个面向公众的媒介,他由一个人去管辖太冒险了,以后在这个国家不会再有个人的传媒公司,这是I。K早就料到的,在事成之后,他当然会是这个下场,这都是被一手策划好的,况且他所有的成功业绩,也向他的父亲阐明了一点:掌握资讯,就可能掌握一切。现在拥有一切的是他父亲,而他却一无所有……除了他藏了一样东西外。
“怎么会?呵呵,很多人都爱你爱得不得了呢,SAD一直在问我把你藏哪了,而邻国的国王和太子显然都为你而着迷了,不是吗?你知道,我可以任意为你安排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IVAN嘲弄的冷笑着,他踱到I。K的面前,勾开他衬衫松垮的领口,欣赏着那原本光滑的皮肤上累累的伤痕,故作仁慈——
“如果你可以告诉我,你把你的小宠物藏到哪了,也许我会让你的未来更幸福一些……”
“你现在不是已经无所不能了吗?怎么还找不到他呢?”
不客气的打开IVAN的手,I。K冷冷的嘲弄着,他既然现在还站在这里,就已经放弃未来了,他是个生下来就没有未来的人。
“别装傻,你知道我可以很容易的把那个小东西抓出来,只不过,我是给了你一个立功的机会,恩?你该不会违背你的父亲吧?我的……儿子?”
将手搭在I。K的肩膀上,IVAN这样说着,言辞间却是胁迫的寒意,就像他妻子认为的那样,I。K对他来说是一颗棋子、一个玩偶、一样工具,除了利用和玩弄再没有一些什么其他的用途,他从来就没把I。K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他憎恨这个孩子——有个秘密,没有人知道,其实他并没有生育能力。
“别这么说,我会感到恶心。”
啪————
I。K的回答招来一记耳光,这他已经习惯了,抹去唇角的血丝,他看着揪起自己的领口,眼中迸发着怒火的IVAN先生继续淡漠的浅笑着,就好像这并非表情,而是他的一张面具。
“别坏我的事,迩纯呢?你会把他交给我对不对?”
IVAN压抑着胸中的怒火低吼着,他没想到,迩纯就会这么凭空消失了,一直他都派人在医院监视,这个城中到处都是他的眼线,I。K根本就没机会跟他玩什么花招,但是……尽管这是个小意外,但少了迩纯,他的庞大计划的后门也就被堵死了。那个家族的老头子势力太大了,杀了他是不可能的,现在虽然他身在国外一时之间可能会无法施展,但毕竟,他是个很厉害的人,会有很多他的朋友愿意帮他的,那样他这个江山恐怕就难坐得稳了。本想把迩纯掌握在自己手里,以此要挟,老头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自然是当宝贝似的宠着,就说那个给迩纯动手术的医师吧,他那么巧合的来到这个国家,也肯定跟老头子有关系,有了迩纯,就算最后满盘皆输也总归有条后路,可现在……迩纯就像从地球上被蒸发了一般,怎么也找不到他的下落……
“难道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警告着依然不以为然的I。K,IVAN利声的质问着。
“呵,他在一个我觉得安全的地方,我不想把他卷进来,他太累了,需要休息。”
I。K如实的回答着,的确,迩纯是需要休息了,离开自己,他就能得到安宁。
“呵呵,这么说你很爱他吗?”
IVAN盯着I。K眼中的些许憧憬讥讽着。
“或许吧。”
I。K点点头,答得十分轻松。
“或许?或许!你知不知道他是谁?!那个下流的男妓一直再骗你!他只是在玩弄你!他是我们当牛坐马、摇尾乞怜的那个家族的少爷!是那个家族内定的继承人!是那个作威作福的老头子的亲生儿子!他只是个爱玩下流游戏的小淫娼,而你也只不过是一个用来满足他爱好的小玩意儿罢了!I。K,我真替你觉得羞耻!替你觉得可怜!从头到尾,你只能是个被人愚弄的小丑!现在连你最爱的人都骗了你!你还挣扎什么?快他妈给我把迩纯的下落说出来!”
啪——————
又是一记耳光甩在I。K的脸上,IVAN歇斯底里的邪恶嘴脸原形毕露,I。K相信,世界上有恶魔,IVAN,这个人是他血缘上的父亲,这个人肯定已经把灵魂交给了恶魔,他得不到宽恕……而自己呢?神又会让如此不洁的他进入天堂吗?呵呵,其实那无所谓……他已经习惯呆在地狱了……在这里,没有一件事会让他觉得惊奇,没有一种伤害再回让他感到痛不欲生,只当自己已经死了……对,他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你杀了我好了。”
“混蛋——————————”
之后,I。K没有再说什么,IVAN知道,他也不可能从I。K的口中问出什么,但至少I。K的存在还能让他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怒,尽管他知道I。K不会还手也不会躲闪,但他还是命令保镖制住了I。K的手,就像对待一只畜生般,那个一向看上去十分仁慈的新任内阁的首相大人IVAN先生,持着他闲暇打猎时非常考究的马鞭,鞭挞着这个二十几年来一直认为他是自己父亲的孩子——这对于IVAN来说,是一种理所当然的调教。
“首相大人,你这样会要了他的命的。”
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