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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建明站起来,一举一动都带著军人特有的干练,面色是有些欣喜的。史少诚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地上,笑著走过去,“今天没什麽事,回来看看你。”
自从母亲去世後,史少诚总希望能多陪陪父亲,史建明当然是高兴他回来的,但儿子也总能从父亲眼里读到无声的谴责:你为什麽总惦记著家里,而对外面广阔的天地视而不见?
史建明是个极优秀的男人,大学毕业後参军,四十岁就荣升大校,後来转业从政也是成绩斐然。有这样的父亲史少诚是骄傲的,然而他也常从内心深处生出一股挫败感,史建明不是个情感外露的人,几乎从不对史少诚要求什麽,然而史少诚却能隐约感觉到,父亲对自己是有期待的。
就是这样了,史少诚常想,我一辈子都不会有你那样的成就,所以你不要再期待了。
“爸,最近忙麽?”
“明天要开个会,讨论一下金环广场的三期工程。”
史少诚吃了一惊,“金环广场还要扩建麽?”
“计划是再吸引一些投资,这次希望能建成电影院和娱乐设施,还要增加一部分饮食消费场所,还要增加一家书店。上次规划局交上来一张音乐喷泉的设计图,很有价值。”
金环广场是父亲的心血,这是他在担任副市长时就不遗余力提出的兴建的项目,在当时大多数人都极力反对,认为这样规模的购物消费中心与N市的消费水平不符,当时的市长邵光更是持坚定的反对态度。五年前,邵光意外坠楼身亡,父亲接任市长,终於能够完成自己的心愿,金环广场得以动工兴建。
那是史少诚是听到一些传言的,他不能问父亲,只能旁敲侧击的向母亲提问,母亲淡淡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一句,你爸爸做的肯定是对的。
母亲说完这句话不到半年就过世了,史少诚也始终不懂母亲说这句话的意思。在他上中学前,和父亲一直是聚少离多的,於是他对史建明的感情也是尊敬里带著疏离,但不管怎麽样,史建明都像是一堵高大的墙,顶天立地地支撑著儿子的天空。
“你最近有什麽打算?”
“我最近在看书,准备考研,”史少诚有些不好意思,“我还是喜欢大学。”
大学毕业後他对於一切都是迷茫的,昔日的同学全都在经商,靠著家庭的背景在规则的缝隙里捞钱,他也尝试过同他们合夥做生意,但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做到打著父亲的旗号到处招摇撞骗。他之所以动了考研的念头,其实并非是因为想要深造,而是因为实在无处可去。
“准备考什麽方向?”
“外语吧,”史少诚有些局促地想了想,又说道,“或者行政。”
史建明没有说话,示意儿子给他拿枝烟,史少诚就从拿出一根烟来,帮他点上。史建明沈默地抽著烟,并没有说什麽,然後史少诚却知道,父亲看出了他软弱的逃避。
“爸──”
“少诚,”父亲一点一点地捻灭了烟,慢慢地说,“对一个人的评价,不能只看成就,而要看他是否尽了责任。”
有那麽一瞬间,史少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童年时代,父亲就是神一样的存在,他很想投入那个怀抱尽情地倾诉迷茫和委屈,然而父亲的目光阻止了他,并让他深深为自己的软弱而感到惭愧。
那不是父亲在看一个孩子的眼光,而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凝视,包含著尊重、宽容和信任,让史少诚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不早了,你回去复习吧。”
史少诚站起来,“爸,你要保重身体。”
父亲微笑著点点头,在走出家门的时候,他的眼眶微微地湿润了。
爸爸,他在心里说,我会成为一个值得尊敬的人,早晚有一天,我能够尽到责任。
林润站在KTV门口,烦躁地来回踱步,拿不准到底该去哪里,身後有脚步声,有人蹑手蹑脚地向自己走来。
他以为那是常靖嘉,不耐烦地说道,“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相信──”
“我相信。”
那声音很好听,低沈轻柔,却不是常靖嘉的声音,林润吓了一跳,回过头来就看到肖楠正看著自己,夜色里他穿著一身白,像是烟雾凝结出来的精怪,眼睛里都是蒙蒙的雾色。
“你相信什麽?”
那双眼睛弯起来,肖楠的一只手轻轻搭在自己的胳膊上,声音耳语似轻,“你跟我说什麽,我就相信什麽。”
这就是赤裸裸的勾引了,林润惊诧地盯著肖楠,搞不懂唐宋的情人怎麽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引诱自己。他的迟疑被肖楠误解为默许,於是那只手的动作就更大胆了一些,在他的手臂上轻轻地抚摸著,林润在那奇异地瘙痒里,轻微地动摇了一下。
“你想被蚊子咬死啊。”常靖嘉猛地踢门出来,肖楠立刻跟被火烫了似地松开手,常靖嘉就走过来,毫不避讳地搂著林润的脖子,淡漠地看了肖楠一眼,“唐宋叫你。”
肖楠答应了,镇定自若地向屋子里走去,常靖嘉望著他的背影,低声骂了句,“骚B。”
林润笑了笑,说道,“唐宋惹上的,好像不是什麽善类。”
常靖嘉哼了一声,“你看著吧。”
他语气里还带著点怄气似地别扭,林润看看这个稚气未脱的男人,突然觉得自己的举动实在有些过份。趁著街上无人,他迅速地扳过他的头,在常靖嘉的嘴上亲了一下,常靖嘉愣了愣,然後低声说,“继续。”
我无耻地萌了父子,嗷嗷
中年军人是我的最爱啊T T……
欲望悬崖6
两个人躲在汽车的阴影里亲吻了一阵,很快呼吸就变得急促起来,常靖嘉抱著林润的脖子,两个人勃起的性器隔著两层薄薄的布料摩擦著,他按捺不住地把手伸过去,却被林润拦住了。
“这是大街上。”
常靖嘉挑衅地看了他一眼,也不说话,只是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缓缓地动了起来。林润听著他鼻腔里发出的轻哼声,逐渐地口干舌燥起来,当常靖嘉再度靠过来时,他终於按捺不住,拉开路虎的车门,抓起常靖嘉就跳了进去。
车门一关上,两个人就在狭小的空间里肢体纠缠,林润解开常靖嘉的裤子,在已经硬挺的器官上爱抚了几下,常靖嘉的沈闷地低喘了一声,立刻抓住他的手,引导著他更加用力地抚摸。欲望的味道渐渐蔓延,林润在黑暗里听见自己兴奋的喘息声,他在口袋里摸索著找到一只Durex,用牙齿撕开了,急躁地套在自己的前端。
身下的人双腿大张著,脚踝放在自己的肩上,後方的入口还有些紧致,林润却全然失去了耐心,近乎野蛮地向里插入。常靖嘉被那力道弄痛了,张口就骂道,“操,你轻点──”
林润低下头去,恶狠狠地吻住他的嘴唇,在他口腔里搅弄了一阵,又去舔咬他的脖子。常靖嘉的脸得偏向一边,侧著脖颈发出一两声呻吟,林润再度用力,在常靖嘉抽气的声音里,把性器整个地埋入了他的身体。
不等常靖嘉喘匀那口气,林润就重重地抽动起来,常靖嘉的身体在撞击里颠簸著,只能紧紧地搂著林润的脖子,双腿缠上他的腰。火热的充满体内的物体让他後方胀痛著,前端却勃起得更加坚硬,身上的这个男人一旦被欲望缠身,立刻就像换了个人似地,充满了让人沈沦的疯狂。
林润剧烈地动作著,每一次撞击都发出淫靡的声响,常靖嘉在猛烈的摩擦里不自觉地挺起腰,迎合著林润的动作,快感渐渐汇集,常靖嘉费力地张开口,报复似地咬住了林润的胸口。
林润的动作停滞了一刻,很快又更加迅速地律动起来,他的手环住常靖嘉硬挺的部位,粗鲁地撸动著,带著痛楚的快感让常靖嘉松开了口,激烈地叫出了声。
林润抬起另一只手,把三根手指迅速地伸进他的口中,指尖搅弄著舌头,下体搅弄著肠壁,支离破碎的呻吟从指缝里溢出,常靖嘉快速地摆著腰,狠狠地含住他的手指,林润也加快了速度,更加用力地握住他的前端,重重地摩擦著。在一阵痉挛里,常靖嘉喷射在林润的手中,而林润最後重重地撞击了几下,也喘息著达到了高潮。
两个人身体分开的时候破费了一些力气,常靖嘉靠在驾驶座上,乏力地整理著衣服,低声骂了句,“你个禽兽。”
林润笑了笑,又凑过来想吻他,冷不防却被常靖嘉一把推开了。常靖嘉按著他的脸,手指里还残留著体液淡淡的腥味,另一只手兴奋地指著前方,“快看!”
林润眯起眼睛,透过挡风玻璃看到了远处的两个人影,在围墙的阴影里纠缠著,无论如何都不止像是普通的友爱拥抱。这个地段不算繁华,夜深了也没有什麽人,两个人仗著阴影的遮挡无所顾忌,但那动作也实在太过格了一些。
林润的车离他们不过十几步远,借著霓虹的微光,恰好能清楚地看到两个人的轮廓,穿白衣服的是肖楠,靠墙站著,很魅惑风骚的姿势,搂抱著他的却不是唐宋,而是陆丹阳。他在肖楠脸上啃咬似地亲吻了一阵,就弯下腰来,解开了肖楠的裤子。
牛仔裤下面什麽都没有,肖楠仰起头,配合地让陆丹阳拉开他上衣的拉链,裸露出半片雪白的胸口。陆丹阳的手急不可耐地抖动著,狠狠扯下了自己的裤子,他的手把这肖楠的臀部,略一弯膝盖,就挺进了肖楠的体内。
林润诧异极了,“他们就这麽背著唐宋──”
“关唐宋什麽事。”
“肖楠他不是唐宋的──”
常靖嘉哼了一声,“就凭他?”
林润还想问,常靖嘉却一把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方才疲软的器官这会又精神奕奕了。林润无奈地笑了笑,拉开他的拉链,把饱受禁锢的东西从裤子里解放出来,而後低头含住了它。常靖嘉揉著他的头发,兴奋地喘息著,仍然目不转睛地盯著车窗外交媾的两人。当他终於在林润口中释放时,肖楠已经变换了姿势,弯下腰毫无保留地展露著自己的身体,在陆丹阳的冲刺里摆动著腰。
真皮座椅上沾到了粘稠的体液,常靖嘉抓起一张纸巾随意地擦了擦,而後把那张纸揉成一团,盯著肖楠蛇一样摆动的腰,发狠似地说,“我要上他。”
林润没做声,也看著窗外的纠缠的两人,在黑暗里露出一丝苦笑。性爱对於常靖嘉而言,不过是一种刺激的娱乐,他和他相识二十年,做爱无数次,但这对他来说,同样不算是什麽。
和常靖嘉做爱很愉快,身体的契合度高,彼此的脾气也对味,再好不过了。然而这一瞬间,林润却很想要一点别的什麽,来填补一下自己突然空茫起来的心。
这两天我写H异常顺溜,但一写感情就卡,囧……
欲望悬崖7
等到平思韵终於下楼,史少诚已经在车里等了快半个小时,显然精心打扮过的女孩把一只胳膊伸到他鼻子前面,“这个香味怎麽样?”
史少诚配合地闻了闻,只觉得香也闻不出所以然来,只能点点头说,“很好。”
平思韵满意一笑,冲他抛个媚眼,男人在夜色里的侧脸端正得无以复加,依稀看得出史建明年轻时候的影子。平思韵看到过一张老照片,是史建明尚未转业的时候照的,他一身戎装,满脸沧桑刚毅,仿佛老电影里走出来的孤胆英雄。
史少诚还年轻,气势当然比不了,然而儿子总归是像老子的。
“车还你,”史少诚把车钥匙放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