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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老总笑了,心说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不过还是要做语重心长状对项响说:“你们俩个都是我的爱将,我希望你们俩互相帮助,共同进步。你俩的团结就是公司的战斗力,所以你一定要把你们俩的关系搞好!”
项响也笑了,笑得双眼放光:“您放心吧,有您的支持,我保证跟大宁团结得跟一家人似的!”
谈完话出来,项响立刻通知秘书把晚上所有的约见都推掉,下班铃一响,项响毫不迟疑,抓起东西就往外走。路过市场部的时候,特意看看大宁还在那里加班苦干,项响的脸上露出狐狸样的微笑。
下了楼,项响开车先去专卖店选了瓶自己喜欢的红葡萄酒,再飞车赶去必胜客取了提前预订好的至尊批萨。然后一路哼着歌直奔大宁家。
到了大宁家,大宁还没回来,项响也不着急,在楼道里站着打定主意要给大宁一个惊喜。
人来人往,半个小时过去了,又半个小时过去了,项响看看表,再看表都快九点了,全楼层的人都见到了,怎么还是不见大宁的人影?
他该不会一夜都不回来吧?项响傻傻地想,忽然觉得心里有点虚。
实在忍不住了,项响顾不得面子拿出手机拨通了大宁的电话。“你在哪呢?”
“办公室!”大宁居然还在公司。这让项响有点无语。
“别加班了,快点回来吧,我在你家门口呢。等半天了。”项响抱怨。
“谁让你等的?”大宁的声音冷冷的。
项响无语。
没想到大宁还真的是生气了,而且气性这么大。项响不得不认清形势,重新考虑自己对策。
“……我给你买了批萨,你喜欢的至尊,加了料的,还有你喜欢的水果,还有新出的碟,你赶紧回来,好不好?”虽然很没面子,但项响还是柔声细语劝说大宁。
“我现在没空!”大宁的回答冷冰冰的,不见半点温度。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你都好几天不理我了。你就不能听我解释一下么?……给一个机会不行吗?想你了……当面跟你认错还不行吗?喂,我等着上厕所呢,求你了快点回来吧。”项响平日一贯尊贵哪有做小伏低的时候,此刻放下身段低声下气地央求也算是破天荒头一遭。
“你回去吧,我真的很忙。”大宁的回答足以冻死一头大象。
项响站在那里半天没缓过劲来。
难道我这样求你都不行?项响觉得委屈。心里本来就别扭的那点气再也忍不住了。“我真的等你半天了,我真的想跟你好好谈谈,你这几天老躲着我,你知不知道公司里都在议论咱俩,你非要闹的满城皆知是不是?”
可惜对面的大宁还是不为所动。
项响急了,索性卸下伪装亮出彪悍本色,把手机拿到一尺远,对着手机开始咆哮:“我告诉你,限你二十分钟之内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一切后果都由你负责!”
楼道里的声控照明灯好像被吓到一样齐刷刷大放光明从一楼一直亮到顶楼。
然而电话那头却依然死气沉沉的,没有半点回应。
什么意思啊?项响有点发慌。看看手机,几乎要怀疑手机是不是出了问题。项响实在不放心,拿起来又喊:“说话啊!听见没?”
等了老半天,对面传来一声叹息。“知道了!”
大宁的声音里没有任何喜怒哀乐的表情,随即喀嚓一下挂断了电话。
“喂!”项响叫。“你倒是回不回来啊?”
可惜耳边只有嘟嘟声。
楼道里的灯一个个暗了下去。项响又回到了在黑暗中等待的状态。有饭菜的香味在空气中荡漾,项响的心里不是滋味。
以前俩人约会,都是大宁求着自己,自己居高临下占尽主动,想怎么戏耍大宁都可以,大宁总会忠狗一样哈着自己,每次都是等自己先放了电话才会挂机。被人在意的感觉是这样的令人沉醉,不知不觉就已成为习惯。
可是今天大宁却先挂了电话,那一声挂机声是那样的刺耳,连声再见都没说。项响低头看看手里的电话,鼻子有点酸。
不再被人追逐的感觉是如此的失落,心里闷闷的又觉得酸冷。
四十分钟之后,当项响已经站得腰酸腿软几乎挪不动步时,大宁的身影才姗姗然出现在楼道里。
项响踉跄一下,几乎是怀着感激的心情迎了上去。
可大宁跟没看见似的,一脸肃穆走得不紧不慢。
进了屋,项响直接把自己摊平在沙发上。揉揉酸胀的腿,项响在心里盘算,摔电话,罚站,还不理人,三个多小时也该够了吧。缓了口气偷眼去看大宁。
大宁板着脸,看见项响在看他,皱起眉头:“你不是要上厕所么?怎么还不去?”
“哦,我忘了!”项响从沙发上爬起来,有气无力飘进洗手间。
五分钟后,项响从洗手间出来,甩甩手,斗志昂扬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
“喂,我刚才看见你家对门那个时髦姑娘了,”项响没话找话跟大宁套近乎。“你猜怎么着?她居然搬回来这么大两捆葱。据我目测少说也有五十斤,就放门口了不信你去看。” 项响给大宁比划。
“冬储啊,这有什么奇怪的。我小的时候家家都这样!”大宁一边换鞋一边答,顺便把项响的鞋也放到鞋架上。
项响撇嘴,“现在谁还冬储啊……该不会是替你买了一捆吧?”
大宁翻白眼,懒得搭理项响,只是被项响一提醒,倒是想起个事来。小时候住过筒子楼的记忆里依稀还记得一些筒子楼里的习俗。“她要是把葱放门外了,我是不是也应该放一捆?”
“证明你不会偷她的葱?”项响笑。“我觉得你应该放点姜,这样大家互相偷的时候还比较有新意!”项响笑得很欠扁,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
“还真是,这办法不错。”大宁想了想,一脸发现财宝的样子。“那女孩人特好,以前还给我送过螃蟹和皮皮虾什么的,我估计她可能在海边工作,也没准是空姐。”
项响一脸黑线。“真的假的呀?人家凭什么给你送皮皮虾啊!”
“喜欢我呗!”大宁故意刺激项响。“有时候我也会回送点水果给她,她还特不好意思,呵,绝对淑女。”
“哼,果然有奸情!”项响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摧残,忍不住奋起还击。“你是不是特喜欢人家啊,就算人家送你棵葱,你也能当鲜花接?”
大宁笑了。“还真是的,没准她那葱还就是准备送给我的!”
项响气得眼圈都快红了,脸上再也绷不住之前的从容。
“那你就吃去吧,小心吃成一老葱叶子!”项响霍然起身,抬腿就要往外走。
大宁一个箭步上去,拦腰抱住项响,“你干嘛去?”
“你管不着!”项响挣扎,奋力想要甩开大宁。
大宁哪容他跑,二话不说,一个扫堂腿直接把项响放倒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你当我这是旅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项响抱着腿痛得呲牙咧嘴,别说跑,站都站不起来了。“那你说想分手就分手,你又当我是什么?”项响一肚子委屈奋力挣扎,就是忘了身后还有个茶几。结果好不容易挣脱开大宁,wωw奇Qìsuu書网却砰的一下胳膊撞在茶几上,又把个自己撞个半死。
项响疼得直吸冷气。
大宁却在一边笑,“你干嘛啊?想帮我换个茶几啊?”
项响被摔得七荤八素,揉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回嘴。
大宁趁项响不备,三下五除二扯就开了项响的皮带。
项响一肚子委屈,推开大宁的手。“你不是喜欢对面的姑娘么,你找她去啊,你动我干什么?”
大宁嘿嘿一笑,掰过项响的肩头硬把项响搂在怀里。“知道难受了?那以后就别老跟姑娘堆里混,我也会受不了的,知道吗?”
哼!项响人穷志不短。“那你也不能霸王硬上弓啊,人家还没准备好呢!” 项响眼睛红红的,不知道是痛的还是委屈的。
大宁嘿嘿笑,凑到项响耳边轻声说:“我一闻见你身上的味道就兴奋,等不了了!”
“我身上?什么味啊?”项响赶紧吸吸鼻子往自己身上闻。
大宁把项响笔挺的西装裤一撸到底,“当然是葱味了,你一身都是葱味,我一上楼就闻见了。”
项响皱眉。“不会吧,我没碰她家葱啊。”说完用力去闻自己的衬衫,可是下一秒,衬衫就归了大宁。
“没关系,我就喜欢这个味。”大宁变魔术一样从沙发垫下面摸出一个保险套还有润滑剂。“大葱不光能美容还能壮阳!”
项响看着大宁有条不紊的动作,再看看自己凉快的打扮,一脸黑线,“我不是来跟你干这个的,我是来跟你谈话的。”
“行啊,边做边谈。”大宁满不在乎,已经挤了很多润滑油在手上。
项响急了,推开大宁的手:“你等会不行啊?老总说了要我跟你搞好团结。”
大宁满脸无辜:“对啊,搞一下才能团结啊。”
项响无力地翻个白眼,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大宁已经等不及了。一把把项响推到在沙发上,阖身压上。“今天是你自己送货上门,不算我违约。”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通吃。
项响认命地把脸埋进沙发里。
第十章
一个小时后,两人走出浴室到上床去休息。
大宁打开那盒半凉不热的批萨享用晚餐,顺便欣赏项响被吃干抹净的样子。项响举着半杯红酒小口小口地喝,一边为自己压惊一边参观旁边暴饮暴食的大宁。
大宁吃着吃着忽然想起个问题。“我刚才是不是太粗暴了?”刚才那一腿不小心可是使出全力了,估计项响伤得不轻。
项响心说你还知道你粗暴啊?
可是粗也粗过了爆也爆过了,现在总不能再粗爆回来。项响只能哼一声说:“我就当你是恢复正常了吧!”
“呵呵,”这下大宁放心了。在项响脸上啃了一口“等会我给你揉揉。”
说着话赶紧喂一口批萨给项响。
项响在国外的时候吃批萨吃伤了胃,所以再不喜欢吃任何口味的批萨,只喜欢吃陷料下面的发面饼。两个人各取所需,吃批萨的问题上倒是一直都很默契。
项响丢开酒杯费力地抬起腿看看自己被踢到的地方,皱着眉头告诉大宁。“看我的腿青了一大块。”
大宁赶紧丢开披萨,转身去看项响的腿。吹了几口气之后大宁的手摸上项响的腰侧,把项响揽进怀里小心安抚。
安抚了一会,大宁想起个事:“你在楼道里站了多久?”
结果不提还好,一提这事项响就来气。“没多久,大概也就……三四个小时吧!”项响说着都觉得自己可怜,真是道不尽的窝囊气。
大宁嘿嘿一笑翻身压上项响。“来,我今天好好让你享受一下!把手背到身后去!嗯,躺好。”
说完大宁起身骑坐到项响的大腿上,将双手搭上项响的双肩。
项响舒服地闭上眼睛,享受大宁地泰式服务。
大宁的手缓缓移动,温热地游走在项响的身上。项响的身体光滑而有弹性,两粒乳珠精致红润。完美的锁骨和肩部的线条让大宁流连忘返。
大宁一路揉捏着项响,渐渐地来到项响的腹下,拨开草丛,找到沉睡的柔软,用手轻轻压按。
项响深深吸气,如坠五里云雾。
“别射在这里啊,我最近忙,可没功夫洗床单!”大宁一边套弄,一边警告项响。
嗯,项响轻哼了一声算是答应。
大宁快快慢慢地揉弄着,不一会儿,项响的喉咙里就发出了细微的呻吟。
“以后不许再打着工作的幌子出去干坏事,听见没?”大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