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嵌进肉里,勒出指节的痕迹。
“弄疼你了?”夏子飞深吸了一口气,微笑。“抱歉,我太害怕了,有些控制不了自己。”
“你在害怕?”耳语般的音量让夏子飞要极力捕捉才能听得清。“怕什么?”
夏子飞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皱了皱眉。
晕眩的感觉挥之不去,但是耳边渐渐出现了杂音。
“我不是故意要打扰。”夏子飞说。“我只是来找人,可以马上离开……我的兔子呢?”
“找人?”
夏子飞眯起眼睛,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人。“我大概找错了地方,不过我确实是来找人的。”
夏子飞悄悄动了动手指,发现身体的沉重感在渐渐消失。
“你要找谁?”微凉的指尖探进夏子飞的衣襟里。“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夏子飞笑了:“他看起来不及你诱人,不过要是真的继续下去,廖其可能要和我翻脸的,放手吧。”
身上的重量骤然一轻,夏子飞被迎面推了一把,踉跄两步跌坐下去。
“你在说什么?”
夏子飞却丝毫不介意自己被压制在地上的窘境,也对对方危险地表情视而不见。
“从小我成绩很好。”夏子飞突然说。
“我的记忆力特别好,不管是背书还是记人,都绝少出错。”
“虽然有点不一样……但是我还是记得你。这双眼睛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有了,白里。”
只要有机会,廖其就会抓着夏子飞喋喋不休地歌颂他最近迷上的酒保有多么迷人——其实那个酒保并没用令人惊艳的脸,但是在昏暗而微醺的酒吧里,那双眼睛却偶尔会在不经意看向你的时候狠狠地抓一把你的心脏。
即使当时夏子飞心不在焉,也不得不承认那双眼睛在那张脸上的确是一大亮点——或者说不管放在一张什么样的脸上,只要那双眼睛一动,就会莫名地生出一种活色生香的感觉。
“小看你了。”白里维持着压制夏子飞的姿势挑眉。“原来还挺清醒。”
“如果换个地方,我就不敢保证了。”夏子飞说。刚才那股迷乱的感觉太过突然,加上白里的诱惑,如果是在酒吧或者别的地方,夏子飞可能真的就醒不过来了。
但是,在人类的本能里,生欲总是排在色欲前面的。
山林里的古怪老房子和美人,简直可以直接拍灵异凶杀电影了。不管刚才白里有多美,
恐怖片爱好者夏老板都只想跑,哪里能够专心接受诱惑呢。
“如果可以……让我起来吧?”夏子飞示意白里压着自己的手。“我得去找我的兔子了。”
“你的兔子?”白里突然一笑。“你说的是他?”
——??
夏子飞皱眉,顺着白里的视线仰头。
涂几扶着门框喘气,发梢滴下的水在肩膀上晕开了一滩水迹。
夏子飞觉得脖子都麻了。说话的时候白里一直坐在他身上,而涂几……来了多久了?
涂几原本就圆的眼睛此刻瞪得更大了,死死地盯着他们。
“涂几!”夏子飞也混乱了——他不知道涂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出现在白里的……家里。
白里偏头,挑衅地看了一眼呆站着的涂几。
“——啊!”夏子飞一叫,涂几才反应过来。“你们——”
“不是你想的那样!”自己居然有要说这种狗血对白的一天。夏子飞一边艰难地试图抽身,一边飞快找话解释——万一涂几真的遵循女主角模式跑了,他又不知道上哪去找他了。“我们——”
“放开他!”涂几神色激动地冲上前。
夏子飞立刻松了口气。
只要别误会跑走,就有解释的空间。“我没抓着他……嗯?”
涂几抬着下巴瞪白里,同时死死地抓住了夏子飞的衣服,一副要把他往外拖的样子。“放开他——”
这次很明显了,涂几从头到尾对话的对象都不是他夏子飞。
“????”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虽然以姿势来看,他确实在下面,但是白里那张脸……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强了自己的吧?
涂几满头大汗:“白里,你放开他……”
到最后,已经藏不住了哀求的口气。
白里抬起身,涂几立刻一个用力把夏子飞拽拖了过去。
夏子飞还来不及爬起身,就被涂几的神色吓了一跳。
涂几的大眼睛已经红了一圈,眼看着就要往外冒水泡了。
“我不认识他。”夏子飞连忙解释。“刚才我们只是意外——他力气太大,我是来找你……涂几?”
涂几看起来像是根本没在听夏子飞说话,只顾着愣愣地看着夏子飞,又转头看看一旁的白里,然后突然崩溃了。
“呜哇!子飞你不要死啊!”夏子飞的脖子被猛扑上来的涂几勒得生疼,但更突然的却是涂几的话。
“嘎……?”
“早知道就不骗你了——我不是人啊!你干什么来找我!”涂几一下子哭得狠了,全身都在发抖。“现在怎么办!你要死掉了——!!”
“……”夏子飞酝酿出来的,自己其实美色当前不为所动的专情真相解释一下子就噎在肚子里了,他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埋头伤心的涂几,缓缓转头看向白里。
“对不起我不应该什么都不解释就跑掉的对不起你死了下辈子我会找你补偿——”
他以为刚才上演的是狗血误会言情戏码,怎么一下子就跳脱到灵异悬疑剧了?他什么时候要死掉了?
白里把扯开的衣服拉好,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谁说他要死了?”
哭声骤停。
“你……”涂几转头,惊疑不定地看看白里,又看看夏子飞。“你不是……”
“吸
精采补,那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白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根烟点上了,一口白烟喷成蜿蜒的形状。“现在不比从前,男人要多少有多少,你当他是以前三五年才能遇到的落单书生?”
“那……”涂几眨眨眼,大滴的泪珠颤巍巍地挂在睫毛上。
“而且,”白里突然邪魅一笑。“要先把他的【吡——】【吡——】了,然后在让他的【吡——】【吡——】和我的【吡——】这样那样,然后把【吡——】放进【吡——】,最后【吡——】。这样,他才会死。他现在连裤子都穿得好好的,死个毛。”
乱入剧场
关于白里和涂几的当年
狐狸精白里已经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长得白里从一只喜欢游戏人间的狐狸渐渐变成了一只游离在人类社会和山林间的山民。
狐狸精天生媚不可挡,所以白里不管是在妖精还是在人类的眼里都是多看一眼就心跳加速的万年赢家。
至少白里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偶尔也会有例外。
“这是什么?”白里抬眼问。
带着点痞气的虎精坐没坐相地斜靠在椅背上,笑:“过来的时候看到的,顺手带过来给你玩儿。”
顺手?带过来玩儿?
白里看了看被摆在桌上,瑟瑟发抖的白色兔子。
“这兔子很有意思。”老虎露出一口白牙:“我看到它仰脑袋看着月亮跳舞。”
于是兔子就被老虎仍在白里家了。
等老虎走了,白里才弹出一簇狐火,惊得那一直装死的兔子跳起来。
“你是月兔后裔吧?”白里一看就知道。
兔子不吱声,只顾发抖,从头至尾都没抬眼看看白里。
……这还是第一次有初次见他没入神盯着看的生物。
“喂,抬头。”白里命令。
兔子反而缩了缩。
白里突然生了兴致——若是连这胆小的兔子都能被自己勾得战胜本能做出垂涎的姿态,说不定也有趣味。
“你抬头看看我,我不伤你。”白里放低了声音,用的是以前在山神庙的神龛后引诱借宿书生的口气。
那只兔子动了动。
白里好整以暇地等兔子抬头,然后如他预期般露出惊艳的神情。
等了半天,兔子终于有了动作。
兔子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大胡萝卜,慢慢举过头顶,依旧抖若筛糠。
一副上贡求饶命的姿态。
白里看着那兔子死活不抬头,但显然怕得要死的样子,突然没了兴趣。
自己也真是闲的没事,才会逗弄这种胆子一戳就爆的玩意。
白里扬手,催出劲风把兔子连带胡萝卜一起刮出门外。
后来,老虎还是常常带着自以为有趣的小玩意过来讨好他,但是想来那只兔子学乖了,再没有被捉到过。
再后来,山里的妖精越来越多,渐渐聚到一起,推选出一个最年长有声望的,一起修建了村子。
白里向来不喜欢群居,但是新当选的村长许诺能把人类各种方便的生活手段引进山里,白里想了想,也就合作了。
村长是个啰嗦的老人,絮絮叨叨地给白里介绍了村里都有什么妖精,村头有公共磨房,村中段有做衣服的蜘蛛,离他家最远的村尾有菜园。
村长离开的第二天早上,白里的家门口的门槛上凭空出现了一个水灵灵的大萝卜。
白里站在门口看了一阵子,直到不远处的一个小树篱开始发抖,白里才终于把萝卜拿了进去。
第三天,树篱和萝卜都不再出现,白里也不会没事靠近村尾,若是要经过,就一定会在午夜之后。
从此相安无事。
“……”涂几愣愣看了看白里,突然松开夏子飞并迅速爬起身来。
夏子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涂几:“等等!”
他已经有经验了,如果说第一次措手不及的话,那么这一次他在涂几露出放空的表情时立刻就做好了涂几要落跑的准备。
“我——你——白里——”涂几脑子混沌了,他和夏子飞一样,完全被事情发展搞懵了。
陶渊明的突然出现就把涂几吓了一跳,然后陶渊明又是一副彻底炸毛的惊吓模样,涂几想都没想,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