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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著大事不做,偏偏把许掠涛惹得发毛发火,你的集团现在也很不好受吧?”
非欢问:“为什麽对许掠涛爱不爱我这麽在意?你舍不得我?”
佩拉得脸色猛变,扬起手似乎要给非欢一巴掌,又缓缓放下。
“那麽说,你是能害得人丧失江山的美人喽……”
佩拉得的脸上忽然挂满邪笑,修长的手指钻进非欢的衣襟:“真不简单啊,非欢。不知道谁会为你失去一切,我?还是许掠涛?”
从衣服的表面,可以略微看出佩拉得的手正在什麽地方肆虐。
非欢皱眉,低低诅咒一声。
佩拉得淫秽地轻笑:“越来越不得了了,非欢。你现在轻轻叫一声,都能让我激动。”
“佩拉得……”非欢艰难地抬头,半眯著眼睛: “如果真有人为我失去一切,那人绝对不是许掠涛。”
坚定的信念灌注在非欢的话中。
佩拉得的行动一滞。
非欢讥笑道:“因为我爱许掠涛,当然不会害他。至於佩拉得你麽……嘿嘿……”
他刚哼著笑了两声,立即被佩拉得几乎发狂的一巴掌打倒在床边。
带著铁链的双手撑著床边片刻,才制住头上发晕的感觉。
非欢再度抬起一块块青紫的脸,挑衅道:“每次我说爱许掠涛你就这麽大脾气,还不是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死不认帐!”
佩拉得咬著牙,眉毛一挑。
“不过……” 非欢知道佩拉得动手在即,急忙把下面的话说完:“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快点死了这条心。”
空气再次沈重起来,只听到粗粗的喘气声。
即使非欢处在绝对劣势,两人还是象斗败的公鸡一样狠狠对视。
好不容易,非欢打破这个僵局,轻松地靠回床头,甩甩手上叮当作响的铁链:“连许掠涛也没有这麽对过我。佩拉得,你以为几根链子就可以叫我爱上你?被锁起来还会爱上你的是狗,不是我非欢。”
佩拉得忍著正渐渐上腾的火气,微笑起来:“非欢,你以为许掠涛还会要你?”
他熟练地将松散的铁链向四方扯紧,扣在铁架上,铁链顿时收紧,夺去非欢本来就不多的自由,只能四肢大张靠在床头。
“许掠涛把你要回去会怎样?他真的肯和你在一起,一心一意对你?他不会有新欢?在我把你这样……这样……还有这样以後?” 用身体尽情享受著非欢的温热,佩拉得摸遍非欢每一处肌肤,做出各种占有和淫乱的动作,轻声问著非欢。
非欢闭起眼睛,默默忍受著。
他把消瘦不少的脸别到一边,又被佩拉得轻轻巧巧拧了回来。
痛楚是不会消逝的,多少次也是一样。
但非欢已经学会更好的忍受,他咬著牙,心里骂著许掠涛。
对,为什麽不骂?
那个笨蛋!
那个连情人和别人都分不清楚,天天搂著一个疯子哭个一塌糊涂的笨蛋!
折磨进行到中途,佩拉得却停止了。
非欢奇怪地张开眼睛,看见佩拉得拿著手机在接听。
刚刚极度的痛苦挣扎中,居然连手机响的声音都没听见。
非欢竭力放松有点痉挛的身体,微微叹气。
以前,对手机的声音真敏感,一响就几乎整个人跳起来。
这是认识许掠涛後养成的习惯。
许掠涛……这只猪!
“自杀?”佩拉得对著手机拧起眉毛,他快速地望非欢一眼,点头道:“我知道了,要做好准备。你去办吧。”
非欢被锁在床上,盯著佩拉得。
自杀?谁自杀?
绝对不会是许掠涛。
三言两语挂了电话,佩拉得又把心思转到非欢身上。
“做到一半就停止,真是对不起。”戏谑地抚上非欢的脸,佩拉得笑著说:“如果我说许掠涛自杀了,你信不信?”
非欢眼角一跳,狠狠瞪著佩拉得,很快放松下来:“不用骗我,自杀不是许掠涛的本性。他不弄死你,怎麽肯自己去死?”
佩拉得没有被非欢激怒,呵呵笑了起来:“对许掠涛很有信心啊,非欢。”
他低头将非欢的耳垂含在嘴中舔弄。
“那个疯子自杀了,真厉害,许掠涛准备了一切防止自自杀的措施,他居然趁没有人看著的时候用牙咬开自己的手上的动脉。不过许掠涛发现得早,没有死成。”
听见佩拉得的话,非欢强撑出来的镇定才没有崩溃。
就是,许掠涛怎麽会自杀?
不过,他肯为我自杀,又有什麽不可能?
这笨蛋为我做什麽都是应该的,我为他吃了多少苦。
佩拉得说: “可惜好戏提前结束。因为那疯子和你的血型不同,许掠涛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抱著个冒牌货哭了这麽多天,哈,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非欢点头,冷冷道:“哼,我也想看看他的表情。”
一想到许掠涛居然连自己都认错,心里就恼火。
“想和许掠涛说话吗?”佩拉得戏弄著非欢的唇: “非欢,我可是难得这麽好心哦。”
“好烂的主意。佩拉得,这麽旧的点子用了不觉得丢脸吗?”
“只要能让许掠涛痛苦,什麽旧点子都可以用。”佩拉得低沈地在非欢耳边轻笑,按下电话键:“你可以尽情和许掠涛说话,我这部电话反追踪。”
非欢抿著唇冷笑一声。
佩拉得索性按下免提键,将电话的声音调到最大。
接通後,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喂?”
佩拉得轻松地说: “谈锋,我是佩拉得,许掠涛在哪里?”
电话那边立即没了人音,仿佛有人在另一头立即屏住呼吸,然後听见急促跑步的声音。
佩拉得俏皮地对非欢眨眼,非欢轻蔑地回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佩拉得!非欢在哪里?” 许掠涛的怒吼忽然传过来,似乎有人刚刚把这电话送到他手中。
非欢可以听见他吱吱磨牙的声音,和一连串气急败坏的低咒。
“非欢在哪里!你说,佩拉得!你这个不讲信义的混蛋!”
真有点担心此刻握在许掠涛手中的话筒,会不会随时被捏成粉碎。
佩拉得悠悠开口: “许掠涛,火气不要这麽大。非欢没有变成疯子,不是一个好消息吗?”
“非欢在哪!” 还是狂暴的怒吼。
可以打赌正有许多人手忙脚乱地安排著追踪仪器。
“就在这里。” 佩拉得含笑的眼睛望著非欢。赤裸的年轻身体那麽无助地被紧紧锁在面前,完全打开的姿势,散发诱人的美态,可神色还是又高傲又倔强,一点也不紧张害怕,也不再有以前害羞的模样。
坦荡得无所畏惧,悦目得让佩拉得兴奋。
“他就在我面前。” 佩拉得站在电话旁,电话已经按下免提,许掠涛可以将他所有的话听个清楚。
佩拉得缓慢地拉长声调,赞叹地说:“许掠涛,非欢就在我面前。你看他多美,我从来没有见过美得这麽倔强的小东西。真不可思议。”
他一边说,一边迈开狩猎般的步子,朝非欢走去。
许掠涛强压著怒吼,电话里传来喘气的声音:“我们有了约定,东西全部给了你。你不能扣著非欢。”
忽然提高声调大骂:“该死的!非欢,你是不是在那里?你说话!”
心里的温暖,几乎到了可以安抚肉体痛楚的程度。
非欢抿嘴笑了。
他垂下眼睛,看著佩拉得的影子向自己慢慢侵略过来。
“非欢!非欢!……” 许掠涛在那头怒吼几声,软下声音,叹道: “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什麽时候了,还在耍你那破脾气。” 他倒也真知道非欢的个性。
非欢终於忍不住了,抬头望著那安安静静摆在桌上的电话,被佩拉得咬得出血的唇,优美的开启:“许掠涛,你这个笨蛋。”
淡淡的,似乎带著笑意的责备。
可望著电话的眼神,却温柔得象在望著自己的情人。
象在望著许掠涛本人。
佩拉得看著非欢慵懒又温柔地眼神,忽然妒火中烧。
猛然压在非欢身上,挑起他倔强的下巴,狂风一般封住他的红唇。
那仿佛是最甜美的泉源的红唇,对著佩拉得只会吐出挑衅和嘲讽,还有无数别有用心的试探讽刺。
为什麽仅仅对著一个电话,就能吐出这麽让人心痒的,淡淡的,甜蜜的声音?
佩拉得愤怒。
他将非欢的身体打开,用要将非欢彻底撕碎的力度,撞入非欢身体,占领所有的温热收缩。
非欢深深皱眉,闷哼一声。
全身的痛楚又在叫嚣,捆著四肢的铁链在痉挛似的挣扎中哗哗作响。
粗重的喘息和淫糜的交合撞击声,散布在房中,通过被调到最大音量的电话,传到远方的许掠涛耳中。
“非欢,你怎麽了?” 听到非欢闷哼的许掠涛紧紧捏著话筒: “佩拉得!你在干什麽?你把非欢怎麽样了?佩拉得!”
电话中的男音制造很大的回响,引起沙沙的电流声。
佩拉得勇猛地贯穿非欢,用狂乱的气息吞噬他。
“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我把你怎麽样了。”
佩拉得兴奋地红著眼睛。
非欢是属於我的。
听吧,许掠涛,听著声音。
占有他的是我,他在接纳著我的灼热,在我身下颤栗流汗。
“非欢,非欢!” 许掠涛发狂的声音不断传来,捏著那可怜的承受著怒气的电话象抓著救命稻草。
佩拉得快意地在许掠涛的怒吼中,达到顶峰。
“为什麽不说话?你不敢说吗?不敢告诉许掠涛我们在做什麽事情?”
渐渐平缓急促的呼吸,佩拉得并不退出非欢的身体。
已经放软的凶器还埋在非欢体内,向他宣告谁正在拥有自己的身体。
“非欢,求你和我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许掠涛绝望著重复著。
他悲伤的声音唤回非欢被折磨得迷离的理智,勉强偏头,静静望著那发出许掠涛声音的电话。
佩拉得邪魅地微笑,用低沈的声音说:“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你不是爱他吗?你不是相信他吗?让他知道你正在和我做什麽事。” 他伸手,覆盖非欢的下体。“让他听听你的呻吟,多好听。你简直让我发狂。”
他得意的眼神碰上非欢冷冰冰的视线,居然从那冷冰冰中看到坚毅和无畏。
居然……还没有崩溃吗?
“许掠涛……”非欢缓缓开口,平静地说:“你的烟灰缸,正在被别人使用。还是另外买一个新的吧。”
另一端即刻寂静无声。
随後响起巨大的声响。
许掠涛疯狂地打坏所有的东西,所有可以破坏的东西……………………除了手上的电话。
籍著破坏泄去所有狂燃的怒火,许掠涛对著电话一字一句地说:“我爱你。非欢,永远没有人可以取代你。我爱你,非欢。”
“等著我,不要对我绝望。我爱你,非欢。”
他闭上眼睛,狠著心挂上电话。
房间中荡漾著断线的电流声。
非欢忽然偏头,给佩拉得一个从未有过的真心笑容。
“佩拉得,听见吗?“
非欢轻笑: “你输了……”
第十九章
许掠涛已经尝够苦头,为了非欢。
如果说非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