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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虹又是掩嘴而笑:“等以后熟了,说不定就不是外人了,还说什么见外的话,可见白书记没打算和我成为好朋友了……”
白战墨呵呵一笑,一拍脑袋,一脸懊恼地说道:“瞧我笨嘴笨舌的,真不会说话,不过我的一片真心可是真情实意,可要记好了。”
周虹笑意嫣然:“嗯,我记下了,记在心里深处了。”
白战墨拎着手提袋,比酒足饭饱更让他高兴的是,意外结识了周虹,一想到日后和周虹的发展,他就兴奋不已,想到能在如此灰暗的日子有美相伴,也是人生一大幸事,他就一扫以往的低沉情绪,哼起了久违的小曲。
兴奋之中的白战墨颇有春风得意的感慨,却不知道,他一步迈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之中,事后也让他真正体会了最难消受美人恩的具体含义,红颜祸水,尤其是分外漂亮的女人是无色无味的毒药……
……
京城,总政病房内,夏想正在和梅晓琳通电话。
经过几日的休养,夏想的病情好了大半,基本上已经恢复了七八,他想出院,医生却执意要再观察两天。无奈之下只好谨遵医嘱。今天一大早他就让萧伍开车送黧丫头和儿子回燕市,夏东还小,还在哺乳期,住在外面多有不便。曹殊黧虽然不愿,转念一想也觉得还是回去为好,就点头同意了。
临走前,曹殊黧千叮咛万嘱咐,再三交待夏想要照顾好自己,凡事不能对付,一定要等伤势全好了再出院,还特意强调让他别乱动,再别惹事了,话说得有点多,有点象对小孩子说话一样,就让一旁的凤美美和古玉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平常在外面威风八面人人敬仰的夏区长,在曹殊黧面前,说什么听什么,一点也不反驳,老实巴交得象个孩子。
曹殊黧走后,病房时立刻安静了许多,主要是没有了夏东,夏想就觉得还真是耳根清静。今天正好连若菡陪同老爷子给一位老寿星拜寿去了,古玉一早出去还没有回来,就只剩下他一人之时,就接到了梅晓琳的电话。
梅晓琳的声音不再是一副冷淡飘然的腔调,而是多了一丝关怀的味道:“怎么样,好点没有?……晓木说了,你对他还不错,他脸皮薄,有些话不好说出口,想感谢你又不好意思,就让我替他说出口。”
“没事,小事,不值一提。”夏想才不在乎梅晓木的感谢,只要他安心地工作不添乱就成了,他在意的是梅晓琳母女,“女儿怎么样了?”
“她挺好,能吃能睡,挺省心,比你让人省心多了。”后一句就有点柔情的意味了,或许是意识到了有些不妥,梅晓琳又咳嗽一声,“出院后,你会怎么对付付先锋?需不需要我帮忙?”
此次还手,夏想不想让梅家和邱家任何一家插手,是他和付先锋之间的个人恩怨,介入的力量太多了,不一定会收到良好的效果,相反,说不定会因为各方势力心思各异,会节外生枝。他清楚以他目前的实力,梅家和邱家肯帮他,是人情。不帮他,是本份。但如果他开了口,肯定会或多或少地帮上一些。但有一点,人情总有用完的一天,而且不管是梅家和邱家,只要出手,肯定会寻求利益上的回报,也许会将事情弄得更加复杂起来。
现阶段,他的思路清楚,目标明确,就不想将局势再复杂化了。
就算梅家和邱家出手,现在将付先锋一脚踢出燕省也不太现实。
夏想更深的考虑是,养羊吃肉,还是等羊肥之后再宰杀为好,虽然现在宰杀也能出一口恶气,但容易将羊惊跑,还是不如羊肥肉美之时,一刀下去,更有鲜美可口的羊肉可吃。
夏想微一沉吟,还未说话,梅晓琳就不满地说道:“知道现在吴家肯护你了,你就不在意我们梅家了,随便你,有本事以后什么都不要求着我们。”
夏想就乐了:“好好的说正事,你生得哪门子闲气?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太深奥了。”
“扑哧”一声,梅晓琳又笑了:“对男人来说,没有得到之前的女人才值得费尽心机去猜测她的心思,得到之后的女人,弃之如敝屐,早就将闲心用到别的女人身上了,比如更年轻、更漂亮或是更有钱的……”
“你想说古玉就明说,别影射。”上一次梅晓琳来看望他的时候,夏想就发现了她的目光不时落在古玉身上,有不解和不满,就知道她又多心了,“古玉是我妹妹。”
“我呸!”梅晓琳也不知是真生气,还是故意气人,“妹妹和情妹妹就一字之差,实际上也是一步之遥。别怪我没提醒你,你家正室人还不错,宽容大量,发现你贼心不死的话,顶多骂你几句,肯定会原谅你。侧室就不好说了,她可是有脾气有性格的人,小心她收拾你。”
“看,多操心了不是,我身边美女如云,就偶而犯过一次错误,还是被迫的……”夏想就又想旧事重提,提及他和梅晓琳唯一的一次。
梅晓琳倒也干脆,直接挂断了电话:“再见!”
有道是大话不能说,一说就犯错,夏想刚刚说了大话,没想到几个小时后,就又犯一次错误……
第615章 命犯桃花
第615章 命犯桃花
刚放下梅晓琳的电话。李沁的电话又随即打了进来,向夏想汇报一个奇怪的现象:“丛枫儿以家中有人病重急需钱为由,向公司借了50万元,她还草签了一个还款协议。按照规定不应该借钱给她,但我请示了肖总之后,肖总居然同意了,我特意向您汇报一下。”
既然肖佳都同意了,夏想也就懒得再想其中的内情,就说:“借就借了,人总有危难之时,能帮就帮上一把。”又一停顿,“长基商贸方面有什么动静?”
夏想让江山房产和达才集团提高报价,长基商贸当即冷笑而走,到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反馈回来,李沁就有点担忧:“一点动静也没有,会不会要价太高,把他们吓跑了?”
“不会,不会。”夏想依然成竹在胸。
李沁对夏想的过于自信十分不满,压了一压胸中的恶气,还是没有压住,不由发作出来:“也许我不该说这样的话。但我还是想提醒您一句,过度自信就是傲慢了!”
夏想对李沁的质问一点也不生气,打了个比喻:“比如说我是长基商贸,你是江山房产,我想收购你,你开出了高价,我冷笑一声转身就走,而你又确实对我的优惠条件动了心,你会怎么做?”
“我……”虽然隔着几百公里的距离,虽然李沁知道夏想只是有口无心,但怎么听怎么感觉夏想象是在调戏她?收购?没开玩笑,和包*有什么区别?她就脸上一红,心中恼怒,好一个夏想,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想调戏她不成?
微一冷静,才想起刚才夏想的语气十分严肃,根本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就稍微平息了心中的不快,说道:“我如果确实愿意让你收购的话,既然提出了高价,肯定还要矜持一下,不会主动降价。”
话一说完,李沁不由大为后悔,怎么对话听起来这么别扭,好象她在回应他一样,而且还郑重其事地和他谈论价钱?真是岂有此理!
夏想却呵呵一笑说道:“你是女人,不了解男人的心思。我想收购你。一是贪图你的美貌,二是喜欢你的条件。你开出高出我心理的价位,我或许会生气,但不会放弃,因为男人对于美女的追求,是不会轻易言败的,一个人再高傲,再自恃身份,也有一个价值标准可以衡量。越得不到的东西,越能刺激男人的征服欲。对年轻有钱的男人是如此,对手握巨资的企业家,也是如此。”
敢情夏想以美女比喻被收购的企业,以男人形容出资收购的企业。但比喻就比喻好了,为什么非要拿她和他来比较?他如果真想花钱包*她的话,李沁就会送夏想两个字以表达心中的愤慨:“去死!”
不过她说出口的话却是:“比喻很拙劣,但我大概明白了你的意思。你是说,资本运作之间的收购过程,其实就和男人追求女人的过程类似,一个自恃年轻貌美,待价而沽,一个自认年少多金。必能猎获芳心。”
夏想笑了:“聪明,答对了。”
李沁却冷冰冰地说了一句:“拿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关系来比喻,庸俗!拿我来打比方,居心不良!”随即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
夏想无语,他没有多想,为什么女人偏爱联想?得,一大早就被两个女人呛了一顿,难道预示着他今天命犯桃花?
夏想就有点怀念下马区的时光了,就想早点回去工作,也好大展手脚,是不是?结果刚刚想了一想,连若菡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今天事情多,应酬不过来,晚上也不过去了,你自己行不行?”
行,怎么不行,漂亮的护士好几个都围着他转,又有古玉一会儿就到,他完全能照顾自己,就说:“行,你去忙好了,我没问题。”
看看时间,上午10点多了,夏想就在房间内散步,走了两圈之后,就听见门一响,一个人影从外面闪了进来。
没敲门,直接进来,夏想就以为是古玉回来了。就随口问道:“中午吃点什么?嘴里有点淡,你帮我去弄一只烤鸭,怎么样?”
“咦,你太神奇了,怎么就猜到我给你买了全聚德的烤鸭?”来人一说话,夏想才一下惊醒,竟然不是古玉,回头一看,一脸坏笑、正冲他摆手的竟是付先先!
“我当是谁,原来是小魔女。”夏想对付先先谈不上什么好感,不过倒也不至于因为付先锋发坏而迁怒她,只是不冷不热地说道,“你来探病,还是来添乱?”
“咦,更神奇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叫小魔女?”付先先一脸古怪的笑,丝毫不在意夏想的态度,她将身后的礼物放在桌子上,是一盒包装精美的烤鸭,还冒着热气,她一边打开,一边说道,“我刚从全聚德总部买来的。最正宗的新鲜出炉的烤鸭,来,快尝尝……”
一点也不见外地拿起小叉叉起一块,就往夏想嘴里送。
夏想无语了,付先先是真不懂事还是百无禁忌,她思想开放是她的事情,但难道对家族没有一点归属感?居然要喂他吃东西,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夏想将头扭到一边,不快地说道:“请你自重。”
付先先一愣,随即咯咯地笑了:“别小气,别小心眼。大男人,看开一点。我哥哥的事情,你也别赖我身上,真的不关我的事。再说我和他连世界观都不同,政见上更是差距太大,用他的话说,我是持不同政见者。其实我对政治一点也不感兴趣,太累人了,政治哪里有男女关系有意思?”
说话间,她又将一块烤鸭肉送到夏想嘴边:“就当我给你赔罪了,好不好?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夏想被她的歪理说得直笑,心想谁怕谁,就一口吃下,说道:“味道不错,谢谢你的肉。”
“你的话可就让人联想丰富了,有暗示。”付先先坏笑,“你吃的是鸭肉,不是我的肉好不好?你却说谢谢我的肉,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夏想脸皮再厚也受不了付先先的口无遮拦,只好说:“别胡闹了好不好?你既然已经看过我了,礼物我也收下了,情意也心领了,是不是可以请了……”
“我偏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