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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把他吊起来!”朱司其背着两杆猎枪,手中把玩着章高俊那把小手枪,枪口有意无意地对着他们两个。别说,手感还不错,应该是精品。
两人虽然在树上喝了一天的西北风,此时也顾不得手脚麻木,饥寒交迫。拿出登山绳很快把章高俊的双手吊在一棵大树的树干上。朱司其为了“少”让章高俊受点苦,特别吩咐他们把他的身子和脚也捆在树身上。
朱司其“查”看章高俊的体内,知道他可能今天也不一定会醒来,干脆走过去把他的睡穴也点上,让他好好在背靠这棵干年古树好好“睡”到明天大天亮吧。
“好了,现在轮到你们两个。你们是愿意老老实实的把一切都交代清楚呢?还是想埋葬在这里看风景?”朱司其说得很直接,他也没时间多和他们啰嗦,反正没有他们还有章高俊在那里顶着。从他跟章高俊接触的一个下午来看,章高俊是个典型的贪生怕死之徒,要是真正危及到他自己的生命,可能连他爸有几个情人都会交待的一清二楚。
林富财跟白铁军对视一眼,他们两个以前是部队是战友,一起跑到香港当保镖又是同事。可以说心有灵辉。
如果还是在部队,那没话说,为祖国牺牲无怨无悔。只是现在做保镖嘛,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他们也看到了刚才朱司其对待章高俊的态度,连一个晕过去了的人都还要手、脚、身子都捆住,而且自己用一般的方法还被他踢了一脚。必须要用部队里专业捆绑方法才让他满意。虽然他们也知道章高俊能离开这里的希望非常非常之渺茫,但自己能活着离开却是希望相当之人。
既然从对方的眼中都读懂的各自的意思,两人对着朱司其同时点了点头。
“那好,为了验证你们说话的真实性,我先把一个打昏,然后交换。如果你们两个的说法不统一?那这里真的就很适合你们?”朱司其说着还用手中的枪指了指前方峡谷。
朱司其先把白铁军敲昏,在他们面前朱司其并不有表演点穴的手法,显示的是很专业的特种部队的动作,一个手刀,白铁军已倒下,朱司其一伸手把他接住,轻轻放到地方。
“你叫什么名字?”朱司其道。
“林富财!”
“山东。”
“到章家多久了?”
“二年!”
“他叫什么名字,到章家多长时间了?”
“他叫白铁军,跟我同时进入章家当保镖的。”
“章高俊有武功你知不知道?”
“不清楚,从来没在我们面前显示过。”
“去年这个时候他们家是不是来过一个和尚?”朱司其终于问到主题。
“去年……”有,应该比现在还要早二个多月,当时确实有个和尚到章家来,而且还是章天亲自接待的。晚上还一起在外面吃的饭。”
“他多大年纪?在章家住了多长时间?”朱可其没想到这么容易就问到了详情,大喜。
“看年纪又像五十六岁,又像七八十岁,很难看出来。”林富财想了想才缓缓说道。
“你仔细看看,是不是跟我有点像。”此时朱司其正后悔没把师父的画像带来,突然想到自己这次的相貌不是特意易成跟师父差不多像吗?马上问道。
林富财对着朱司其的脸仔细看了看,此时太阳快下山,就着夕阳最后一缕阳光,朱司其让自己的脸正对着太阳,眼睛眯着。
“你最好别乱动!”朱司其虽然眯着眼睛,但对于林富财背着自己搞的小动作是一“目”了然,手中的枪也悄无声息地对准了他的头,冷冷道。
“有点像,很像。”林富财刚才还觉得冷,但现在身上却出了一身汗,当然是被面前的这个人吓出来的。
自己的手放到手腰上摸着那里藏着的匕首,他眯着眼,又看不到自己,怎么会发现。如果刚才他的手指一扳,自己死在这里一点也不会有人觉得冤。
“他在章家待了多长时间?”朱司其突然睁开双眼,露出的精光把林富财吓了一跳。
“我也不知道,我只见到过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林富财道。
“那好,你把你们从香港到这里,在这段时间内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一遍。”朱司其道。
林富财马上像在部队里汇报思想一下,从进入深训的那天开始,每天三个人做了些做,吃了些什么,甚至自己想了些什么都一一道来。
好不容易等他说完,朱司其马上把他敲晕了,对他的叼唠还有是有点受不了。他一昏过去,只感觉这个世界清静了。
把白铁军弄醒,朱司其严重警告他,如果他说的话跟林富财所说的不符,那很简单,两人都得死,“我不想浪费多余的时间在你们身上,你们是配角,不值得我花这么长的时间。”朱司其很直接的道。
白铁军也不知道林富财说了些什么,对于朱司其提问他是知无不言,开玩笑,自己一句话可能就决定了两条人命。
从他们两人的谈话中,朱司其知道基本上都没有说谎。等白铁军说完,天已完全黑了,朱司其还惦记着师父没吃晚饭,把林富财弄醒,背着两杆枪,手里拿着那把小手枪,朱司其就突然消失在白铁军跟林富财的面前。
如果不是自己到现在还感觉全身疼痛,简直就好像没有这个出现过一样。
“铁军,现在怎么办?”林富财醒来后确认那人真的不在这里了,忙问道。
“先生堆火吧,晚上只能在这里过夜了!明天早上再走。”白铁军道。
“那他呢?”林富财指着章高俊道。
“还是放下来吧,要不然一个晚上就可能要了他的命。”白铁军因为天已黑了,虽然没有看清他的手势,但也能猜到。
“你说那个人是什么人,下手这么狠!真的,我如果在他面前一点小动作也不敢做。”林富财道。
“我也不知道,但是阿财,你我最后把今天的事忘掉,永远也不要跟任何人提起,香港那边咱们也不要回去了,反正钱都是存在银行里,在内地也可以取出来。回去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吧。”白铁军也没多说,他的心机要比林富财深得多,否则朱司其也不会一开始就让林富财先说的。
“嗯。”林富财本来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部队也是个全能战士,在各大比武上也经常得冠军,但今天的事让他再也提不起以前的那股骄傲劲了。也许白铁军说得对,早点回去讨个老婆,平平安安的过完下半辈子吧。
两人生了一堆火,又把章高俊解下来,放在火堆边。
而章高俊也是你个植物人一样,除了有呼吸其它什么都没有。
第二百二十二章除了死!没有第二条路
第二天一大早,林富财跟白铁军毫不犹豫的往山下走去。
昨晚的火堆已成为熄了,但还是有热量传出来,两人把章高俊往火堆旁又移了移,给他盖了两条毛毯。
朱司其一时在边上的树上看着他们做着这一切。本来按他的意思至少也要让他们两上废一只手或一条腿,但最后还是忍住了。现在剩下的只是自己跟章家的事,与无关人等没有关系。只要他们能信守自己的话,不要再参与到这件事中来,放一马也没事。所以也没有再阻止他们下山。
林富财跟白铁军回去后,果然从此以后安份守己,终生没有踏出自己所在的省一步。连两人之间的联系除了电话就是书信。
朱司其“看”到他们已经走远,这才现身。除了带走了些吃的东西其它所有的物件都留在了这里。
朱司其今天特意把自己易成了跟师父足有九万像,同时还戴了个帽子。伸手把章高俊的穴道解开了,朱司其就没有再看他,只是眺望着远方,想着心事。
昨天他在点章高俊的穴道时,手法用得很重。一般如果点了穴道在几个小时后会自己解开,但章高俊本身的血气运转就出了问题,加上朱司其又下了重手,如果再不给他解开,那今天在这里世界又会多了一个植物人!
章高俊过了好一会才悠悠醒来,从昨天到现在他觉得比一个世纪还要漫长。缓缓睁开眼睛,突然的光线让他不自自得又把眼睛眯上,过了一会才适应。转动一下头,发现可以动。慢慢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昨天中午自己跟两个保镖休息的地方。现在竟然自己在这里,那肯定白铁军他们也在。
“白铁军,林富财!”章高俊的声音很微弱。
听到没有应答自己,章高俊强自撑起自己的身体,发现前面不远站立着一个人。看背影不像白铁军和林富财。
“你是谁?”
没动静。
“是你救了我吗?”
章高俊知道自己如果没有别人出手相助,现在只能还在那个树叉上。
朱司其突然转过身来。
章高俊一看眼前的人,吓得差点跳了起来,只是全身泛力,崩了一下又坐到了地上。
“你……你是……?”章高俊结结巴巴地道。
章高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这里竟然会突然碰到“了凡”,甚至连现在自己身处险境他也没有意识到。
“没想到吧?”“了凡”突然说道。
其实如果章高俊能仔细观察还是能发现破绽的,朱司其身着运动服,脚上也是穿着双运动鞋。只是声音跟相貌实在太像了凡,章高俊又在昏迷一个晚上突然醒来,脑子还没有转过弯来,一听到他说话还不被吓得胆战心惊!
“大师,您也知道我当时只是迫不得已,我其实是很佩服你的,甚至还想拜您为师,只是您一直看不上我而已。”章高俊故意苦着脸道。
“了凡”并没有说话,只是把玩着章高俊的手枪,枪口有意无意指着章高俊。
“呯”枪声传得很远,远处早起的几只叫不出名的鸟儿被惊得从树上飞了出来,围着天空转了几圈看到没有什么动静了又落回到原来的树枝上。
章高俊却没有那份心情来看那几只鸟,枪里的子弹擦着章高俊的大腿钻进了土里,留给他的只有大腿根处的一条血槽,要是枪口再抬高一寸,新时代的太监就新鲜出炉了。痛得他一激洌。
他心里知道这绝对不是走火,而是对自己的警告。
“说吧,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了凡”冷冷地道。
我……
“千万别说你是来游山玩水!”“了凡”又接着道。
“我确实是来找你的!”章高俊硬着头皮道。
“找我做什么?着我死了没有?”“了凡”冷笑着道。
“哪能呢?”章高俊到讪讪道。
“那说吧,我没有耐心,很没有耐心!”“了凡”冷喝道。
“我父亲听说你回了大陆,所以叫我来看看你。”
章高俊哈着脸道。
“呯!”这一枪正中章高俊的大腿,冷汗马上布满了他的额头。
“看来你是不打算让我活着下山了。”章高俊英俊的脸此时看上去很狞狂。
“你还想活?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否则到时候你会觉得死是一种最大的快乐。”
朱司其恨恨道。
“你不是了凡,了凡绝对不会如此做的,你是谁?”
章高俊突然发现面前这个不是了凡,只是很像而已。他自己跟了凡接触过,虽然了凡大大咧咧,但绝对不是心狠手辣之人。
“不错,我确实不是了凡,但现在你落在我手中,除非你说会出实话,否则……”朱司其拿着他的枪,对着章高俊知点,好像在找着适合射击的位置似的。
“我知道
你是谁!”章高俊此时也是豁出去了,仰天大笑。
“哦,那又有什么用呢,难道你会觉得我会放了你?
你家里伤了他就是我最大的敌人,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