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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了个空。
李易随即凝足十成力就是一掌;正打在猴子身上。
猴子再大;身上能有几两肉;被李易一掌打的;像个包似的直飞出去;正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骨头不知断了几根。
猴子又痛又怒;冲着李易扯着鬼脸一阵叫唤;李易气的直想笑;大声道:“叫你妈;看你那损样;再过一千万年也进化不chéng rén。”
说罢随手一指;正中猴子胸口紫堂大穴。
哺rǔ动物的穴道跟人相比有很大差异;不过大穴基本类似;李易隔空一指点出;猴子果然也不动也不叫了;脸上却凝着一个鬼脸的模样;样子极是滑稽。
李易看了看林子珊;不见她身上有什么抓痕;这才放心;把林子珊背稳了;先探头向门外看了看;又胡乱放出几枚硬币;不见有异;这才放心大胆的走了出来。
李易再向外走就是二楼走廊了;到了这个环境;霍扎尼普想必不会再有什么诡计了。
李易加快脚步下到一楼;把林子珊横抱在怀里;走出前堂到了外面;身周豁然开朗;一口新鲜的清凉空气吸到肺子里;李易这才有一种龙出升天的感觉。
这时;冯伦开着保时捷冲了过来;自然是收到了手机发出来的jǐng报。
两人共同经历了无数惊险。这时也不用细说;李易先把林子珊抱进了车里;在她身上检查了一下;在脖子上发现了个极细的针眼;显然也是中了麻针。
李易没有五犀蛊珠。没法替林子珊解开。但是料想没有生命危险。
冯伦道:“老大;弟兄们都到了;现在汪兰他们都在大礼堂里呢;用不用叫他们出来?”
李易一救出林子珊。报仇之心立盛;冷冷的道:“不用;有老朋友在;大家正好也见个面;我再回去。会会霍扎尼普。”
冯伦拿出一个步话器交给李易;道:“秦哥交给我的;现在大伙手里人手一个;可以一起通话;方便联系。”
李易把步话器接了过来;又把身上的大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俯身在林子珊脸上轻轻一吻;飞身下了车;一个斜移便上了台阶。
李易到了前堂要往里闯。原来那保安立刻迎上来;道:“哎哎哎;你都出去了就不能再进来了;票都没的卖;出去出去出去!”
李易这时候哪还管什么风度不风度。左手一抓这保安的胸口;随手一抛;那保安立刻唱着京剧斜着飞了出去;正摔在垃圾桶上。咚的一声;人和桶滚在一起。狼狈不堪。
李易双腿一叉;在前堂正中一站;拿起步话器道:“汪兰;汪兰;阿国;阿国;大飞;你们在什么位置?我出来了;我在前堂。”
汪兰立刻回道:“主教;我们刚刚找到霍扎尼普了;他刚从后院跑了;我们正在追;段兰和冷兰受了点伤。”
李国柱回道:“队长;我在大礼堂的侧面楼上守着;等霍扎尼普一出来;我就立刻开枪;要死的还是要活的?”
李易恶狠狠的道:“要活的。”
这时;周飞回道:“小易;霍扎尼普刚从我这过;我在外边埋伏;刚才给了他一掌;他可能左手断了;不过我却中毒。”
李易忙道:“汪兰;汪兰;你快去照顾大飞;叫别人去追。”
汪兰那边立刻应了。
周飞却道:“不用管我;我没事;快去那把个王八蛋抓了!”
李易像个将军似的站在前堂;右手拿着步话器;左手背负在后;这种气势看的旁人直咽吐沫;还以为是在拍电影。
就在这时;步话器里传来嗤的一声;李国柱平静的道:“队长;正中目标。在大礼堂后面的那个空军基地里;离你的位置大概一千二百多米。你的步话器上也有相应的坐标。”
李易道:“叫大伙制住他;等我过去再说。”
李易脚下一点;飘身向前;从侧面走廊穿过去;来到尽头的窗户处;跳了出去;到了后院;再从后院墙里跳到外面;又继续跳进空军基地的院里。
按着步话器上的方位提示;李易三晃两晃便到了近前。
这个空军基地到了晚上自然没有人了;不过仍然有巡逻的卫兵。只是这地方十分僻静;卫兵巡逻也巡不到这里。看来霍扎尼普是想躲到这里来;好叫别人不方便过来搜;哪知却被李国柱一枪撂倒。
汪兰他们都在;一共十几个人把霍扎尼普围在当中。
李易一过来;汪兰等人忙闪开一条道;并纷纷向李易微微鞠躬;齐声道:“主教。”
李易轻轻嗯了一声;眼睛紧紧盯着地上的霍扎尼普。
霍扎尼普来不及卸妆;还是一副小丑模样;腰里挂着两个革囊;里面是昏迷不醒的修罗跟摩西。
他腿上中了一枪;正打在足跟上;这时见李易来了;微微一哼;把头扭了过去;虽然在黑暗当中;却仍然能看的出来;这家伙脸上还带着浅笑。
李易怕他耍花样;隔空几指;点中了他的穴道;走上前来;一脚便踩中了霍扎尼普的伤口。
霍扎尼普闷哼一声;却没叫出声来。
李易道:“你怎么不大声叫啊?把人叫过来;没准能把你给救了。”
霍扎尼普冷笑一声;道:“李易;你不用猫玩耗子;少跟我来这套。”
李易道:“黄兰呢?你把她藏哪了?”
霍扎尼普闭目不答。
李易气极;脚下用力;咯的一声把霍扎尼普的左腿大腿骨踩断。
霍扎尼普哪还受的了;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李易不等巡逻卫兵过来;俯身抓佐扎尼普的腰带。另一只手把装着修罗和摩西的革囊摘下来抛给池兰;随即把霍扎尼普向后一抛;霍扎尼普就像飞了一样;直翻到了基地的墙外。
李易倒纵出去;到了墙根下双足一点。身子跃起。在半空中一个空心筋斗;翻到了墙上;居然比霍扎尼普还快了半步。
李易左手一攀;啪的一声。轻轻抓佐扎尼普的腰带;随手一丢;扔在了地上。
汪兰等人自然也退了出来。
李易道:“带着他;咱们先离开这。”
说罢走在前面;伍兰抱着霍扎尼普跟在后面。众人退了出来。
到了外面没人的地方;伍兰把霍扎尼普轻轻放在地上;霍扎尼普却骂道:“汪兰;伍兰;石兰;你们这帮人既然已经跟了李易;那还等什么?把我杀了也就是了。”
汪兰等人虽然跟霍扎尼普没有太深的交情;但是毕竟当年同教共处;脸面上总有些挂不住。不由得一齐看向李易。
李易本想用霍扎尼普折磨林子珊的手段;反过来再对付他;可是自己身为托克兰大教会的新任主教;这点面子总得给汪兰留下。
当下叹了口气;道:“霍扎尼普。你把黄兰交出来;然后就走吧;我也不为难你。你跟刘平安的事我也不想过问了;反正刘平安跟我之间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了的。我也不怕他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烦。”
霍扎尼普冷笑两声;道:“李易。少在这里收买人心;你不过是想让教会里的人为你所用;对你以后在海州发展有好处。我姓霍扎的不吃你这套!
刚才是不是秦兰打了我一枪?还是林兰打的?你叫这两个死丫头过来!有种再来一枪;反正也是成王败寇;我既然已经输了;也不怕死!”
看来霍扎尼普还不知道秦兰跟林兰的死讯;更不知道秦兰跟李易还有过一段情史。
李易听他提到秦兰;心里一酸;有些心灰意懒;也不想再计较下去了;轻声道:“你告诉我黄兰在哪;然后就走吧;我有些累了。”
霍扎尼普忽然哈哈大笑;指着昌图大礼堂道:“我;我;哈哈;我在大礼堂所有动物身上都下了蛊;等一会儿到了子时;蛊毒就会按时辰发作;所有动物都会凶xìng大发。
到时候没有几个人能活着出来。黄兰就在动物堆里;不过她昏迷不醒;我看她连骨头渣都剩不下。”
李易脑袋嗡的一声;知道霍扎尼普说的不是假话;立刻在他身上一摸;摸到了五犀蛊珠和两把冥蝶;向汪兰等人道:“留下一个人看住他;其余的回大礼堂救人!”
李易转身正要跑开;忽然心念一动;回身用五犀蛊珠在修罗跟摩西鼻子下面一晃;顺手把革囊背在背上;转身跑了回去。
李易身子一晃就出去十来米;几个起落已经到了大礼堂门口。
先前那保安并没有摔伤;见李易又冲回来了;虽然心里害怕;却仍然故做硬气的道:“你;你;你你;你又回来干什么?你有票吗?你以为背两只狗我就怕……”
还没等他说完;只听大礼堂里一声声尖叫起来;像是要把屋顶掀翻似的。
那保安吓的一愣;还没他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只听轰的一声响;一头狮子居然破门而出;对着这保安就冲了过来。
其余的人本能的闪到一边;这保安却反应慢了一些;眼见狮子就要扑到近前。
李易一咂舌头;向前一冲;正挡在狮子和保安的中间;右手一立;轻轻搭在狮子的鼻头上。
那狮子身子雄壮有力;可是被李易这么一按;居然不能向前。两只前爪在地上不住的抓搔;却进不得一分。
这时大厅里的观众们像cháo水般冲了出来;从李易和狮子身旁涌过。慌乱拥挤之中;反倒没有人看清身旁还有头狮子。
李易的本力其实没有狮子大;人力有时而穷;怎么能跟狮子比。不过李易用的是绵力;狮子每向前一冲;李易便缩臂卸力。
这时候四周人流增多了;李易怕误伤市民。立即松手卸力;把狮子引向怀里;同时身子一侧;一肩头靠过去;把这狮子撞的在半空中翻着跟头直飞了出去。
李易回手顺手一扯。从那保安腰间把jǐng棍摘了下来。跳起来居高临下斜向外一抛;jǐng棍激shè而出;正撞在狮子的背上。
这位置大概相当于人后背督脉的至阳穴;狮子立刻僵在地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李易双手一背;轻轻地落在地上;人流从身前身旁涌过;却不能把李易带动分毫;那保安这时却不知道被挤到哪里去了。
李易脚下轻抹。已经飘身进了大厅。
大厅里这时已经乱了套了;人仰马翻;哭爹喊娘的。也不知道多少动物正在四下里奔散;见人便抓;见人便咬。
马戏团的人又是大声呼喝;又是用力甩鞭;大胡子威尔也在抡鞭抽打;可是这些动物就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听。几个马戏团的人还被咬伤。
李易武功大进之后;轻易不出手伤人;对于动物也一样抱着能伤不杀;能降不伤的心。
倒不是李易境界高了;其实很大程度上是一种自我约束。
不过这时情况危急。李易下手再也不能容情;跳起来;踩着人们的脑袋和后背冲到铁笼旁;双手冥蝶甩出来。左斩右削;一阵猛杀。几只猴子和狗被李易削成数截;几条蛇更是切成了带鱼;还有一条蜥蜴被李易抡着尾巴甩到地上;摔成了肉泥。
这时;一头大象忽然一甩鼻子冲了过来;李易身子一跳;踩到了大象的鼻尖上;脚下使出虚力;身子摇椅晃;如风摆荷叶;却不倒不跌。
大象这种动物的鼻子是全身最敏感的部位;那大象也奇怪;心说这傻逼玩什么杂技;闲着没事踩我鼻子干嘛?甩了几下没甩掉;立刻一头冲向墙壁;想把李易撞下来。
李易立刻向前一弹;跳到大象背上;举刀要刺入大象脊背;不过心里一软;反手一记大摔碑手的重手法;用大手印的功夫;砸在了大象的头上。
李易使了十成力;满拟把大象砸晕;哪知大象只是晃了两晃;并没晕倒。
李易跳起来又是一脚;这大象才悲鸣一声;缓缓倒地。
这时;托克兰大教会的人也都冲了进来;有的阻止动物伤人;有的在维持秩序。这些人全都身怀绝技;他们一出手;场面立刻大不相同。
李易在打斗中心里也好笑;这些先前杀人如麻的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