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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钱每个人都需要,钱多了确实好办事,钱多了确实可以活的潇洒,但是天底下不可能只有你一个有钱人,每个有钱人都想获得更多的资源,相互之间必要明争暗斗。
所以你在穷人面前显得高高在上,可是在你自己的圈子里呢?一样有三六九等之分。
就算你能做天下最有钱的人,你又能享受多少呢,到了一定的程度就达到了上限,到时候你就会感到空虚和寂寞。
很多欧美的有钱人,他们并不是把赚钱放在第一位,而是做事业,成就感来自于事业的成功,而不是别的。
再有一个就是权了,所谓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有了权力就可以心想事成,就相当于拥有更多的社会资源。
自己有了什么意愿,基本上轻松的就能实现达成,这是一种意愿的顺遂,是人最舒服的状态。
可是不可能所有人的都掌权,那谁来管谁,权力资源也是有限的。所以就要争权。
政治上是这样,官场上是这样,军事上是这样,黑社会里是这样,像你们这些半黑半白的人也是这样。
就那么几把椅子,你也想坐,我也想坐,最后就要提心吊胆的考虑到手的椅子会不会被人抢去。
人越向上爬就越是这样,人生的快乐也就无暇享受了,到最后你就会发现,你屁股下面的只是一把椅子,并不怎么舒服。
很多时候争权就变成了一种游戏,没有结束的游戏。
这些有大权的人全都在风口浪尖上,他们真正能够享受权柄风光的日子可能只有几年,然后就全一落千丈。
如果有人说宁可风光十年,也不碌碌无为五十年,那我也无话可说。
所以说,我宁可选择这种生活,所愿不多,大多能遂,也是一种痛快。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你忍了三天的大便一次拉光,和天天上厕所大便,其快感没有什么太大的两样,又何必要求太多太高呢?”
李易对这些道理也明白一些,却没有董川想的这么透彻,这时两人都已喝了三扎啤酒,李易率先起来上厕所。
这烧烤店的厕所又脏又小,李易小心翼翼的避开“地雷”撒了泡尿,这一下膀胱空虚,身上轻松愉快。
李易有些摇晃的从厕所出来,抬头看小摊上又来了一桌客人,四条大汉都能有一米八五左右,光着膀子,身上全是纹身,仔细一看,居然是四兽,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李易感到有些好笑,青龙和白虎也就算了,在胸口画鸟和乌龟的那两个哥们可有点亏。
李易知道这肯定附近的小混混,看年纪都四十多了,应该是也有一号,只是没听郑好说起过。
李易回到桌前,董川也起身上厕所,李易有些醉了,但是跟董川谈了一会儿,心情大好,这三扎啤酒下肚,还算撑的住。
忽然就听那个四大汉中的一个道:“老板娘,你这酒里是什么东西?”
李易侧过头去看,只见那个胸口纹乌龟的大汉指着扎啤里的一个黑点正在向老板娘喝问。
那老板娘忙过来赔笑道:“哎哟,刚才倒的时候还没有来着,估计是刚飞进去的,我再给几位换。”
李易眯着醉眼看没什么大事,正要转过头来,忽然见那个胸纹鸟的大汉故意从地上拈起一块泥来扔到酒里,阴阳怪气的道:“那我这杯里也有啊,怎么办?你这店有执照吗?谁让你在这开店的?”
李易眉头一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亏一个大老爷用的出来,看来是故意来挑事,或者是收保护费的。
李易两只胳膊动了动,两把冥蝶从前臂到掌心便这么来回了两三次。
那老板娘也不是傻子,干这行也有段时间了,一见有人来闹事,旁边桌子的客人都在往这边看,忙笑道:“几位大哥,我全给你们换,今天就算是我请客啦,几位啤酒随便喝,全算我家的,怎么样?”
那四个大汉哼了一声,把眼前四扎啤酒故意倒在地上,叫老板娘再去倒。
老板娘知道今天就得赔钱,这一天还好说,要是这四个人天天来,那这生意就不用做了。
李易见老板娘在老板的耳边低语了几句,那老板忍着怒气点了点头,继续烤自己的串。
这家店不大不小,雇了一个烧串的小工,老板也在一旁帮忙,此处还有两个小丫头当服务员,再加上老板娘也不过五个人。
李易见老板娘很识相,估计打不起来,便把两把冥蝶又收回了前臂。
这时董川回来了,笑道:“喝完酒撒泡尿,人就立马精神了,我这一泡尿撒了足有四十称,尿袋可够大的。”
李易道:“小川哥,我有些道理想不明白,这一段时间想的更多,可是总是想不太清楚。
照你所说,如果我像你一样,能够做到急流勇退,那我是做不到的。
我想我可能是在家里呆的时间太长了,除了我和你提起的谈欣蓉,其实也有一种动力在推动我,那就是我不想就这么混吃等死。
我还年轻,我想靠自己的打拼闯出一片天地来,这才是我的真的目的。
可是近来我想了很多,凭我现在的实力,在这个圈子里实在是闯不出什么名堂来。
所以我想问问,有没什么手段和方法,可以更事半功倍的叫我上位,可以叫自己尽快的争到上游。”
董川抿嘴喝了一口酒,故作严肃的道:“这个容易啊,八个字,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你看柳芝士不就是这样么?”
李易一笑,道:“这里又不是上海滩,再说我也没上位,没实力想心狠手辣都做不出来。
而且以我的为人,就算我有了那一天,也做不出这些事来,除非是我的敌人。”
李易说这些话的时候倒没什么言外之意,只是有什么说什么,董川却瞄了李易一眼,心念一动。
董川道:“如果你想急流勇进,在短时间之内争上位,那么很多手段就要使巧,而不能使拙。”
李易先前也想到了这一点,听董川也这么说,不由得点了点头,喝下一大口酒,等着董川向下说。
董川道:“我先提一本书,不知道你看过没有,书名叫厚黑学,那是李宗吾写的。
关于李宗吾是谁我就不多说了,他写的这本书总结起来,很多给出四个字:脸厚心黑。
我们做事情从大体来看,一般分为两个层面,一是纯技术层面,就是指该当如何去做,如何达到目的,不考虑其它的;二是心态层面,就是态度、情感、意愿等等。
有些时候你能做到某点,知道用什么计谋,但是出于情义、出于内心的束缚等等原因,你最后没有这么做,或者一开始就没这么想。
这就属于技术上行的通,但是心态上行不通,比如你有能力和手段,有计划步骤来对付我,可是出于咱们之间的交情,你没有这么做,这并不代表你没这个本事。”
李易听到这不禁一笑,心里忽然产生了一些想法,却又觉得不是时候。
董川很享受的品尝着鸡脖子,续道:“但是历史上的枭雄和那些大的政治家、权谋家们,他们做事情虽然也考虑人与人之间的情义,而更多的或者更主要的或者首要考虑的,则是达到目的,其它的都可以暂时放弃。
当这种行为达到极致的时候,我们就称之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六亲不认,心狠手辣,这种人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只考虑如何成功,就算是亲人也不过是大局中的一颗棋子,该舍则舍。
武则天就是这样,为了上位,把亲生女儿掐死了,她很大年纪了才当上皇帝,当了十多年,男宠也有很多,可是内心是不是痛苦咱们就不知道了。也许像这样的人,他们心理状态和咱们正常人也不大一样。
我说这些话的目的,就是想说厚黑这种说法,其实是从纯技术角度来谈问题的,告诉我们在华夏国这个社会里,要想达到目的,应该怎么去做。
我个人觉得李宗吾先生并不是教我们学坏,学奸诈,而只是客观的提出一些技术性的手段,纯技术性的。
手段这种东西可以往好的方向去用,也可以往不好的方向去用,全看你的意愿。
你同样是脸厚心黑,却只是对敌人,而不是对自己人,那就只是一种手段罢了,不伤自己人的感情。
在无形的战场中,无论是商场,还是官场,无论是黑道,还是白道,都有敌人和朋友之分,尽管这种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固定的,朋友和敌人也可以相互转化,但我相信,在每一个人内心的最深处,都一定会有一个很柔软的地方不能用厚黑去触碰,而要用最真诚的情感去对待。
所以如何使用厚黑学就不但是一门学问,也是一种艺术了,你既要有手段,够绝,够狠,也要有原则,够情,够义,两者不能相混,要拎的清,一码归一码。
这是对人智慧和能力的一种大考验,因为大多数的人往往只有一种处世的模式,他对敌人和名义的上朋友都是一种手法,这就不可取了,当然对这种人本身而言是无所谓的。
这就好像要求一个人出瘀泥而不染,既能在瘀泥里趟的开,混的明白,也能同时保持内心的一种干净洁白。
这种要求对于一个未成年人来说,从心理学角度来看几乎是不可能的,只有一个心智相当成熟的成年人,才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对这种人而言,使用厚黑的手段要紧密的和他的目的相对应,不能超越范围之外,玩的只是处世技术,厚黑的技术越娴熟,另一方面对待感情的心就要越白,两极分化,互不相染。”
李易忽然打断董川的话,道:“小川哥,有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做事待人心里有数,别的我就不多说了。”
董川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这个我清楚,好吧,我接着说,厚黑学里大有学问,简单的总结就像我刚才说的,四个字,脸厚心黑。
现在有一个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腹黑,就是说一个人要脸上带笑,心里使劲,简单的说就是表里不一。
这好像还是岛国人从厚黑学这里借用过去之后改编的一个词,两者之间应该有很大差别。两者都是里面黑,这是相同之处,差别在于表面,腹黑的人表面往往温和可亲,而厚黑是叫人脸皮厚。
但是咱们今天不考虑这些差别,仅从形式上说,你现在局面是黑白之间,这种位置更难混,要想保留自己的实力,使实力在不知不觉中壮大,就要叫别人不把你当成敌人,要转移别人的注意力。
那么从纯技术角度来说,我觉得你就要至少做到腹黑,肚子里算计他,表面上却不表现出来,麻痹对方。
当然任何手段的运用都有境界的不同,咱们回过头来再说厚黑学,李宗吾的厚黑学里有三层境界。
一是厚如城墙,黑如煤炭。这也算是基本功了,不过脸皮虽然厚,却也不是能防天下任何攻击,心里虽黑,但太着痕迹,人们不喜欢和这样的人接触。
那么第二就是厚而硬,黑而亮,这是一种极大的进步了,硬则不易破,亮则不讨厌,我们不能因为厚黑就失去人脉资源哪,所以要亮才行。如果能达到这种程度,在一般的情况下就很吃的开了,但是遇到高人经过细心观察仍可看出蛛丝马迹。
而第三步则是最高境界,厚而无形,黑而无色,这可有点像令狐冲的无招胜有招了。什么技术到了最后都要无相,什么叫无相,不是没有迹象,而是叫人看不出有目的性的迹象。